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落下的同時,外面的繩子繞了好幾圈,讓蕭景山完全被束縛住了。

想到這兒是國公府,暗衛如雲,蕭景山乾脆放棄了抵抗。

聽見有人輕笑了一聲,還有二壯走過來的聲音,蕭景山心裡有底了。

“傻妞,是你?”

傻妞原本要直接開湊的,聽見這話動作停下。

好在她跟著小九學了幾句變聲,故意裝作男人聲,“什麼傻妞,毛賊好大的膽子,夜闖國公府,押入地牢!”

蕭景山,“別裝了,我聽見二壯的聲音了,能使喚二壯的,除了好好就是你。”

傻妞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二壯一眼。

二壯呲牙,想起他還要聽他哥的訊息,還要去皇家獵場玩,忍著沒罵人,乾脆待在一邊看好戲。

被拆穿了,傻妞乾脆也不裝了,“吆,蕭將軍上了戰場兩年功力退步了,耳力見漲啊!”

“可惜了,耳朵這麼靈也沒用,今日你算是落在我手裡了!”

“傻妞,你要幹什麼?”蕭景山猜不到她的目的。

“幹你個負心漢!陳世美!”

“打啊!”

音落,傻妞第一個揍人,青竹跟上,二壯想起剛剛吃的虧,偷偷放冷腳。

沙包大拳頭說來就來,蕭景山被麻袋隔絕了視線,哪怕身手再好,也被捱了不少揍。

等他掙脫麻袋的時候,院內已經沒人了。

回頭看見傻妞站在姜好窗邊笑,蕭景山忍著臉疼罵了句髒的。

最後頂著豬頭臉出了國公府。

幾個吃瓜暗衛看了一場好戲,尤其是看清楚蕭景山慘樣的暗八,忍不住咂舌。

“嘶……這娘們揍人可真狠,力氣又大,連男主子都說打就打,青竹那小身板怎麼吃的消的。”

“你忘了姜娘子下手的時候了,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丫鬟,嘿嘿,不過青竹那身板估計是夠嗆。”

“你們很閒?”

青竹的聲音涼涼的從幾人背後傳來。

背後說人小話被捉包了,幾人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不閒,我們在巡邏。”

青竹頂著面癱臉,“身為暗衛,別人都闖到後院來了還嗑瓜子看戲,都是戒堂領二十板子。”

暗八欠嗖嗖的,“青竹,你現在就是世子身邊一小侍衛,無權過問發落我們。”

要不是世子爺和國公夫人暗示,他們能放人進來嗎?

青竹冷笑,“是嗎,要不你去問問世子我有沒有權,三十板子!”

幾個吃瓜暗衛一噎,乖乖去領板子了。

開玩笑,誰敢去問啊!

畢竟世子爺可沒明說,萬一他們領會錯意思了,罰的更慘。

…………

次日。

金鑾殿上。

蕭景山被封為正三品定遠將。

蕭景山正要退下,結果憶安帝把人叫住。

看了一眼蕭景山,不確定的又看了一眼。

“愛卿你這臉怎麼了?”

薛宏不是說是個俊兒郎嗎,這鼻青臉腫的……五官倒是確實看著挺俊的。

蕭景山跪地,“回皇上的話,臣昨晚上起夜沒看清路,摔的!”

三皇子嗤笑出聲,“走路都能摔成這熊樣,就這樣的人也能屢立戰功,莫不是摻了水分吧!”

薛宏兩眼一瞪出列,“三皇子莫不是覺得老夫和二皇子還有邊境十萬戰士作假誆騙皇上?”

三皇子瞬間被堵住了嘴,他可不敢這麼說。

薛宏這老小子出了名的滾刀肉,天不怕地不怕,萬一幹出什麼事來,丟人的只會是他。

見三皇子不說話了,薛宏這才開口解釋,“皇上,蕭將軍自從軍以來就未曾歸家,如今太平了,想來是思想家人所至,臣恭喜皇上得此猛將,有了蕭將軍,以後邊境何人敢來犯。”

這可就撓到了憶安帝的癢處。

聞言大喜,“哈哈哈,好,那就再賞蕭愛卿一個四進宅子,早日接家人進京團聚。”

“薛愛卿也是栽培有功。”

“臣愧不敢當。”

“……”

憶安帝惦記著蘇貴妃,論功行賞很快結束了。

蕭景山頂著一臉傷成為了不少人暗地裡的笑料,但明面上誰也不想和這位朝廷新貴交惡。

畢竟憶安帝的態度,但凡長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了,這位將來怕是前途不可限量。

從草莽出身到三品將軍,這簡直就是一步登天啊。

最重要的是才二十二歲,不少人開始和蕭景山套近乎,家裡有適齡閨女的表現的尤為熱情。

二皇子今日在椒房殿侍疾。

三皇子看著蕭景山嗤之以鼻。

唯獨知道真相的四皇子在暗地裡冷笑。

原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對手,結果也不過如此,窮鄉僻壤里長大的莽夫罷了。

聽聞父皇有意把他一母同胞的妹妹許配給蕭景山,四皇子原本打算去一趟餘妃那兒商量對策。

結果出了金鑾殿覺得下身有些癢的厲害,只好臨時改變主意回府沐浴了。

四皇子身後不遠處,一個不起眼的小太監鬼鬼祟祟的,遛到了後宮的佛堂裡。

跪在蒲團上的年輕女子見狀起身,“可看見人了,如何?”

小太監跪下,“回公主的話,奴才跟在四殿下身後遠遠的瞧了一眼,我沒太看清楚臉,不過看起來氣宇軒昂,應該是不差的。”

肖似錦嘆了一口氣,“差不差的也是個鄉下長大的莽夫。”

她身邊的貼身嬤嬤上前,“那公主的意思是……”

“看我的意思沒用,還得看父皇的,他若是有心讓我嫁給草莽出身的蕭景山,別人說什麼都是虛的。”

說到這兒,肖似錦看著佛堂裡供著的佛像滿心悲涼,“母妃一心只有四哥,何時管過我,在這諾大的後宮裡,只有我一個多餘的罷了。”

嬤嬤心疼道:“公主不如換個想法,您雖然身份尊貴,但嫁到世家權貴難免也會有齷齪之事。”

“這樣沒根底的人家,才好拿捏,不敢不敬著你的。”

自前朝皇權式微,身份貴重的駙馬養納妾養外室已經是常事,公主出嫁多為聯姻,所以嬤嬤才會這麼說。

“但願是好事吧。”

肖似錦又重新跪下念氣了佛經。

在這吃人的後宮裡,唯有佛經能讓她清除雜念,不去想,不去爭。

……

椒房殿裡憶安帝剛好提起肖似錦。

“愛妃,上回你聽見朕要把唯一的公主許配給蕭將軍的事就吐血了,可是這事有什麼不妥。”

蘇貴妃笑了笑,滿目悲傷。

“皇上明明知道了,何苦還要來試探臣妾這個將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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