“喲!奧默!”

撤所——不是,是這老式訓練館的臨時換衣間內,奧默等來了敲門都沒有的,直接推門而入的白毛。

同時也是他在兩分鐘前進行‘同類舉例’的其中一位當事人。

拉普蘭德,以一頭像是剛洗完頭髮吹完的蓬鬆白毛姿態出現,自來熟地直接橫臂夾著他的脖子——也就奧默正坐在梳妝檯邊上,才會給她有機可乘的身高差。

微妙的地方在於,在她這麼做的時候,她身下的影子卻悄悄地偏移。

與主人的配合不是很好。

但主人並未在意,而被主人親暱對待的年輕人,雖然垂眼瞥見了,卻也仍是看向這傻狗。

“你這身打扮是怎麼回事?”他問,並毫不掩飾那份不適應地抬手,推開對方那湊近許多的臉。

在拉開些距離後,看向對方那身裝束的目光更是微妙。

“提前秋裝唄?怎樣?搭配很潮吧!”拉普蘭德咧嘴,露出陽光的尖牙。

配上那身街頭風的鬆垮衛衣與長褲,倒也有那麼幾分開朗陽光的年輕女性模樣。

那大抵只是錯覺。

“對了,這個給你,一些照片和一些錄影。”

“好的,我就等這個。”奧默接過她遞來的,穩妥地不經網路的儲存器。

卻又聽對方問:“評價呢?”

“如果沒有帶著那兩柄刀的話,我會持保留意見。”

從那兩柄刀柄如圓規般,與那身秋裝格格不入的武器上挪開目光,奧默端起了一旁的吹風機,遞向那在拉普蘭德之後就已走入房間,只是沉默著以目光逡巡這室內的切列尼娜:“我想你需要這個。”

“謝謝。”切列尼娜乾脆地接過,只是沒急著開啟,而是先放在一旁,端起雙手擰了擰頭髮。

比起看起來過於乾爽的拉普蘭德,對方卻是一身溼漉漉的模樣。

那極少部分頑強地不貼在額頭的髮梢末端,甚至還懸著小小的水珠。

專為危險行動而著的作戰服,更是比往日更凸顯出那份成熟的身體曲線。

只是比起這份大飽眼福卻又一眼可見的風景,奧默更注意到對方一些對現狀感到不適的小動作。

劃過桌邊的溫控系統以提升室溫,他站起身來端過一旁用於給溼衣準備的抽溼器,心裡感慨著本沒覺得會用上的考量真能派上用場。

賽馬娘訓練館的模擬專案,包括重馬場草地,所以會有這種不算常見的生活器具。

不過換衣間使用本身也是需要申請的,所以奧默在和同事聊完後就匆匆跑去前臺。

有著訓練員徽章作身份證明,辦理申請倒也輕鬆,他便是一面傳送集合點房號,一面先前往那邊等待。

對方的效率也快,甚至沒等幾分鐘就有拉普蘭德進門。

但這裡似乎還少了一位。

“莫斯提馬在繼續監視?”

他蹲下身來,按著抽溼器下方的幾個按鈕,以求除錯出不脫衣就能抽溼的細化設計,問向那正在吹頭髮的切列尼娜。

後者還沒來得及回,倒是那大抵在便衣潛入,一直在室內走動的拉普蘭德先道:“對啊,那傢伙很臭屁的說些什麼只有她最適合做這種事,把我和德克薩斯趕了回來。”

“我都還沒盡興呢,那傢伙的老巢一堆奇奇怪怪的傢伙。”

“沒有打草驚蛇麼?”除錯完畢的奧默站起身來,順便朝著切列尼娜招呼,“過來這裡,三秒後儀器會投射出個輪廓,站在裡面就能給衣物抽溼。”

“這麼方便?內衣呢?”拉普蘭德湊過臉來。

“對了,還有鞋子之類的呢?”

