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ウルトラマンの歌/奧特曼之歌——

你們,都知道網路宇宙嗎?

它囊括了星際文明聯合網路,是直接用以定義一切的網路世界、資料空間、數碼世界、電腦世界等存在的巨大概念。

哦,是誰在這個宇宙中漂流?

對了,是超級特工。

——

她身高160cm,體重如宇宙般神秘,哦哦,她就是新宇宙。

大家都知道新宇宙的故事嗎?

想當年,我們第一次看到新宇宙大戰中央特雷森天台大門,是在以梅特龍星人為中心的人造新世界。

戰勝gbn防火牆,混入高達對戰網路,是在新條茜毛走奧默的膠玩遊戲,又被evolto攻擊的時候。

接著,第三次苦戰gbn防火牆,受審美奇怪者喜愛的魔人奧默林頓,哦,是在與evolto的再次對戰中被封號的。

不再執著於gbn防火牆,再次在宇宙漂流的新宇宙,大戰賽博駭客,機房都磨滅了——

“等等!”此時,有人舉手。

亦有人跟隨之,期待著嘴替的發揮。

講解人旋即探手作邀請狀:“好,請說,女士。”

bgm亦在他的劃手中戛然而止。

於是便在那棕發女孩的期待目光下,那位成熟莊重的前輩卻只是問:“她真和賽博駭客戰鬥過?”

全然不在乎剛才那古怪的背景音,和對方那怪異做作的說話腔調!

嗯,會有這樣的意見,只能說,啊,織姬同學的童年不是很童趣。

還不如倆柏德人瞭解老家文化!

“有且不止…”可說是瞬間切換狀態的奧默,平靜回應道。

“根據過往解析的情報判斷,她有意將自身或複製、或增殖地散佈於不同的區域。”

“這大抵是為了方便初期迅速蒐集情報,弄清自身狀態與所處環境,但大家也都多少清楚,網路本身也是藏汙納垢之所。”

“網路的原住民與流民以及臨時訪問者們,也並不常是友善。”

“es ist rklich schlimm。”月亮女士低聲道。

“?”愛慕織姬沒聽明白,但她也沒有貿然詢問,倒是下一秒,一隻手指將光屏劃到她眼前:

【真是糟透了】

標註著同聲傳譯功能的字幕,正在光屏下方浮現出對外界音訊反應的波動。

她順著那光屏滑動的方向,看向那手指,看向那手指的主人。

便只見一副一本正經的側臉。

“倒也沒有那麼糟,畢竟她是懷著祝福出生的孩子……”

那側臉沒有看她,僅僅是望著對面那位女士,繼續著未說完的話語:“她沒有正常馬娘那般的出身經歷,但卻是全世界響應一人的願望而得以誕生的賽馬娘。”

“生來就在資料的世界,以魂體的形式被資料之海所擁抱,擁有著比起許多電子生命更加卓越的天賦與能力。”

能夠資料增殖同位體、驚人的資訊傳遞頻段。

甚至就連本身已有所目標,已經能給出自己思索自身後的需求——這份主觀能動性也不像是個剛出生的孩子。

“能與賽博駭客對抗本身就足以證明她的能力,甚至還有出現榮進閃耀小姐的夢中打招呼的餘裕,不是麼?”

所以,大可不必將其視作襁褓中的嬰兒那般不安。

奧默從一開始就沒擔心過新宇宙在網路世界受到什麼傷害,又或是被什麼危急性命。

以那天命之子般的出身,以及她那始終與活潑無緣,連說話聲音都大不起來的個性,她至多也就運氣不好般地遭遇些不懷好意的小雜魚。

惹不了什麼大禍事。

以她的能力而言,惹不出大禍事也就高枕無憂,根據那位超級特工的說法,他到目前為止找到的節點都位於電子宇宙的‘褶皺’中,有些懷疑對方是否擁有行走於「網路夾層」的能力。

所謂夾層,也就是dnd作品世界觀的晶壁,指在主物質位面中把各個外層空間隔絕的氣泡似壁壘。

儘管現實中的天門傳送系統已經證明了不同的世界間的穿越法則並不一致,類似‘晶壁’的障礙也是時有時無。

但在網路的宇宙中,‘夾層’的存在卻是絕對的。

建立於無數資訊流與資料之上的龐大複合世界,就是需要‘電腦資料夾’那般的隔離層與基礎層。

同時這種‘夾層’也常駐防火牆系統,若非持有許可權,否則難以突破。

而超級特工們顯然就是持有許可權者。

絕大部分網路世界都歡迎他們這類義警的到來,他們也早已習慣於穿梭不同的夾層,見識不同的資料世界,乃至是物質世界。

須知,大部分資料世界都並不算大,至少遠不如主物質世界宇宙那般,保守估計直徑為930億光年的規模。

對那改名正義飛翼的超級特工而言,只要他引擎全開,這些資料世界中的大部分探索起來都用不上半天。

所以真正的網路宇宙漂流者,大抵都或主動,或被動地掌握著穿越夾層的能力。

新宇宙自然是有這個能力的,她都不止一次溜入gbn世界了。

但穿越和行走,通常是兩個概念。

資料夾層本身就像緻密的牆一般,以密度足夠龐大的資料支撐起分隔不同世界的壁壘。

面對牆壁,你可以將其破壞,卻難以在牆壁中行走,除非你玩卡拉比丘。

行走於‘夾層’,這就像是某種異空間穿行,是超級特工也難以做到的,屬於少數群體的特殊能力。

倘若新宇宙真有這本事,那確實是很難遇上危險。

但那也將更加難找。

即便奧默能透過那爬蟲軟體上抓取到賽博駭客與人討論時提及新宇宙的訊息,並順藤摸瓜地找上那駭客本人,所能得到的,也僅僅是一次警局的嘉獎,以及新宇宙在當時遍已自己逃掉,不知去了哪裡的審問結果。

或許她在夾層中行走——這一行為本身亦如無頭蒼蠅般難以保證方向,亦或是她在尋覓著更好地具現地點,就像她的回答:

‘具象’、‘視覺化’、‘步入正途’。

這三步顯然是要完成從電子靈魂轉變成物質生命的蛻變。

她始終在想著如何真正的‘活著’,這是她唯獨像個嬰兒的地方——

——求生欲很強。

一如嬰兒們總會對警惕新環境而啼哭,會為了生存和交流而啼哭,為了促進肺部發育,排出胎兒時期積累在肺部的液體而啼哭。

他(她)們沒有別的選擇,沒有其他表達手段,便只能緊握著名為‘啼哭’的唯一選。

但新宇宙的選擇卻有很多,倒不如說實在是太多了。

網路的資訊太過紛繁,且真假莫辨,對一個看什麼都新鮮的孩子來說,多少會因此感到迷惘。

即便明確了目標,也不知該從何入手。

但作為一個孩子,她已經做得足夠出色,尤其是她那主動去找朋友打招呼的行為。

雖然找不到大人,但卻找得到朋友。

那麼大人不妨從朋友入手。

“林頓訓練員。”那位女士忽然開口。

“您說。”

“要現在去見見閃耀麼?”

“不急,我想我還可以聯絡一位與榮進閃耀小姐同樣境遇的孩子一起。”

“竟還會有另一位麼?那孩子是誰?”

“她叫zenno rob roy/荒漠英雄,一位鴻英區的賽馬娘,我想,您或許在圖書館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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