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言坐在躺椅上,閉著眼睛,感受著涼風拂面,享受著隱隱約約的汽車轟鳴聲,房間裡時不時傳來孩子們的嬉笑聲。

他覺得這輩子如果真的到此為止,也算是非常幸福的。人嘛,活到這一步,也算是知足了。

想著,想著,顧長言沉沉睡去。

隱約之間,他感覺好像是有一個東西趴在了他的身上,雖然說不至於壓的喘不上來氣,但是也差不多,總有一種窒息感。

呼!

顧長言忽然驚醒,正當他打算看看究竟是誰要謀害他的時候,就看到了哭的像是一個淚人的蕭婉晴,蕭婉晴趴在顧長言的身上,哭的很厲害。

“這是……怎麼了?”

蕭婉晴趴在顧長言的背上,哽咽著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我就是感覺很痛苦,我很恨你,可是我又很想你,我感覺我像是在烈火中炙烤著一樣。”

顧長言心疼的把蕭婉晴抱在懷裡,安慰的關切說:“沒事的,沒事的,老公在這呢。有什麼事,我幫你頂著好不好。”

蕭婉晴嗚嗚嗚的哭著,過了十幾分鍾,哭聲才算終止,她眼淚汪汪的看著顧長言,語調有些沙啞。

“今天白天,我都在想著,怎麼樣才能和你離婚。即便不離婚,我也在想著,怎麼樣才能離你遠遠的。”

“啊?”

顧長言嚇了一跳。

“老婆……不是,我這是怎麼了?你要這麼對我。你離開我,我怎麼辦,咱們這個家怎麼辦……嗚嗚嗚。”

顧長言的嘴被蕭婉晴堵住。

片刻之後,蕭婉晴鬆開顧長言,表情失落的說:“先讓我說。”

“好。”

顧長言舔了舔嘴唇。

蕭婉晴雙手幫著顧長言攏了攏雙鬢的髮絲。

“在昨天和今天之前,我都很愛你,我也很愛貝絲,還有夏園,還有其他人。我知道你做出了改變,我也在改變。可是從昨天開始,我開始厭惡她們所有人,包括你。尤其厭惡你。”

顧長言不知所措。

“為什麼尤其厭惡我呀。”

“因為你就是罪惡之源。沒有你,就沒有這些人,但是也真是因為有你,我才會這麼幸福。”

“那為什麼那麼厭惡我呢。你現在還厭惡我嗎?”

顧長言小心試探的問者,看到顧長言小心的眼神,蕭婉晴就覺得他很是可愛,然後捧著顧長言的臉,親了一下。

“當然不會了,我現在肯和你說,證明我現在已經從那種心態中走出來了。我現在,很喜歡你。”

顧長言打算侵略,被蕭婉晴用手蓋在了嘴唇上。

“我來這裡,是為了告訴你。如果你以後發現我再一次陷入了這種心態中,一定要把我拉出來,否則,我會很害怕,到時候很後悔失去你。”

“放心,有我。”

蕭婉晴握著顧長言的手,趴在他耳邊說:“我準備了一些禮物,你要不要看一看。”

顧長言立刻想到了她發給自己的白色絲襪的照片,他立刻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是正人君子。

就在兩人打算現在去溫存的時候,貝絲也從別墅裡走了出來,看的出來,她的表情也有點不對。

顧長言察覺到了貝絲的表情。

“你怎麼了。”

貝絲看著顧長言,之後看了一眼蕭婉晴。

“我……這兩天也比較厭惡你,厭惡婉晴。當然了,尤其厭惡你。”

顧長言挑眉。

“為……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貝絲點點頭,貝齒咬著紅唇。

顧長言覺得有些蹊蹺,但是這不是現在能去調查的,他想了想,打算先把她們兩人之前幹過什麼事情列出來,然後取公約數,就能找到答桉。

“那你現在不厭惡我了嗎?”

