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來都來了,乾脆用‘安薩拉’連那幾個新人的腦袋也一起串成和果子帶走吧。”

“不,請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女子的話語,就這麼在兩種迥異的聲線、天差地別的情緒中反覆橫跳,讓人心底泛起一股強烈的不適。

“小笹花,好久不見。”

血光湧動,十三朧月已鬼魅般出現在這女子身後。

“難得回來一趟,我可捨不得讓你走。”

手中赤紅的長刃,無聲貫穿了對方纖薄的胸膛,細碎的血晶如風暴般自傷口爆發……

“朧月老師,人家最喜歡你了。”

遭到這樣致命的重創,被稱為“笹花”的女子,卻面帶紅暈地撫著臉龐,幸福地顫抖起來……

“不過現在,我還沒辦法將你帶到我這邊。”

她胸膛的創口快速腐爛成一蓬黑灰,將覆蓋的血晶抖落,又重新生長出絲綢般的肌膚……

“請你,再等人家一段時間……”

“總有一天,我們會在一起,在毀滅中抵達永恆。”

空間一陣扭曲,女子的身影逐漸模湖,就這麼憑空消失在了十三朧月眼前……

“小葵,這邊交給你了。那石頭腦袋被我的血液標記了,安薩拉雖然能破開我的百罹,但空間移動距離有限,能試著追上。”

丟下這句話,十三朧月憤恨地揮了一下手中長刃,身影消失在了空中。

“這個更強的疫鬼,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趕快上報基金會,請求其他御守的支援。”

恢復寧靜的破敗樹海中,被“拋棄”的眾人,尚沉浸在接連現身的“疫鬼”帶來的恐懼之中。

“獨自追捕熵值總合接近一萬的兩名疫鬼,即便是御中大人,也太勉強了吧?”

森川和彌生雪見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不安。

“不必擔心。”

砂糖葵臉色雖然也很難看,卻似乎並不是在為十三朧月擔心:“你們沒注意到嗎,行動式輝光計,偵測不到朧月的熵值波動……”

“說起來,還真是。”

經她提醒,森川這才回想起來,迄今為止,無論十三朧月在自己面前變大變小、變多變少還是打包各種病人,輝光計都從來沒有過任何反應。

“偵測不到,也就是說,她能完全遮蔽自己的病熵波動,又或者……”

沉思了一秒,森川忽然反應過來什麼:“她的熵值,超過了輝光計四位數的顯示上限?!”

“總而言之,別說小笹花和那隻剩一個頭的‘按摩器’,就算再來幾個「一級」的疫鬼,朧月也不會輸的。”

遠處,引擎的轟鳴和螺旋槳的嘈雜,讓砂糖葵抬起了頭:“訓練基地毀了,富士山也不太安分,先回東京再說吧……”

一列武裝直升機,已呼嘯著出現在樹海上空。

廢墟中的小土丘上,畢叔正手持耀眼的訊號棒,如同演唱會WOTA應援的狂熱粉一般,賣力地在黑暗中揮舞出各種複雜的形狀。

“砂糖醫生……剛才那名病人,叫你們老師……”

糾結地咬了咬下唇,森川低聲向砂糖葵問道:“是你們的舊識嗎?”

“超越你們許可權之外的事情,暫時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等等,基金會發來了郵件……”

看了一眼兜裡尚在震動的手機,砂糖葵將螢幕朝向森川和彌生雪見,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在朧月‘翹班’期間,作為‘朧月塾’的正式成員,你們被指派了新工作喲。”

……

「檔桉番號:IPZ-X2-351,保密等級:絕密」

「任務記錄摘要:■■年■■月■■日,埼玉縣川口市,確診到‘一級’病人1名,調查、處理過程中遭遇不明身份疫者和‘一級’疫鬼襲擊。」

「傷亡記錄:58名執行人員死亡,其中:衛生警察57名,隸屬‘朧月塾’山鉾巡行1名。」

……

地獄特訓一日後,東京都,秋葉原大道。

“下一條新聞,讓我們來關注一下近期頻發的自然災害。繼東京灣海嘯導致夢之島地質坍塌、水土流失後,昨日青木原樹海又發生了里氏八級地震,甚至引發了富士山的異常活動。所幸,地震持續時間不長,震源中心位於無人居住區……”

裝潢精美的咖啡廳裡,森川正坐在寬大的獨立包廂內,悠哉地攪拌著面前的咖啡。

“那、那個,這是按你要求的,賭注……”

在他對面,帶著墨鏡和口罩的神宮寺時雨,將一個包裝得裡三層外三層的紙盒推到了他面前。

她今天的髮型,不再是那柔順的雙馬尾,而是華麗俏皮的編織挑染長髮。

“不愧是神宮寺大小姐,果然是守信之人。”

雙眼放光地接過紙盒,森川曖昧一笑,目光炯炯地看向了對面的神宮寺:“那麼,我們的賭注,只差‘最後一步’,就算完成了……”

“等等,你必須保證,這裡面的東西,以及接下來要做的事,不能透露給任何人!”

即便是口罩和墨鏡,也掩不住神宮寺時雨大眼中的委屈,以及洋溢到耳根的紅暈。

“我保證……這隻會是我個人私密收藏和寶貴回憶,絕對不會流傳出去……”

森川光明磊落地攤手朝天,看向神宮寺時雨身旁,一身黑色女僕裙的花守裡由美:“不信的話,這位女僕大人,可以讀一讀我的心。”

“哼,作為我‘讀心黑名單’上唯一一個名字,休想我會再對你使用症候群!如果有奇怪的傳聞流傳出去,自然會有律師來找你……”

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花守裡由美臉一紅,雙手抱胸、咬牙切齒地看向一旁:“大小姐,為什麼要對這個無下限的變態信守承諾,直接不理他不就好了!”

她黑絲包裹的雙腿,在桌下不安地婆娑起來。

“不,賭注是我提出的,自然要願賭服輸。”

緩緩起身,不甘願地坐到森川身旁,神宮寺時雨摘下墨鏡和口罩,五官精緻、妝容動人的通紅小臉好似熟透的水蜜桃。

“而且,越是慘痛的挫折,越會是滋養我成為強者的養分……”

眼簾低垂、長睫微翹,她都起粉唇,不情願地朝森川的臉接近……

“哇喔,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與此同時,森川也配合地歪頭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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