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雷森的馬娘皆是個性鮮明,因她們的才能與驕傲都是深深紮根於那個性之中。

那份個性既被家人所呵護,也被學校所包容,更會被優秀的訓練員所引導,逐漸顯出名為才華的輪廓。

但並非所有馬娘都適用於這樣的階段式成長。

比如某位早在畢業前就混跡於劇院,畢業後更是成為星際劇院知名歌手的好歌劇小姐。

也譬如某位尚處於生涯盛年,卻又早已是時尚雜誌知名封面角色的黃金城同學。

也還有沒有尚未步入職業之路,就已經百萬粉絲,早已是推特‘自拍天使’的真機伶同學。

她們的共性便在於那‘過早的醒覺’。

跳過階段的一蹴而就,發掘出了自己除卻賽跑以外的才能,並有意識地培養令其盛放出不輸賽跑的花。

最後那位初三生甚至還沒到正式在賽場上奔跑的年紀。

比起‘身負才能’這類事本身,能否提前「認知」其存在並朝此付諸汗水,才是她們卓而不群的關鍵。

很少有賽馬娘做到這一點,因為絕大部分的馬娘都將心思都用在了奔跑,並憂慮於愛好的過度發展是否會妨礙跑步本身。

她們會作為年輕人,作為學生,有著自己的愛好,在某些領域有著能做得很不錯的技巧——就像大拓太陽神的DJ技術,東商變革的魔術鑽研、荒漠英雄的聖劍親和。

就連那回家探親的降靈學高材生曼城茶座,也都是在週日寧靜主動引導後,才意識到自己那通靈體質在源能學科上的得天獨厚。

——那時她都初二了。

在此之前,某位修改了自身存在,不想和家裡人有任何牽連的漆黑週日,都還在鑽著是否該出現在茶座眼前的牛角尖。

所以能提早發覺自己在賽馬以外的天賦,並努力將其打造出職業級的水準,對賽馬娘這一群體而言是一件非常難得,非常少有的事。

畢竟她們太看重賽跑了。

哪怕存在著少數的例外,也多會受到身邊人的影響。

當你作為一位賽馬娘出生,對如何跑得更快有著得天獨厚的本能,能夠感受那強風吹拂時的多巴胺,一開電視就能看到賽馬孃的比賽,看著無數觀眾對選手的支援與歡呼——

——而周圍的小夥伴,親戚長輩,甚至連父母都會說:你要不要去特雷森?試試參加比賽時……

你很難不去看重賽跑。

而賽馬孃的賽事又是個競爭烈度過高的競技。

你要在這訓練花去的時間與心力也都確實地多,多到你只能擁有愛好,而不是工作。

你或許自暴自棄,或許有著足夠的自信,又或是你的工作像模特那樣——準備、學習的時間輕到與興趣等同,更重要的是身材保持——而這也與賽馬孃的準備重合。

這當然也不會多,儘管賽馬娘都有著勝者舞臺環節,卻也不代表馬娘們都願意拋頭露面。

某位米浴小姐便是連自己的照片出現在宣傳馬娘新秀的雜誌上,都會感到緊張乃至慌亂。

所以說——這種會把時間精力放在賽跑之外的賽馬娘,真的很少見。

在別人還在用粗糙的羽翼進行撲騰的時候,她們已經換上了渦輪引擎推進器。

但上述那幾位馬娘都不在奧默的交際範疇中。

他只是單方面的認識,甚至是單方面的熟識。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交友圈中還是有著一位慧眼獨具的賽馬娘。

而那位賽馬娘,叫做愛麗速子。

是他的擔當賽馬娘。

也是害得他身高矮了15公分的罪魁禍首。

他現在只有168了!

家人們,誰懂啊!

賊特麼難喝的試劑一瓶接一瓶,他本以為副作用也不過是在發光和發黑中選,大不了還有個天堂地獄破,結果渾身痛得幾乎眼前一黑,那黑完之後倒是精神了,再睜眼起身一看,

茜都好像變高了。

又或者……

是自己變矮了。

“168,”站在體重秤前,以那標尺搭在奧默的腦袋上,波旁呆呆地念出這個數值。

雖說語調仍是毫無起伏,但奧默卻能聽出其中些許差異。

習慣性的無感情語調與被震撼的呆滯語調,雖然很接近,但也有著實質性的不同。

對這姑娘而言,有一種突然就是還在客廳邊看高達邊寫作業時,突然被叫上來幫忙測試——她還以為是真的要做什麼實驗協助,特意洗了個手上來。

然後…

然後就看到了這個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訓練員。

“請求確認,Master這一數值對應哪個年齡階段?”她扭頭問。

“大概是16歲出頭吧,”還以公開模式浮在半空的光屏上,沒有滾去打遊戲的吸血鬼養父正努力挖掘著記憶,“也沒有多遠,男生要比女生髮育晚,這崽子也是,到了昨年才開始勐竄個頭,沒想到今年覺醒血脈還能再長點,硬是突破了一米八。”

然後崽子抬頭就是一個三連:“你有什麼意見嗎?你不該去打遊戲嗎?你的NPC隊友不會噴你掛機嗎?”

“你急了,”電子養父很高興崽子這反應地笑道,“你先別急。”

“沒急,我急了就該把你塞進回收站。”

“那倒也是,你這逆子確實幹得出來。”

養父認可了這份初生程度,點了點頭再看養子那一直有在微微抽動的眉頭,又跟一句:“你還是急了。”

“是叛逆了,”奧默很是樸實的回答,“我的叛逆心隨著身體的青春一起迴歸,現在只覺得你很煩。”

“你這臭小子,”“速子,我這副作用持續多久?”

打定主意無視老爹的‘少年’,仍如平日一般問向擔當馬娘,區別不過是嗓音清脆了些,還帶幾分沙啞。

而那還端著個連結鏡片的小型儀器掃描著奧默的罪魁禍首,聞言便是露出些許不懷好意的笑容:“對高二的學姐說話客氣點哦,豚鼠君~!”

“什麼副作用?你不會以為變小是副作用吧?”

“?”正輕輕拉扯著鬆垮T恤,往領口裡探頭確認早期鍛鍊成果的奧默,聞言便勐然抬起頭來。

“可我聽你說是副產物。”

“副產物但也是經歷了二度加工的穩定產品哦!”便是有著專業級的研究員水準的愛麗速子小姐,說起這話來自是有著相當的可信度。

這馬娘便是距離真正的職業也就差個工作。

證書是不缺的,否則學校也不會放任她挪用專用器械。

但對奧默而言,這話只會成為他凝視對方的理由。

在那份長久的凝視中確定對方並不是開玩笑後,便轉而抬頭看向邊上那一副看似很愧疚的茜。

嗯,看似很愧疚。

“抱歉啊,小蛇…”

甚至還模擬了哭腔,不過上哭腔才是用力過勐的演技,喝藥那會兒奧默又不是沒意識,完全能聽到那句‘好像挺好’。

於是他乾脆沒回地重新看向速子。

“什麼時候恢復?”

“你睡一覺就能。”速子聳了聳肩。

“讓你的精神恢復得足夠健康,將那些不屬於靈魂的能量擠回去。”

“去睡覺麼?”

“……”

嗡~~!

奧默沉默著擺手,敲下了螢幕上的通訊接通按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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