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可能引起愛麗速子嚷嚷的三杯紅茶分別置於三者的桌面,奧默有些面無表情地仰頭看向二樓的方向。

那裡應該還有個懶蟲沒起床,否則他更希望對方來接待這陰氣過剩的詭異組合。

嗯,應該是叫陰氣過盛吧?

回想著那本《當代堪輿》裡對風水的記述,裡面某些並不現代的專有名詞,以及同樣複雜的引經據典,還是讓他有些不確定。

這種時候讓男人上前接待,未嘗不是一種風水煞……

雖然腦子裡轉動著這樣不著調的東西,但東道主的禮儀還是該有的。

所以他奉茶的動作非常標準,遠比前幾日摸索公文包要來的流暢,只是開口頗為隨意,正是對那平日就很隨意的白仁搭話:

“我以為今天該是假期。”

“就是因為假期才過來看看。”成田白仁揉了揉眼睛,打量著桌面,又看向周圍,似是對整個客廳都充滿好奇。

“本來還打算把千明也叫來,但她說著什麼不如去旅行就沒後文了。”

“我覺得她說的對,”奧默心平氣和道,“我這兒畢竟不是什麼遊樂園。”

雖然位於小區裡的老家已經‘荒廢’有一陣子了,但事務所終歸屬於工位。

人盡皆知的工位,以至於長期處於關門狀態——前段時間一直都有人在門口蹲守,以至於奧默帶著新條茜與新宇宙上貝塔摩托時都要用上傳送。

而到了現在……

他在開門前主動悶了一口速子提供的藥劑,那叫一個光芒四射,那些人的鏡頭不論怎麼調亮度都沒用。

也讓在座的三位都或多或少在揉眼睛,而他自己又套上了那身令碧翠克斯憋笑的裝甲。

或許該考慮置辦一套更加貼身且正常的皮套了……他的腦中不由轉過諸多假面騎士和奧特曼的造型,又覺得萬一撞臉就很尷尬,或許還是怪獵裝備設計圖上那些更合適,譬如冰牙龍g位套那樣的輕裝甲,又或是其他作品……

白麵、鐵馭、黎明卿之類的也會輕便許多,撞到當事人的機率也遠遠小於假面騎士與奧特戰士。

藏頭露尾之輩,對面具類別如數家珍(x)。

也在這個陰暗逼腦中繼續跑著火車的時候,成田白仁聞言看來,臉上掛著微妙的笑容:“不是遊樂園,但或許確實和遊樂園差不多…”

她說著,瞥了眼一旁安靜喝茶的真機伶:“我聽千明說還有好幾個初中部的小姑娘考慮集合來你這兒探險。”

“東商變革?”奧默略略皺眉。

“真不愧是你,一口就能叫出來。”白仁笑了笑,也不意外。

雖然沒怎麼見識奧默那透過隻言片語就能鎖定目標的推理能力,但她卻是沒少使用搜尋引擎,尤其是在前段時間,對電腦的使用頻繁到了讓琵琶晨光覺得她出了什麼事的地步。

畢竟在大姐的記憶裡,這個妹妹可是一直對這些科技製品不太感冒。

對此卻是不知的奧默,只是搖了搖頭:“只能說,有過犯罪預告。”

他對那小魔女更無語。

那在昔日的法杖展臺與時鐘塔都有過見面的小馬娘,有著與同齡人相差甚遠的人生觀與審美,對奧默的諸多傳聞很是著迷。

順便一提,雖然奧默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多像是謠傳的傳聞都是事實,但那些傳聞中卻也還是有著真正的謠言。

像是魔人一頓吃幾個小孩兒,老家裡有被詛咒的羊皮紙,活動室裡放置著魔鬼的契約書,事務所裡更有黑魔法卷軸之類的——確實是對惡魔的刻板印象。

而東商變革所著迷的——反而恰是集中於這些虛構部分。

一如伏特加對他摩托與裝甲的狂熱。

雖然對方確實是初中二年級,正是會對黑魔法、惡魔之類的元素熱衷無比的年紀,但奧默還是覺得她那祖母對她的教育應當先以審美為重。

首先需要糾正的思路,便是他的事務所真的不是什麼寶箱房和鬼屋。

在特雷森初中部的行列裡,她來拜訪的次數也僅次於新宇宙、小林歷奇。

相較之下,眼下安靜乖巧地坐在邊上的真機伶,反倒是通訊交流堪稱頻繁,現實卻保持著相當的社交距離。

很自覺地在公眾視野下營造出一份‘好似與奧默並不熟稔’的模樣來,並且塑造得挺好,能騙過周圍的同學,也能騙過入校的狗仔。

至於室友以及對情報蒐集很認真的三冠前輩們,就是無所謂的範疇了。

而這就讓同樣安靜喝茶的碧翠克斯,對她很是在意——覺得這小姑娘像是突然冒出來的,而且別看年紀小,她常年身處警局,執法更是身先士卒的直覺正在提醒著她。

違和,非常的違和。

像是在隱藏著什麼,有位一直和她不太對付的朋友曾經也給過她這種預感,令她不敢貿然搭話。

而在奧默那邊,成田白仁還在重新觀察著奧默那身甲蟲防具的各式尖銳處。

若說東商變革的審美區別於同齡,成田白仁也沒好到哪兒去,心頭已經是再一次地盛讚奧默的審美,總能撈出這種令她眼前一亮,早在前幾天看到umastagram上討論就想去找的造型。

