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5章:相親相愛一家人,有了裂痕!

工筆入畫老師,真名為夕,羅德島製藥有限公司的員工之一,曾在武裝幹員分類裡擔任擴散術師的職位。

同時也是歲片的一員。

排行十一。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出身不凡,但比起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就連那心甘情願成為人類的大哥在內的家人們……

夕小姐的身體素質只能用悲劇來形容。

最直觀的證明,莫過於羅德島給正常武裝幹員水準安排的測試,險些讓夕背過氣去,甚至於中途叫停。

可謂是非常復古地,貫徹了大家對施法者與死宅身體素質想象。

讓奧默看了那樣的情報時,第一反應是:

假的!肯定是假的!

歲片這種毋庸置疑的非人存在,就連年自稱體內能有一萬度他都願意信的,現實裡也不是找不到類似的生物體,作為歲片更是還算合理。

反倒是夕的雜魚體力很不合理!

那可是雜魚到能在論壇早期記錄裡找到不少討論夕的體測帖的程度!

大畫家你聽得到嗎?

看到這些帖子不氣炸嗎?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氣炸,但從奧默能夠抓取到那些帖子,且那些帖子只集中於數年前的幾天之內可以看出――這事大概是被別人處理了。

當然,這事並不是說惹到夕大畫家就算惹到棉花。

反倒是檢索夕的關鍵字本身,就能索出不少她和年鬧矛盾,好幾次波及甚大搞得怨聲載道的帖子。

看得出這位大畫家也是脾氣不小,只是平日你別說惹到她了,你都不一定有機會能見到她。

――她就整日擱那兒縮自己房間――的畫裡,連博士來叫她出去都得費一番功夫。

更有過“弗出去。弗要喊我出去哉,弗想出去。外面的世界,我弗放在心上哉。弗歡喜?我當然歡喜。山川風月,花羽林淵,販夫走卒,老少男女,畫弗盡,也看弗完,邁弗過,也走弗出。我舒暢哉。”的名人名言。

一言以蔽之,就是擺爛。

看不完也走不出,反而不想管,她要在自己的畫裡待到天荒地老――這還是字面意義上的。

以她那畫虛為實,又能以墨寫墨再取墨的本事,還真能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實現永動式的迴圈。

若無意外,她就能確實貫徹擺爛之道,但如今她都能出現在神聖泰拉聯邦了,誰都能看出有意外,甚至意外還不少。

就像所有立志成為死宅的人,都得面對一重名為‘家人的干涉’的大山那樣,夕面對的可能還要更多一點。

畢竟她有11個兄弟姐。

雖然有幾個中途嘎過,但們也不缺復活賽的青睞。

能活著自然是好的,但都來拷打自己就萬萬好不了――夕大畫家之所以會特地爭取一個來聯邦這邊世界的名額,很大意義上就是為了脫離那邊的苦海。

畢竟她那些兄弟姐們,雖然和她一樣各有各的奇異本領,但大多都負著各自的責任、義務。

更直接的說法就是――他們來不了這邊。

十二個歲片,能夠瀟灑地直奔異世界不到一半。

哪怕是為了躲掉那最嘮叨的,以及最讓她不對付的,她對羅德島前往異世界交流的名額也是勢在必得!

