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乃們家老錢?

嶽望舒懵逼了,“你家值錢郡王咋了?闖什麼禍了?”

看著姚蔓芝那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嶽望舒心中憐意大盛,“你別哭,對皇族而言,只要不是謀反,就不算大事。”

要是謀反,她就真的沒轍了。

姚蔓芝嗚嗚咽咽道:“我們老錢最近也不知道抽什麼風,竟揹著我買了好幾個揚州瘦馬!”

嶽望舒瞪大眼:“啥?!

值錢郡王之前不一直都是個專情的好男人麼!怎麼這麼快就腐化墮落了?!

“別怕,有我在。”嶽望舒拍著胸脯道,“說罷,你是想合離,還是想弄死他?”

姚蔓芝:……?

姚蔓芝呆了一下,然後尷尬地道:“不是,他買了不是給自己用的。”

嶽望舒:????

姚蔓芝著實是著急壞了,話說得有一出沒一出的,她急忙整理了一下思緒、平復了一下心情,才道:“老錢買的瘦馬全都送給了壽安郡王,而且,他還、還……還弄了些虎狼之藥,也一併送了去。”

嶽望舒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值錢兄臺這是要幹啥?想讓壽安郡王X盡人亡麼???”

姚蔓芝正色點了點頭:“我也覺得,老錢是想讓壽安郡王死在瘦馬肚皮上!”

嶽望舒:……

“有點衝動了。”嶽望舒嘆氣。

“可不是麼!”姚蔓芝急得直跺腳,“萬一壽安郡王真的死在這頭上,我們老錢豈不成了殺人犯了!”

嶽望舒忙擺手:“那倒不算,虎狼之藥也好、瘦馬也罷,都是明明白白的東西,又不是值錢郡王強迫壽安郡王用的,就算死在這上頭,那也是他自己作的。頂多就是傷些名聲罷了。”

姚蔓芝嘆氣:“名聲倒是不打緊,我就是擔心,萬一……皇上藉此削他爵位怎麼辦呀?”

嶽望舒道:“放心,皇上若真有此意,我會盡力吹枕邊風的。”

姚蔓芝終於鬆了一口氣,她求的就是這句話,“唉,雖然我也巴不得壽安郡王不得好死,但我真不希望老錢牽扯進來。”

說著,姚蔓芝一把握住嶽望舒的手,一臉可憐巴巴:“好姐姐,一切都拜託你了。”——出了事兒,你可一定要努力吹枕邊風啊!

嶽望舒看出來了,這小妮子很會發揮自身優勢,賣可憐、裝可愛,楚楚動人得很呢!

“行了行了,這一出去跟你們家老錢施展!”我又不是男人!嶽望舒暗啐了一口。

姚蔓芝頓時小臉尷尬,“這些年,裝蘿莉裝習慣了……有點扭不過來。”——不過老錢倒是很吃這一套……

“那個,我還有一件事。”姚蔓芝突然紅了臉,“你幫我把個脈嗎?”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嶽望舒打量著姚蔓芝的氣色,小臉挺紅潤啊。

姚蔓芝低下頭,扭了扭身子:“不是,我就是擔心懷孕了……”

嶽望舒愕然,她嗖地站了起來:“你們倆可都是現代人!你們老錢不知道你現在才幾歲麼?!”——貌似才十七吧?懷孕,開玩笑的吧?!

姚蔓芝臊紅了小臉:“那晚只是個意外……這不是喝多了麼……”

嶽望舒很氣憤:“什麼喝多了?男人真喝多了是硬不起來!必定是裝醉!”——靠,這個值錢郡王,也太過分了!

姚蔓芝臉紅得跟豬肝似的,她急忙擺手:“不不不、不是的,不是老錢喝多了,是我喝多了!”

嶽望舒:????

姚蔓芝羞得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就是那天在乾樓,你帶的秋露白,我也沒喝多少,但回府之後,就有點上頭,正好我們家老錢回來,我、我就……就把他那個了。”

嶽望舒:!

沉默,沅止殿中是良久的沉默。

“就才半個多月,自是診不出什麼來。話說,那天你在不在排卵期?”嶽望舒問。

“排卵期?”姚蔓芝一臉迷湖。

嶽望舒:你上輩子死的時候年紀不大吧??

嶽望舒只好給她科普了一下排卵期、安全期,姚蔓芝立刻就掐著手指頭計算,然後就露出了釋然的神色:“在安全期內!這麼說我安全了?”

“不!”嶽望舒毫不留情地道,“只是懷孕的機率比排卵期小罷了。有沒有懷孕,得看大姨媽會不會來。”

好在姚蔓芝還是知道大姨媽不來就基本等於懷孕,她悻悻“哦”了一聲。

嶽望舒道:“你也不必太緊張。”

一次就中招,這個機率本來就很低,更何況還在安全期內。

值錢兄弟瞧著斯斯文文,也不像是那麼威武的樣子。

“總之,你安心回去等著,要是姨媽沒來,你就來找我。”嶽望舒如是叮囑道,“記住了,千萬不要再喝酒了!”

喝酒,是真的很誤事啊!

o(╥﹏╥)o

多單純一蘿莉,喝了酒竟然逆推了值錢郡王!

姚蔓芝紅著臉連連點頭,像個乖巧的小學生。

送走了姚蔓芝,正好她家小阿棣睡醒,這小崽子是越長越可愛了,白嫩嫩一團,撲稜著小短腿,一副求抱抱的樣子。

嶽望舒大為心動,忙一把拎起,先摸摸了他屁屁,很好,沒尿,這才安心地抱入懷中,“小阿棣真乖。”

話剛落音,她就感覺到懷中溼熱。

嶽望舒:-_-||

“咯咯!”小阿棣發出了歡喜的笑聲。

小、混、球!

嶽望舒努力安慰自己:親生的、親生的!

然後忙喚了宮女進來給小混球換尿布,自己則快步去了內殿,更衣洗漱。

嶽望舒本就有些潔癖,莫說把屎把尿這種事情她一概不沾手,餵奶都不用她辛苦!自有宮女嬤嬤把小阿棣伺候得乾乾淨淨,渾身上下只剩奶香。被小崽子尿了一身這種事情,她兩輩子加起來都是破天荒頭一次!

把自己捯飭乾淨之後,便見小阿棣剛剛喝飽了奶水,倒是頗為安生,正躺在舒適的小榻上,宮女手裡搖著撥浪鼓逗她開心、乳母嬤嬤也繫好了衣襟,侍候在側。

嶽望舒忍不住戳了戳兒子奶皮子似的臉蛋,“你個小壞蛋!”

“咯咯!”小阿棣仍舊笑得歡實。

這孩子倒是甚少啼哭,大約是被這麼多人精心伺候著、小日子過得舒坦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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