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馳象徵,在象徵家便算是病得最深的人之一?”

“是啊,在那封建、高壓、冷血、多疑的環境下,要想精神健康還挺難的。”

“不過一般而言果然還是馬娘更容易過激對吧?那個男人居然能抵達那種境界,就連我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悽慘。”

“要論及心中的『鬼』,人類從來不會輸給馬娘。”

“這話倒是不錯,就是讓我有些困擾著,是否該在這種地方發揮競爭心。”

“天狼星該比的應是閃耀,而非陰暗吧?”

“當然,那麼千明,你知道月亮這種天體的問題麼?”

“嗯?你指什麼?月球基地老是被外星人襲擊的事麼?”

“這種時候何必裝瘋賣傻呢?這種無法自己發光的天體,正面迎著光輝只會顯得背面愈加陰暗。”

“嚯!這就是天狼星的見識?”

“我的話也就說到這裡,愛聽不聽。”

“嗨嗨!來,給你帶的禮物!”

“……?”

——

天狼星,又稱大犬座α星A,但給人帶狗尾巴草做禮物的行為,多少還是有些神必的。

而且還包的跟花束似的。

奧默覺得這完全可以視作一種挑釁,但出乎預料的是,天狼星象徵雖然看到那狗尾草愣了一愣,卻也沒有當場給千明代表一腳。

反倒是真的接過那一簇玩意兒,以不鹹不澹的態度道了別,再看奧默時頗有些欲言又止,但也還是什麼都沒說便走人了。

看起來是不想和這邊再聊聊了。

“我聽說這種玩意兒也有人編織花語。”

奧默抬手摩挲著下巴,在週日寧靜的背影離開視野之後,便轉而看向了千明代表。

堅忍、不被人瞭解的、艱難的愛,暗戀——你或許很難相信這種東西都會有人特意去編個故事來賦予感情。

但人就是有這麼多樣。

瘋起來也不見得會比馬娘差。

“想什麼呢!天狼星只是養了匹馬而已,狗尾草的稈和葉都可以當飼料,她那匹馬就蠻喜歡。”

這話就讓奧默怔了怔,旋即驚歎:“哇哦,馬騎馬。”

千明疑惑看他:“賽馬娘不能騎馬麼?”

“沒有這樣的道理,但很希望能有張照片,讓我發訓練員聊天室。”

“那你就得找她了,或者直接翻她的Umastagram動態唄,她經常在上面曬自己託人養的馬。”

千明難有這種無法理解奧默在想什麼的時候,但也沒什麼興趣細究,只是看了看天狼星遠去的方向,再扭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醫院。

“要再回去看看傑梅斯麼?”

“不合適了,再看看米浴同學和波旁還差不多,不過兩個小姑娘逛街,心思不單純的大人混在裡面也很顯眼。”

“說誰心思不單純呢!”千明回頭瞪她

“說我。”已經在敲著光屏的奧默從善如流,手指一劃就將一則訊息傳送到了千明的賬號。

“什麼東西?”

能夠干涉光屏、更能洞穿虛妄的馬娘,完全能看到奧默那還是私人模式的光屏內容,但她方才確實沒注意,眼下摸出手機點開來,便是一則位置共享。

再一挪眼,便見奧默遞來的複雜手柄。

以及他那另一手剛從公文包裡獨臂摸索出來的大無人機。

“會開嗎?”雖然是在問,但那手柄硬塞的態度完全就是篤定了。

“這是誰的位置?”

“米浴同學和波旁,她們暫時在一家飲品店駐足,幫我看著她倆的行蹤,免得出什麼意外。”

“這能有什麼意外?”千明無語的看了眼這傢伙,覺得哪怕是監護人也管不了這麼多。

“意外之所以是意外,便是因為它在你的意料之外。”

聽了這話,那棕發的姑娘歪著頭想了想,便也接過了手柄:“行吧,那我幫你鼓搗這個的時候,你打算做什麼?”

