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東海帝王

第二名:空中神宮

第三名:草上飛

第四名……但凡涉及競賽,又有誰會在乎第四名呢?

最快者得皋月,最幸者得德比,以幸運做理解本是常見的錯誤,但東海帝王的表現卻是給不少人上了一課。

她的終點遠不在這裡——在看她如此迅捷,不僅毫無降速甚至還在加速的姿態時,很多人也都這麼想。

甚至於賽馬娘比賽必備的——勝利舞臺準備環節來臨時,他們也同樣堅信。

可誰又能知道在衝入濃密黑霧的那一瞬,她其實看到了『未來』。

令一向開朗的她皺眉垂首,看向自己的足跟骨處。

該跟訓練員說說了。

骨折、病變什麼的,在這個時代不算大問題,可若是來得突然,若是直接在賽場來襲——那也同樣得迎接失敗乃至慘敗的命運。

隨著賽馬娘歷代現身數量而不斷圓滿的三女神技能體系中,涉及治療、救治的源能技藝也不是沒有,但卻鮮少有賽馬娘真的去修行。

除非準備退役畢業,為了圖個生活方便甚至從事這方面的職業。

現役時期的一切準備都是朝著更快更強邁進,哪怕是賽馬娘,能在這期間掌握的技藝也都是有限的。

如此一來,又怎麼會願意把精力、時間分配一部分給這種應急技能上?

只要不在場上,傷病問題本也是小事。

這一點不只是賽馬娘,所有運動競技賽事的運動員也都有類似的想法。

區別只是那些運動員的職業生涯倒是比通常五六年,甚至兩三年賽馬娘長太多,是完全有時間餘裕學習應急法術的。

——但還是沒幾個現役運動員會去學。

可見醫學書真的很折磨人。

同樣不打算被折磨,甚至看到醫生就有點急的東海帝王,只能在後臺準備的同時,迎來訓練員與魯道夫象徵的先後探望。

最後甚至是千明代表。

這位本該是她憧憬的會長曾經的宿敵,也趕在別她上臺之前過來打個招呼。

簡單祝賀之後就得看著女孩朝後臺跑去,準備上場了。

勝者舞臺,賽馬娘都需要熟悉的一個賽後環節。

簡單來說就是賽後Live,又稱終極侮辱(?)。

第一名站C位,第二名第三名為其伴舞,這設計堪稱殘忍,而第三名之後呢?

舞臺伴舞工具人罷了,連歌曲和聲部分都沒資格。

這也是為什麼說第四名沒什麼人在乎的原因。

不過會在高強度競技之後一轉唱歌跳舞的運動者,以及運動模式,也就賽馬娘這一例了,雖然其他運動也有人倡導提議過。

一面宣傳競技運動,一面又能宣傳運動員,帶動大量人氣且讓票價物超所值,這種經營方式何樂而不為呢?

——那他們也得有賽馬娘那般素人原石的明星潛力啊。

限定女性且天生高顏值的賽馬娘在偶像之道上有著天然的優勢。

她們也確實喜歡蹦蹦跳跳,不似其他賽事的運動員或多或少的牴觸。

不然企鵝物流的空小姐怎麼捨得離朋友們那麼遠。

光是發展事業、鍛鍊能力可不是理由的所有——界門區的偶像資源被賽馬娘佔滿了更是相當大的原因。

但凡是個正常明星也都知道來界門區是自取其辱,這片自開啟闢時就已經與賽馬娘文化繫結的土地,經歷了千年有餘後早已被深深浸透。

以至於習以為常,更影響了每代年輕人。

賽馬娘以外的偶像?不要發我,我不看的。(x)

凱利夫就覺得小蛇有點‘賽馬娘毒性’頗深的意思,好在他怪獸迷成分也不低,這反倒讓凱利夫自主思考,覺得馬娘或許也可以算怪人(?),也可以算怪獸。

而且真正比賽起來的氣勢也確實蠻怪獸的。

“還是差一些啊,帝王她。”

走出更衣室外的走廊,抵達前廳的千明代表扭頭看了眼入口處那幽深的長廊。

名為«Winning the suol»的經典三冠舞臺傳統曲目,其樂音與歌聲隱約傳來。

東海帝王也是為遵從傳統的姑娘麼?千明代表還蠻意外的。

畢竟她當初三冠時可是從喜歡聽的歌單裡隨便選了首穿越者編曲的異界曲目。

叫什麼來著?

是叫«HEATS»吧?

依稀記得是首男聲曲目,並且兩位伴唱險些被隨意選曲的她給氣暈。

隔了六七年了,即便是上勝者舞臺唱的歌,她也記不太詳細,雖然更多是因為不在意。

不過那首歌還在她的懷舊歌單裡,畢竟她確實喜歡那歌詞。

——自由的意義和無法入眠的原因

——即使被燒焦也要伸出手

——成為改變世界的風

什麼的,根本就……無法拒絕!

不過這終歸是帝王那孩子的舞臺。

見證無敗者的更進一步,本便是令人無比振奮的事,可仍然有人待在等待廳裡,而且還不止一個。

“何以見得?”

