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環蛇:【單刀直入的確認一下,你對『銳星』傭兵團這隊伍有沒有印象?】

週日寧靜:【那是什麼?】

月環蛇:【…你前幾天幫人擦屁股時,有沒有團隊阻攔?】

週日寧靜:【這麼一說確實,那幫傢伙好像都有一樣的徽章,和天狼星象徵那傢伙的發斑還蠻相似的】

月環蛇:【原來如此,確認這一點就夠了,打擾了】

週日寧靜:【?你又在做什麼?如果要打聽那那幫傢伙,我建議你去找天狼星那傢伙,她和她的隊友和那幫人打過不少‘交道’,不過那丫頭都被家裡人禁足了,你恐怕只能登門拜訪了。】

月環蛇:【告辭!】

週日寧靜:【哈哈哈,就這麼不願意去象徵家嗎?】

直接看也不看的切換聊天螢幕,奧默掃了眼四周,再瞥了眼身側帶路的裡。

目光滿是複雜,但還是沒說什麼。

他還在回訊息,走得慢不算什麼。

當然,不會是回週日寧靜了,那邊的交流到此為止。

象徵家族是個特別麻煩的家族,其麻煩的最著名體現就是禮節。

大夥都知道極東人對禮儀、等級這種玩意兒的看重程度堪稱病態,而象徵家便是將這種印象做到了極致。

拜訪過象徵家的幾位訓練員都在採訪、訪談都多少出現了些不自然的表現,之後便有其狀態不佳,精神異常之類的報道。

更有過他們是被象徵家所害的流言。

他們都曾短暫擔任過魯道夫象徵的訓練員,因而需要與本家交流。

解約也通常是在那之後的不久。

最後魯道夫象徵也像是放棄了似的,放棄挑選訓練員,接受家族培養的訓練員團隊輔助,成為了著名的‘自動檔賽馬娘’。

網際網路的記憶是很短的,以流言形式傳播的資訊,更是容易被更直接的新聞淹沒。

但這世上卻也有奧默這樣的,會蒐集、儲存資訊的調查者。

透過多方情報,抽絲剝繭,奧默便能夠確認那幾位訓練員沒有遭到那些所謂的直接迫害。

但精神壓力卻是真的。

那樣的壓力也確實不需要直接迫害,只需要存在高壓環境即可,就像畢澤曾經說過的,他那個世界的日本社會。

老家族多少都有這樣的問題,許多人覺得這算一種刻板印象,但事實上,『家族』這種勢力概念,存在本身就會繫結‘等級’、‘尊卑’之類的詞綴。

越是古老,便越容易偏離人世,缺乏‘人味’。

這也是這種叢集方式的侷限,對此,奧默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家族這種東西在這個時代已經該被拋棄了。

雖然這話作為家族棄子的兒子來說,很容易被認為是有色眼光,心有梁木。

但有那種不負責任,名聲不佳的生父,奧默哪兒會對家族連帶仇恨?他只是正常學習課程知識後,對『家族』這種勢力能存在至今感到微妙。

繼而打定主意,敬而遠之。

曼恩:【奧默你線上吧?咱們那委託人好像察覺什麼風聲,膽子突然大起來了,有興趣來麼?繼續作為顧問

當然,有需要會提升酬金比,怎樣?】

終於是來了,邊緣跑者事務所的訊息。

雖然到如今週日寧靜的委託等級越來越高了,但並不代表接了個主線就不能接支線了對吧?

