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類等身的高度,會降低質量,乃是共識。

否則光以原本的體重配上眼下的重心落足點,就能輕易淦碎腳下的樓板。

體重54000噸的針,想必站在那兒就能直接懟到地心裡去。

說是如此,但這體重調整和出力調整一點都不自由,弱化的區間是固定的,尤其是當兩頭怪獸都是機械造物時,樸實的機械架構會令它們表現的比碳基生物的肉體更缺乏變通。

身高從90m拉到一米八,那體重、握力、速度也都是全方面的下拉,結果就是:等身的狀態,能量足夠充裕,但各方面的數值都只是F級的水準。

只能在城鎮小區範圍下肆掠,更直觀一些的對比——也就是比一位成年賽馬娘強上些許而已。

換做三冠賽馬娘又或是丸善斯基那般本有著三冠實力卻因為同期太卷而無緣的‘幻之三冠’賽馬娘什麼的,這勝負又得兩說了。

畢竟……

電子機械巴爾坦和機械哥莫拉都有各自的技能、裝備不假,但成年賽馬娘也各個都肩負一身的三女神體系技能……這話怎麼說來著?

鋼鐵怎麼可能勝過飽經鍛鍊的肉體!(腦死)

這話凱自己也能代言,儘管他還是給自己找了根順手的鋼管,而不是直接掏出縮小版的歐布聖劍。

這種突襲環節,用鈍器才能抓人。

雖然歐布聖劍也不是什麼利刃就是了,但以凱的臂力配上那玩意兒還是能硬噼出問題來。

所以鋼管才那麼好用!

他有一個叫朝倉陸的後輩就曾經無比推崇這樣的路邊武器,但凱也蠻懷疑他現在有沒有將近身戰鬥技巧練出來。

作為奧特曼的時候爪功了得,作為人類時卻帶著一身超凡的身體素質打不出像樣的動作,凱一直覺得他需要多練練。

只要多練練,生來就是奧特曼的他一定能比自己表現得更出彩,畢竟是貝利亞奧特曼的子嗣,出生起跑線就勝過了所有人。

但就現在而言,來自O-50行星的戰士,自信自己此刻的戰績無人能敵!

青藍色的光輝纏繞全身,幾乎化作一道流光的凱,完全有著超越絕大部分馬孃的瞬間爆發,能令那兩臺老對手也無法立刻反應!

一棍擊倒電子機械巴爾坦,一棍砸翻機械哥莫拉,在這瞬間,他也已經站在了那尚未回頭的斗篷兜帽男人面前,稍微控制了力道的第三棍,直接將其砸暈過去。

這當然還沒完。

他微笑著對那三位‘被綁架者’做出噓聲的動作,宛若一位救星般從容漫出兩步,便見那三位‘被綁架者’的情緒更加激烈。

已經激烈到了會驚動那魔人,更會暴露自己的地步。

於是這從容就保持不下去了,尤其是那魔人並不遲鈍的注意到了三人的動靜,更讀出了那顯然是認識自己的青年唇語:

‘凱?’

於是在他揮棍的瞬間,他便見識到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銳光。

源自相同制式武器的銳光,在那揮刀的一瞬爆發而出的,那如極淵般的深黑,凱深信自己找對了人,於是那本是有所收力的鋼管便又在那半空落下殘像!

更快,更狠,鋼管與利刃便在下一刻碰撞。

這是很難分清勝負的對抗,因為鋼管中空,本算脆弱,可武士刀的設計也同樣註定了它很容易磨損乃至斷開,在無法正確使用它的人手中,它反倒是最不推薦的武器。

魔人並不是外行,他揮刀的瞬間暴露出的,是母庸置疑的陰冷,那是能帶來死亡的氣勢,但卻又在中途變作了刃面相抵——這就不像是會正確使用的判斷了,完全是在挑戰刀刃材質。

但那刀刃的材質也確實特殊,以中段攔住了凱以巨力揮出的鋼管卻又不彎,不折。

就像印象中的那把刀。

儘管有著頗多的出入,可這愈發對得上的特徵,仍是讓凱發出了那句喝問:

“加古拉!你又在做什麼!”

倘若是真正佔據‘位置’的,這個世界的他,就算是會有奧默.林頓的本名,也會多少接觸過這個名字。

加古拉斯.加古拉

ler/ジャグラー,其極東語意為雜耍者,而Ja在極東語中亦與‘蛇’的發音一致。

比起加古拉斯這個姓,真正作為本質的象徵顯然是這個名,帶著輕浮、帶著陽光、卻又包裹著蛇類的陰冷,藏匿著難以置信的黑暗。

叫出這個名字的瞬間,凱便也死死地盯著他的反應。

同樣的位格下,兩個人儘管並不完全一致,也會有著頗高的相似度。

尤其是某些在那相同本源之下必然會無比相似的人生經歷……

將會造就出無限靠攏的本質。

加古拉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他曾經想過要來,但卻又被告知沒有‘資格’。

這‘資格’說法自然誘發了後者ptsd式的蔑笑,但實際本質卻不是一回事。

比起‘你不配’那樣的資格描述角度,那天門操作者口中的‘沒有資格’,卻是指——位格被佔據。

換言之——這裡已經有個你了。

或許是異世界的加古拉,又或者是本地的‘加古拉’,不論有沒有用這名字,他終歸是會接觸到類似名字的。

出於一種‘這個世界會出現加古拉那種麻煩傢伙’的心態,凱便一直都有留心這樣的資訊,一面遊歷著這個世界,一面尋覓著這個世界的‘佔位者’,只是好幾年來都沒聽到任何和加古拉相似的訊息,更沒什麼思路可言。

還得是真正搞情報的傢伙給他指出了一條調查路線。

歸源之堂,以及在那之前便短暫出名一次的奧默.林頓。

若說能使用怪獸卡片還只是十分的可疑,當凱以歐布奧特曼的視野辨識出那份殘留的黑暗時,這可疑程度便可謂是瞬間飆升七十分!

以百分制達成八十分的可疑,便也足以令他喝出那句能夠為一切蓋棺定論的話語。

但,真的能夠蓋棺定論麼?

凱看的分明,在被自己喝問時,那魔人的眼孔雖是毫無變化,但卻隱約能看出些許疑惑。

這種辨認能力是他從奧特曼同胞以及加古拉的魔人形態上練就的。

大家都是實質意義上的面癱臉,情緒辨認全靠感覺和語氣。

此刻對方身上浮出幾分疑惑,仨‘被綁架的’更是問號,其中以某位畢某人的反應最大。

“搞錯了搞錯了!”

他直接站起身來衝出了隔音結界的範圍高喊著:“他是奧默林頓不是加古拉!他倆長得哪裡一樣了!”

一開始那以唇語道明自己身份的年輕人,顯然是瞭解自己許多,只是凱一時分不清他是聽說過自己,還是作為穿越者看過自己在那影視作品裡的形象。

那種事分沒分清倒也無所謂,重點還是那年輕人這樣的叫喊顯得不像是被綁架的人。

連那兩位女孩兒也是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將一旁的法杖和水晶劍重新拿起。

在這過程中,那魔人毫無阻攔,一切都指向某個微妙的結果,令他收起了那還在下意識推進鋼管的力道。

“好像,是什麼誤會?”他訕訕道,看著那收刀的同時,在無數銀黑色交織的魔力電流與光點中恢復青年模樣的年輕人。

額前的月牙很特別,就像方才對方魔人體態下胸口的月痕一樣令他印象深刻,並覺得還是很像。

很像那位分道揚鑣卻又道路常有交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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