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凰的額頭已經開始滲出絲絲冷汗,將鑰匙扣入囊中轉身就走,卻覺著背後忽然中了一箭,一片飛鏢正好砸中她的後背,滲出絲絲血跡來。

她趕忙轉頭,儘管方才發出的聲音微小,也足以打草驚蛇了,幾個小嗦囉已經被驚醒,手拿武器,惡狠狠地盯著她。

我之凰頂住刺痛,將靈氣運于丹田之中,一股龐大的靈氣忽然彙整合一股洪流,巨大的衝擊波頓時將身旁的小嗦囉層層撞倒,正中要害,悶聲不響地躺在地上。

有驚無險。我之凰緩緩地吐了一口氣,她正要躍入空中,卻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那人顯然是發現了她的存在,嗖的一聲,飛索將我之凰的衣袖緊緊抓牢。

“大膽何人,竟敢闖入白家住宅?”白少南怒斥著問道,手中的繩索也更纂緊了些。

我之凰的頭髮散亂,絲絲秀髮從黑衣中透了出來,不禁讓白少南心裡一驚。他趕忙走過,緊緊地捏著我之凰的腮幫,將面罩猛地撕扯而下,出現的居然是自己心愛女人的面龐。

“我之凰,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少南心裡一驚,繩索險些要脫出雙手。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趕緊將牢住我之凰的飛索取下,將她扶起,小心地拂了拂她的秀髮。

我之凰想要掙脫,卻覺著一股刺痛正中心臟,讓她不僅動彈不得,還咳出幾口瘀血來。

白少南見勢,更是慌了神,趕緊將微閉雙眼的我之凰抱入屋內,用藥水趕忙倉促地處理了一下她背後的傷口。我之凰本來就身材瘦弱,如此頹弱的她更是多了幾分弱不禁風的樣子。

他小心翼翼地將我之凰的外衣褪下,嬌嫩的面板立即在紗衣裡顯得若隱若現,就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要不是我之凰形勢緊急,傷口正往外滲著絲絲血漬,白少南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那滴落的血漬,猶如刀割般剮在白少南的心坎上,劇痛無比。

再看看我之凰微微發白的嘴唇,白少南心揪得更緊了,他盤腿坐在我之凰的身旁,運轉著一股巨大的魔氣,從手掌邊絲絲透過,運輸到我之凰的體內。

魔力和靈力本來互不相容,白少南的魔氣忽然對我之凰起了絲毫作用,我之凰的靈力緩慢地吸收著淡紫色的魔力,我之凰覺著五臟六腑的劇痛舒緩了些,嘴唇也漸漸恢復了血色。

“奇怪,靈力和魔力不是本不相容,這魔力怎麼會對我起作用呢。”我之凰蠕動著嘴唇小聲嘟囔,卻還是被身後的白少南所聽見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概我們的屬性不相剋吧。”白少南見我之凰吐出話來,不由得鬆了口氣,自我之凰走後,他對於我之凰的忽然離去是有些不解,甚至是有些憤怒的,可真正見著我之凰後,他所有的疑惑和憤怒都已跑到九霄雲外。

他的眼裡只有那個令人生憐的我之凰,他曾發誓要牢牢守護的我之凰。就算他不願相信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就算我之凰真正成為自己的敵人,他也絕不忍心傷害她,他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見我之凰悶聲不語,白少南不禁覺著氣氛有些尷尬,便嚥了咽口水,試探性地問道,“我之凰,你一定是被蠱惑了吧?你和劉峰從來就沒有什麼瓜葛吧…”

我之凰顯然是被白少南的忽然提問問得猝不及防,她本來想隨隨便便這樣搪塞過去,可話卻卡在喉嚨中,根本說不出口。

如今這番,她還想著再利用白少南嗎,想著自己到頭來將白少南當做棋子,而白少南卻總是在危難中挺身幫助她,恐怕是鐵石心腸,也會心生愧疚了。

我之凰不打算欺騙他,她要一股腦地將真相向白少南吐露出來。

“呃….我沒有被蠱惑,”我之凰冷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繼續說道,“其實我來蛇幫,只不過是想救出我之門的人而已。

我是我之門的人,又怎麼可能背棄門派呢?之前住在這,也只不過是想找尋時機罷了……”我之凰的聲音有些沙啞,停在半空中,隨著浮動的塵埃緩緩發散停滯。

聽到我之凰的回答,白少南五臟六腑翻江倒海地疼痛,如同被千錘萬絞般,將他僅有的一點希望抽離了。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回覆,他沒有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留在蛇幫中,卻是一直想和蛇幫反目成仇。

“你一直都有消滅蛇幫的打算吧,我們一直是敵人,卻只有我沒有發現?”白少南的聲音有些哽咽,想說的話停滯在嘴邊,心裡的怨氣絲絲升騰,卻永遠無法轉化為憤怒。

“可能就只有你被矇在鼓裡吧。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可我根本不值得你愛。”我之凰吐了口氣道,既然這樣真相大白,原來壓抑的心也有些舒暢多了。“我怕你再這麼痴下去,總有一天我會害死你。”

白少南啞口無言,怔怔地看著我之凰,卻根本吐露不出絲毫的隻言片語了。他的內心有一團火在燃燒,那團火卻升騰不上來,只能在內心灼傷著自己的五臟六腑,吞噬著自己曾經有過的一絲一毫的希翼,燃盡了那一幕幕他與我之凰攀談的畫面。眼圈裡滾著熱淚,卻無論如何都流淌不下來。

“原來父皇說的都是真的…..”白少南抿緊了嘴唇,死死地盯著我之凰,他抓起了我之凰的衣袖,似一副要將她提起的樣子,我之凰不覺閉上了雙眼。可白少南卻將我之凰擁入懷中,緊緊抱著不放。他怕,這可能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擁抱著我之凰了。

當白少南突然有種放棄所有擁抱過來的時候,我之凰那雙如畫般的眸子裡突然有了一絲動容,本來滿含噁心與碎冰的心裡開始有了一絲破裂,可是我之凰轉念又想到了我之延以及其他掌門現在的身體都面臨垂危的病痛,不由自主的又堅定了自己的內心。

但是,想起白少南剛剛說的話自己他的擁抱,我之凰心想如果白無江可以帶領蛇幫不在那麼的作死的話,她或許回和白少南成為很好的朋友!

畢竟,憑心而論在她被關在蛇幫的那段時間裡,白少南無時無地的不在護著她,就像那次被林泉抓去威脅劉鋒的時候,在那個昏天暗地,充滿噁心人的血腥味的牢獄裡,她看著劉鋒被林泉殘忍的對待,心中卻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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