奧默一直在等邊緣跑者事務所的動靜,因為他依稀記得那邊的委託內容——一開始只是幫忙撈個包裹的小任務,只不過有疑似怪獸攪局的情報才想聯絡自己。

賺點零花錢吧,奧默這麼想。

最近東奔西跑,還請人喝飲料,偶爾自己做飯也是耗費一堆食材。

換做過去,奧默從來沒想過自己做飯還會一頓花掉近百塊,還好這只是劇烈活動的開銷,倘若不動用魔人化,倒也沒必要和馬娘比胃口。

相較之下,驚呼法杖好tm貴,遊戲氪金計劃已經完全崩盤的畢澤,讓他心理平衡了不少。

居然還只是氪金計劃崩盤,奧默有點好奇這傢伙到底賭馬投了多少。

不過眼下還是先回訊息吧。

月環蛇:【老規矩,你們規劃一下時間,我得保證不與啟程衝突】

曼恩:【行,我們這邊再協商一下,回頭告訴你】

本來就沒幾個人的家庭式事務所,內部協商是很快的,也就不過幾分鐘就給奧默發了個可行的時間表。

劃定了明日上午,奧默又覺得接連兩天不去關注速子和波旁有些不妥,改作了夜晚行動。

順勢聯絡白仁,關注一下那邊的訓練狀況。

成田白仁:【坡道訓練很有效果,她的天賦很令我有些吃驚】

月環蛇:【或許不只是天賦,你有注意她平日做的那些實驗麼?】

成田白仁:【……這樣啊】

月環蛇:【看來你也瞭解過。

她是有些天賦的努力型,只不過努力的方向不經實戰是看不出來的】

愛麗速子和美浦波旁也算是相對的極端。

波旁以嚴苛的訓練釋放潛力,愛麗速子則是將心思放在瞭如何高效提升速度的研究上,然後憑著遠低於前者的訓練量來達成最好的結果。

兩者都是在努力,但一個努力家一個頭腦派,對比起來,後者便常顯得怠惰。

但哪怕是她那些所謂‘娛樂娛樂’的,會讓試藥者發光的藥物,也都確實能起到些輔助訓練的效果。

就像奧默早上喝的那杯消除疲勞的藥劑。

能讓他昨晚整理情報的疲憊一掃而空,代價是渾身發光,令他被迫在這夏天穿長袖長褲,還準備了全覆式手套和頭盔。

成田白仁:【愛麗速子的狀況姑且如此,但美浦波旁那邊有件事我不得不提】

月環蛇:【她那兒出什麼狀況了嗎?】

成田白仁:【她沒出狀況,直線訓練還有點提升,但我要提醒你千明代表中途走人的事】

直接以全名稱呼,也是很不給面子。

月環蛇:【波旁自己怎麼說?】

成田白仁:【說是那傢伙臨時有事】

月環蛇:【沒事,不用在意,千明畢竟是自己過來的,沒什麼契約與協議】

成田白仁:【確實如此,那麼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的腿已經差不多了。】

骨裂休息一天就差不多了是吧?

奧默抬眼,再次完整地掃了眼周圍的環境,而非時不時瞟一眼。

月環蛇:【再養養,身體重要,我有事先離開一會兒】

一套打出這一串告辭話語後,奧默終於從光屏上挪開了目光,無奈發聲道:“您不覺得這個路口很眼熟嗎?裡先生。”

“……”自始至終都很安靜,唯有眉頭不曾鬆開過的構造體青年,發出了好似辯解的話語,“我分明是按照導航走的。”

“能聯絡所長小姐麼?或者將目的地告訴我,我能呼喚我的載具過來。”

無聲的嘆了口氣,奧默已然確信了對方是個徹底的路痴,原來夢境時的迷路不能怪那複雜交錯的城鎮建築。

不過作為機械飛昇的義體人,到底是怎麼做到路痴的?

零級改造不該‘我即機械’,絕不會犯這種碳基生命先天腦力開發不足的問題嗎?

若非過於失禮,他都想問問對方時不時中了病毒。

現在他又關注起光屏。

雙屏模式,一個螢幕顯示電子地圖,一個螢幕搜尋【灰鴉事務所】。

他不喜歡毫無準備的與人接觸,尤其是對方還是群穿越者。

異界文明總是感興趣的,尤其是這麼接近現代科技的技術使用者群體。

戰雙帕彌什?其他穿越者給這世界賦予的代稱真微妙啊…看到某個穿越者論壇的標題連結,奧默心裡吐槽著,又聽那青年回答:

“不用了,有人過來接我們。”

他說著,垂下了投影光屏的手腕,朝著奧默後方看去:“而且已經快到了。”

“?”聞言,那能天使頭盔便也回首,奧默瞥見了一道暗紅色的弧線劃入視野,帶著刺耳的剎車聲。

那是一臺暗紅塗裝的跑車,側面映著灰鴉的灰白色logo。

降下車窗的駕駛位顯出一張微笑的女性臉龐,頗為年輕,鼻樑還有一道淺澹的一字型傷疤,令她看起來頗為英氣。”

“林頓先生,這麼一看,你的頭盔比之前更酷誒。”

“感謝你的欣賞,但指望我割愛可不行,您就是那位所長小姐麼?”

看起來是位活力四射的女性,讓頭盔下的臉有出幾分困擾。

身居高位者擺出這幅姿態,讓他想到了秋川理事長。

但對方目前還只在客套階段。

“是啊,我看裡的座標轉了四個圈就知道我該來了,唉,可惜了,”那位所長忽然垂頭喪氣起來,令奧默身旁的裡,表情有些尷尬,“我和神威賭你這次不會迷路來著。”

“雖然很抱歉,”裡顯出了奧默熟悉的無奈神色,“但賭這種事真的很無聊。”

“可我要是賭贏了就能讓庫洛姆來我這兒做飯誒!”所長抬手拍了拍車窗邊,“你也不想吃露西亞做的飯吧!”

“咳咳,”後座傳來些打斷話題的輕咳,一頭白色長髮的女孩開啟了車門,朝著倆人輕輕招了招手,“裡先生,林頓先生,上車吧。”

“emmm,也是,先上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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