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後一根蝕骨銷魂釘正要穿過普濟的身體的時候,他終於害怕了。

“等一下,你不能夠殺我,我知道你們在尋找本源之力,如果我死了,你們就再次湊不齊完整的本源之力。”

他的話音剛落,容凜手中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

“你想怎樣?”蝕骨銷魂釘停在半空中,雖然沒有繼續前進,但是也沒有消失。

見此,普濟終於鬆了一口氣,他自認為自己有了談判的資格,“我想容少主應該已經知道這些年以來我們一直在收集的本源之力來自於馨羽帝姬,而且這麼多年以來也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容凜的語氣之中帶著不耐煩,手中的蝕骨銷魂釘更是逼近了幾分。

見此情景,普濟扭動著身體後退,嘴裡連忙說到,“我收集的那一份被我藏在了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如果你們現在殺了我的話,就永遠不要想得到完整的本源之力。”

說著普濟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白馨羽,“想必馨羽帝姬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如果本源之力不完整的話後果是什麼。”

“後果?有什麼後果?我怎麼不知道?”

見白馨羽一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表情,普濟的情緒瞬間變的激動。

“馨羽帝姬,你就不要再偽裝了,作為如今九尾天狐一族唯一的血脈,沒有完整的本源之力就無法孕育子嗣,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族群走向滅絕嗎?如果是這樣,你有為何要回來報復我們?”

“嘖。”

白馨羽直接冷笑了出來,一根銀白色的蝕骨銷魂釘從她的手中射出,再次從之前的傷口貫穿而過。

看著普濟那痛苦的表情,“我回來報復你們是因為你們當初的背叛,還有,誰告訴你沒有了完整的本源之力就沒有辦法孕育出子嗣了?”

“本帝姬如今還不到千歲,本源之力完全可以慢慢蘊養,至於收集本源之力,不過是順手而為止,真以為我稀罕啊。”

“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是這樣!”

“愚蠢!”

蝕骨銷魂釘從白馨羽的手中再次飛出,這一次,直接貫穿了普濟的額頭。

一直到臨死之前,他的臉上都帶著不敢置信的表情,似乎沒有想到自己都說出最後的底牌了,卻還是沒能夠活下去。

普濟死後,容凜看向白馨羽,臉上來到欲言又止的表情。

白馨羽嘆了一口氣,說到,“想問什麼就問吧。”

“他剛剛說的是不是……”

“是。”白馨羽的話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到,“但也不全是。”

“本源之力殘缺確實有些麻煩,但是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麻煩,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溫養,本源之力是可以恢復的。”

對於九尾天狐來說,只要尾巴沒有受傷傷害,基本上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就算是聽到白馨羽這麼說了,容凜的眉頭依舊緊皺,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對不起。”

其實這三個字他早就想說了,從第一次見面,但是他知道她不喜歡,所以就一直忍著,一直到現在,實在忍不下去了。

白馨羽抱著男人顫抖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的選擇。”

剛安撫好容凜之後,就看到即墨雲尚扶著被燻黑了臉的白無慕從廚房的方向走了出來。

“站住!”

白馨羽的眼神微眯,犀利的眼神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掃。

白無慕被嚇得下意識的躲到了即墨雲尚的身後,那樣子,就像是一個被嚇壞的小媳婦,簡直是慫到沒眼看。

白馨羽不想承認眼前這個慫貨是自己的弟子,只能夠將怒火發洩到即墨雲尚的身上。

“跪下!”

白無慕從來沒有見過師尊如此生氣,直接跪在了地上,“師尊,我錯了。”

“錯哪了?”

“我……”白無慕語塞,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錯哪了。

在這期間,即墨雲尚朝著容凜投去了求救的眼神,通通被無視了。

其他人就算了,但是看著明顯生氣的白馨羽,容凜承認他慫了。

而且,對於白馨羽生氣的理由,他多少也能夠猜到。

很早之前他就告訴過這個臭小子,讓他不要心急,偏偏就是不聽,還直接將人給養廢了,現在這個樣子,只能說是活該了。

白馨羽狠狠的瞪了一眼即墨雲尚,如果不是清楚他不是有意的,早就一巴掌直接抽飛了。

這個時候,曾子言和言澈也來到了白馨羽得到身邊,看到這一幕,先是相互看了一眼,不敢輕舉妄動。

白馨羽看著在後面擠眉弄眼的兩人,眼神微眯,剛剛還小動作不斷的兩人瞬間關鍵後背一寒。

她徑直來到白無慕的身邊。

此時的白無慕與之前的意氣風發的少年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見白馨羽想要將人帶走,即墨雲尚瞬間急了,“馨羽帝姬!”

即墨雲尚眼神通紅的看著白馨羽,彷彿一隻失去摯愛,處在崩潰的邊緣的野獸。

金鳳一族與九尾天狐一樣,都是對自己的伴侶忠貞不二,甚至在自己的愛人死後,他們還會選擇殉情。

容凜制止住了在發瘋邊緣的即墨雲尚,說到,“你繼續這樣放縱下去才是在害了白無慕。”

這句話成功讓正處在暴怒邊緣的即墨雲尚冷靜的下來,但是雙眼依舊通紅,死死的盯著白無慕所在的地方,生怕下一秒就消失了一般。

白馨羽用靈力探索一下白無慕如今的經脈,果然不出所料,全身的經脈正在迅速的退化,丹田萎縮,身體脆弱的如同凡人一樣。

估計如果白馨羽再晚一點到來,白無慕就會徹底變成一個凡人。

“師尊?”白無慕茫然的看著白馨羽,似是無意識的喊著她,下一秒便昏了過去。

即墨雲尚一把將白無慕抱在懷裡,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

“他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多長時間了?”白馨羽看著即墨雲尚冷聲問到。

“大概在成親之後的第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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