她也確實成功了,畢竟雖是無業遊民,但那畫龍點睛、無中生有的能力卻是實打實的功用。

夕就那樣成為了羅德島與神聖泰拉聯邦達成合作後的第一批‘交流人員’,但也存在著一處很潑冷水的事實――年也跟著。

躲掉了最嘮叨的和最不對付的,還有最拉血壓的跟著,再加上本身為了過來也是簽下了必須履行的工作條約――於是最初那一年,夕的死宅日子過得並不算安穩。

但也正因此,讓她得以除了網路以外,還接觸到更多的當地文化。

――賽馬文化。

賽馬娘,這份像極了庫蘭塔族,但卻有著更加奇特的來歷,有著更加精彩的舞臺的她們,以雙腿追逐著各自的夢想。

就像她說過‘畫弗盡,也看弗完,邁弗過,也走弗出’那樣,她始終沒有厭倦這世界,只是在逃避著那些精彩紛呈。

她也曾有過夢想,倒不如說她那習以為常的能力本身,就是一種渴望。

每一位歲片自晦暗中明曉自身之後,就會尋覓各自的目標、追求,換言之,便是渴望。

們的能力,也正是在這更進一步地明晰‘我是誰’的過程中,得以開花結果。

只是在那時候,們仍有‘消亡’的風險。

因歲終會醒來,們終將合一。

也正是懷著那樣惶惶不可終日的不安,夕對世事悲觀且消極,逐漸成為了十二歲片裡唯一一個不喜走動的死宅。

但顯然,她又是那樣地不捨,想將自己所經所行,所見所聞的一切都記錄下來。

不以文字,而以圖畫。

工筆入化,潑墨淋漓,寫意勝形。

她要纖毫畢現地留住那一切,留住那些過往的證明,也同樣是她活過的證明。

人死了,畫還在。

她死了,筆意還在。

這便是她對那既定命運的抗爭。

只是就像很多事都會在歲月流轉間迎來轉機那樣,以歲家老二望的謀劃下,‘歲片們終會消亡’的定論儼然有了裂紋。

而在打通穩定的世界通道,得以直接前往異世界後,們與‘歲’之軀殼的聯絡就更是幾近斷絕。

自由了――這樣的輕鬆是那樣鮮明,這樣的感觸是那般缺乏實感,反而會讓夕的心頭整個空落。

畢竟那曾是壓在她心頭數百年的陰霾,壓得她終夜無寐,一朝去除,反而不知該作何反應。

更不知接下來的生活該從何做起,自己是否也該重新審視與這片天地的關係。

然後也是在這段時間,她被工作合約強迫著出門,和其他人一起去出差跑業務,在界門區到處轉來轉去。

不可避免地,頻繁接觸著賽馬娘文化。

【月環蛇:聽起來像是什麼勞改犯剛出獄就被偶像帶偏的走向】

只從對方那兒聽了簡短的最後一截的二創僱傭兵,很冷靜地發表了評論。

【工筆入畫:你弗要太過分!怎麼就勞改犯了?!】

【月環蛇:以前能壓力大到不敢睡覺,不就是在坐牢嗎?】

【工筆入畫:你!】

【月環蛇:而且你現在都還沒說到重點,這事是怎麼賴我身上的?

協調出錯,工期不足的事總不能扯我身上吧?】

【工筆入畫: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月環蛇:我只知道你的極端珍藏東窗事發了】

【工筆入畫:……】

情景再現,再一次的,‘對方正在輸入’反覆出現,卻沒有後文,讓奧默想著要不要先給重嶽回兩句,免得那邊聯絡斷掉時。

就見對方回覆:

【工筆入畫:年以為我喜歡你】

【二創僱傭兵:?】

【工筆入畫:她把這事發到了家庭群,我當然要澄清,我說我們只是工作上的交集】

【二創僱傭兵:然後?】

【工筆入畫:然後黍姐就問我工作的事,令姐在邊上看笑話,大哥更是翻起了我那些書】

【二創僱傭兵:喔!這兒倒是對勁了】

【工筆入畫:?】

【二創僱傭兵:這裡符合我對現狀的猜想推斷,沒別的意思】

【工筆入畫:那你猜得到最初的一筆嗎?】

【二創僱傭兵:什麼?】

【工筆入畫:沒什麼,你給我穩住大哥,黍姐倒還好,她雖然不常動用能力,但她一直很耐心】

【二創僱傭兵:我怎麼覺得,黍小姐、年小姐她們,都在聯合整蠱重嶽兄和你?】

【工筆入畫:……?】

【二創僱傭兵:我隨便說說的,其實也不清楚具體狀況,還請別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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