“整理今天的收穫、順便儲存。”

奧默說著,朝停車場走去,而千明剛讓無人機起飛,見他離開便也迅速跟上。

一面走路一面控制無人機的同時關注手柄前方投影的視野,於她而言不算多難。

但她還是要抱怨抱怨:“那要不我們也找家飲料店坐會兒?你總不會打算讓我在車上玩手柄吧?”

“…可以。”

“你猶豫了。”千明篤定道。

“今天天氣比較熱。”

“你猶豫了,你真打算那麼使喚我!”

在這番話語之中,那被握住的手柄微微發出了些嘎吱聲。

那是死物在面對材質不可承受之重時,方有的痛苦呻吟。

賽馬孃的握力就是如此出色,更別提一位三冠賽馬孃的力道。

不想被這種力量招待的人,總得說點什麼。

比如說:“想喝點什麼?”

“蜂蜜特飲,”千明亦不假思索,“特稠,加甘草料!”

我知道……奧默沉默著沒有將這話直接說出來,想起昨晚對方接過飲料時也沒說什麼,他也就微微頷首。

“我現在也在考慮要不要買套蜂蜜特飲的機器在廚房了,”奧默嘆息,“和新買的咖啡機放在一起,廚房倒也有位置。”

“好呀好呀!”點頭如搗米,一臉笑容的模樣彷彿那是給她買的。

“……”

這也讓本是隨口一提的奧默有些沉默,開始琢磨著自己在這個月的花費。

又想起了昨晚那一頓即便是千明代表付錢,卻也仍然令他印象深刻的超市清單上的尾款。

事務所的恩格爾係數已經格外感人,想想那位空中神宮的訓練員巖輝二,再想想一干賽馬孃的訓練員,月光仙人西崎豐,奧默便覺得,或許這也是作為中央訓練員的一份證明。

就像和被賽馬娘創過一樣,屬於是必經之路。

不過還沒等他琢磨出結果,那正調節著螢幕的透明度,以方便一邊確認路況一邊尋找米浴和波旁所在飲品店特徵的馬娘又問:“天狼星說的那些感覺怎麼樣?”

“收穫很大,必可活用於下次。”

“?”

“我是說,雖然沒有直接給出月馳象徵的實際事蹟,但這番來自象徵家主要成員之一的話語已經有著足夠的分量,這種證言能讓我儘快琢磨下一步行動。”

奧默耐心地說明。

說實在的,若是天狼星象徵真的給出月馳象徵的履歷、事蹟、人生軌跡之類的檔案,那這調查步驟還得麻煩一點。

奧默得從那些檔案中得出天狼星象徵道出的結論。

還不一定精準。

眼線便是原本還要調查推導的結果,已經被天狼星象徵給他直接遞答桉了。

不只是月馳象徵的問題,就連象徵家的問題他也能理解得更加深刻。

家族系的後天精神疾病,月馳象徵在家族內的實際地位,以及那份被天狼星指出的瘋狂內裡……

拼圖已經愈發的齊全,接下來只需要一點更實際的明證,以證明他是策劃怪獸襲擊的幕後者。

他從哪裡尋找那樣的證據?

那倆罪犯已經被警方審問過無法提供實際訊息,專業者的判斷總是可靠的,那倆罪犯也沒什麼能令區級警署造假的後臺。

更直接的調查訪問象徵家,也只會打草驚蛇,千明聯絡天狼星便算是一種比較私密的見面了,只是誰也沒想到在這之前,天狼星會先創上某個訓練員,登上一輪報紙。

好在史都華訓練員手下的馬娘是米浴同學,他帶著波旁過來也是合情合理的掩護。

而在此之外……還有什麼情報來源?

“……”奧默思索著,忽然看到了自己那已然習以為常的一縷白髮。

然後發覺自己落入了燈下黑。

象徵家還有一位成員能夠提供情報不是麼?

迎光的月亮不止一個。

最大的那位還在履行著反饋照耀的職責。

去再次謁見一下吧。

瞻仰皇帝的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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