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府,寧王心情很好。

準確點說,是從昨日上朝回來,寧王就心情好的不得了,昨晚上還叫了兩個妾侍飲酒作樂。

自從失了皇位,母妃自戧,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正好他派出去兩月的屬下也回來了。

“怎麼樣,還是沒找到人嗎?不是翎親王做出來的幌子?”

他懷疑是蕭景山和肖乾兩人聯手做局引他上鉤,他蟄伏這麼多年只有一次機會,可不能再失手了,總要確保萬無一失。

屬下回話,“屬下讓人扮成商人魏昭兩國連帶熬都打聽過了,沒有打聽到任何訊息。”

幕僚開口,“皇上連金吾衛都出動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翎親王和太子失蹤是為真了,屬下估摸著有可能是老天爺開眼,收了這四人。”

當日在獵場上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皇上就算是有心想瞞也瞞不住了。

除了鬼怪神通,誰還能解釋幾個大活人平白無故的不見了。

“哈哈哈,老天爺開眼,這句話用的妙啊,可不就是老天開眼嗎!”寧王哈哈大笑,揮手就賞了幕僚百兩金。

隨後眼神變得狠厲,“等肖乾離開京城,那就再也別想回來了。”

他才是大周的皇上。

寧王覺得他馬上就要苦盡甘來,管家突然送來了一個精緻的盒子。

管家道:“王爺這是皇上身上的王公公送來的,說是臨出征前送給王爺的禮物。”

禮物?

寧王正要伸手去接,被一旁的幕僚攔下,“王爺,小心有詐,不如讓下人先開啟,小心駛得萬年船。”

萬一盒子裡有毒或者暗器,雖然寧王覺得以肖乾的性子不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不過還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寧王也覺得有道理,示意下人開啟。

結果盒子開啟只有一封信。

“什麼東西,信?真是稀奇,難不成咱們的皇上給我寫信想要兄弟之間敘敘舊?”寧王把信拿起來,一邊嘲諷一邊去看。

不過片刻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面色鐵青,渾身顫抖,呼吸都有些不暢。

幕僚察覺不到不對,急忙讓人叫府醫,然後撿起掉在地上的信隨意看了一眼打算勸,“王爺,這信是皇上為了離……”

等看到後面的內容,聲音都變了調,“去查,趕緊去查!”

屬下一頭霧水,去查什麼啊?

寧王已經一把推開幕僚怒氣衝衝的向後院而去。

哈,信上說他不能生育,戴了多年的綠帽子,就連現在唯一的嫡子也是寧王妃偷人所生,還擺出了一系列證據,簡直可笑。

可笑。

“王爺,小心有詐,不可衝動行事啊!”

幕僚追在後面喊,可此時的寧王哪裡能聽得進去。

後院裡,寧王妃曾紅梅正在擺膳,馬上兒子要下課了,看見寧王還愣了一下。

“王爺,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可用膳了?”

自從生下兒子熙兒之後,寧王已經很少來她這兒了,偶爾過來也是說正事,當然,她自己也不願和後院那些妖豔賤貨爭寵了。

此次回京城曾紅梅也是足不出戶,一副安心教養兒子的態度。

寧王看著曾紅梅想到信上說的那些證據牙呲欲裂,“我問你,你是不是早知道本王不能生育?所以讓曾家安排人借種了?”

曾紅梅心裡咯噔一下,儘量保持平靜,“王爺可是聽了別人的挑撥,可查清楚真相了?妾身知道有的是人看不得咱們夫妻好,王爺不該輕信流言才是。”

她做的天衣無縫,不會有人知道的,許是寧王聽了什麼挑撥來詐她的。

“父王,母妃。”

正好這時候,曾紅梅的兒子熙兒回來了,看見兩人規規矩矩的行禮。

寧王看著往日疼愛有加的兒子,只覺得越看越不像自己,盲日他怎麼就沒看出來。

再次看向曾紅梅,“這是誰的孽種,說話啊!”

他倒是很想覺得是肖乾那個賤人挑撥離間,故意的,可信上說的話讓他不得不相信是真的。

曾紅梅見寧王暴怒,還在試圖安撫他的情緒,“王爺你先冷靜你聽妾身說……”

“啊!”

只見寧王一把抓住,手放在了熙兒纖細的脖子上。

孩子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

“說,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弄死這個賤種!”

曾紅梅也瞬間就哭了,“王爺,你這是失心瘋了嗎,這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啊!唯一的兒子啊。”

這些年王府後院裡就只有熙兒一個孩子,曾紅梅小心呵護才長了這麼大,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這是她的命根子啊。

寧王冷笑連連,“好,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來人,把王妃身邊的知曉抓來!”

原本嚇得躲在外面的下人,立馬去把知曉抓來了。

知曉是王妃身邊的貼身婢女,這幾年一直是王妃的親信,寸步不離的跟著,這是犯了什麼事了。

“放開我。”知曉來的時候還在掙扎。

得知是寧王的意思,跪下不卑不亢,“王爺,奴婢不知犯了什麼錯。”

寧王看著比普通女人更高壯更眉眼更影氣的知曉,怒火中燒,“扒光了他的衣裳。”

誰能想到,他堂堂寧王戴了那麼多年的綠帽子,姦夫竟然還在眼皮子底下。

曾紅梅終於慌了,“王爺不要,有什麼事情咱們夫妻關上門來解決,何必讓滿院子的下人看笑話,豈不是丟了顏面。”

她做的如此隱秘,到底是怎麼被女王知道的?

寧王感覺天靈蓋都在疼,看著曾紅梅恨不得立時三刻殺了她,“顏面?你這個賤婦還有顏面?扒!”

下人立馬七手八腳的扒知曉的衣服,哪成想知曉力氣大的按不住,又叫來幾個家丁幫忙按著。

扒光了衣裳,這知曉居然是個男子。

下人都傻眼了,不敢置信的偷看曾紅梅。

堂堂王妃居然在身邊養男人,怪不得入夜睡覺還要知曉陪著,原來如此。

那王府唯一的小主子也是王妃偷人生的。

簡直驚天秘聞。

知曉跪在地上,“王爺,千錯萬錯都是小人的錯,求你不要怪罪王妃,王妃是一心為你打算的……”

寧王雙眼猩紅,“颳了這姦夫,就在院子裡刮,讓王妃和她的賤種親眼看著。”

很快院子裡傳來淒厲的慘叫聲,寧王讓下人扶著曾紅梅,就讓她眼睜睜看著知曉受刮刑。

寧王手中抓的孩子嚇得都哭不出聲來了,咬著唇顫抖著。

一片一片的肉掉在地上,地面已經被鮮血染紅了,沒過多久知曉就沒了氣息。

下人戰戰兢兢開口,“王爺,他咬舌自盡了。”

幕僚帶著人跑進來,“王爺,屬下帶府醫來了,無論如何先讓府醫給你診脈。”

這會兒他也顧不得後院外男不能輕易進這樣的規矩了。

曾紅梅見事情敗露了,情郎也被殺了,乾脆也破罐子破摔了,哈哈大笑的推開架著她的下人。

“賤種,對,是賤種,你連種都沒有的男人算什麼男人,有什麼資格對我大呼小叫,起碼我還能生,熙兒是我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孩子,而你寧王肖赤,不過是個沒種的男人,哈哈哈哈!”

“賤人!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寧王怒火中燒,渾身顫抖,捏著孩子脖頸的手腕突然用力。

“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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