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子府的大門,坐上馬車,薛夫人就急不可耐一把抓住薛瑩瑩的手腕。

“女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樣子?”

“你看上大皇子了還是看上二皇子了?你想都別想,我和你爹是說什麼也不同意你嫁入皇家的。”

她出來的時候才知道今日二皇子也在,難不成女兒出去的時候碰上二皇子了?

二皇子隨了貴妃長的是挺好看的。

“二皇子……”薛瑩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親孃一番狂轟亂炸。

“不行!二皇子雖然沒娶妻,但其他兩位皇子視他為嚴重丁肉中刺,後宮兩位娘娘也恨毒了貴妃,你嫁給他絕對沒什麼好日子的過的。”

薛夫人是不相信自己女兒願意做妾的,但是二皇子正妃也不行。

還有那個三皇子,敢用那種下作的手段算計她的女兒,就別怪將軍府用手段了。

薛瑩瑩張著嘴巴不知道怎麼解釋,半響,磕磕巴巴的開口。

“娘,我可能……好像,闖禍了。”

……

“哈哈哈……”

院子裡姜好看著頂著一直青紫眼的崔永言,笑的十分大聲。

蕭景山也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眼神,早就看這小白臉不順眼了,終於有人替天行道了。

二壯啃著骨頭還不忘抬頭嘲笑:“小白臉,該!”

崔永言怒目而視。

蕭景山無聲的給二壯多夾了一塊羊肉。

惹的肖乾看了又看,大哥和這位崔世子好像能聽懂這狼說了什麼?

不可能,人怎麼可能懂狼語。

崔永言懶得理會冷嘲熱諷的二壯,鬱悶的摸著自己的眼眶,渾身怨念的看著姜好。

“有那麼好笑嗎,我這不是認錯了人才被打了,這事怪你!”

“你自己好端端的不走正門還能怪到我頭上來,真是好大一口鍋,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哈哈哈……”

姜好笑的十分魔性,直到把崔永言笑的臉都黑了,這才堪堪止住。

崔永言氣死了,“凝霜凝露,沒看見本世子在這兒坐了半天了嗎,上菜啊!”

凝霜凝露捂著嘴添菜。

一直觀察崔永言的肖乾試探開口,“崔世子身體孱弱,能吃這些?”

謝謝燒烤調料重,生病了不應該飲食清淡嗎?

外界傳聞國公府的崔世子體弱多病,這也不像是病的快死了啊?

崔永言一看這關係就知道蕭景山和二皇子一條戰線,拋了個媚眼,“二皇子殿下,我是病著,不過人生在世及時行樂嘛!”

肖乾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烤肉吃的太撐了,腦子反應有些慢。

回了句挺好的。

不過大男人拋媚眼怎麼這麼怪異,這崔世子看樣子病的不輕。

姜好rua了一把二壯的狗頭,“二壯啊,你哥怎麼還不回來,我有些想它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吃的飽不,有沒有受凍挨欺負。”

大壯這臭小子一走了之,一點也不惦記她這個娘。

“女人,有我陪著你還不夠嗎?”

二壯沉聲模仿親哥的語氣,換來姜好使勁拍頭。

“你家陳世美不是說好了帶我去皇家獵場結果屁都沒有,相信男人的嘴不如信世上有鬼!”二壯怨聲載道。

它在這勞什子皇子府都快發黴了,不如留在鄉下山頭稱王稱霸了。

二壯這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蕭景山飛了個眼刀過去,轉頭問肖乾,“皇家獵場什麼時候能進去?”

肖乾看著二壯忍住了想摸的衝動,“大哥想打獵?我有個莊子旁邊是山頭,可以過過癮,聽說裡面有大蟲,我還從未見過。”

他一直都喜歡猛獸,也試著養過,不過野性難馴,還從未見過和二壯這般親近人又聰慧的。

蕭景山又扔給二壯一塊肉骨頭,“我想去皇家獵場見見世面。”

看在這二傻子幫他和媳婦和好的份上,就滿足它的好奇心,要不然總想著跟姜好進獻讒言。

肖乾想了想還是“下旬有可能會春獵,平日裡是進不去的。”

具體去不去還是要看憶安帝的意思。

“男人得嘴騙人的鬼,呸,不和你玩了。”

二壯罵罵咧咧的走了。

崔永言待在庭院裡吃啊吃啊吃,結果不知道是誰把肉混淆了,原本的羊肉變成了鹿肉,三個男人一人吃了兩斤烤鹿肉。

這天晚上姜好的老腰遭了老大罪了。

一晚上叫了好幾次水,讓外面守夜的凝霜凝露都面紅耳赤。

“……”

此處省略一萬字。

崔永言和肖乾回去之後則是雙雙流鼻血了。

肖乾的貼身太監大驚失色的叫來大夫。

他是知道二皇子今日去了大皇子府的,難不成中毒了?

大夫委婉提示肖乾內火旺盛,需要陰陽調和了。

貼身太監小樑子,“殿下,奴才給你安排個美婢?”

其他兩位皇子雖然沒有娶正妃,但後院的女人已經不少了。

就他們家主子孤家寡人一個,從來不許女人近身,連個通人事的都沒有。

要不是他從大夫那兒知道二殿下身子沒問題,都要忍不住多想了。

肖乾摸了一把又掉下來的鼻血,瞪了一眼小樑子,“滾遠點,不是什麼女人都能配得上本殿。”

小樑子搖著頭退下了,殿下自戀的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怪不得遲遲定不下正妃。

哎,可別再憋壞了。

同樣一幕也在國公府裡上演。

一家子原本正在吃飯。

崔永言已經吃飽了,但礙於父親母親都在,就象徵性的喝了口湯。

突然毫無徵兆的開始流鼻血。

崔永言感覺到鼻子溫熱,還以為是自己感冒,結果小果子指著他大喊。

“哥哥,流血,疼!”

“言兒,你今天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撞在門框上撞壞了!快,快讓人去請大夫來!”

陶月榕急忙起身,一邊吩咐婢女,一邊過來看大兒子。

兒子出門一趟,回來一隻眼睛就青了,問他的時候,就說是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撞在門框上了。

這貌似撞的挺嚴重的呀,後遺症都出來了。

崔國公一副冷臉,常年習武的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不是撞傷。

世家大族府裡都養著大夫,尤其是崔永言之前還是個藥罐子,崔家的大夫比一般人家都多。

現在明面上還是個藥罐子,所以大夫來的很快。

來的這位繆大夫受過崔國公恩惠,死忠,唯獨他知道崔永言身體好了之事。

“大夫,如何了?”

陶月榕眼巴巴的看著,生怕再說兒子的身體又不好了。

繆大夫:“世子內火過旺,不是什麼大毛病,只需陰陽調和便可。”

崔國公/陶月榕:兒子大了,是時候成個家了。

原地社死的崔永言:一定是蕭景山這個狗王八故意整他!這筆賬他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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