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了進場時的畫風洗禮,即便展覽會場本身的畫風像是漫展般充斥著奇裝異服,那衝擊也不算是如何強烈。

對奧默而言,這更是可以預想到的畫面。

畢竟怪獸愛好者們,除了單純嚮往怪獸姿態的普通人外,更常見的創作是什麼?

是宇宙人、是邪惡組織!

而這兩者的稱呼本身,就可視作奇裝異服的代表。

尤其是後者。

不論是在戰隊、還是假面騎士、還是光美之流的小女孩暴打社畜的動畫裡的存在,那服裝設計……emmmmm

男版的大多比較尷尬,女版的…那就讓畢澤立刻就要脫隊去尋找邪惡組織女幹部的特殊魅力了。

“你給我等一下!”

從對方彎起的嘴角就能確認這個逼人在想什麼,奧默便是立馬按住了畢澤的肩膀。

“幹嘛!我要自由行動!讓我先去周圍逛逛!”

曾經的外星人幼崽思路天馬行空,但被慾望駕馭的傢伙卻是如此直白,可見過剩的慾望是拉近星域之間的紐帶(x)。

“那你做好被怪獸踩一腳的準備了嗎?準備好了我就不拉你。”奧默澹澹道。

不論對方掙扎的烈度有多大,沒有法術附著的死宅身體都無法對魔人造成妨礙,按在肩上的手掌更是穩如磐石。

“…沒準備好!”

喊的還真tama理直氣壯,喊完之後又退回奧默邊上的動作也一副無事發生的表情,也是驚人的臉皮厚度。

那目不斜視的姿態迎接詩懷雅小姐的怪異目光,看起來甚至不在乎昔日的紙片人如何看待自己。

挺牛的。

沒想到現實已經沒有你在乎的人了,看來只能在網上找了……奧默心頭嘆息。

這位朋友雖然思想上變得能被地球人的重力捕獲,但行為上卻離重力更遠了。

不過這也還好,畢竟奧默沒有說破,詩懷雅小姐也沒看出畢澤興沖沖的踏步是要幹嘛。

而新條和速子——則是一開始就真的脫隊了。

作為得到了攤位許可的展覽者之一,新條茜也要去佈置一下自己的小攤,為此還拉了速子幫忙。

速子也是欣然答應,而在奧默準備帶著另外倆人同行時,反而被拒絕了。

‘這樣就沒有驚喜感了嘛,小蛇。’

‘等我那邊佈置好了才能過來哦!’

啊這……行⑧!