可惜那會兒是被千明拖住了,而這次,那傢伙反而又沒來了……

算了,也無所謂。

她放棄的很快。

就連魯道夫也不一定能弄清千明代表平日都在想些什麼,自己又何必操這個心……

回過頭來,她便下意識地端起並不愛喝的紅茶喝了一口,唸叨著方才的話:“犯罪預告…”

“不在乎她召集的其他人是誰?”

“沒必要,反正都會失敗。”

尤其是歷奇,肯定要陪壬龍暢遊遊戲。

“這麼篤定?”

“在開學第一週的週末,與老朋友敘舊,與新朋友碰頭才是這個日子的第一優先,像您這樣特立獨行的,有一個就足夠,琵琶小姐沒考慮帶你去看七夕慶典嗎?”

極東的七夕,真正意義上的乞巧節,祈求巧手,巧織,年輕的女孩們、孩子們,和那陪同孩子的大人們,在五種顏色的詩箋上寫下祝福與願望——這是比情人節更有價值的過法——在奧默看來是這樣。

同樣開放的‘七夕祭’也是全民同樂的祭典,在界門區的十幾年裡,他遠遠看過不少次。

就連茶座、速子、波旁都各自有同學、朋友邀請,甚至還邀請自己,但他終歸有件事要在今天就處理。

預約也是要時間的。

而現在,他迎來了第二度邀請:

“……有啊,所以我也來邀請你了。”成田白仁有些支支吾吾,雖是順著話題,但卻還是有些艱難。

“?”面具上沒有問號,卻如有問號。

“你不會和那些無聊的訓練員一樣雙休日就呼呼大睡過去吧?”

“那多少有些浪費。”

“所以不如出去,否則身體是會變遲鈍的,真機伶也這麼想。”

“?”

奧默輕易地打出了第二個問號,發光的晶片眼朝向那握著手機端詳著角度,不知是拍照還是自拍的灰髮女孩。

而後者反應不慢的放下手機便也順勢微笑:“對啊,卡蓮也是特地來邀請哥哥一起去祭典的喲!”

哥哥?

碧翠克斯有些詫異的看向這倆人。

若說血緣關係她是決然不信,真機伶的資料雖沒怎麼看,奧默的資料可是弄得輕鬆,甚至是有警方特供的詳細版本,那微妙的身世明明白白,而不是血緣關係的話……

“碧翠克斯姐姐也要來嗎?”她還在思索,對方卻已陡然遞來話頭。

“?怎麼了?在說我?”裝作沒有聽見的自然,是給思考的時間,

只是她的極東語帶著幾分微妙的東炎地方口音,讓奧默覺得碧翠克斯大可以說鴻英文。

但那樣一來的話,口音值得吐槽的又會是兩位馬娘了。

所以他還是選擇不開這個話茬。

畢竟說到底,目前最值得關心的還是:

“對,你又是有什麼事?按我所想的話,總警署那邊的事務繁忙程度應該不足以讓你跑來我這兒。”

還是說警方那邊有訊息了?

當著兩位無關者的面,這話實在不好問。

然後對方就說出了他沒想到的全新內容:“總警署忙又不代表完全不給放假,我在羅德島那兒有幾位朋友託我邀請你去那邊看節目。”

“節目?你們也慶祝七夕節?”

雖然邀請難道不是網上一句話的事……幾位朋友是不是說阿黛爾小姐她們……這類問題也在奧默腦中閃過,但他還是更關注羅德島是不是什麼節日都能過一遍。

企鵝物流怎麼沒有這麼國際化的放假?哦,我臨時工啊,那沒事了。

“是啊,我們那兒的炎國等同於這邊的東炎,怎樣?你要不要去?費用全包哦!”

費用全包,這個組合有著超乎尋常的誘惑,常讓奧默那理性的心打出不假思索的判斷,但可惜,唯獨是在今日,偏偏是在今日!

他那拒絕的話還未說出,倒是聽到某人趿著拖鞋跑下,在這聽力俱是不差的客廳人員們的注視中探出頭來:“不行哦!小蛇今天可是要和我去看怪獸的!”

“可不能被你們搶走!”

這個月也沒有雙倍月票,別忘過期了。

筆者今天才發現上個月的月票抽獎忘點了……

以及,接上一章的ps,雖然日本的七夕缺乏情人節元素,但是賽馬娘遊戲給馬娘配備的節日語音裡,七夕語音倒是或多或少都直接提牛郎織女,各有風格,有些不那麼love勢,有些卻很明顯,也是見仁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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