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好包著頭巾從店裡出來,眉目帶笑,穿著乾淨利落。

看她眼熟有人就問了,“是不是剛開始蕭家涼麵那種杏皮茶?”

“對,這位大哥里面請。”姜好笑著招呼客人。

“哎吆,你不就是賣涼麵那誰嗎?你不咋不賣涼麵了?”

“這位大娘好眼力,是我,賣涼麵的是我家親戚,我幫著打了兩天下手,不過這店卻是我開的。”

剛開始她賣涼麵的時候是帶杏皮茶一起賣的,不過後來把生意轉給田翠花就不帶了。

杏皮茶配著麻辣燙才是一絕。

店裡面傳來的味道太勾人,再加上姜好站在門口說新店開業有優惠,沒一會兒店裡就坐滿了人。

這家店不大不小,是她一手看著收拾出來的,裡面的桌椅佈置都結合了現代的一些元素,瞧著新奇。

趁著大家夥兒在店裡瞧新奇,姜好進廚房洗了手,帶上圍裙開始忙活了。

原本以為這麼多人要好一陣等才能吃上飯,坐下沒多久陸陸續續就開始上了。

店裡除了臨時被抓到櫃檯裡收錢的蕭景山,姜好怕忙不過來又僱了個跑堂的小二,就和蕭景山關係不錯趙家本家的趙生,另外一個後廚洗洗刷刷打荷的陶大娘是在鎮上找的,家就住在附近。

麻辣燙陸續一上來,說話聲此起彼伏。

“唔,這是什麼,麵條嗎,我怎麼從來沒吃過?”

“不是麵條,誰家麵條長這樣啊,看起來像是餈粑,餈粑還能做成這樣?”

“剛才那小二說了,好像叫啥粉條!特孃的,真過癮啊!”

如今八九月的天氣,秋老虎還未過去,夜裡雖然涼爽了些,可白日裡還是熱的不行。一個個吃的滿頭大汗,喝一口井水鎮過的杏皮茶,簡直爽到了天靈蓋。

有人吃不了太辣,姜好便調了清淡點的口味,總之沒吃過粉條的人,頭一回吃飯,一個個頭也不抬。

這香辣的味道太過勾人,從開門到天黑,陸陸續續店裡就沒空過,中間食材不夠,蕭景山還假公濟私讓衙門的王五王六專門送了一回。

等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姜好等人已經徹底累癱了,不過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意。。

店裡生意好,就意味著能賺錢,老闆賺了錢他們才能有錢拿。

“我的娘嘞,嫂子你可得多顧兩個人,這一天下來我腿都跑細了。”趙生呲牙咧嘴的和姜好開玩笑。

“僱,必須得僱。”姜好也是累的有氣無力。

她這真是在家裡待久了就變嬌氣了,乾點活就覺得渾身都痠軟了。

這店面可不小,今天才是第一天,以後要長久下去還得僱幾個人,麻辣燙簡單易學,等穩定了,最好還是交給可信的人上手,她蹲在櫃檯裡收錢就行。

正想著,蕭景山把她拉到了後頭,說是有話要說。

到了後院,姜好,“什麼話就在這說,這兒沒人,唔~”

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姜好掙扎了一下無果,索性閉上了眼睛。

好一會兒,兩人才艱難分開,蕭景山呼吸有些粗重,“好好。”

“你帶我來這兒就是為了輕薄我?”姜好嗔怪抬眸,眼波流轉,媚態天成。

蕭景山差一點血氣上湧,強壓下心頭的躁動,聲音低啞,“這叫情不自禁。”

這一天他守在櫃檯,姜好在後堂,人在眼皮子底下卻見不著,他心底就跟貓抓似的難受。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一時就沒忍住。

親媳婦這感覺,真好,要不是怕把人嚇壞了,他才不會松嘴。

蕭景山的眼神就跟狼看見肉一樣太過炙熱。

姜好用手指戳了他一下,岔開話題,“你說的有事要說到底啥事?快說唄。”

“我不想在衙門幹了。”蕭景山看著她的表情。

姜好擺手,“不想幹了就不幹了唄,多大點事,回來正好給我當:寧氏:老闆娘。”

蕭景山挑眉,“老闆娘?”

“我是老闆,你可不就是老闆娘。”姜好笑眯眯的開玩笑,“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願意,怎麼能不願意。”

蕭景山一把將人攬進懷中,眼神幽暗,正要低頭,外頭傳來動靜。

“蕭三哥,外頭來客人了。”趙生在外頭喊。

蕭景山咬牙切齒,“這麼晚了怎麼還來客,將人打發了。”

“啊,可客人已經坐下了,不太好吧。”

姜好一把把人推開,開啟門走了出來,“別聽他的,哪有把人往外趕的道理,我去看看。”

見趙生盯著自己瞧,姜好還以為被看出什麼了,飛快的走了兩步掏出小鏡子照了照,除了臉有點紅,沒什麼別的問題,這才安心去前廳。

大廳裡,此時只坐著兩個人,面前著一壺剛上的杏皮茶。

其中一位身穿月白色錦衣氣質出塵的公子此時慢條斯理的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放在唇邊淺嘗。

片刻,皺眉。

“這兩位客人吃點什麼?”蕭景山從後頭出來,態度絕對稱不上熱情。

等看清兩人的長相之後,蕭景山就知道了,面前這人非富即貴,怪不得趙生拿不了主意,專門跑去後頭找他了。

青竹看了蕭景山一眼,“招牌看著上。”

蕭景山裝模作樣的應了一下就去後頭找姜好了。

這會兒就一桌客人也不忙,他去找媳婦說說話,好不容易有機會。

剛走了兩步,感覺有人盯著自己,蕭景山回頭,就見那錦衣公子衝著他笑了笑。

神情有些……誘惑?

特孃的,肯定是他眼花看錯了。

“公子。”青竹面色古怪的看著對面崔永言。

公子出門前衣裳都換了三套,這會兒又這麼盯著這男子,不會是別有居心吧?

還有剛才那個一言難盡的表情,不會吧?

想起之前公子讓他百般調查蕭景山,青竹心底突然就有了大膽的猜測。

“青竹,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崔永言並未注意到青竹的異樣,而是盯著蕭景山離開的地方出神。

“像誰?”青竹有些心不在焉。

他要不要提前給夫人去封信?可信上說什麼呢?難不成要說公子突然看上了一個有婦之夫?

“一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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