既然她執意堅持,奧默便也沒什麼理由拒絕,畢竟以他所瞭解的情報而言,新條茜在此處雖然更具矚目——就像那些已然被他瞥見的幾位怪獸娘一樣。

那幾位姑娘此刻正在各自所處的展臺前被遊客圍觀拍照,沒人在乎她們是贗品還是真品,畢竟哪怕是作為Coser也顯然是質量極高的那種,換做數百年前,都得懷疑是高p。

也就值得被傳播開來,乃至作為談資。

但不同於明顯剋制著不動用暴力的那些帶著怪獸特徵的看板姑娘不同,作為攤主的新條顯然具備更多自由權利,比如用怪獸的力量轟飛煩人的蒼蠅什麼的——

當然,還有速子在她身邊,倒是不至於一開始就如此猖獗。

雖然還只是位高中部馬娘,但奧默早在出行之前就注意到了她腰間多出的挎包。

明顯啟用了空間摺疊技術的挎包,裡面都塞了些什麼東西,就連他也不確定。

只能聯想自己早早做出的危險公示,可以想見裡面至少會有些不開玩笑的危險藥劑。

通常而言,作為一位同時從事著傭兵工作的訓練員,奧默的定位從一開始便立在懸崖,能任職都全靠著理事長那近乎任性妄為的寬宏大量。

因為傭兵本身就與危險掛鉤,是與特雷森的學生們不應有關的危險。

於是奧默的每次‘工作’都是抓在姑娘們有著自己忙碌事務的時候,哪怕是帶著波旁去福音班,也是對福音班的警備力度有著足夠的信心。

就當去漲漲見識吧,聽聽那被放大於震顫天地的樂音,見識那無盡天使與巨獸相抗的絕景,說不得也能有些經驗能用於訓練。

最近的基礎訓練已經做得差不多了,也確實該考慮毅力、智力方面的訓練了。

或許也該糾集大家一起看看奈克瑟斯什麼的……選一部最壓抑最鬼片的奧特曼來讓馬娘們看,也是一種毅力訓練!

當然,這還是比較保守了,畢竟超夢和深度潛入遊戲裡也是有不少更加直觀的恐怖靈異模擬的,就是可能對茶座沒什麼效果。

那還是來點昭和恐怖奧來拷打精神好了。

不過這就扯遠了。

說到底,他不會令麾下的姑娘們置身於危難,將大人的危險工作帶給未成年的學生本也是種糟糕的失職。

此次波旁與茶座的興致缺缺,也是讓他鬆了口氣。

那麼速子呢?

速子分明是他真正的擔當馬娘,他如何能夠放任對方來到這種雖然不乏大量高戰力遊客,但卻也說不準對方到底會站哪邊的危險場所呢?

那自然是會因為他早早發覺了速子本也足夠危險。

你不能因為最近她老是在‘要飯’而忽略了她與奧默最初見面時的模樣。

那被光柵壓抑的暗紅,那嘴角咧出的狂氣,那副姿容雖不至於出現在奧默的噩夢之中,卻也同樣烙於記憶深處。

她從一開始便是位危險的研究者,經她之手的藥劑也並非只有那些讓人發光覆黑的作品。

尤其是當她入住奧默的事務所,和新條更是有著高強度互動之後,她的某些作品就更加的不可言說了。

有時候,踏入實驗室的奧默會覺得她和東商變革、女巫獸能有共同語言,畢竟那副拎著不知是誰的尾巴毛桀桀桀的笑容,其純度介乎於巫婆與魔女之間。

反正只要不是人體煉成,幹什麼都還好說……奧默正是覺得這樣的愛麗速子,就算是畢業之後也大機率不會按照正常志願的工作安排走。

倒不如說是大機率會朝著危險專案的研究進發。

為了不坐視下一位東子真人選手誕生,該有的干涉還是得有的,但他也從來遵從著‘堵不如疏’的原則。

封停實驗是沒必要的,有這才能就讓她進行綻放吧,奧默甚至願意主動給她鋪路,這樣就能掌握鐵軌的變道閘拉桿,而不是盥洗室的馬桶搋子。

也正因此,他放任了那位尚且年輕的研究員踏足這個缺乏安全穹頂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裡,她自己有著一把小小的雨傘,雖不如奧默的堅固,卻也足夠幫新條處理問題,而若是遇到狂風驟雨的天氣——那新條會丟出自己的‘膠囊房屋’的。

而奧默,則是試著打造一份安全穹頂。

就像此刻,他所收到的通訊:

“林頓,你來展覽會場了吧?”

……

這就很有意思了。

他雖然料定商人不會安分,但也沒想到他會還記得招呼自己搭把手。

原本還揣摩分析著該如何主動聯絡商人,讓他摩拳擦掌地來製造混亂來給他機會確認月馳象徵的狀況。

結果卻是可以省略這份步驟,甚至於對方還給出了預料之外的情報。

“還有其他盟友協助的!甚至異人那傢伙也會創造機會哦!”

‘其他盟友’什麼的,聽起來就是順藤摸瓜連根拔起後的一大串功勳,而‘異人’這個稱呼則是瞬間令他想到歸源之堂聊天室列表裡的那個名字。

常年灰暗,一看就是隱身模式。

也從未見過對方發言,更不曾從成員對話裡提到,讓奧默一度以為對方是被大家習以為常的失蹤人口。

這種傢伙在聊天室不止一個,但今天他才知道這‘異人’原來是個活人。

那他是不是月馳象徵啊?