貝絲猶豫了一下。

“不確定,我是、聽到了婉晴的話,覺得和我的心思有點相似,所以也出來告訴你。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長言拉著貝絲和蕭婉晴。

“走吧,我們回去說,晚上天亮。”

在顧長言的臥室裡,兩人坐在床沿,顧長言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皺。

“你們兩個一起幹過什麼?在兩天之前。”

蕭婉晴和貝絲對視一眼,然後還是蕭婉晴作為代表人開始講述。

“我們一起去看了畫展,就是貝絲那位藝術家的畫展。然後回來的路上,去了一趟遊樂園,然後去逛了商場,然後在酒店休息了一兩個小時。”

顧長言突然打斷了蕭婉晴的話。

“休息了一兩個小時,分開休息的還是在一起休息的?”

蕭婉晴抿嘴詢問:“這個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了,萬一你說是在兩個房間出現的這種心態怎麼辦,對吧。”

蕭婉晴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在一個房間休息的。”

顧長言心裡咯噔一下。

“一張被子。”

“嗯。”

“葷的素的。”

蕭婉晴噗嗤笑了一聲:“葷的。”

顧長言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倆……”

貝絲撇了撇嘴。

“那有什麼的。我們由沒幹什麼,也就那樣了……對。我們倆喜歡你,你還不允許,我們倆當個姐妹了。”

顧長言點點頭。

“繼續說。”

蕭婉晴繼續解釋說:“後來也就去泡了個澡,之後就回來了。大概就這些。”

顧長言摸索著下巴。這些事情好像都很平常的。

“等等,好像有一件事,不是這麼多的平常。”

顧長言忽然意識到,這些尋常事的開頭,就不是尋常事。那個所謂的畫展,藝術家。

如果一定要從這些平凡事中,找到一個不平凡的事情,那麼一定就是那個畫展!

“貝絲,那個畫展的藝術家,是怎麼回事,你熟悉嗎?”

貝絲點點頭。

“當然熟悉,那是我在兩年前在公園認識的,她當時採風,我看著他畫的挺好看的,就想著多聊幾句,然後就成為朋友了。”

顧長很是無語,這樣就成為朋友了。

“那你知道她家是哪兒的嗎?”

貝絲搖搖頭。

“那你總知道她沒畫畫之前,是幹什麼的吧。”

貝絲還是搖搖頭。

顧長言捂著臉。

“算了,貝絲小可愛,從今之後,你還是安安心心當我的人,防止你出去以後被人騙了。”

貝絲瞪大眼睛。

“老公,是不是在笑話我。”

顧長言立刻擺手。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說你傻乎乎得意思。”

“你就是在說。”

蕭婉晴拉著貝絲的手,把貝絲穩了下來。

“你是想說,是因為那個畫家在搞鬼是嗎?”

顧長言點點頭。

“不錯,大機率是她在搞鬼,要不然就不會再見了她之後,變成如今的模樣。更不可能,你們兩個都變成這模樣。”

但是蕭婉晴立刻提出了不同的建議。

“不對吧。可是她還向我傳授了一些,增加夫妻感情的技巧,比如說那天的事情。”

貝絲很好奇的問:“那天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顧長言剛想說話,蕭婉晴就附在貝絲的耳朵上,說了一句話,貝絲的笑容逐漸歡樂起來,看著顧長言的表情,逐漸玩味。

“哦……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喜歡白色。你怎麼不早說,你如果早說,我也能為你傳白色的。不止婉晴會穿的。”

顧長言大概知道蕭婉晴說的是什麼了。無奈的說:“好了,你現在就不要說這些了,明天的時候,我們去一趟那個畫展,看看那個女藝術家,究竟是什麼個意思。”

兩人同意後,就這樣商定了下來。

三人一時間陷入尷尬。

時間很晚了,該睡覺了。

蕭婉晴突然說了一句。

“老公,我親戚還沒走,我要睡覺。”

貝絲跟著也說了一句。

“我……我腿疼,也要睡覺。”

顧長言鋪開床鋪。

“三個人睡夠了,擠一擠還是有空間的。你們把我當什麼了?我可是正經人。我喜歡你們,不是把你們當成工具的,睡覺。”

蕭婉晴自然相信顧長言,在顧長言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各自睡下。

顧長言睡在邊上,貝絲睡在中間。一晚上無事發生。

次日一早,吃過早飯。

顧長言等三人開著車,打算去找那個差點毀掉他家庭的畫家。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如果不是蕭婉晴和他之間的感情足夠深厚,他都要後怕自己的老婆要離他而去了。

很快,來到了當初開畫展的地方。

但是這地方,在就人去樓空,根本不見任何人。

貝絲給那個人打過去了電話。

電話對面,接電話的並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小孩兒。

“喂,你好。”

“我找芭莎,你是誰。”

“那是我媽媽。”

“你媽媽?”