看來對某些穿越者來說,即便是在這裡待了不短的日子,這些便利生活的小工具還是太不起眼了。

“只要設定得夠細緻,一樣處理,”奧默面無表情道,“還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誒?讓德克薩斯回答不行麼?”又退後兩步,坐在奧默之前坐的位置上的拉普蘭德愉快道,“喔!這凳子比想象中軟很多誒!”

說著她又轉頭看向了梳妝檯,隨手撈起上面的大瓶小瓶。

“嗯?設定夠細緻是怎麼個設定法?不需要你去了解那些構造麼?”

“……”奧默沉默著望著那似乎想把話題往某個方向導的傻狗。

罷了,也不是第一次見。

沒有興趣與拉普蘭德那一貫隨性的模樣對抗,他扭頭看向了的切列尼娜,後者正隨著儀器投影的輪廓作抬臂轉圈,從表情來看。

使用感想大概很是微妙,不過眼下不是說使用感想的時候。

“沒有打草驚蛇,我們有配備一款異次元收容裝備,可以儲存兩小時的活物,”雖然在生活小工具的收集使用上沒有跟上,但在行動小工具的利用卻是跟上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科技水準的切列尼娜這麼說道,“我們根據你提供的線索鎖定了目標,確認對方進了一棟大廈。”

“那棟大廈沒有註冊公司,像是民用大樓,裡面有不少宇宙人。”

“你們有探測宇宙人的裝備?”

“臨時買的,”拉普蘭德搖晃著手裡的妝面幻化儀,“德克薩斯那傢伙下單可乾淨利落,都不帶猶豫的,不過我覺得這是浪費錢,我們又不常和那些怪傢伙打交道。”

“我可以報銷,”奧默回頭道,再瞥了眼儀器指示燈的變換,“不用再維持那個姿勢了,抽溼結束,不過毛髮需要自己處理。”

“嗯,沒問題,”擰了擰袖子,又拍了拍短褲的切列尼娜大抵還有些缺乏這等便利的實感,只是說完又否認道,“不是,我不是說報銷,不用報銷。”

她搖了搖頭,冷淡地瞥了眼拉普蘭德:“界門區的宇宙人也不少,這傢伙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找我借用。”

“嘿,我偏不用!長什麼樣都不妨礙動手~”後者說著奧默覺得會變成迴旋鏢的話,還順勢奚落道,“倒是你在外面跟了一路,淋成這樣還蠻神氣?”

“尾巴難受吧,吹風機不好吹吧?”她一臉得意,好似馬上就要蛤蟆跳到別人面前,“求我啊,求我我就幫你吹~”

“奧默,幫我吹一吹尾巴。”切列尼娜淡淡道。

拉普蘭德:“?”

奧默:“?”

“呃…好。”

看著對方都特意坐到邊上小沙發邊沿,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的模樣,再看拉普蘭德那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奧默無言地搖了搖頭,走近過去接下吹風機。

“然後我繼續報告。”在吹風機聲音響起後,切列尼娜頭也不回道。

“好,請說。”

“那些宇宙人都偽裝成了人類的樣子,並且不在意外人的訪問,只有那個巴爾坦星人帶著賽馬娘走進去的樓層是戒嚴的。”