聽著最近展臺前放送的《鋼的Warriors》,只覺得這漫展感更加嚴重的奧默,都不知道那展臺是想展示怪獸還是想展示『天地真命』。

這不是怪獸片場嗎,怎麼有人放機戰X的曲啊?

“真吵啊,”沒有鋼之魂的女人在邊上拍了拍頭頂的虎耳,默默地遠離那邊的音響,“在想什麼?如果是在猶豫要不要配合的話,我覺得可以哦!”

安靜旁聽了奧默和商人的對話,詩懷雅還以為奧默在糾結待會兒要不要配合商人制造些騷亂,殊不知他只是習慣性的思維跑了波火車。

甚至已經開始跑到解謎類一般最可疑的反而是騙局的邏輯上去,覺得這情報來得太過輕易,說不定是種邏輯陷阱。

“反正他給你的安排也不是殺人之類的惡性行為嘛,只是附和製造騷亂就能把他們一網打盡的話,完全沒問題!”

“啊?你們在說什麼?”

正拎著手機當相機到處望的畢澤回過頭來。

聽到殺人都沒反應,聽到‘一網打盡’反倒立刻扭頭的他,在方才奧默與商人的通話中,並不是老老實實的安靜竊聽。

反倒是東張西望,嘴裡唸唸有詞著給奧默提供了最真實的展覽場背景音。

也令詩懷雅看他的目光愈發無言。

看來即便是記憶中的龍門近衛局,也沒這種傢伙。

“在說不遠處的怪獸格鬥擂臺你可以去挑戰一下。”

“對啊對啊,畢先生你要不表演一下?”

奧默只是隨口道,因為看到了不遠處的展臺確實在展出那種用次版火花人偶來讀取資料對戰的VR遊戲。

一旁還放著扭蛋機,可以隨時扭蛋抽取人偶——看起來就很傳統的騙氪模式。

膠達的遊戲模式和抽卡遊戲的騙氪模式都被你們學去了,還真有你們的啊!

不過他也就是隨口一說,詩懷雅卻是眼前一亮的應和道。

【你什麼意思?詩懷雅小姐】奧默瞥了眼那扭頭看向展臺的畢澤,抬手便在終端敲詩懷雅的通訊。

這位小老虎可不是什麼怪獸愛好者,雖然對漫展般的氛圍有些驚奇,更對某些怪獸周邊般的大型建築歎為觀止,但在那麼幾分鐘後卻也是興致缺缺。

遠不如畢澤那般拍照不停。

詩懷雅:【林頓先生不覺得畢先生這種性子雖是極好的掩護,但也很難應付麼?】

奧默:【確實如此】

詩懷雅:【覺得與其放任這傢伙亂跑,不如將他固定在一處展位】

奧默:【但他其實對怪獸格鬥沒什麼熱情,因為體驗很差】

源於技術上的,也源於暈3D上的,反正就是毫無遊戲體驗,這一點,試圖安利過對方的兄弟,很是清楚。

詩懷雅:【也就是體驗好就行了吧?我去給他抽個強度機體能不能把他留在這兒?】

“……”任是沒少打高達吧?但抽卡和拼膠可是兩回事。

奧默沉默地看著這出人意表的金髮女孩。

卻也不得不承認。

畢澤確實是會沉溺於虐菜快樂的人。

雖然暈3d是個問題,但這種問題也不難解決。

“這種機器出率強度機體很低。”到這一步已經不需要敲字了,奧默直接低聲道,畢澤也回頭看來。

“是啊,根本不值當。”他說著事不關己的話。

“沒事!我來給你抽!”

施懷雅家的大小姐便是豪氣干雲,揮手便撂下一句令畢澤重新對泰拉人在乎起來的富婆話。

“想要哪個機體,我絕對給你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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