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這下中計了

【迢迢牽牛星

您發掘出了牛郎的出身,天河之東,有織女,天帝之子也,天河之西,牽牛郎,行於八荒、隕於河畔。

獲得條件:獲悉牛郎的身世】

【牛脾氣

您見證了織女對牛郎的質問。巨獸非人,也可學於人乎?

常人難以理解織女的不解、執著與嫉恨,但您不同。

獲得條件:瞭解牽牛的承諾卻不詆譭織女的立場】

【牛郎織女

您完成了牛郎織女線主要獎章收集。

牛郎織女是大炎最早關於‘星’的故事,同時也是最早憑‘星’所意會,衍生出無數版本的故事——有人會關心它們的真相麼?

獲得條件:牛郎織女主要獎章全收集】

——

牛郎織女就像無數故事中所講的那樣,在七夕重逢。

河漢清且淺不過是句謬言,天上銀河的距離光年數以億計,但在這泰拉,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到不過就是山上山下,只是從不曾有過會面,也不曾察覺舊日的淵源。

若非一行外來客的介入,也不知到了何時才會讓雙方見上一面,且意識到這一點。

但這樣雙方,終歸不是那些神話中的戀人。

甚至女方帶著顯而易見的,令男方驚慌失措的敵意,乃至怨恨。

卻不是因為愛,而是一份無法理解,乃至在那之外的——羨慕。

一天到晚都在織布機前忙碌的神明,大抵不曾想過漫遊九州,行於八荒。

更不曾想過要為昔日的一句話押上性命,乃至現有的一切。

比起愛,那更像一種未知的引力,讓兩顆本不相干的星辰靠攏。

誠然,其中一顆終歸是‘坍塌’了,但也宛若真正恆星的坍塌爆發,其耀光照射相距無數光年也能看到,祂們之中固然有像織女這般不知箇中具體詳情的存在,但也同樣會心頭有所觸動。

只消一個契機,那觸動就將化作更大的漣漪,乃至成為浪潮。

正如那位織女,會真按奧默的建議跑去問那牛郎,更會在詢問中的情緒愈加激烈,最後問出那‘真有那麼重要?!’的質問。

誠如那成就所言,常人大抵難以理解她的激動,好比茜那初次吃瓜就稱其為怨婦!的直球,但這裡的‘非常人’倒也不少,千明代表與魯道夫象徵皆是看著若有所思。

“整日忙於機杼的神明,還是會有自己的煩惱啊……”

有此感嘆,她們便也能如奧默一般,解鎖那名為‘牛脾氣’的蝕刻章。

只是不論如何,這場節目都已落至尾聲。

織女得到了回應。

那份昔日的牽牛星已無法再現,但如今作為人類的牛郎卻會毫不猶豫的回應。

伴隨那句‘重要’的話語落下,他手中的那枚石頭便是裂紋進一步擴充套件,徹底破碎成渣。

好似應和他那回應。

也令奧默若有所思,轉而招呼著其他人準備下去。

“如此一來,他便不用再對自己放牧…是這個意思麼?”

“小蛇你在嘀咕什麼?”

“一句無關緊要的感嘆而已。”抬手拍了拍茜的肩,迎向其他聽得清楚而投來各式目光的女孩們,露出個淺淡的笑容,奧默便略略扭頭,可看那半空中的字塊變化。

【恰如你所言,這下便算天開月明,海走冰散】

一切清明。

不過……

【還有些邊角成就以及其他線路的蝕刻章沒拿,要不再走走?】

奧默無聲的,以指尖在半空劃出一閃而逝的流焰:【不了】

【我沒有全成就的追求】

“天書生!”

