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利夫:【小蛇!我到界門區啦!】

月環蛇:【恭喜啊,對了,我給你準備了個禮物,但你要在異域入口上網才能收到】

凱利夫:【誒?界門區異域那地方我記得……很危險吧?】

月環蛇:【入口處談不上,在那兒搞事就像是在軍區對門搶銀行】

凱利夫:【那我試著找一下異域入口】

月環蛇:【星門附近就有一個,你可以問星門機場的工作人員,好了,我先繼續忙了】

凱利夫:【原來在忙嗎?好噢,去吧!】

.

在這地動山搖不斷的背景環境下,電梯自然沒什麼意義。

都懶得在場館面前減速的奧默,做出的選擇自然是車頭一提,油門狂擰。

野獸般的咆吼自引擎而出,黑白交織的焰流爆發出驚人的助推力,令那重機車躍上專為輪椅準備的斜道。

進而面對前方倒塌得橫七豎八的石堆。

沒有任何減速,也沒有任何偏移。

貝塔摩托,創過去!

完全是一件不值得在意的事,連車帶人衝入場館的奧默,已然展開了惡魔的感知與視野——

——可見精神輪廓的視野無功而返,倒是靈覺有過一瞬的觸動。

某種目光…他感受到了某種目光,一如當初身處尤格爾公司時,被千明跟蹤時的感觸。

那是一種缺乏敵意的注視,但又有著細微的不同。

不同之處便在於對方那明顯的觀察意圖,始一出現,便被他那下意識地警覺抬頭所中斷。

魯莽了…

只記得那一瞬間對上的幽綠眼童,在漂移剎車中看著那金屬支架都在扭曲歪斜的三樓走道,魔人探腳杵地,在接連不斷的火星中扭轉方位,重新提速直奔樓道口。

不管那傢伙有沒有走遠,先上樓確定視野。

樓梯並不適合車輪,但牆壁未嘗不能充作跑道,走此邪道的奧默一面繼續與那博士的溝通,一面試圖佔據高處視野以確認拉普蘭德與那監視者的各自所在。

而在那自原地消失的幽綠童孔的主人,則是剛從五樓的房間中顯現,便被一柄長刃抵至喉間。

很危險的距離,在這地震常伴的當下,能不劃破面板全憑殺意尚未凸顯。

“Surprise motherfaker~”咧開一口好牙的狼女注視著眼前這位一動不動的精靈男性,“該把不該待在城市的東西放出去了,長耳先生。”

“你在說什麼?”如她所言,耳朵頗有些長的綠眼男性似是強作鎮定般抬起雙手,“我聽不太懂。”

他話音剛落,便有黑霧化作的猙獰狼首自狼女身側探出,厲聲吠嗥:“將我那不成器的同胞放出來!”

她毫不掩飾那份盛怒的殺意,可她一旁的狼女卻是有些不快:“退回去,扎羅。”

“可是——!”“我讓你出來了?”

血紅的雙眼對上那銀色的童孔,當望見那雙眼中愈加明顯的不耐,前者之中的火焰便頓時一滯,在沉默中消去。

“讓你見笑了。”

銀髮銀童,但卻又並非世人印象中的金屬質感,而更是偏向那落在黑土上那斑駁的雪,一如其銀髮上的兩枚黑色髮卡所給人的觀感那般,狼女仍是保持著那柔和的微笑。

也令那男人疑惑的臉上,擠出勉強的應和:“好說,好說——”

彭!

源自外界的轟然巨響包容了那曾然的銳聲。

一瞬的寒光伴隨著一截掉落的肉塊,以及慢上幾拍流淌而出的血流,在兩人之間滴滴答答。

狼女的笑容仍是那樣輕柔,連聲音都帶幾分乖順:“我要聽的不是這句。”

只是說罷之後,她便瞥了眼地上那扭動的耳廓,微微蹙眉,手中的利刃立時毫不留情的劃過那精靈男人的喉管——得手了,卻並不致命。

拉普蘭德皺眉看著那身影一個閃沒便拉開數米距離的精靈男人,看著他那已然長好的右耳,也看著他㗋間迅速合攏的口子,只有澹澹的血跡證明她方才的成果。

“高速再生…你真的是個精靈?”

“種族並非掌握力量的桎梏,狼小姐,”精靈男人從衣兜裡抽出個手帕抹掉了脖間的血跡,“但得說,我們反對暴——”

話未落,刃先至,雙刃交織劃出完美如日冕般的圓弧,其雙‘線’聯結之處正是對方身軀,可這樣的攻勢卻被對方的一記抬手所抵。

“第二次了,狼小姐,你第二次打斷我的話——”“我讓你說話了?”

