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晚給容晏當執行助理的第一天,總裁辦的秘書室人心惶惶。

誰都知道聞晚的身份,對外她是口碑極好的香江第一名媛,對內……她是總裁的未婚妻。

突然空降到秘書室,就跟大領導下基層視察沒什麼區別。

萬一觸了她的黴頭,估計工作不保。

秘書室裡人人自危,氣氛緊張而嚴肅,導致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聞晚看在眼裡,心中不免失笑。

如果容晏真的有私人秘書,其實並不稀奇。

他們這樣的人物,每天出入公司,和秘書在一起的時間甚至超過了家人。

長期對著容晏那張臉,想無動於衷都難。

聞晚對這件事看得很開,她不在意容晏外面的桃花債,相反她巴不得他的桃花債全都找上門。

這樣才能給她發揮的空間和餘地。

要不是容晏多次直白地拒絕退婚,聞晚也不會出此下策。

婚姻就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她不想把自己的未來綁在一個浪子的身上。

……

一天下來,聞晚捋順了大致的工作內容。

臨近下班時間,內線電話響了。

容總裁冷冰冰地丟出兩個字,“進來。”

聞晚敲開總裁辦公室的玻璃門,視線落在容晏的臉上,“容總,您有什麼安排?”

不得不說,聞晚入戲很快,一口一個容總,連敬語都用上了。

這種敬業精神值得肯定,但容晏很不爽。

這女人都沒脾氣的?

整天端著假惺惺的笑容,永遠都一副處變不驚的姿態,她越是這樣,給人的距離感就越濃。

容晏早就發現,自己這個未婚夫對聞晚來說,和其他人毫無差別。

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她都一視同仁。

這能行嗎?

於是,容晏沉下俊臉,用骨節敲了敲桌子,“後天有個文聯舉辦的慈善畫展,你在秘書室挑一個人,陪我一同出席。”

聞晚欣然答應,“好的。”

容晏一瞬不瞬地盯著女人的臉龐,沒有憤怒,沒有生氣,完美的挑不出任何漏洞。

這要是換了一般女人,估計早就鬧翻天了。

哪有參加慈善宴會不攜帶未婚妻反而選擇秘書當女伴的?

偏偏,聞晚鎮靜自若。

容晏憋了一肚子火,擺擺手讓她出去。

辦公室的門一開一關,安靜的令人煩躁。

容晏點了根菸,懷疑自己是不是素了太久,才會閒著沒事跟聞晚鬥氣。

自從他倆訂婚之後,他為了穩住與聞家的利益合作,沒再找過其他女人。

同樣,他也沒碰過聞晚。

不是不想,是她整天防賊一樣防著他,近距離接觸都困難,更別說負距離了。

操。

越想越煩。

……

這邊,容晏自己陷入了情感誤區,還沒搞清楚對聞晚的真實心意。

而離開總裁辦公室的聞晚,經過篩選已經確定了陪同容晏出席慈善晚會的秘書。

一位入職不到三個月,優雅漂亮且擅長審時度勢的姑娘。

慈善晚宴的目的是露臉和花錢,最終博得一個為慈善事業添磚加瓦的好名聲。

聞晚不至於心黑到利用慈善事業給容晏添堵,那樣對她沒好處。

而被她挑選出來的秘書,高興之餘又很忐忑,第一名媛她想幹嘛?

你們未婚夫妻鬥法,能不能別牽連無辜?

帶著如此忐忑的心情,秘書膽戰心驚地給自己選了身堪稱樸素的禮服,端著一副上斷頭臺的氣勢,跟著容晏去了慈善晚宴會場。

晚宴在一處景緻幽靜的田園莊園裡舉辦。

容晏穿著高階定製西裝,舉手投足間氣度不凡,那張臉就是他所向披靡的招牌。

秘書動作拘謹地走在他身邊,笑得比哭還難看,“容總,聞助理在那邊。”

容晏順勢看去,果然見到了身穿洋裝氣質高雅的女人。

嗯,她果然還是來了。

容晏心頭頗為暢快,一時間忘了深究這份暢快代表了什麼。

這女人就是死鴨子嘴硬。

既然想來晚宴,為什麼不直說。

他都把陪同女伴的選擇權交給她了,她居然不給自己爭取,反而把機會推給了別人。

裝什麼大度!

容晏自行腦補了接下來聞晚即將為他爭風吃醋的戲碼。

正想著,對面的女人一扭頭,眉眼舒展,緩緩綻放出一抹真切又溫柔的淺笑。

容晏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呼吸的頻率都亂了幾拍。

然後,男人親眼看著聞晚笑容真切地向他走來。

三米、兩米、一米……

容晏昂起了下巴,薄唇微勾,聲音自動放柔,“你……”

一個字剛出口,女人與他錯身而過,只留下一股淡雅的清香浮動在空氣中。

容晏瞬間黑了臉。

他循著聞晚的身影看去,瞧見容慎和安桐在門口現身,臉色愈發難看了。

一旁的秘書不動聲色地偷覷容晏,總覺得曾經光風霽月的老闆變得像個喜怒無常的大怨種。

問題的根源……應該是聞晚。

秘書最擅長察言觀色,短短几秒就分析出了完整的邏輯鏈。

恰好,容慎與人寒暄結束,正朝著這邊走來。

秘書尋了個藉口就悄咪咪地躲了出去。

“容氏集團最近這麼閒,你還有時間來參加慈善畫展?”

容晏嘴欠的毛病又犯了。

容慎手裡拿著一本畫展的介紹圖冊,慢條斯理地翻了一頁,“再忙也不差這點時間,權當忙裡偷閒,勞逸結合。”

容晏眼角餘光睨著男人,心裡想的卻是:聞晚當初到底看上容九什麼了?

轉念間,又在思索:那女人不會到現在還喜歡容九吧?

容晏下意識撥了撥頭頂的碎髮,感覺不太妙。

另一邊,聞晚和安桐在展廳裡漫步閒逛,看畫展是假,說悄悄話才是真。

安桐聽完她的闡述,客觀地評價道:“容晏雖然嘴不好,但也沒那麼壞。他和九哥的爭鬥完全是各憑本事,退出時同樣乾脆利落,最起碼一直堂堂正正,比那些玩陰謀陽謀的商人強很多。”

聞晚驚奇一笑,“你這是對他改觀了?”

“沒有。”安桐一本正經地搖頭,“客觀評價不代表個人感受,他那張嘴永遠都是他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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