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崔永言盯著自己看,姜好硬著頭皮接了過來。

青竹看著那手串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識趣的閉嘴了。

主子愛幹什麼就幹什麼,他一個當侍衛的多嘴會惹人嫌。

檀木手串一到手裡,姜好莫名有種十分安定的感覺。

難不成這是個什麼寶物?

姜好正在心底盲猜,見崔永言還盯著自己看,暗暗咬牙從袖帶裡拿出一把精鋼製成的迷你小刀。

樣式十分精巧,可以當做飾物掛在身上。

隨後茶裡茶氣開口,“當妹妹的家裡窮也沒什麼好東西,唯獨這個是偶然之間得到的,還望義兄不要嫌棄。”

最好嫌棄別要啊,她改天送個別的。

這是她在商城花了不老少錢買的,鋒利無比帶在身上防身用的,已經絕版了。店家說製作小刀的老師傅已經過世了,再也買不到類似的這種了。

誰知道崔永言這個老六突然送東西,她連重新準備一份的機會都沒有。

姜好在心底吐槽真是個老六。

崔.老六接過來看著小刀眼底滿是讚歎,“這是什麼鐵製成的,如此精緻小巧。”

“我也不太清楚,義兄可喜歡?”姜好假惺惺。

“多謝義妹,這個禮物我實在太喜歡了。”崔永言當即就把掛在腰間的玉佩取了下來,掛上了這把小刀。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崔永言主動開口,“今日天冷,外頭天色也還早,不如妹妹嚐嚐萬福樓的暖鍋,雖然比不上你那麻辣燙的滋味,卻是萬福樓冷天最受歡迎的東西。”

姜好眼睛一亮,“多謝義兄。”

暖鍋暖鍋,應該和火鍋差不多吧,自從到這兒來,她還沒吃過呢,不知道和火鍋有什麼區別。

暖鍋一上來,姜好略微有些失望。這就是銅鍋子啊,裡面全是提前做熟的菜,放進去之後在鍋子下面加上炭火。

不過萬福樓的大廚手藝不是吹的,剛上來味道很好,煮的稍微一久些菜就發軟了。

“這鍋子真不錯,這麼一鍋我和義兄也吃不完,讓他們也坐下吃吧。”姜好見崔永言放下了筷子不吃了,便開口。

想起剛穿來餓肚子那可憐勁,她是真見不得浪費食物啊。

“謝謝東家。”傻妞樂呵呵的衝姜好笑,急忙坐在了姜好旁邊。

“青竹。”崔永言示意青竹他也坐。

青竹面無表情的坐在了傻妞對面,一抬頭就見傻妞盯著鍋子流口水。

“……”

這姑娘這是有多餓呀,不是才吃了兩份叉燒?

傻妞壓根看都不看青竹一眼,夾起鍋裡的菜就吃。

吃完一口,停頓了一會轉頭對著姜好道:“東家,這個買有你家裡煮的好吃,而且不能自己加菜煮,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滋味,沒意思。”

“傻妞,不可這麼說,萬福樓的大廚不是我能比得上的。”姜好輕聲改正她的話。

傻妞沒什麼壞心眼,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姜好只能慢慢教她。

崔永言詫異,“妹妹還會做暖鍋?”

傻妞手舞足蹈的接話,“對啊,東家做的可好吃了,比這個好吃,而且還能一邊聊天一邊煮,這個鍋子就沒趣。”

姜好皺眉,傻妞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青竹見狀輕嗤了一聲,這傻丫頭這麼不懂規矩姜娘子居然帶在身邊。

他按照公子的吩咐將姜好和蕭景山裡裡外外查了個便,自然也知道了傻妞是如何出現在姜好身邊的。

也算是命好,遇上了好心人。

崔永言笑容不便,“妹妹若是不方便說就算了,就當為兄沒問。”

他接近姜好的本意也不是為了這個。

姜好笑眯眯,“沒什麼不好說的,只不過吃法不同,那日義兄要是方便,我親自招待你。”

現在正值冬季,吃火鍋的好時候啊,不如藉著這個機會讓萬福樓推一下火鍋?

不過菜品不全啊,冬季本來菜就單調,北地更是連綠菜都看不到,吃火鍋就挺沒意思的。

“那就一言為定了。”崔永言心情十分不錯。

飯得一口一口吃,他先和蕭家打好關係,剩下的事情再一步一步來。

“義兄在舜天府可以鋪面?”見時候差不多了,姜好開始套近乎了。

“有。”崔永言一邊為姜好斟茶,一邊開口。

姜好有些興奮,“可有空閒的?能不能租給我?”

她就說她這個便宜義兄看起來不簡單,舜天府都有鋪面,家裡怕不是經商世家。

估計是富二代跑到鳥不拉屎的地方來體驗生活了。

“你要在舜天府做生意?”崔永言聞言詫異。

永安鎮離舜天府起碼一個月半的路程,姜好如何會想到去那麼遠的地方做生意。

雖說蕭家如今賺了一些錢,但在舜天府那樣的地方站穩腳跟可謂是天方夜譚。

姜好嘆了一口氣洋裝為難,“如意芳霏是我和何娘子合夥開起來的,想必義兄也是知道的,舜天府的霓裳閣吃了暗虧怕是不會善罷甘休,我只是不想絞盡腦汁設計出來的衣服,最後為別人做了嫁衣。”

說起來也是來氣,這霓裳閣可真狗。

崔永言用摺扇在桌角上輕輕拍打著,“既然妹妹開口了,這個忙我一定幫,我這就送信給那邊的掌櫃,鋪子的租金也免了,就當我送妹妹的禮。”

“這不行,我已經收了義兄的禮了,若是在如此豈不就是貪得無厭了。”姜好揚了楊手中的檀木手串連忙拒絕。

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雖然崔永言掛了個義兄的名頭,也不過是口頭上的,做人還是不要貪得無厭的好。

好在崔永言也沒堅持,“那便聽你的。”

他不怕姜好開口要,就怕她不開口,要不然怎麼能欠他的人情。

他仔仔細細回想了那日遇見姜好的經過,又從青竹口中再三詢問,絕對是姜好那日給他吃了什麼東西。

要不然他這幅苟延殘喘的身子,如今怕是躺在床上快要油燈枯盡了,不可能堅持這麼久還能在外頭走動。

姜好吃了熱湯麵不久又一個叉燒,暖鍋就是嚐了嚐。

崔永言也是小鳥胃,青竹不重口腹之慾,面無表情的看著剩下的一大鍋都進了傻妞的肚子。

傻妞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我出來時間久了,家裡該著急了,義兄,是在抱歉,你改日來家中做客我再招待你。”姜好見時候差不多了,起身告辭。

再不回去家裡的男人該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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