“你們怎麼潛入的?”奧默問。

也提起對方那如犬科劍狀尾般,較直,稍有弧度,靜態時自然下垂的尾巴。

他本是微妙於沒有照顧犬科尾巴的經驗。

卻又發現對方這尾巴意外的不太犬科。

末端的毛髮長出不少,不是大部分犬科那其實像個橢圓的末端。

留長的飄逸尾發倒是有那麼幾分接近馬尾。

大概就像是做髮型一樣特意營造的吧?奧默心頭想著,卻也稍微放鬆了些。

畢竟他確實有接觸馬尾的經驗。

就像某位織女一曾隨口抱怨過‘頭髮和尾巴為什麼都長在很難保養到的地方…上美容院只會白白消耗體力’那樣。

雖然奧默覺得那只是消耗時間而不是體力,但賽馬娘確實很難打理自己的尾巴。

他手下那三隻,尤其是作擔當的,無疑是匹懶馬,沒少把尾巴交到奧默手裡。

所以他對這類本質與長髮無二的尾發還算熟悉,區別只在於犬科的尾巴本體要比馬要長得多。

也大抵更為敏感……

他看著自己捏起尾巴吹風時,對方整個輕微的顫抖反應,感覺到那麼幾分彆扭。

還是決定儘量只動那拎著吹風機的手。

“我提議通風管道咯。”看著奧默那小心翼翼的舉動,便覺得有那麼幾分好笑的拉普蘭德,想著要不要講述自己隨便給德克薩斯尾巴毛打蝴蝶結的事蹟,但看對方時不時投來的冷漠目光……

還是算了。

“結果被那倆人一起否決了。”她故作正色道。

“…那棟樓的通風管道太窄了,”切列尼娜道,“我們藉助了莫斯提馬最近學的隱形能力,直接潛行進去,聽到了些關於比賽的安排。”

“有沒有關於妨礙其他選手的設計?”奧默問。

“有,他們還談到了賭盤。”

“那有類似實驗室的建築麼?”

“那時沒有找到,不過我和拉普蘭德回來時也還沒真正將那棟大廈探索完全。”

“也就是還得期待莫斯提馬小姐的訊息啊……”

“她那新學的技能不用籠罩我和拉普蘭德時,反而更穩定。”

“倒也沒有擔心她暴露,”吹乾並梳理好對方的尾巴,奧默平靜地起身道,“巴爾坦星人的分身與空間移動都攔不住時間的步伐,只是她就像兩位一樣,都不夠熟悉宇宙人的文明。”

“你覺得她會漏看什麼?”拉普蘭德撇了撇嘴,“她不認識的東西,換成我和德克薩斯也不見得認識。”

“確實如此。”奧默頷首。

“你這麼幹脆承認還有那麼點火大。”

“我只是陳述事實。”

東奔西跑,還時常跑長途的莫斯提馬,大抵是企鵝物流這群人裡最見多識廣的。

“但我還是期待著三位,能夠起到一定程度的互補作用。”

“那我和拉普蘭德現在就回去合流。”切列尼娜站起身來,抓過自己的尾巴看了看。

再回去倒是不用煩淋溼,都已經找準對方的落腳點了。

“誒?才剛來就要回去?”拉普蘭德相當不情願來回趕路。

“讓奧默把那些資料,確認一下合法性,我覺得他們那一整棟大廈都不合法。”德克薩斯說著,已經起身走到了門口。

而某人也提起了興致:“然後咱們可以大鬧一場?”

“嗯。”

“前提是我確認他們真的非法,小姐們,”奧默抬高了聲音提醒,對於拉普蘭德的操之過急,他是有信心的,“不過放心,我會效率一些處理。”

他提起的指間夾著加拉特隆的卡片。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處理一下現場吧。

“ok~那麼咱們走!”

陡然從凳子上躍起,順勢抬手一招,雙刀入手的,看來也是學了點新東西的拉普蘭德,率先衝出了屋門。

正如她來時那樣。

“嗯,有情況我會通知,”切列尼娜也起身跟上,走到門口時,停了一下,卻也沒有回頭,“尾巴的事,謝謝。”

“喔,不客氣。”

奧默回答著,端著吹風機和抽溼器放回原處。

家人們!筆者有個壞訊息也有個好訊息!

壞訊息是,大概是因為戴了一段時間的耳塞,感染髮炎,筆者昨日右耳內刺痛一整夜,沒睡著覺,疑似中耳炎。

預約掛號發現已經排到十月六號後,決定打車去現場,卻還是晚了,沒排上號,不得不繼續靠毅力頂著,等待今天提早去醫院掛號。(或是期望可能不太靠譜的社群醫院)

而好訊息是,我頂著刺痛正常更新了

可能的月票加更會晚點,等我從醫院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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