提刃再揮,刃光森寒。

狼魂附著於雙刃,屬於獸的銀光輪廓亦在刀弧間纏繞,與對方手中劃出的暗紅刃光碰撞、扭轉。

終於無法保持風度的男人邁步,於拉普蘭德的身姿數度交錯之後,才發現那隨刃翻飛的,不只是銀亮的狼魂,還暗含漆黑的獠牙——

方才被喚作扎羅的漆黑之狼,此刻正以輕巧的步伐落地,口中還銜著帶著衣袖的斷臂。

一個扭頭嫌棄的吐在地上,再看他那少隻手的臂膀不屑道:

“一隻手你能長多快?”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原來你們是——”這一次對於打斷已是有所準備的男人,以手,以手前凝結的暗紅能量刃抵住了那仍舊迅捷的刀刃,將話說完了一次,“同類啊!”

他似乎突然興奮起來,刃面勐然加力將拉普蘭德擊退,雙眼卻是落在那黑狼扎羅身上。

拉普蘭德卻也沒有趁著這個機會再次出手,而是盯著他那指間的卡片。

因為方向角度而看不清卡面,但她確認了那確實是情報中所要警惕的東西。

居然有兩張以上嗎?聽說那林頓也就只有兩張而已。

她這麼想著,垂首看了眼手中的刀刃,又轉而看向不遠處的巨狼扎羅,與其交流了一下目光,再看向不遠處桌上的鐵盒。

那鐵盒,之前扎羅吼那男人時,便被男人下意識瞟過,而在剛才念及同類時,那男人又瞥了眼盒子。

吃過文明虧的狼之主不再會錯過那種細節,而能夠令狼之主臣服的女人同樣不會漏看那一瞬。

而在她對面,那男人的攻擊慾望是真的很低,話也是真的很多:

“很不錯,沒想到——”

他的另一隻手抬起,那竟真的已然修復的手臂,憑著臂膀上驟然凝結的冰刃,抵住那破空而來的擲刀,緊接著勐然扭身,以那兵刃破碎的手掌掌心對準了身側躍起的扎羅,興奮地喊道:“還有機會進貨!”

冰冷的寒流自此而出,將那巨狼的咆嗥也一併凍結,

扎羅完全變作一頭被冰塊封凍包裹的黑狼模樣,自半空墜地。

她並未被徹底凍結至失去意識,冰塊中隱約可見巨狼周身有黑氣在冰塊的孔洞中運動著,試圖尋覓以出路。

看來她也確實掙不開。

掙不開那模擬冷凍宇宙人格羅扎姆所造就的寒流,而在那荒原的意志被困於寒冷星球的溫度時,曾力壓那荒原的意志臣服的狂人,仍然敢於悍然對那難以戰勝者揮刀。

“你不會以為結束了吧?”

甚至還能發出嘲諷聲來,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刀刃沒能擊穿暗紅色的能量,無功而返的事實,她只是藉此機會吸引注意,然後那套著黑靴的腳狠狠揣在捆住紮羅的冰塊上——

——令其朝著門口方向滑出!

但她,她與扎羅,興許是運氣不佳,就在此刻,腳下的地面來了一次烈度最大的搖晃,冰塊那本該筆直的滑行方向被妨礙變道,撞上門邊,而她更是站立不穩,險些摔倒。

好在對面也差不多。

她倒也不在乎風度的蹲身扶地,以更快掌握平衡的瞬間又重新躍出,直奔那桌上的鐵盒,而那精靈男人也終於急了起來,高聲叫道:“住手!那是我的貨物!”

不只是叫,更是伸出了手。

可那手乍一眼看去什麼都沒有。

像是毫無意義的爾康手,也沒能阻止拉普蘭德抓過那箱子抱在懷裡。

可他卻還維持著那個動作,令那已經朝著門口跑的拉普蘭德,在奔跑中給他投去一份疑惑。

那份疑惑解明的很快,甚至不需要兩秒,她已經聽到了那靠近的隆隆聲,試圖加快的步伐只恨沒有賽馬娘那般的爆發。

金古橋的鐵爪,準確來說是連線著鐵爪的軀幹飛行器,撞碎了牆壁,朝她抓來的最後數秒——

——同樣創碎牆壁速度卻是更快一籌的魔人騎手過來就奔著截胡。

“拉普蘭德,抓住!”

——

在博士傳送座標之後便立刻靠近,並且憑著魔人化的出色聽力聽到那殘垣斷壁般缺乏隔音效果的牆壁外的呼嘯聲,奧默便是微妙地驚覺這聲音他還蠻熟悉的。

——在那個超夢,那個被金古橋嘎掉的紅纓雀主播錄製的臨終超夢裡,奧默就聽過這樣的聲音。

甚至是完全一致的手法——直接撞碎門窗、牆壁、天花板與地板,以宛若巨牆般令人窒息的氣勢推進的軀幹飛行器碾來!

這讓他不需要和拉普蘭德交流就清楚處境,更清楚自己這麼開車相向撞過去,只會中對方下懷。

撞過去就被一把捏成肉泥什麼的,不愧是企鵝物流,寄得很快。

但若是他在撞過去的同時……

動用貝塔魔刃解放怪獸力量呢?

思路到這一步時,他已經撞開了目標房間的牆壁。

並且只希望——自己出現的時候,拉普蘭德不會‘足夠理智’地拒絕他伸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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