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上門求人來了,到姜好嘴裡說出來就是互相照顧,一點也不端著架子,聽著讓人心裡就熱乎。

自家老頭子還看不上姜好,非說她撥弄是非,不是個正經過日子的。

呸,那老東西就是看不慣別人的好日子眼紅了。

馬氏當即笑著開口,“你叫我一聲嬸子我就厚著臉皮應了,侄女,有啥事需要嬸子幫忙的你儘管開口,只要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是有是要麻煩嬸子,就是我孃家吧……”

姜好關好了們隱晦的將自己不是親生之事給馬氏提了一嘴。

等證據一到手,她到時候和姜家劃清界限,這事少不得村長摻和。比起瞻前後顧的村長,她覺得馬氏更果斷靠譜些,就在馬氏這兒探探口風。

馬氏半響瞪著眼睛回不過神來。

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姜來福居然是這種人面獸心的東西。

神不知鬼不覺的殺妻!

在這鳥不拉屎的窮地方,簡直就是驚天秘聞啊!

姜好哭喪著一張小臉,看起來好不可憐,“要不是偶然從那個滿嘴胡咧咧的假道士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我還一直以為是我上輩子做了天大的孽,這輩子才被親生爹孃這般對待,沒成想,我壓根就不是親生的,我親孃至今都屍骨未寒……”

馬氏在原地走了一圈,又走到姜好身邊坐下拉住她的手,堅定道:“侄女,你先別顧著難受,聽嬸子的,趕緊和蕭景山拜堂成親,順便再認個乾親,到時候這事就算捅出來也對你影響不大。”

雖說朝廷鼓勵女子二嫁,但世人到底對女子苛刻,姜來福是個畜生不假,但錢素素說到底未曾和姜來福和離就有了姜好,她的的親爹也下落不明。

到時候事情說開了,錢氏和姜來福到底是養大了姜好,有養育之恩在,落在姜好身上的姜好身上的閒言碎語恐怕不會少了。

只要蕭景山護著,再認個有份量些的乾親,閒話才能少些。

“啊?”姜好一時沒反應過來。

好端端的怎麼就扯到成親了?

馬氏面色嚴肅,“你啊什麼啊,我聽蕭景山順東西都置辦好了,這兩天就挑個好日子成親。”

“就這麼說定了,我去姜家又一趟給你探探口風,看看他們鬧什麼么蛾子。”

馬氏說完就風風火火出去了,比姜好這個當事人還急。

姜好從旁邊桌子上摸了一片果乾,含在嘴裡。

唔,味道真不錯啊,後山腳下正好慌著,回頭就讓村長帶人種果樹。

……

姜家。

錢氏有氣無力的躺在炕上,天天放血吃素,整個人都都瘦成了一把骨頭,稍微走兩步,眼前就陣陣發黑。

見姜來福抽著旱菸從外頭進來,忍不住道:“秀兒回來了沒?這都好幾天了怎麼不見人。”

“許是回婆家了吧,那麼大人了,總不至於丟了。”

姜來福蹲在角落裡一口接著一口的抽旱菸。

錢氏看著頭暈。“老頭子,一樣是吃素放血,你怎麼還能起來,我這會兒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張天師到底出的什麼主意,再這麼下去,她人都快被送走了。

姜來福眼神不自在的虛閃一下,“我是男人,身體比較好。”

錢氏沒察覺到不對,還自顧自的說道,“正好這段時間家裡的雞蛋也攢下了,等出了這個月咱們就好好補補。”

張天師說了只要放血夠七七四十九天就行,她總算快熬出頭了。

姜來福低著頭沒應聲。

錢氏還想掙扎著起來去做飯,馬氏來了。

馬氏一進門就被嚇了一跳,“吆,我說你們老兩口這是咋了?生了啥病了?”

馬氏面上驚訝,心裡不住的罵,該,一對傷天害理的畜生,真是活該。

“村長夫人咋來了?我家最近做法事茹素,沒生病。”

錢氏對馬氏還算客氣,畢竟村長管著村裡大大小小的事,得罪了馬氏了沒啥好事。

“你家姜秀秀去哪兒了?在不在家?”馬氏左右打量屋裡。

這還是馬氏頭一回上姜家來,她不愛找村裡的婦人串門閒話,除了幾個親戚家裡,誰家也沒進去過。

看這傢俱擺設姜家日子可以,還算是過得去,卻把兩兒子趕了出去,可見是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

“回婆家了吧?村長夫人找我們家秀兒有啥事不成?”姜來福站起來搭話。

錢氏躺在炕上連口水都不倒,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倒水,就乾巴巴坐著。

“也沒啥事,就是有一日我上街聽見隔壁村一個後生說在鎮上看見你家姜秀秀了,我聽著話難聽,便和他吵了幾句,順便過來看看到底是不是姜秀秀。”

這事馬氏可沒說謊,不過不是她聽見的,是田翠花聽見的,回來又說給她聽。

隔壁村那個後生說在暗窯子裡見著姜秀秀了。

“啥,看見秀秀了,她沒回婆家怎麼不回家啊?”錢氏也反應過來了,以秀兒那脾氣,咋可能去張家受氣啊,說不定跟張文在鎮上住了?

錢氏這麼想著心裡就高興了,果然天師的辦法還是有效果的,她閨女不就住到鎮上去了嗎。

“我看你們還是先找女兒吧,話可給你們說到前頭,要是姜秀秀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別怪村長不講情面,咱們村可丟不起那個臉。”

馬氏拉下臉來說完就走,剛才在姜好那兒之所以沒提這茬,是怕汙了她的耳朵。

等人走了,錢氏還沒反應過來,“她這話啥意思?我的秀兒能幹什麼丟人現眼的事?”

她餓的前胸貼後背的,連帶腦子也不靈光了。

姜來福沉默了片刻,“我去鎮上找秀秀。”

見人起身就走了,錢氏急了,“姜來福,你先把鍋裡的饅頭給我拿過來再去啊。”

結果姜來福就跟沒聽見似的出了院子。

錢氏只好掙扎著自己起身去廚房,結果鍋裡的饅頭只剩下一個,錢氏一邊拿姜來福不是個東西,一邊拿起來就啃,啃了幾口噎的慌在水缸裡舀水喝順便看了眼旁邊放雞蛋的罐子。

結果裡面空空的,一個雞蛋也沒了,當場一屁股坐下開始哭嚎。

“哪個天殺的偷吃了老孃的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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