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裕也結束通話電話後,滿懷心事地找到了兩名手下,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愣住了——兩個人是昏迷在地上的!

而在兩人身前,靠近海岸處,一個戴著白色禮帽,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的身影矗立,凝視著大海深處。

“已經忙完了嗎?公安桑。”

怪盜基德不急不緩地轉過身,單片眼鏡反射的光線在風見裕也臉上閃過,讓後者下意識地眯了眯雙眼。

“那個麻醉藥不可能無效,也不可能這麼快恢復,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是裝昏迷的。”風見裕也眉頭鎖緊,立刻想明白了。

“正如公安桑所猜測。”怪盜基德露出讚許的笑意。

但風見裕也的猜測遠不止這些,古美門警部難道沒有察覺怪盜基德假裝昏迷嗎?

如果察覺了故意裝做不知……

“現在去追好像也來不及了,可惜了,雖然已經確認過黑暗星辰了,但這次表演秀的結局有些潦草啊。”

怪盜基德眺望著郵輪消失的方向感慨完,轉頭對風見裕也道:“那麼,就此告別吧,公安桑。”

“等等!”風見裕也連忙叫住他,“我知道現在抓不住你,但有些話,你不妨聽我說完再走。”

“哦?什麼話?”

怪盜基德的確不擔心對方一個站穩都困難的病弱警官能逮捕自己,所以很自信地決定聽聽看。

“成為公安的協助人,你以前的那些事情可以不被追究,代價則是,你需要幫助我們完成一些特殊任務。”風見裕也直接了當的地道。

“聽上去好像很令人心動呢……”怪盜基德微笑著道,“不過,請恕我拒絕。”

“理由呢?”

“所謂怪盜,是神出鬼沒的存在,是屬於天空的,一旦有了鎖鏈,就無法再自由飛翔了。”

怪盜基德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變鴿子,一隻,兩隻,三隻……

“沒有任務的時候,我不會干涉你做什麼。”風見裕也看著他奇怪的動作,隱隱有些猜測。

“鎖鏈就是鎖鏈,不會因為它很長,因為它劃下的活動範圍足夠大而消失不見。”

“拒絕的話,會被警方全力追捕也沒關係嗎?你應該知道,公安的認真追捕,不是搜查二課日常辦桉的程度所能比較的。”

“我樂於接受挑戰,那樣很有趣不是嗎?”怪盜基德澹定地撫摸了下手中鴿子的羽毛,身上已經快被鴿子圍起來了。

“古美門警部也會加入追捕。”風見裕也推了推反光的眼鏡。

“……”

怪盜基德變鴿子的動作一僵,差點失誤暴露魔術手法,而且腦殼隱隱作痛……不,是真的在痛。

“我不會在同一個陷阱裡跌到兩次,另外,那位古美門警部對公安的態度似乎也不怎麼好,你還是先想想自己怎麼向他交待我逃走的事吧。”

怪盜基德清了清嗓子,假裝無事發生,“那麼,我該告辭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的易容術跟誰學的,是否認識其他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風見裕也眼看對方要走,抓緊時間問道。

“這是兩個問題。”

怪盜基德糾正道,而後身上鴿子忽然撲騰起來,四散而飛,他的身影憑空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句話在空中迴盪。

“不過,沒關係,兩個問題的答桉都是……無可奉告。”

一大群鴿子衝著風見裕也撲騰了過去,還有好幾只翅膀拍在他臉上,搞得他十分狼狽。

頭上插著羽毛的風見裕也,孤零零地站在港口,看著兩個昏迷中打呼嚕的下屬,只覺得悲從中來。

好難啊……

而且要怎麼跟降谷桑彙報?剛剛才說抓到了怪盜基德,現在再打電話過去說又沒了嗎?

風見裕也嘆了口氣,還是打吧,自己沒能幫上太多忙,反而一直添麻煩。

然而……

打過去,佔線了。

……

安室透此時正在和貝爾摩德通話,風見裕也被會易容術的傢伙打了個猝不及防,他也同樣如此。

“你確定你沒說錯?”

貝爾摩德帶著一些玩味的語氣道:“我很確定,琴酒將除掉古美門靜雄的任務交給了你——當然,計劃已經有了,只是具體細節和臨場指揮交給你。”

安室透皺起眉頭,捏著眉心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計劃全部被打亂。

“琴酒竟然不親自報仇嗎?他甘心?我不記得他是這樣的人。”

貝爾摩德不做解釋,輕笑道:“反正事情我是傳達到了,你做不做?”

“有什麼好處嗎?這應該不是我的份內工作,而且多少算是琴酒的私事吧?”安室透反問道。

“如果你這次做的能讓他滿意,琴酒答應以後讓你暫代他執行清洗任務,基安蒂和科恩都可以分派給你。

如果後續的清洗任務表現仍然出色,他會上報那位先生,你明白的……”

安室透眉頭舒展開,嘴角微微勾起,這個收穫足夠了。

“明白,不過就我這段時間的調查來看,那位古美門警部怕是沒那麼容易對付。

強橫的武力,敏銳的感知,超強的恢復力……這些我上交情報的時候都跟你們提過。”

貝爾摩德輕笑一聲,“這是你要解決的問題,不是嗎?當然,如果最終失敗,而責任不在你,我會幫你說話的。”

“那就多謝了,什麼時候開始?”

“計劃我一會兒發給你,你看著辦就好。”

……

風見裕也和安室透發愁的時候,鈴木史郎還在往郵輪這邊趕,鈴木朋子則忙著拖延時間,主持宴會。

古美門靜雄不喜歡嘈雜的會場,便拉著鈴木綾子離開,到船舷邊,兩個人依偎著享受夜色與海風。

“原來如此,鈴木夫人很關心你啊,這很好。”古美門靜雄聽完綾子的轉述,一點也沒生氣的跡象。

鈴木綾子自己卻有些愧疚道:“抱歉,靜君,媽媽她做的這些事……希望你別介意,回去我就把唱片公司賣掉。”

“為什麼要賣掉?這樣挺好的,很方便。”古美門靜雄露出一絲笑意,“難道你要剋扣我的唱片分成嗎?那我可要上門討薪了。”

鈴木綾子也跟著笑了起來,“這樣的話我可真的想剋扣你的錢了,那樣你會不會天天上門討薪?”

“不光要上門討薪,還要賴著不走,吃住在你家裡,直到你肯還錢為止。”

“那我只好一輩子不還錢了。”鈴木綾子笑吟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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