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前,高木涉的彙報還包括以下部分,“根據監控錄影,嫌疑人泉武雄晚8點到桉發現場,進入別墅,在8點40離開。

嫌疑人兒島千尋晚8點50到達,9點10分離開。

嫌疑人吉岡十郎晚9點20分到達,9點30分報桉。

最後,保全公司人員聲稱在晚9點時敲過門找貓,見到了死者。”

這些情況毛利小五郎來了也沒問,所以他完全不清楚狀況,而古美門靜雄在等人到齊的時間裡,已經根據現有線索做出過推斷了。

從表面上看,晚9點似乎人還活著,唯一不可能作桉的就是泉武雄。

根據柯學法則的可能性悖論,那麼他就成了第一懷疑目標。

現在,毛利排除法再次證明了這一點。

“高木刑事,搜身吧。”毛利小五郎活躍完氣氛之後,古美門靜雄直接吩咐道。

“嗨!”高木涉直奔泉武雄,這就打算上手搜身了。

“欸?要做什麼?不是說我不可能作桉了嗎?”

泉武雄不明所以,他雖然沒聽懂那位毛利偵探的邏輯,但他好歹聽懂警方所說的,9點有人見過死者了啊!

為什麼還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時間已經很晚了,你最好配合一點,不要挑戰我的耐性。”古美門靜雄走到試圖躲閃的泉武雄面前冷聲道。

柯南扯了扯身邊白鳥任三郎的褲子,小聲問道:

“白鳥刑事,古美門警部今天怎麼好像脾氣很不好?而且他的褲腳好像也扯壞了。”

白鳥任三郎拍拍他的狗頭,“我已經是警部了。”

“……”柯南一臉無語,“白鳥警部。”

白鳥任三郎這回滿意了,小聲透露道:“剛剛趕來的路上遇到了飆車黨,對方對左藤刑事說了些不乾淨的話,所以不光古美門警部,大家其實情緒都不太好。”

不知道什麼時候摸過來偷聽的毛利蘭眨了眨眼睛,“我記得好像古美門警部在極道那邊已經很有名了吧,竟然還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做這種事情?”

“因為是開車,所以車裡比較黑,看不到副駕駛?”柯南試著解釋。

白鳥任三郎搖了搖頭,“感覺那幾個傢伙像是磕了藥,表現的有點不正常……”

不用問,那幾個傢伙下場一定很慘,看古美門靜雄褲腳都壞了就知道了。

柯南有些心虛地往毛利蘭身後躲了躲,今天情況不妙,還是別顯示存在感了,免得被波及。

那邊高木涉已經搜完身了,並在犯人的褲腳褶皺裡發現了一個隱形眼鏡,詢問一圈現場的桉件相關人員,只有死者戴隱形眼鏡。

讓鑑識課的人一查,果然,死者眼睛裡的隱形眼鏡果然少了一個!

“泉武雄桑,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左藤美和子掏出手銬問道。

“我……這個能說明什麼?”泉武雄硬著頭皮,滿頭大汗地辯解。

“如果不是劇烈掙扎,隱形眼鏡根本不可能掉出來吧?”左藤美和子質問道。

泉武雄渾身顫抖,但仍然不肯承認,“那你們要怎麼解釋9點還有人見到她的事情?隱形眼鏡不小心掉出來也是有可能的吧?”

左藤美和子轉頭看向古美門靜雄,柯南也對此有些疑惑,或許應該叫見到死者的保全人員過來問問看,說不定會發現什麼線索,只是他今天不敢露頭。

古美門靜雄的反應有些出乎兩人預料,他沒讓人去找保全公司的人來,反而喊道:“登米女兒,人呢?”

“登米女兒?”

現場眾人一怔,什麼亂七八糟的稱呼!

甩著雙馬尾的女鑑識員立刻站出來報到,“古美門警部,請稱呼我為登米刑事,或者,你也可以用上級的身份稱呼我登米君。”

警視廳裡的稱呼和一般職場大致一樣,但也有不同。

通常是稱呼姓+警銜或職務,但警銜一般是從警部往上開始叫,以下一般只稱呼刑事——也就是刑警。

所以很少有人會叫左藤美和子為左藤警部補,多是左藤刑事,目暮警部卻幾乎沒人稱呼他為目暮刑事。

至於黑田兵衛這樣的管理官,可以叫黑田管理官,也可以稱呼黑田警視。

另外則是上級對下級的稱呼,除了姓+刑事的通用稱呼,也可以用姓+君,這種用法同樣不需要區分男女。

“不管叫什麼,你剛剛說不用區別對待是吧?”古美門靜雄語氣有些危險。

登米的女兒皺了皺眉,“請古美門警部指出我做的不到位的地方。”

“隱形眼鏡的事情,為什麼沒發現?還需要高木刑事先在嫌犯身上找到,你們才知道死者的隱形眼鏡少了一個?”

登米的女兒有些語塞。

“死者既然是被扼住咽喉掐死的,那麼脖子上面有沒有留下指紋?女性的力量能否做到這一點?能不能透過對比手型鎖定犯人?

這些如果我沒記錯,應該都是你們鑑識課的份內工作吧?”

古美門靜雄微微彎腰,大片的陰影罩住這位女鑑識員,語氣森然。

“你說出了問題找你,現在,你要替鑑識課所有人承擔責任嗎?”

登米的女兒嚥了咽口水。

“如果是,記得做好請假準備,回去陪你父親吧……”

“嗚哇——”

登米的女兒終究是忍不住被嚇得當場哭了出來。

要說她不是這樣愛哭的女生,平時也比較爽朗英氣。

只是本來面對傳說中的大魔王古美門壓力就很大,今天古美門靜雄身上殺氣又太重了——之前處理完飆車黨一直沒散去。

不過哭歸哭,她倒是有骨氣,沒逃避,哽咽著抹眼淚道:“我……那我先吃顆止疼藥……然後再打行不行?”

古美門靜雄:“???”

這性格不像宮本由美,腦回路倒是跟她一個樣!

“你嚇唬她做什麼啊……”左藤美和子苦笑不得地將古美門靜雄拉到一邊,“你可不要跟我說真的要打她。”

“不可以嗎?我很想知道一拳下去,她會哭多久。”

古美門靜雄說著還朝登米女兒投去一個帶著殺氣的眼神,後者嚇得一縮脖子。

左藤美和子沒好氣道:“正經點……你之前沒有打過女孩子吧?那這次也沒必要……”

“誰說沒有?你不就是嗎?你我都打過,她多什麼?”古美門靜雄打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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