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這頭的事絲毫沒影響到姜好。

送走了田翠花,她就在屋裡畫樣衣圖,一不留神就日頭西沉了,伸了伸懶腰把圖稿放進儲物倉裡,進廚房開始做飯。

廚房有提前滷好的下水,冬天也不容易壞,姜好隨便熱了熱,又炒了顆白菜,下了一鍋湯麵條,晚飯就算做好了。

她在院子裡喊了蕭平安一聲,然後端自己的那份回屋了。

把門從裡邊鎖好,姜好在商城逛了一會兒買了一包辣條下飯。

吃完飯,上炕躺著,看著昏暗的屋頂,姜好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哎,沒有男人在屋裡的日子實在是太自在了,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就是這炕太硬了,她實在是睡不習慣啊。

什麼時候她才能當個呼奴使婢的大地主,享受一下地主階級的奢靡生活。

姜好跟烙餅似的在炕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遠在深山裡的蕭景山頂著蕭瑟的寒風緊了緊身上的皮衣。

這獸皮做夾層做的衣裳就是扛凍,比他之前那身爛棉花衣裳保暖多了。

蕭景山又走了一陣子,從身上解下包袱,從裡面拿出一個冷饅頭,一掰兩半夾了滷下水進去,邊走邊啃。

葷腥冷了味道自然不怎麼好,可對於蕭景山來說卻美味的很,往年進山他只有窩窩頭啃,那還能吃上這。

果然,有了媳婦日子就是不一樣。

想到媳婦的笑容,山裡雖冷,蕭景山心裡熱乎乎的。

他出門的時候已經收拾了姜家那兩個雜碎,短時間內姜家應該沒法去找她的麻煩。

想起姜秀秀和張文對話,蕭景山冷笑兩聲。

若不是怕惹上人命官司牽扯到姜好,他下手絕不會這麼不痛不癢。

蕭景山憑著夢中的記憶繼續往前走,天快黑的時候在一個比較深的山溝子前停了下來。

山溝裡面果然躺著一個面朝下的男人。

蕭景山皺眉,跳下去把人翻了過來,頭上有乾涸的血跡,是個身影矮胖的中年男人,從身上穿的衣料來看,應該不是這一片的人。

他不知道為啥會夢見這人躺在山溝裡,但依照前幾次做的夢來看,基本都是老天在提示他什麼。

蕭景山檢查了一下這人的傷勢,把人背在背上往回走。

這時候天已經黑透了,看這天氣,今晚上應該會下雪,這人要是再山溝裡躺一夜,別說會不會碰見猛獸,就是凍都得凍死。

揹著一個人,今晚上出山是不可能了。

好在蕭景山常年在深山裡跑,哪能避風雪比較門清,走了一段路,尋了個廢棄的山洞,把人背了進去。

在山洞裡生了一堆火,這才從包袱裡拿出傷藥,給中年男人包紮傷口。

中年男人身上大多都是擦傷,沒傷到要害就不管,就頭上一處大傷口,蕭景山撒了藥粉包紮好,估摸著是滾下去撞的,就是不知道腦子撞壞沒。

然後找了根木棍,用火堆把饅頭和滷味烤熱,就著水囊裡的水吃飽喝足。

這種天氣,山裡的野物也會尋地方避風雪,得隨時提防著有東西進來,蕭景山也不敢睡死,坐在火堆前小息。

後半夜的時候,躺在乾草上的人醒了。

蕭景山合著的眼立馬睜開。

吳勁松神情恍惚,看著眼前跳躍的火堆和背對著他的男子半響,知道自己是命大被人救了。

蕭景山聽見他掙扎著坐起身來,裝做被剛驚醒的模樣回頭,“你醒了?”

吳勁松看了蕭景山一眼,忍著渾身疼痛拱手,“多謝這位壯士救了在下的性命,敢問恩人高姓大名?”

“蕭景山。”

蕭景山回頭往柴火堆里加柴。

“恩人是這山中獵戶?”吳勁松忍著頭疼,打量著蕭景山。

這渾身的氣勢,應該不是一般人,瞧著不像個獵戶。

“嗯。”蕭景山低應了一聲,“你運氣不錯,我進山打獵碰見了,要不是這一晚上風雪過去沒死也得凍死。”

說罷將火堆旁的水囊遞給吳勁松。

吳勁松急忙接過來喝了幾口,正覺得胃裡空蕩蕩的,就見一箇中間夾著餡料的饅頭遞了過來。

“條件有限,將就吃一口?”蕭景山看著手裡最後一個饅頭有點不捨。

吳勁松道了一聲謝急忙接了過來,狼吞虎嚥吃了起來。

他被人追殺進山,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全靠水支撐著,一腳踩空摔進山溝裡,也就是命大才沒當場摔死。

吃完了帶餡的饅頭,又喝光了水囊裡的水,吳勁松這才緩過幾分勁來,不好意思道:“多謝恩人,敢問這饅頭中間的可是滷味?”

“嗯。”蕭景山惜字如金。

吳勁松努力尋找話題套近乎,“不瞞恩人說,我是個走南闖北的商人,這滷味倒是與我吃過的大不相同。”

蕭景山,“哦,這是豬下水,味道肯定不一樣。”

吳勁松抽了抽嘴角,要不是這人一張冷臉,他都懷疑是故意的。

勉強笑了笑,“這味道真夠勁,要是換了別的肉就是大酒樓的席面也上得,這可是恩人家中做的吃食?”

“嗯,自個兒媳婦做的。”蕭景山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自得。

“恩人的妻子真是蕙質蘭心。”吳勁松見狀誇了一通。

然後沒廢多大功夫就將蕭景山家中的情況套了個清楚,並許諾下山之後給蕭景山一百兩銀子,當做救命之恩的報答。

蕭景山眼底閃過一絲精光,看樣子他救的不是一般的商人。

蕭景山裝作憨厚,兩人又是你來我往好一番推拒,最終他才勉強應了下來。

沒過多久,天亮了,蕭景山帶著吳勁松下山。

見吳勁松有氣無力,蕭景山乾脆揹著他,還能快點。

“多謝恩人。”吳勁松十分感激。

“行了,別恩人恩人的叫了,我雖救了你,你也給了報酬,我家中排行三,叫我一聲蕭老三就行。”

“那我就託大,叫你一聲蕭兄弟。”

一聲兄弟,無形之間就拉進了距離,等到了山腳下,兩人已經稱兄道弟起來。

蕭景山把人背下山,又僱車把吳勁松送到了鎮上,花錢買了幾碗餛飩。

吳勁松身上的錢袋子早就掉落了,餛飩錢自然是蕭景山掏的。

吃完餛飩繞是吳勁松臉皮再厚也臉紅了,“蕭老弟,我承諾給你的銀兩怕是要過兩天才能兌現。”

他從錢莊取錢的憑證也不知道掉落到何處去了,答應蕭景山的銀兩怕是一時半會兒兌現不了。

“啥?”

蕭景山臉色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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