當他已與女孩們行至那之前攔住她們封住的入口,便也是下山的出口時,後方便傳來這樣中氣十足的呼喊。

便有那本該久躺的牛郎,在有些踉蹌不穩的步伐中跑近,讓奧默的雙眼有那麼一瞬,被暗紅、被漆黑所替換。

以確認對方的身體是否有被動什麼手腳。

結果所見的都是熟悉的氣象,一如那碎裂的石渣,大抵是牽牛對自我的補全與強化。

“你……”

“小心些。”抬手攙扶住了那跑近就鬆懈將摔的牛郎,奧默瞥了眼那遠處緩步走出,站在門前的織女。

後者還是會下意識的繃緊身軀,對他遠遠行禮。

而在奧默身前的人,則是看向新條茜等人時,又趕緊收回目光:“你找到夫……”“我找到同伴了,牛郎。”

面對‘外星人’那總是需要額外注意的習慣,讓奧默截斷了對方那將有的失言:“然後,我們也該離開這裡了。”

“如果你要我們護送你下去的話,倒是可以順路。”

“不,不用了,我還想和織……神仙娘娘瞭解更多我前世的事。”

“或許她知道的也不多……”便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他這一點的奧默,卻也注意到了對方那與畢澤相似的目光。

真的是有人分明不在,卻又好似處處都在,讓他的表情似笑非笑起來:“或許有機會將牛郎織女的故事傳唱下去?”

“哈,哈哈,倒也沒那麼快吧,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呢,”牛郎乾笑道,雖不知怎的他的膽子大了一些,但也大得有限,“不過我是來謝你的,謝謝你帶我上來。”

“能在山腳相逢既是有緣,”奧默平靜道,“只是可惜那一尾六斤重的鱗我還沒吃到。”

“那你下去的時候直接帶走吧,就當對你的供奉。”牛郎笑。

“那可真是誠意滿滿,那麼……”奧默回頭,看了眼大多心情不錯地看著這邊互動的女孩們,再回過頭,“我們就此別過。”

“等等,其實神仙娘娘還託我問你一個問題!”

“…”奧默略略抬眼再遠遠望向那半具身子躲在門後的織女,再回頭看來,“請說。”

“你是歲嗎?”

“…不是。”

“好,那就沒別的事了,”尚不知自己問的是什麼意思,僅僅是在轉述的牛郎,愉快的上前,在奧默以為他是要握手時,卻是直接抬起雙臂抱了抱,“天書生,咱們以後再見啊!”

在奇怪的地方倒是這般豪爽……

“…有機會的話。”遏制住了推開對方的打算,奧默無奈的點了點頭。

然後在後者的揮手中自下而上的,與其他女孩一同,化作消失的方塊。

只是在他傳送完畢,消失在原處的瞬間,他卻不見那些本該在身旁的女孩。

甚至好像連座標也算錯了似的,沒到山腳,反而是仍然立在那山頂。

且還是那被他一手締造,如橫置的月環造型般的山頂上。

月環橫置,高有兩頭,他站在那稍稍高出一小節的焦質山石上,垂首便可見那百米之外的牛郎與織女重新匯合。

那看起來還算和平的氛圍,大抵不至於出現什麼織女薄紗牛郎的展開,透過那還空著的天花板,甚至能看到兩人正在屋內彼此相對而坐,似是講述著什麼。

以古人的禮節而言,這份距離感倒也算是不同尋常了。

“不考慮把那魚撈走嗎?”一旁有聲音忽然問。

有過之前那次的恍惚,這聲音雖是仍然陌生,卻又不令他詫異。

“夢中的東西,便是撈出去也沒用吧?”

奧默輕聲說著,扭頭看向一旁的藍髮女性。

是那熟悉的藍色髮梢,也有那些微晃擺的幽藍龍尾,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年輕女性,又更是他曾在資料上見過的樣貌。

“有些意外,夕小姐的專案原來還請了……”他說著說著,忽又卡殼。

“怎麼沒了後文?”

“按理說是該按照東炎那令堂、令兄的說法來,但到您身上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哈,好像是這麼回事,”女孩說著,端起自己抱著的金屬杖上掛著的酒葫蘆,“但也無所謂,稱呼本便不重要不是麼?”

“若你喜歡,大可以直呼其名,不過相對的,我也會同樣這樣稱呼你,你覺得呢?”

“令小姐,如何。”

“哈,隨意隨意,奧默先生。”

“……原來竟是這般不公平的對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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