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到底什麼情況啊?嫌疑犯在裡面嗎?”元太無聊地道。

“不知道啊,古美門警視堵著門,我可不敢探頭探腦。”光彥搖搖頭。

步美蹲在地上,託著下巴,“要是柯南同學在就好了。”

“他在這裡會替我們捱揍嗎?”元太不爽地道。

“應該會,古美門警視對柯南一向是特別對待的。”光彥偷笑道。

步美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想想確實也是。

“桉件破掉了?!不愧是古美門警視!”高木涉忽然驚呼道。

“真的假的?這麼快?”元太瞪大了眼睛。

“好厲害……”光彥也是一臉震驚。

玄關裡的古美門靜雄無語之極,“我幹什麼了我?我到這裡還沒說幾句話呢,破桉跟我有什麼關係?是千葉這回出息了,談戀愛沒降智,反而變聰明瞭。”

雖然因為加藤彰是千葉和伸的朋友,而且後者是提供不在場證明的關鍵人物,以至於加藤彰的嫌疑在古美門靜雄這裡不斷上升,基本確定是個證明題了。

但這一切還只在腦子裡醞釀,沒動手呢,對方就認罪了,這怎麼能算數?

左藤美和子忍俊不禁道:“你就別否認了。”

“這不叫否認,這叫澄清,該是誰的功勞就是誰的,千葉這次做的不錯,沉東京灣的事情暫緩,下次再說。”古美門靜雄對這個迷湖的下屬也算是刮目相看了。

“下,下次?!”千葉和伸聽了這話,可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加藤彰還在那裡懷疑人生,“你怎麼就能談戀愛了呢?而且也不告訴我一聲……”

千葉和伸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還,還沒想好怎麼說啊,苗子也是,還沒做好公開的準備。”

“……”加藤彰深深嘆了口氣,忽然又笑了起來,指著亂糟糟的屋裡說,“既然交了女朋友,以後要好好收拾屋子,不能再像這樣髒亂了。”

千葉和伸見他這樣說,只覺得嗓子被哽住了,正要點頭,忽然就聽旁邊的古美門警視開口了。

“他女朋友會替他收拾的,你這純屬瞎操心了。”

“……”加藤彰只覺得胸口中了一箭,痛的無法呼吸,又有些不甘心,“千葉,你那些愛好也該收斂一下了,假面超人什麼的,有些幼稚了。”

“啊?”千葉一愣,撓撓頭,“還好吧應該,苗子也知道我的愛好,她覺得沒什麼不好的。”

“……”加藤彰的手攥緊了胸口,咬牙又說道,“不要太相信女人,她們最會騙人了,我曾經對女友那麼好,可就到國外出差一段時間,她就跟別的男人跑了!”

“沒事,以千葉的職業,沒法去國外出差,他現在甚至沒有代表警視廳去外地出差的資格。”古美門靜雄毫不留情地補刀。

但是這一刀加藤彰還沒怎麼樣,高木涉先跪了。

“別說了,管理官,我……”高木涉一臉痛的無法呼吸的表情,倒是跟加藤彰差不多了。

加藤彰深吸一口氣,“我在國外那麼忙,還每天抽時間給她寫信,可她對我的感情仍然無法挽回的,越來越澹,最終告訴我,她要嫁給仲本那傢伙。”

高木涉聞言一臉驚恐的表情,異地戀這麼可怕嗎?!

“千葉,你太老實了,跟我一樣,而且說句不好聽的,甚至你的外形還不如我。”加藤彰慘笑道,語氣裡沒有對千葉的嘲諷,更多是無奈。

“那個仲本除了長相可以說一無是處,但就算這樣,我的前女友還是被他騙走了。

最後,還被他甩了一臉明信片和信件,當面用‘你還真是個爛好人啊’來羞辱!”

千葉聞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表情很複雜,不過十分堅定地道:“我相信苗子,她不是這種人!”

高木涉也跟著重新振作起來,“我也相信智子!”

古美門靜雄瞥了他一眼,“你相信登米女兒有什麼用?登米刑事那邊你可沒搞定呢,要是去鳥取出差三年……”

高木涉頓時傻眼了。

左藤美和子忍笑忍的很難受,捂著肚子,勉強正色道:“古美門警視,你就別嚇唬高木了,還是先把桉件處理一下吧。”

“嗯,也是。”古美門靜雄點點頭,“高木,收尾工作交給你了,做的漂亮點,你要真是擔心,就動作快點,抓緊時間領證,這樣不就穩了?”

左藤美和子聞言也不拆穿了,附和道:“這倒的確是。”

高木涉聽後大為震驚,這,這也可以嗎?會不會太快了?

一邊魂不守舍地想著,高木涉一邊處理收尾工作。

因為被千葉交女朋友背刺,加藤彰自詡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成了笑話,加上古美門靜雄的威名,他倒是沒多頑抗,痛痛快快交代了。

……

與此同時,某間咖啡館,戴著棒球帽遮住大半張臉的安室透坐在一個女人對面。

“會很不甘心吧?深愛的戀人被毫不留情地拋棄。”安室透盯著對面女人的表情,彷彿能看穿其內心。

“他工作兢兢業業,脾氣也很好,很少與人爭執,一直對富堅議員很尊敬,但遇到點事情,就被拋棄,被逼得自殺,不想報復嗎?”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女人目光躲閃。

安室透認真地點點頭,“吉岡桑,我知道你畏懼富堅逸雄的權勢,但我們這邊其實也並不是那麼簡單。

你應該很容易想到的,有能力且敢於針對一位議員的勢力,會簡單嗎?”

吉岡惠臉上開始掙扎起來,但最終默然無語。

“我們有辦法,可以直接將他送進監獄,只要你肯幫忙。”安室透十分誠懇地說道。

“我知道吉岡桑一直以來也很想為淺井桑報仇的,現在機會來了,錯過這次,之後恐怕很難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希望吉岡桑認真考慮。”

吉岡惠終於動搖了,嘴唇翕動,“我……需要我做什麼?”

安室透身體微微前傾,聲音壓低,“據我調查,富堅議員的賬本表面上是淺井秘書在做,但實際上他根本不擅長計算,應該是你在替他做賬,沒錯吧?”

吉岡惠遲疑著微微點頭。

“那就簡單了。”安室透露出微笑,“你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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