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翠花瞬間蹭蹭蹭火氣就上來了。

“他上頭的兩個哥哥還沒娶媳婦呢,急什麼,倒是你,不是加嫁個賣油餅的嗎,怎麼還幹起了媒婆生意?”

秋玲臉色青白交加扭頭就走,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田翠花暗搓搓的呸了一聲。

“要不是看你是個孕婦看我罵不死你,滿瓶水不響,半瓶水晃盪。”

家裡日子好過了,別的沒學會,性子倒是越來越彆扭了,倒是和蕭老大蕭老二兩家如出一轍。

田翠花一回頭就見寧氏來了,就跟沒事人一樣熱情的笑,“大妹子啊,你再教我幾個別的字唄,之前教的那幾個我已經學會了。”

寧氏剛想說自己要去秋玲那屋,被田翠花拉著又不好拒絕,就去田翠花屋裡了。

秋玲左等右等也沒等來寧氏,只好自己動清理灰塵,臉色有些不好看。

等到了下午,姜好才知道秋玲又來了。

蕭景山怕她生氣,“我已經給王正光打過招呼了,下午學堂下課他就來接人。”

“乾的漂亮。”姜好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

以王正光的性子,只要蕭景山開口提醒了,肯定會把秋玲帶回去的。

要是秋玲不討人厭,哪怕一直住下姜好也不會說什麼,可惜從見面第一眼,兩人就對不上眼。

蕭景山膩歪了一會兒,又出門去了。

那個陳達處心積慮的接近他到底是什麼目的,他得先把人穩住了,不能他查到家裡面。

飯桌上秋玲又開始挑挑揀揀,時不時乾嘔一聲,惹的其他人也沒了食慾。

倒不是針對她一個孕婦,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故意的。

秋玲確實是胃裡有些不舒服,不過還沒到乾嘔的程度,她這麼做就是故意的。

見姜好看出來,秋玲扭捏扶了扶自己的肚子,語氣帶著一絲刻意,“我害喜忍不住,你們是不是都嫌棄我了?”

姜好跟著景山哥都這麼長時間了,肚子居然還沒動靜,肯定是有什麼毛病。

就這一點,她剩過姜好千萬倍。

姜好似笑非笑,“你還知道別人嫌棄你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田翠花符合,“有些人臉大的跟什麼一樣,怎麼可能有自知之明。”

秋玲臉色難看,“我有了身子控制不住乾嘔,田嬸子生了三個了,應該心裡清楚才是。”

這話明明是對田翠花說的,目光卻是看著姜好,這個女人難道不應該反省自己生不出來嗎。

田翠花拉長聲調,“我生了三個了也沒你這麼矯情,你吃不下就別上桌了,跑到飯桌吐,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秋玲一下摔了筷子。

姜好見狀摔的更大力,直接扭頭就走。

傻妞一下用力把筷子折成兩段。

田翠花起身跟上,還不忘回頭刺秋玲一句,“有多大的臉就端多大的碗,別太把自己當根蔥了!”

秋玲哆嗦著嘴唇,“娘,她怎麼總是在我們家。”

好好一頓飯變成這樣,寧氏面色也不太好看,“你田嬸來給你三嫂當管事了。”

“什麼?”秋玲拔高了聲音。

姜好都用上管事了?那下一步是不是家裡就要買伺候的下人?

這麼好的條件,為什麼要把她嫁給王正光啊,而且就給那麼一點點嫁妝。

寧氏又疼,有心想勸秋玲回去,“秋玲,要不你回……”

話還沒說完就被秋玲打斷了,“娘這麼多剩菜反正也沒人吃,我能不能帶給相公,我想去學堂看看他。”

寧氏見她知道心疼自個兒男人,也算是會好好過日子了,幫著他把剩下的菜裝進了食盒裡。

罷了,這件事情回來她再說吧,實在不行讓景山在學堂附近租個屋子讓秋玲住下,別住在家裡了。

秋玲就提著食盒往學堂去了。

一路上都在想,她若是讀書識字,是不是可以來當女先生?

走了一截剛好看見梁師傅帶著一大堆人在建女學,光是地基就比現在的學堂大了一倍。

這得花多少錢?姜好就是拿來這麼賺好名聲的。

秋玲心裡酸酸澀澀的,繼續往前走,快到學堂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路邊上趙雪花在和崔公子說話。

她懷疑自己是眼花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又看。

是崔公子沒錯,身邊還跟著他那個面癱的隨從。

瞧著兩人有說有笑的,態度十分親暱。

秋玲一時之間心裡就像起了一根刺,扎的她渾身難受,按耐不住的走了過去。

走近就看見趙雪花正含羞帶怯的偷偷看著崔公子像是說了什麼話,身上居然披著崔公子的披風。

哪怕是秋日早晚天涼,崔永言出門必然是帶著披風的,這會子正明晃晃的披在趙雪花身上。

這一瞬間,秋玲心底的嫉妒和不甘,像是即將衝出牢籠的野獸。

……

“崔公子,謝謝你。”

趙雪花紅著臉結結巴巴的道謝。

想起自己出的醜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崔永言面色溫和,“這會兒天熱,這披風怕是不合適,趙姑娘快些回去吧。”

趙雪花臉更紅了,偷偷打量了崔永言一樣,崔公子可真是個正人君子啊,長得又十分好看,就跟月下神君一樣。

見崔永言上了馬車走遠,趙雪花紅著臉急忙低下頭就走,壓根沒注意到不遠處的秋玲。

“雪花,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走了一節路,田翠花冒出來嚇了趙雪花一哆嗦。

“娘,你從哪冒出來的?嚇死我了?”趙雪花拍了拍心口埋怨一句。

“大白天的你又沒做賊害怕什麼?”田翠花說完臉色一下就變了,“你身上怎麼披著男人的披風?”

“田嬸子還是好好管管自己的閨女吧,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崔公子可看不上她這樣的。”秋玲提個食盒走了過來,目光悠悠的盯著趙雪花。

崔公子都不願意搭理她,卻和趙雪花說話了。

趙雪花還沒開口,田翠花先跳了起來,“關你這個小蹄子什麼事,吃的不多管的多,滾滾滾!”

“好心當成驢肝肺!”秋玲提著食盒走了,臨走之前又看了一眼趙雪花身上的披風。

等她一走,田翠花就提起了自己閨女的耳朵,“快點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昏了頭了也喜歡崔公子?我可告訴你,不般配!”

趙雪花臉都紅透了,“娘,誰跟你嚼舌根說我喜歡崔公子了,我來葵水了,不小心粘在了裙子上沒發現,人家崔公子看見了,怕我出醜,好心借了一件披風罷了,你怎麼什麼事都能想歪了。

“真的?”田翠花將信將疑。

實在是那崔公子長的好,她這樣的老婆子見了都心生歡喜,別說是小姑娘了。

“不是真的還能是假的?人家就是天邊的雲,能看上這鄉間地頭的泥嗎?”

趙雪花平日裡是個綿軟性子,這會兒也急了,生怕親孃誤會她,掀起披風就讓田翠花看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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