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山帶著衙門的人從馬車上下來,冷氣外放,宛若一尊煞神。

錢氏和姜來福齊齊眼皮子一跳,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沒被欺負吧?”蕭景山邁著大步走到姜好跟前。

姜好搖頭,給了他個你來的真及時的眼神。

姜來福硬著頭皮打招呼,“女婿,你回來了?”

蕭景山冷笑一聲,姜來福縮了縮脖子。

錢氏目光十分不捨的從蕭家院子裡收回來,帶著幾分討好,“女婿,說的這叫什麼話,小丫自然是我的女兒,難不成還能變成別人家的去。”

“家裡的日子過得實在困難,逼不得已才上門張口,你看你如今住著真大的院子,手底下還顧著幾十號人幹活,必然是發達了是吧?”

見蕭景山不應聲,錢氏硬著頭皮往下說,“家裡困難,來找你們借點銀子週轉一下,我也不多借,就借一百兩。”

無論蕭家如何,她已經打定了主意,不見兔子不撒鷹。

話音剛落,跟著蕭景山來的衙役就笑了。

“哪個是姜來福?”

姜來福一頭霧水上前,“官爺我是,請問有什麼事?”

他上閨女家來借錢不犯法吧?

衙役沒理他,直接兩人扣住,接著喊話,“哪個是錢英英?”

錢氏下意識哎了一聲。

衙役拿起鐐銬就將人鎖上了,“錢英英!去大牢裡張嘴借錢吧!”

錢氏猛的反應過來,不住的掙扎,“哎,不是,官爺,我叫錢素素,我們可都是良民,又沒犯什麼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錢英英這個名字她都快忘了,自從跟了姜來福,別人都叫她錢氏。

她是錢素素!

“搞沒搞錯,去公堂上你就知道了!”

衙役冷笑一聲押著兩人上了車,這才看向姜好。

“姜娘子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見姜好也要被帶走,村長這才反應過來,站不住了,上前詢問,“這位差爺,這是發生啥事了?”

“姜來福和錢英英涉及十七年前的殺人案,相關人等都要跟著去一趟。既然你是村長,也跟著走吧。”

“殺……殺人?!”

村長差點站不穩,小村裡三天兩頭掐架罵仗的多,居然還有殺人的,殺人犯還和他們住在一個村。

“具體的等上了公堂就清楚了,走一趟吧。”衙役不願多說。

蕭景山陪著姜好一起上了馬車,村長呆呆愣愣的也坐上了車。

看熱鬧的村民見事兒這麼大,也跟著去了,涉及民冤周縣令審問犯人從來都是公開的,他們去也能第一時間瞭解真相。

和殺人犯同住一個村,這種事情太可怕了。

“你們這是血口噴人,抓錯人了吧,什麼殺人犯!”

錢氏站在車上破口大罵衙役錯抓良民,乾脆被堵了嘴。至於姜來福,從戴上鐐銬的時候,臉就白透了,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姜好坐在馬車上閉上了眼睛。

她的心思有些亂。

她讓蕭景山查了那麼久的證據,今日鬧上公堂,姜來福和錢氏必定是要付出代價的,若是原主知道了,會不會很傷心。

這些真相,那個可憐的女孩到死都不知道。

蕭景山握住了她的手,“好好,別怕,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站在你身邊的。”

看著一旁的男人,姜好突然就覺得心思安定了下來。

無論如何,還有蕭景山陪著她。

見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村長乾咳了一聲,別開眼。

年輕人真是太不講究了,這是當他不存在?

……

村裡出了這麼大事,一傳十十傳百,沒一會兒工夫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手頭沒事的,紛紛鎖好家門就往鎮上趕。

蕭老大和蕭老二家也聽說了。

蕭老二被揍了一頓,現在還躺在炕上動彈不得,趙氏坐不住了,跑來找孫氏。

“大嫂,大哥呢?姜家被帶去公堂了你知道吧?你去不去?”

趙氏一進門就見孫氏坐在炕上指揮她女兒妮兒端茶遞水。

“不知道,我沒出門,你大哥倒是去鎮上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孫氏摸著自己的小腹露出笑容,“我有了,胎還沒坐穩,這熱鬧就不去湊了,二弟妹你去吧。”

她怪過一個了,自己心裡大概摸得清。

“你有了?”趙氏微微吃驚。

孫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嗯,月事沒來,十有八九是有了,這回找的縣裡的大夫,吃了兩回藥就有了……”

趙氏心道誰樂意聽你說這個啊,邊說邊走,“既然你不去我就去了,這姜氏的爹孃指不定是殺人犯,可有的熱鬧看了。”

一旁的妮兒開口,“娘,我也想跟著二嬸去看看。”

孫氏皺眉,“你去了家裡的活誰來做啊,娘現在懷著弟弟不方便,院子裡還有一堆衣服沒洗,快洗衣服去!”

妮兒低頭出去了趁著孫氏太注意,偷偷就跑了。

她要去看看三嬸。

此時衙門口已經圍滿了人,陸陸續續的,全是從黃花村來的。

姜興姜旺作為兒子自然要到場,林家高家的人也都來了。

錢氏和姜來福跪在公堂上,殺威棒一響,抖的跟康篩一樣。

兩人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難不成那件事讓人知道了?

不可能啊?

可偏偏接下來一樁樁證據,都證實了十七年前他兩勾結乾的齷齪事。包括姜好並非親生一事,全部被刨開在了陽光下。

“姜來福永安鎮黃花村人,十七年前與錢英英勾結,殺妻拋屍!”

“錢英英,原桃花村人,死了丈夫投奔親姐,勾引姐夫偷情生下一女,頂替親姐身份,虐待其兒女!”

“樁樁件件,人證物證具在!”

幾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公堂上炸開,除了姜來福和錢氏跪著含冤,其他人竊竊私語。

姜來福殺妻,錢氏頂替親姐身份,姜好是原來那個錢氏和別的男人生的啊。

怪不得從小爹不疼娘不愛。

蕭景山握緊了姜好的手,看著公堂外的人,冷氣外放。

姜好內心毫無波瀾,她甚至因為沒有流淌些姜來福和錢氏的血脈而感到慶幸。

不知是誰突然韓了一句,“蕭老三,聽見了沒有,你媳婦原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

蕭景山眼帶殺氣,正要把人揪出來,卻被人搶先了一步。

“給我打掉他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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