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側,對於體力分配頗有心得的駿川韁繩已然抵達特雷森的學生會,

中央特雷森的學生會是個很神秘的機構。

它的神秘之處有二。

其一是權利,亦是能力。

許是因為有個太過豪邁直爽且過於自由的理事長的緣故,中央特雷森學院的學生們提出的絕大部分活動都不是遞交給理事長,而是丟給學生會確認稽核處理。

甚至是老師、訓練員這樣的職員階級上的某些問題,也是交由學生會仲裁。

其二是構成,或者說更直接的說——成員表。

除了歷代會長之外,沒人知道學生會到底有多少成員。

通常而言,這裡常駐著的是會長魯道夫象徵,副會長氣槽,偶爾會有個宿舍長菱亞馬遜,其次還會有個有事無事都找不到的副會長成田白仁。

至於什麼總務委員、風紀委員長、學級委員長之類的,更是鮮少出現。

並且,就像四天王通常有五位一樣,這裡還有幽靈部員!

順便一提,這個五可以是虛指。

正如這次駿川韁繩帶著那頁試卷前來,不僅看到了魯道夫象徵和氣槽,還有東海帝王這個本該在另外訓練的高中部學生,以及哪怕沒在學校裡都不是很奇怪的大學部學生千明代表。

這不是駿川韁繩第一次看到這倆人出現在學生會室,但一想到上次看到還是在半年前,就令她很難不詫異。

儘管滿腹疑惑,但當務之急還是理事長的指派,在與所有人簡單招呼之後,她便將那試卷遞給了魯道夫象徵。

作為這一屆的學生會長,更作為象徵家未來家主的魯道夫象徵。

不論是能力還是學識,都超出了常人對大學生的理解,也正是她的帶領下,學生會才能擔負得起這麼大的權利。

皇帝之稱不是隻在競馬場上的稱呼,更是對其在賽場之下能力與形象的認可。

“什麼什麼?理事長單發一張試卷給魯道夫批閱?誰這麼特殊?”千明代表一點都不見外地直接湊到辦公桌右側,探頭下意識便朝著署名處看去,卻看到一片空白。

而東海帝王亦湊到了辦公桌左側抱怨道:“就是啊就是啊!會長都沒有批過我的試卷!”

而且剛抱怨完就驚呼起來:“嗚哇,好多空白!看起來夠嗆。”

正常的高中部學生自然很難看懂上面涉及賽馬娘培訓的專業考題,而某些情景模擬回答則是翻頁之後的事,但女孩光是看著那一眼看去十多處的留白,就被喚醒了不太好的考試記憶,忙不迭地挪開了目光。

而看帝王這個態度,駿川韁繩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僵硬。

畢竟她對奧默的印象還蠻好的,尤其是自己發揮失常踩了兩輪‘雷’還覺得有些歉疚,當下只能尷尬道:

“在結果出來之前還請恕我暫時保密,那位是理事長的客人。”

“哦~居然是理事長的客人做出的試卷...”同樣有打量試卷內容的千明代表拖長了語氣,聽這麼一說更有了些興趣。

畢竟理事長的貴客和這微妙的卷面組合而成的效果,任誰都會升起幾分好奇,只因這反差實在過分明顯。

然而——

“你們兩個,不要妨礙會長處理公務。”

她倆似乎都忘了這會室之中還有一人,不留情面的女帝自會輔左皇帝的工作。

在賽場上贏得過‘女帝’之稱的副會長氣槽,便在此時走近過來,拽走了東海帝王又拽走了千明代表,重新為魯道夫象徵留出了辦公桌邊的空餘——

——雖說如此,但那桌上本來就疊起好幾道高樓的檔案看起來還是不容樂觀。

可以想見魯道夫象徵之前就在處理學生會的檔案。

掌握了權利的同時也背上了沉重義務,這亦是皇帝的選擇。

說是這麼說,但其實魯道夫處理這些檔案已經很熟練了,就連批閱試卷的速度也遠超常人,就在氣槽拽走那倆人時,她便已經翻頁開閱,迅速掃過那些足夠工整卻缺乏幾分銳利的字跡,然後表上一道道分數。

當最後一道題的分數落下,她又翻回最初的位置,標上已然心算完成的總分:65

“完成了,韁繩小姐...怎麼了嗎?”

將那試卷遞出時注意到了駿川韁繩瞬間的怔然,魯道夫象徵不由重新看了眼試卷,繼而開了個玩笑:“難不成我的計算有著些許紕漏需要複查?”

她不覺得有這種可能,今天的狀態不差,而且這位答題人出乎預料的沒有為難閱卷者的意思,筆跡工整,用詞清晰,沒有那種懷著僥倖心理的湖弄者特有詞不達意,甚至一眼掃去沒一個錯別字。

就像是...胸有成竹?

一眼看去全是自己劃上的○,更有幾道開放試題被自己打上了雙重○,然後便是難以忽略的空白,這種結果多少讓她也有些在意了。

完全理解了試卷的所有提案的解答與否,並不好說,但唯獨可以確認對方完全清楚自身才學。

“啊,倒不是這份問題,只是...”駿川韁繩沉默了一下,思索著該不該說出林頓先生對分數的預測,猶豫了兩秒還是決定當做秘密保守,畢竟林頓先生的身份也有些敏感,不易太引人矚目,“只是您也看到了姓名欄上的空白,抱歉還請各位為今天這件事保密。”

說罷,她便與四人道別離去,令魯道夫象徵有些疑惑地看著她離去的身影,順便不忘叫住想要偷偷跟上的某人。

“千明,你要去哪兒?”

“啊哈哈,我這不是本就不屬於學生會,也是時候離開了嘛,”棕發的馬娘笑容爽朗,全無偷偷跑路被當場抓住的尷尬,甚至能夠無比流暢的編出一套邏輯姑且通順的話來,“被駿川小姐看到還好說,換個人看到萬一誤會了多不好~”

然而,雙肘於桌面支起,擺出一副傳統上位者姿態的皇帝並不那麼好說話。

“能讓韁繩小姐這麼倉促離去,這事應該很重要,你該收斂些好奇。”

“那我就單純出去逛逛咯~”笑容自爽朗轉作瀟灑,馬娘比指作槍,以槍口抵了抵額前以綠蝴蝶結點綴的小禮帽,其上晃動的金屬二字熠熠生輝,“總之就先走啦~”

說罷便踏步而去,徒留皇帝的嘆氣,與帝王不滿的:“會!長!千明前輩怎麼這個樣子!”

“突然的來又突然的走,氣槽也不說點什麼嗎?”

“?”

遠處還在確認財務報表的氣槽看了眼這邊,女帝的氣場瞬間便令活潑的小馬縮了縮頭。

至於皇帝,只是無奈的笑笑:“你也不是第一次見她這樣了,帝王。”

行程改改換換,對一位本就無拘無束的賽馬娘而言,也沒什麼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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