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門口。

安桐拍著男人的肩膀,“我自己走。”

雖說時間尚早,可被打橫抱進臥室,還是容易引發遐想。

尤其安桐越來越適應容慎的存在,身體接觸也愈發自然,甚至……期待。

然而,男人的手臂沒有半點鬆懈,依舊牢牢抱著她,側身進了屋。

安桐踢了踢腿,聲音也低軟了幾分,“你不累……誒……”

話都沒說完,兩人的身子就同時跌進了大床。

安桐懵了一秒,長髮鋪陳,瞪大眼睛看著上方的男人。

容慎單腿屈膝貼在她的腰側,半彎著腰俯視著她。

曖昧的氣氛發酵到頂點,當安桐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欺身壓了過來。

安桐下意識的閉上眼,唇瓣被攫住,臂彎也被拉著環到了容慎的肩頭。

對於親熱一事,男人總是佔據主導地位。

不同於往日的剋制壓抑,容慎吻得兇,而且將她壓在了身下。

安桐被動承受,神智也漸漸迷糊。

哪怕每天入睡和醒來的耳鬢廝磨,也頂多是互相擁著,從沒有過這樣的姿勢。

安桐身上穿著寬鬆小V領的針織衫,稍稍扭動兩下,衣襬就捲到了小腹上方。

容慎雖吻得兇,卻並沒失去理智。

一吻結束,他用拇指輕輕摩挲安桐觸感細膩的臉頰,聲音沙啞的近乎性感,“閉著眼做什麼?”

安桐不僅閉著眼,身體都很僵硬。

往常她可以自欺欺人,將肢體緊繃解讀成緊張。

可現在……

安桐清楚地感知到了男人身體上的某些變化,哪怕對男女情事毫無經驗,但基本常識也足夠她分辨出那是什麼。

但容慎依舊不輕不重的壓著她,偏又能讓她感覺到異於平常的接觸。

安桐眼皮顫了顫,抬眸,沒話找話,“你……吃過晚飯了嗎?”

男人嘴角揚起淡淡的弧度,說話時帶起的胸腔震動,愈發低沉渾厚,“我去哪裡吃?”

安桐:“……”

真是越說越露怯。

他肯定是下班就回來了,怎麼可能會留在外面吃飯。

安桐懊惱了一秒,隨即疊起雙臂遮住了臉,“你、你先起來,我喘不上氣了……”

這只是藉口。

容慎自然也聽得出來。

他沒起身,卻捏著女孩的下顎,低笑著揶揄,“喘不上氣還擋著臉?”

安桐鼓起臉頰,伸手推他的肩膀,“快起來。”

她不是抗拒親熱,只是有點彷徨於當下的進展。

憑安桐的力量自然是推不動容慎的。

但男人卻借勢側開了身,安桐剛鬆了口氣,一陣天旋地轉後,兩人的位置也發生了變化。

容慎躺著,她被抱到了他的身上。

安桐反應過來就掙扎著想下去,結果動作幅度太大,引起男人的悶哼聲,她瞬間就不動了。

“不鬧了,陪我躺會。”容慎攬住她的肩膀,力道很大,聲音愈發喑啞。

安桐心跳紊亂,不知所措也不敢輕舉妄動。

她靜靜地趴在男人懷裡,聽著他劇烈的心跳聲,餘光偷瞥,才發覺他也沒有表現的那麼鎮靜自若。

昏黑的臥室沒有開燈,只能藉助漏進來的光線依稀出辨別彼此的神態。

漸漸地,曖昧退散,安桐也開始平心靜氣地欣賞起眼前的男人。

她以前總覺得他謙和又溫潤,舉手投足皆是恰到好處的分寸和距離。

可隨著他們朝夕相處的日子越來越多,他逐漸顛覆了她對他的固有印象。

他謙和的舉止,真正的底色是疏離淡漠。

那份溫潤的皮相之下,是無人能勘破的神秘高深。

安桐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手指也無意識地爬上了容慎的臉龐。

“在看什麼?”

男人左臂枕在腦後,右手攬著她的脊背,時而輕撫。

安桐戳著他冒出胡茬的下顎,直白地回答:“看你。”

容慎喉結滑動,手掌無意間貼到了她露出來的側腰,爾後濃眉皺起,“冷了?”

安桐腰間的肌膚有些涼,感受到男人手掌的溫度,先是瑟縮了一下,然後搖頭,“沒覺得冷,還好。”

男人嘆息,整理好她後腰處的衣襬,拉起薄被蓋在了她的身上,“多大了,還不會照顧自己?”

安桐聽著他如同老父親般的口吻,嗔道:“那我去換一件。”

男人側身,將她攬在懷裡擁緊,“待會再去。”

……

日子總是在這樣平靜而溫馨的生活中緩緩流逝。

安桐的狀態肉眼可見地變好了許多。

若不知內情的人,很少會發現她有心理疾病,比如和她共事的梁續等人。

眨眼,過了四五天,距離農曆新年也只剩不到半月的時間。

這天安桐休息,早上送容慎出門後,便百無聊賴地走進書房看了會書。

科技大廠給她分配的工作早已經處理好,內容依舊很簡單,對安桐來說根本沒什麼技術難度。

上午十一點,凌琪蹦蹦跳跳地來到了別墅陪安桐解悶。

兩人打了幾把遊戲,凌琪直接升了一個段位。

“夫人,你這個技術,不打職業賽可惜了。”

安桐興致缺缺地扯了下嘴角,“以前打過……”

話未落,凌琪就急匆匆地問道:“真的嗎?夫人你好厲害,哪個賽區哪個戰隊的?”

“選拔賽就被淘汰了。”安桐幽幽地看著她。

凌琪:“……”

但作為又菜又愛玩的代表,凌琪很快就調整好心情,繼續拉著安桐想讓她帶飛。

“琪琪,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做點什麼?”

安桐把手機放下,意有所指地切入了話題。

“啊?”凌琪茫然地瞪大眼睛,“你指的哪方面?做生意還是什麼?”

安桐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思量著說道:“可以叫做生意,也可以叫創業。”

凌琪吞了下口水,有點不太敢接話了。

老大要是知道她背地裡創業,會開了她並索要賠償的吧?

她覺得自己賠不起。

凌琪目光一閃,疾步走到安桐跟前,試探道:“夫人,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嗎?”

“嗯。”安桐摸著自己的指甲,淡淡地說:“如果你感興趣,有件事我們可以一起做,賺到的錢,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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