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走了,后妃也退場了,宮宴還在繼續。

然後女眷又變成了各家夫人的相看會。

京城的貴女今日都來了,想給兒子挑選夫人的,想把女兒送去皇家堵前程的,兩位皇子也在,自然要把握機會。

姜好對這種大型相親會不感冒,甚至有些無聊,正琢磨著什麼時候結束,就有人過來了。

張夫人帶著張婉婉來套近乎,“沒想到姜娘子和大皇子有這樣的緣分,國公夫人可真是有了個好女兒。”

陶月榕神色淡淡,“好好這孩子,自然是樣樣都好的,”

她這樣的身份,跟張夫人自然用不著多熱情。

旁邊的張婉婉紅著臉跟姜好搭話,“不知姜娘子還記不記得我,之前的事對不住,那日我心情不順,我跟你道歉。”

她娘說了,要想嫁到國公府去就要放低姿態。誰讓姜好命好讓國公府這麼大張旗鼓的認她為義女。

如今又成了大皇子的結髮妻,說不定接下來還是皇子妃,這樣的身份加持,她不低頭也不行。

姜好微微一笑,“無礙,張小姐也是心直口快。”

心直口快可不是什麼夸人的話。

張婉婉就跟聽不出來一樣,坐在姜好身邊態度十分熱情。

張婉婉正要想法子套近乎,薛瑩瑩來了。

薛瑩瑩打招呼,“姜娘子好,又見面了,不知可還記得我。”

姜好看出來了兩人不對付,不過這又不關她的事。

伸手不打笑臉人,笑著點頭,“薛小姐好。”

張婉婉臉色一沉,薛瑩瑩這個賤人,每次都壞她好事。

兩人的恩怨還要從一次相看說起,薛瑩瑩相看的正好是張家的子弟,被張婉婉茶言茶語攪和了。

兩人因為此事結了怨,每次見面都不對付。

薛瑩瑩看不上張婉婉搞茶藝,張婉婉嫉妒薛瑩瑩爹孃疼愛,又看不慣她的行事作風。

總之兩人就是天生不對付,別的方面佔不了便宜,張婉婉只能拿婚事攻擊對方。

“薛瑩瑩你來做什麼?”張婉婉顧及著姜好沒說什麼難聽的話。

薛瑩瑩嗤笑,“我見姜娘子面善,所以來說兩句話罷了,難不成只有你能來我不能來?姜娘子都沒說話,你急什麼?”

張婉婉捏著嗓子,“蕭將軍沒是大皇子之前,你爹孃可是一心想讓你嫁過去,你倒是臉皮厚,還有點出現在姜娘子跟前,換了我啊,我都沒臉見人。”

正常女人聽見這個,估計都得氣瘋了。

可姜好不是正常女人,甚至津津有味的吃瓜看戲。

還有呢,接著說啊!

薛瑩瑩氣急,“我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她先前是看上蕭景山來著,不過才見了兩回,就聽見蕭景山成親了。

她還能要死要活的非要嫁過去當妾室?或者搶男人啊?

正要跟姜好解釋,見她渾然不在意,薛瑩瑩心道果然不是一般女子

隨後莞爾一笑,意有所指看向張婉婉,“比起我,你才叫臉皮厚,那日那位老者可是姜娘子的父親?”

比起他爹想做媒,張婉婉可是實打實的罵了人家爹是乞丐啊。

果然,姜好收起了笑容,茶盞端了端,“是師也是父。”

“你們聊,我去更衣。”

張婉婉臉色難堪,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還在絞盡腦汁讓陶月榕多說兩句話的張夫人見狀蹙眉。

這孩子怎麼這麼沉不住氣,這樣的心性怎麼嫁到國公府去。

女兒走了張夫人找了個藉口去尋也離開。

見沒有了別人,薛瑩瑩壓低了聲音,“你別和她玩,張家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今天和你姐妹相稱,轉頭就能爬上你男人的床。”

姜好正在喝茶,嗆了一下,“咳咳……”

這位薛小姐,好像自己和她也不是很熟吧。

薛瑩瑩以為她不信,焦急道:“你別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張婉婉之前想攀上三皇子的,靜妃實在看不上她,這才罷休。

這又盯上了國公府,聽說那位崔世子都活不長了,連將死之人都不放過,當真是實打實的不要臉。

“多謝薛小姐好意,我記下了。”

薛瑩瑩感覺姜好沒上心,以為她是不相信,撇嘴離開了。

接下來又是一個貴女來到了姜好跟前。

“這麼長時間了,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姜娘子,可當真是緣分。”

姜好看了看開口說話的貴女,在腦海裡思索了一番開口,“曾小姐。”

這位是她在舜天府見過的曾紅梅,曾經定製過如意芳霏的衣裳。

曾紅梅的祖父是曾大學士,官居一品。

只見曾紅梅一顰一笑都十分端莊,“姜娘子如今身份大有不同,倒是讓我有些不敢認了。”

她原本也不想上來和姜好搭話,只因著她家要讓她進三皇子府。

姜好運氣好成了大皇子妃,以後她的婚事成了,姜好就是她妯娌了,總是要打交道的。

若只是姜好一個村婦,哪怕行商她也是看不起的,可如今姜好背後有國公府撐腰,自然是不一樣。

“曾小姐,過譽了。”姜好看見了曾紅梅眼底的輕視,帶著假笑。

陶月榕起身,“好好,陪娘去更衣,曾小姐失陪了。”

陶月榕是知道曾家的打算的,所以不想讓姜好和曾紅梅有過分的交集。

姜好這才跟著陶月榕溜了。

兩人離席,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四皇子放下酒杯,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

椒房殿外。

蕭景山和二皇子肖乾還在門口候著,旁邊偏殿還幾個后妃。

蘇婉婷挺著大肚子站在視窗痴迷的看著二皇子肖乾。

當時她進宮就是為了二皇子,結果卻陰差陽錯成為了皇上的妃子。

如今看著高高挺起的肚子,蘇婉婷有些不甘心。

若是蘇貴妃當時點頭讓嫁給二皇子,她也不至於在花兒一樣的年紀伺候一個年紀和爹一樣的老頭子。

想起皇上在床榻間的那些特殊癖好,蘇婉婷將手中的帕子捏的更緊了。

殿外的二皇子聽見裡面的動靜,看著蕭景山,“大哥,母妃病了很多年了。”

若不是一直放心不下丟失的兒子,怕是撐不到現在。

如今大哥找到了,會不會……肖乾不敢再往下想。

蕭景山低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

“她這些年過的很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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