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存善身材欣長,一身儒雅之相,讓人看著就心生好感。

閆老爺子表示不認識,“你是……”

小廝驕傲出聲,“我家老爺是舜天府有名的大善人,這你們都不認識,一看就是從外地來的。”

“閉嘴。”張存善輕聲呵斥,“你們既然是來看姜茂的,快進去吧。”

“原來是張大善人,聽過大善人的名聲,多謝多謝。”閆老爺子笑呵呵的。

這個張存善還確實是個大善人。

官差為難的欲言又止,到底還是沒阻止。罷了,大不了他請大家夥兒喝酒,誰都就當沒看見。

姜好又道了一聲謝,這才跟閆老爺子一起進了牢房。

裡面倒是沒想象中的贓汙,光線昏暗,太黑的地方還點了燈。

姜好這還是頭一回到牢房裡來,不動聲色左右打量。

等到最裡面,看到角落裡穿著囚衣啃燒鵝啃的的滿嘴流油的小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姜茂,有人來看你了!”

牢頭喊了一聲,又叮囑姜好,“你們快著點,別讓我難做。”

“多謝。”姜好又塞了一塊銀子過去。

牢頭這才臉色好看了許多,識趣的出去了。

姜茂捏著手裡的的鵝腿,喔的一嗓子就衝了過來,“姐!你怎麼來了?!”

“我這不是在做夢吧,居然看見我姐了!天吶!”

閆老爺子好笑道:“你掐自己一把看看是不是在做夢,小子日子過得挺不錯的嘛,居然還有燒鵝吃。”

姜茂兩三口啃完手裡的鵝腿,擦了一把嘴上的油,還真掐了自己一把,然後疼的呲牙咧嘴。

姜好看他的眼神彷彿在關愛智障,“嘴角怎麼有傷,有人打你了?”

剛才沒注意,這會兒細看才發現姜茂的嘴角和額頭都烏青一片,看著慘兮兮的,露出來的手腕上也有淤痕。

姜好立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沒人打我,誰能打到小爺我,我這是鬥毆,鬥毆!”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被關到牢房裡的,不過姐你放心,老頭子肯定會想辦法把我救出去的,你這麼遠巴巴的跑一趟來看我,我實在太感動了,嗚嗚嗚。”

姜好嫌棄的往後退了退。

“姐,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知道我身上有味道,這兒畢竟是牢房,味道不好聞正常的,沒啥事你就趕緊回去吧。”

姜茂吸了吸鼻子開始趕人。

“你……爹呢?”姜好饒了彎,有點不習慣稱呼姜行止為爹。

“叫不出來你就別勉強了,叫他老頭子就行,誰讓他沒養你。”姜茂吊兒郎的走到角落裡坐下繼續啃剩下的燒鵝。

“不知道,剛才張大善人來的時候說我爹正在想辦法救我出去,反正你別操心了,老頭子八百個心眼子,你沒看見我都吃喝不愁。”

“時間到了,你們該走了。”牢頭過來催。

姜好將餘下的話收進了肚子裡,轉頭看閆老爺子。

閆老爺子沒好氣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瓷瓶給滾進去,“小子,這是上好的傷藥,擦擦別破相了,本來長得就怪醜的,以後討不到媳婦。”

“你才醜!”姜茂鼻子一酸梗著脖子不回頭看,繼續吃東西。

“沒大沒小。”閆老爺子嘀咕一句。

“你都吃了一頓了,食盒我就先帶回去了,改日再給你送。”姜好將帶來的食盒原模原樣的提著,沒給姜留。

“帶走帶走,小爺我吃喝不愁的。”

等腳步聲走遠了,姜茂眼底的眼淚才忍不住掉了下來。

他撒謊了,這一個月時間他吃的都是餿飯還被找由頭打了好幾頓,今天這頓飯是唯一正常的。

告訴他姐能有什麼辦法,也不過是白擔心罷了,說不定還要被連累。

姜好將食盒送給了牢頭,又託他稍微照顧點姜茂,有銀子驅使,牢頭倒是爽快答應下來了。

兩人回了萬福樓,閆老爺子才開口,“丫頭,你怎麼看?”

姜好坐在椅子上嘆氣,“臭小子沒說實話,怕是過得慘兮兮的,那頓飯菜估計也是前邊那個張大善人才送去的。”

閆老爺子咂舌,“那你還不把食盒留下,這姐姐當的,未免也太狠心了吧?”

“我怕他想不開把自己撐死。”姜好沒好氣翻了個白眼,“光長個子不長腦子,人家分明就是下好了套等著他上鉤,他倒好,一頭就紮上去了。”

吃點虧也好,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

“我還以為你真信了那小子的話,打算這就回永安鎮呢。”閆老爺子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我看起來像那麼沒腦子?”

姜好從椅子上起身,打算去找崔永言取經,怎麼跟商會那群人打交道。

……

次日一早,姜好換了一身行頭就往聚寶樓去。

閆老爺子依舊錶示要跟著去湊熱鬧,說白了還是怕姜好被人欺負,跟著去撐腰的。

到時候萬一姜好被暗算了,他就下毒。

結果兩人剛出門沒多久,路就被堵住了。

“這是遇見碰瓷的了?”

姜好看著躺在路中間的婦人和孩童不確定的問閆老爺子。

“正是,看樣子有人不想讓我們去。”閆老爺子不緊不慢絲毫不慌。

就是不知道是誰設計的。

“讓開,好端端的跑到大街上來訛人,馬車可沒撞到你們!”傻妞大著嗓門呵斥那對母女。

她可沒撞到人,這兩人衝出來就躺在了路上,當她瞎嗎?

“對不住,對不住我們這就走。”母親畏畏縮縮的拉著孩子,好像傷了腿站不起來。

縮在她懷裡的孩子惶恐看著傻妞,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這都是什麼人嘛,撞了人連馬車都不下,這對母女可憐哦。”

“是啊,瞧著馬車不像是什麼貴人,不知道是哪家的,真不要臉。”

“你們裝什麼裝,再裝我就真打瘸你們!”傻妞聽見議論聲氣急敗壞的趕人。

閆老爺子從車上下來,“老夫就是大夫,我來給你們看看傷到哪兒了。”

“你是大夫?”母親狐疑的看著閆老爺子。

不是說攔住這馬車裡的商人嗎,怎麼下來個鬍子花白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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