終端光屏在前,播放著極東德比的錄影,奧默正在同愛麗速子指著螢幕上的黑氣,就‘讓命運系針對命理詛咒’的可行性低聲討論。

一旁的美浦波旁大抵是因為聽不懂的緣故而全程沉默。

不過就算是如此,三人卻也都聽到了千明代表那好似自語的話語,都頓時扭頭看來。

奧默更是暫停了螢幕上的慢速迴圈播放,坐直身來,好似要領受教誨般,無比認真。

“想要獲得真正的三冠,她還缺點東西——”

陡然傳來的聲音來自大廳通往裡側的入口,宛若孿生姐妹般過於相似的兩位馬娘從中走出。

而開口的自然是那直接比身後妹妹高出一個頭的週日寧靜。

她在看到千明代表在這兒時便又補上一句:“原來你在這兒,去舞臺出口吧,丸善斯基和‘皇帝’都在等你。”

皇帝一詞在她口中帶著些嘲弄,然而千明卻也只是微笑著感謝提醒,然後一轉身便與三人道別,順便不忘朝著茶座招呼。

“她到底來幹嘛的?”

在她目睹她步伐輕快的離去,速子皺了皺眉,對這種行動很‘隨機’的型別頗為排斥。

不知何時坐在觀眾席後排,突然搭話又好似與豚鼠君關係不錯,回頭更是去探望東海帝王時,豚鼠君還願意在外面等一等她。

若非剛好茶座也要去一趟衛生間的話,她才不願意站這兒……雖然她對勝利舞臺也興趣不大,沒有看別人唱歌跳舞的愛好。

總而言之,關於千明代表的這一整塊人際關係對速子而言都很突兀,要知道研究者可是要縱觀全域性的!

“不要去追尋這類人的行動初衷,她們可能只是為了好玩。”

想起能天使和莫斯提馬,再想起特立獨行的黃金船,更想起兩人在長椅的初遇,奧默覺得自己已經察覺了真實。

不過他會願意等待倒是懷著目的,眼下這個目的隨著週日寧靜一副知情者的姿態登場,也就算是達成了。

千明走了也沒關係。

所以他說:“不用去管。”

“說的對,不用去管那傢伙。”週日寧靜再次開口,倒像是對千明代表頗為不滿,然後看向那幾位目光重新放在自己這兒的幾人。

看到了她們眼中的驚訝。

回過神來,奧默帶領的兩位再看週日寧靜,驚訝也是理所當然。

速子意外她的直接現身,而美浦波旁……她還在想這人誰?

樣貌對比86%,可能推斷:姐妹、母女、…奶孫?

當然,雖說賽馬孃的衰老確實慢,但最後的可能性還是不太現實。

“你剛才說的東西是指??”

回過頭來,盯著週日寧靜的奧默先是問道,而週日寧靜卻也只是先拍了拍茶座的肩,囑託她過去。

“好的…‘朋友’。”

茶座乖巧的點了點頭,令奧默心情微妙複雜,週日寧靜顯然從來沒同妹妹道明過真實身份,但茶座卻也談不上一無所知。

需知,那兩次過來的‘女鬼’可都留下了太多破綻,不論是記憶聯通還是那表現與說話方式都足以讓奧默得出某個不可思議的結論。

而如今,茶座那不似作假的反應,則是提供了新的視點,一塊巨大卻能填補最後的拼圖。

‘真的沒有追到?’

螺旋的摩天樓,前後反覆的追逐。

對於並不研究降靈的奧默而言,這倆姐妹的聯絡也算是給他開了眼界。

居然會有互相影響、干涉的靈魂,甚至於眼前這個週日寧靜——是活的!

那迷濛的身影落在暗紅的視野中,恰如被肉體接納的靈魂一般,平穩、隱秘。

好吧……給靈體再造身體也不難,難的是合法,畢竟這種幾乎等於復活的行為倘若沒有法律管束,只會造成更多的亂子。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有說過我是死人?”

也不知道肉身有沒有強化靈覺的作用,奧默覺得一般常識應該是肉身妨礙靈覺觸發才對。

但週日寧靜此刻表現得確實很敏銳,令他默默收斂了目光道:

“說說東海帝王缺的東西。”

倒也沒有在這種細節上胡攪蠻纏的週日寧靜,道出一句讓奧默DNA都動了的話:

“她還沒有資格。”

“什麼意思?”

——

“能獲得三冠的賽馬娘,體內總是住著鬼。”

“該遺憾嗎?帝王還沒有那種東西。”

“我覺得這算一種好事哦~”

能這般輕快地切入魯道夫象徵與丸善斯基的對話,當屬千明代表獨有的風格與權利。

“那種連自我都可能焚燒的灼燙,沒有不也挺好。”

“話是如此,但這話還真不像是賽馬娘該說的話啊,尤其是還是三冠。”丸善斯基的神情有些微妙地困擾。

“你在魯道夫面前說這個就很讓我傷心哦,丸善,想想把我體內的鬼踏碎的傢伙可不就在邊上?”

“呃…”“……”

“幹嘛這幅表情啊丸善,魯道夫你不會想說抱歉吧?別管這個啦,別管這個,我倒是更好奇那個週日寧靜怎麼會幫你傳話。”

“最近有些事,只能這麼說。”

“學生會不能參與的啊?”

“你也不是學生會的吧?”

“咦?原來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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