貝絲覺得有點詫異,之前,她並沒有聽說芭莎有孩子呀,這是怎麼回事。

“你媽媽在哪兒孩子,我現在有事要問她。”

“我媽媽正在廚房做飯,她今天起床起晚了,我很餓。”

“好的孩子,把電話給你媽媽,告訴她,貝絲要找她。”

“好的。”

很快,貝絲聽到了芭莎的聲音。

“嘿,貝絲。怎麼樣,最近過得好嗎?”

“不,一點不好,我的家庭差點分崩離析。”

聽到貝絲嘴裡的家庭,對面的芭莎覺得很是好笑。她那嘲諷一般的笑聲,讓貝絲覺得很不舒服。

“你笑什麼?”

芭莎止住笑聲,嘲諷一般的解釋說:“你的也算是家庭嗎?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這樣的家庭毀了也就毀了,有什麼意思。“

“你……這是我自己選擇的生活方式,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摧毀它。”

芭莎冷笑一聲。

“我是看不慣你被人騙,所以這才出手的,貝絲,你應當感謝我才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這給我打電話質問我,你知道這是多麼失禮的一件事嗎?”

貝絲覺得很好笑,勒令芭莎向她道歉,否則就要用米果的法律,讓芭莎知道,什麼叫做遵紀守法。

芭莎自然不可能順從她的意思,啪嗒一聲掛掉了電話。氣的貝絲幾欲摔手機。

幸虧顧長言把手機搶了過來,要不然這手機今天就得交代在這。

貝絲氣的壓根癢癢。

“這女人就是一瘋子,她已經承認了,這件事就是她乾的,就是她覺得我們的家庭就是一笑話,所以想要把我們的家庭毀了,神經病,瘋子。”

蕭婉晴想了想

“她想要這麼做,理由真的只有這麼簡單嗎?”

聽到蕭婉晴的話,貝絲想了想,覺得也是這麼一個道理,當即下令,讓治安署的人,去吧芭莎給抓回來。

芭莎被抓的時候,還在和孩子玩耍。雖然她極力掙扎,但是根本無法掙脫治安署的人。

很快,芭莎和貝絲再一次見面,只不過這一次,是在治安署裡就對了。

在審訊室裡,貝絲看著芭莎。

“你是用什麼手段迷惑的我們。現在說出來,我還可能對你寬大處理。”

芭莎翹起嘴角。

“我不過是用了一些心理學裡最基本的手段而已,並沒有用什麼駭人聽聞的方法,我只是把你們心中的想法真實的表達了出來,僅此而已,你相信嗎?”

貝絲沒說話。

芭莎嘆息一聲:“看來你不相信,不過情況的確如此,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芭莎聳了聳肩膀。

“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那不是你的作桉動機,絕對不是。你應該還有必須這麼做的想法。”

芭莎嘆息了一聲,緊皺眉頭。

“顧長言現在和我兒子在一起?”

“對。”

“那他現在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想要這麼做了吧。”

在治安署大廳裡,顧長言看著這個萌萌噠的小孩兒,覺得模樣有點眼熟。之後蕭婉晴揉了揉這小孩兒的臉蛋。

“嗯,長言,這好像是是你兒子嘛。”

顧長言蹲下,詢問道:“你知道你爸爸是誰嗎?”

小孩兒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媽媽說我爸爸是畜牲。”

顧長言詫異。

“這應該不是兒子。”

卡擦一聲,大門被開啟。芭莎走進大廳。從審訊室裡出來。

“他就是你兒子,我也是在半年多前知道的。哼,真實笑話。我害你,無非就是嫉妒你對其他女人這麼好,僅此而已,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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