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如果可以,我多麼想親手撕碎這可惡的命中註定。小月倒是很好奇瞎老頭和我聊了些什麼,但又支支吾吾的不敢問個明白。她不問,我便隻字不提。最後她實在憋不住了,拉著我的衣袖問:江山啊,我…我有些焦躁…我想知道瞎老頭跟你說了些什麼?

我將衣袖扯了回來,說:男人之間的對話,你不適合聽。

小月乾脆捏著自己的袖口,說:我就是好奇,男人之間都說些什麼?

我說:喔?原來你對男性生理方面的問題特別感興趣?

小月的臉蛋“唰”的嚇紅了。

我說:怎麼,預設了?

小月說:不…不…不是這樣的。

我問:嗯?那是怎樣的?

說著,我向小月逼近了一步。

小月說:我只是怕你得了什麼難以啟齒的絕症,我就想關心關心你!

話音剛落,便聽到門口咚咚鏘鏘的聲音。

小月一驚:會不會來賊了?

我說:你可見過賊動靜這麼大?

小月似懂非懂的搖搖頭。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一本正經的說:愚蠢!

當我們趕到門口時,只見一個小賊慌手慌腳的拾起掉落地上的髒物,這不僅僅是一個賊,還是一個貪賊。想我剛剛還恥笑小月愚蠢,這劇情反轉的也太快了吧?

小月大喊:小賊,哪裡跑!

小賊一聽,嚇得癱軟在地上。

我質問:你是賊?

小賊抖索著說:是。

我吃驚:就你這職業素質,技巧,愧於賊的稱號啊。

小賊說:賊這個行業,我今天剛入門。您這,就是我入門後的第一家,可惜沒成。

我說:這要成了,那我簡直就是豬頭了。

小月說:沒錯。

小賊嘆息一聲,從懷裡不斷往外掏出贓物,開始說著傷心的往事。

小賊說:我吶,原本是街頭賣紅薯的,生活艱辛,薪水微薄。這不,前兩日家中僅存的幾筐紅薯都遭人盜去,隨之被偷的,還有我那如花似玉的大媳婦。

小賊說的神淚俱下,痛哭流涕。我覺著,紅薯被盜雖然傷心,媳婦被偷格外虐心呀。

我說:我很同情你,但你不能因為自己被偷了就報復社會呀。

小賊說:就我這樣,完全無公害啊。

小月說:反正沒偷成,我看就算了吧。

我說:不能算。

小賊驚慌:大...大爺,你念我是初犯,並且偷竊未遂,繞我一命吧。

我說:我的意思是,盜你紅薯偷你媳婦的那小賊,不能任其逍遙法外。

小賊感激涕零,連忙從鞋子裡掏出最後一筆贓物。

當夜,同仁酒館內,座無虛席。

長貴幾乎將整個丐幫的精英猛將都調遣來此,只為追查偷了紅薯大哥家媳婦的採花賊。對於採花賊這個定義還是存在異議。大家認為,此賊不僅採花還盜竊紅薯。於是,大家懷疑此賊的真正意圖,採花還是盜紅薯?有些丐幫兄弟認為,此賊採花實則是為了掩蓋自己盜紅薯。討論過程中,由於出現分歧,這些所謂的精英猛將險些打的頭破血流。

我想起師父說過丐幫文化程度普遍不高,想必是親眼見識過丐幫眾弟子神一般的邏輯思維吧。

長貴有些難為情的貼在我的耳邊說:我以為人多力量大。

我抿了一口酒,點點腦袋。

長貴又說:現在我發現,人多挺搗蛋。

”噗“

酒水無情的噴了小月一臉。

我無辜的望著小月,指著長貴說:都怪這傢伙。

後半夜,我們仨安靜的坐在房頂上吹著寒風,看著沒有星星的夜空,散著酒氣。

我指責長貴:你自己一身酒氣不敢回屋,還讓兄弟我陪你深夜裡寒風凌烈。

長貴說:你瞧這星空,多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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