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容嫻嘴裡發出一聲輕蔑譏誚的冷笑,“你這意思,我要是打定主意跟你分,你還賴在我家不走了?”

蕭明豫撐著洗手檯的身軀向她逼近了幾分,薄唇釀出淡然的弧度,“這個方法倒是不錯。”

男人邊說邊向她靠近,夾著菸草味的氣息不斷侵襲容嫻的嗅覺。

她不閃不避地迎視著蕭明豫,眼底的譏笑更濃郁了,“蕭明豫,你要點臉,都是成年人,你別……”

後面更多難聽的話,再次被蕭明豫的深吻給堵了回去。

容嫻頭大又無奈,她無法理解這個鳳凰男怎麼就能這麼不要臉。

他們彼此不過就是紓解身體需要的床伴,誰知道這男人沾上了就甩不掉了。

容嫻覺得,他就是想少奮鬥二十年,仗著自己小白臉的身份入贅豪門。

又是一個綿長的熱吻,蕭明豫放開她之後,輕佻地舔了舔唇,“你也說了都是成年人,那我們不如……各憑本事。”

“起開。”

容嫻猛地推開他的胸膛,開啟洗手間的大門,闊步就走了出去。

而背後的男人,漫不經心地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冷笑,抬腳跟上了她的步伐。

……

大年三十晚上的團圓飯,因為蕭明豫和安桐的加入更顯得熱鬧非凡。

阮丹伶一邊照顧著安桐,還不忘時刻提醒“準姑爺”多吃點菜。

也不管容嫻的臉色如何,左右逢源。

安桐吃相很好,每次碗裡多了菜,她都會抬頭說句謝謝。

飯後,她非常尷尬地吃多了。

主要是碗裡被夾了太多的菜,不吃不禮貌。

時間剛過晚八點,春節聯歡已經開始了。

阮丹伶叫他們去客廳吃水果看電視,偌大的客廳充滿了人間煙火氣。

不到半小時,安桐又被迫吃了半個橙子和蘋果,她有點坐不住了,難耐地在沙發裡來回扭動。

容慎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微一側身,語氣透著明顯的瞭然,“積食了?”

安桐皺著眉,揉著肚子懨懨地點頭。

還沒開口說些什麼,後院突然響起了煙花騰空的聲音。

似乎來自滿是客房的那棟樓附近。

男人從容地站起身,隨即便拉著她的手腕拽到了懷裡,偏頭對容家夫婦說道:“我們出去走走。”

正在看小品並且笑得前仰後合的阮丹伶立刻分神看了過來,“後院是不是放煙花呢?”

她說完,又自顧自地安排道:“今年這春晚挺沒意思的,小嫻,明豫,你們要是不愛看,都去後院轉轉吧,那邊人多,還能放煙花,也熱鬧。”

“好的,伯母。”蕭明豫頷首應允。

容嫻疊著雙腿,悠然自得地彎唇,“我看春晚。”

阮丹伶拿起遙控器就作勢要把電視機關了,蕭明豫卻適時說道:“伯母,她怕冷,還是讓她看吧。”

阮丹伶不好再強求,只是恨鐵不成鋼地睨著容嫻嘆了口氣。

至於容嫻,聽到蕭明豫這番話,涼涼地挑起了眉梢。

他有這麼好心?

容慎帶著安桐離開後,蕭明豫也緊隨其後。

客廳裡沒了外人,阮丹伶的臉色也不如之前那麼和悅,“小嫻,你怎麼回事?人家明豫好歹是第一次來,瞧你整天冷著臉,人家是助理,又不是你的奴隸。”

容嫻手指撐著太陽穴,有點煩躁地皺了皺眉,“媽,您也說了是助理,能不能別再有意無意地撮合我倆了?你是覺得我嫁不出去所以隨便遇到一個男人就想把我塞給他嗎?”

“什麼叫隨便遇到一個男人?”阮丹伶端了端肩膀,一副“我要跟你好好嘮嘮”的架勢,“明豫喜歡你,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再說,助理怎麼了,只要他家境好,對你好,就算搬磚那也是沒問題的。”

容嫻氣笑了,她隨口編的身份,結果親媽卻信以為真了。

“媽,您是太久沒拍戲,看人的眼光都後退了吧。您哪兒看出來他家境好的?”

阮丹伶拍了下自己的左手腕,“小嫻,不是媽說你,你平時挺精明強勢的,怎麼就看不見他手上的積家腕錶?”

容嫻閉了閉眼,心情是難以描述的窒悶。

她當然知道那塊積家腕錶的價值,因為那是……她!買!的!

……

後院,安桐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跟容慎牽手漫步走在佈滿了煙花味道的小徑中。

安桐拽了拽圍巾,仰頭看著身畔高大挺拔的男人,“你冷不冷?”

她發現不管天氣多冷,容慎好像從沒穿過羽絨服或者棉衣。

總是凸顯氣質的及膝毛呢黑大衣,內搭經典白襯衫,英挺又瀟灑。

可是,看著並不保暖。

男人偏頭和她對視,恰好一束煙花騰空,絢麗的色彩照亮了彼此的臉頰。

他不說話,就那麼看著。

這樣長久的對視總會滋生出曖昧旖旎的氣氛。

安桐甚至從男人深暗的眸中看出了無聲又灼熱的火焰。

她堪堪別開視線,再次低頭把臉頰埋在了圍巾裡,“問你呢,冷不冷啊?”

這句話多少有點嬌嗔的意味了。

容慎唇邊的笑弧加深,捏著她的手指不答反問,“冷的話,你準備怎麼辦?”

“我今天……給你買了幾件衣服,送來之後你可以換上。”

安桐說話的時候,眼神是看向右側樹林的。

男人沒看到她的表情,也能從她語氣中聽出一絲潛在的小炫耀。

“知道我的尺碼?”

容慎向她靠近了些,臂彎順勢攬到她的背後,低頭的動作像是情人間在說什麼親密的悄悄話。

這種親密落入蕭明豫的眼裡,有些羨慕又礙眼。

他嘬了下腮幫,掏出手機就給容嫻發了條微信。

而走在前面的安桐,仰著臉回道:“我目測的,應該差不多。”

容慎對她的觀察力和記憶力絲毫不懷疑。

正準備開口的瞬間,又是一束絢爛的煙花綻放在夜空之上。

五彩斑斕的色彩將安桐的臉頰渲染的格外精緻漂亮,男人不自覺地頓步,另一隻手捧起她的臉頰,低頭吻了上去。

親吻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是每天都會有的,基本已經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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