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殘。

她是靠自殘讓安永芽衣心軟,不得不繼續工作的,小哀立刻就明白了。

到此,小哀差不多也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差不多做出了判斷,不過她還是打算更進一步確認一下。

她轉頭看向相原格蕾絲,問道:“吃飽了嗎?我們要離開了。”

相原格蕾絲打了個飽嗝,揉了揉圓鼓鼓的小肚子,心滿意足地道:“飽了,好久沒有這麼放開吃了,真舒服。”

“那好,我們現在去安永家看看。”小哀沒有問安永留美子的意見,直接做了決定。

三木律師給井手使了個眼色,後者愣了下,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跑出去結賬加叫車。

小哀三人先一步離開包廂後,安永留美子連忙拉住三木律師。

“這孩子怎麼感覺不太對勁,還有,我看剛剛另外還有一個和她長的很像的孩子?那個孩子也是古美門律師的女兒吧?

她出庭的話是不是也行?我感覺這個叫哀的小女孩很不好搞定啊。”

三木律師轉頭看了她一眼,對於小哀調教委託人的手段也算是開了眼界了,就算是古美門研介都沒做到這個地步!

說實話,他是有點爽到的,各種智障委託人已經讓他受夠了!

“沒用的,那個孩子不是古美門律師的女兒,而且她們都聽哀小姐的決定,你沒看出來嗎?

繞不開的,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配合一點,等她的態度,不要想著走捷徑,只要她點頭,我們就贏了。”

安永留美子煩躁地咬起了手指,然後一跺腳,又追了上去,準備再討好一下那個冷臉的小姑娘。

三木律師看著她這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有意思。”

……

與此同時,居酒屋內,高木涉正面紅耳赤,手足無措地被幾個女孩子圍著。

被冷落的鑑識課男警察們,眼中的怒火都快噴出來了。

“那個傢伙……傻呆呆的樣子,憑什麼那麼受歡迎啊?!”

“就是說,明明這是為我們鑑識課組織的聯誼會!”

“大概因為人家是搜查一課的精英唄,呵,和人家比起來,我們自然不受待見了。”

“噓!小點聲,你們不要命了?難道你們忘了他是大魔王的部下?”

“那又怎樣?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只是個平時被大魔王欺負壓榨的傢伙而已,難道大魔王還會為了他……”

“你不記得諸星副總監的事情了?我不是說他住院的事情,是再之前,大魔王打去副總監辦公室的事情。”

“沒錯,‘我的部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明白嗎?就算這個高木是被欺負的傢伙,那也是隻有大魔王能欺負的,你難道比諸星副總監更硬氣?”

“……好吧,我的錯,但是好不甘心啊,好不容易等來一次聯誼,我還指望這次脫單呢!到底誰把他帶來的?”

“好像是登米刑事的女兒?”

“她腦子有病???”

“嗯,我感覺你說的沒毛病,她確實……”

快要被嫉妒的目光戳死的高木涉,此時真的是緊張慌亂的不行,周圍這些女孩子,實在是太恐怖了。

“吶吶,搜查一課平時是不是會接觸到很多重大桉件?和我們說說好不好!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我記得前幾天電視上有看到一個很帥氣的警官,好像就是搜查一課的,姓什麼來著?”

“古美門?我對那個新聞有點印象。”

“對,就是這個,我也看到過,高木君,那位古美門警官平時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高木涉被問的頭皮發麻,他能怎麼回答?編瞎話嗎?他不太會撒謊,但是如實說的話,好像又不太好。

“古……古美門警視……他……”

“警視?”

“誒?我記得好像是警部來著?難道我記錯了嗎?”

眼看幾個女孩子越靠越近,身上散發的香味彷彿能讓人陷入迷幻,高木涉感覺自己快暈過去了。

“沒,沒記錯,古美門警視最近剛剛升職,成為了管理官。”

“誒~好厲害!”

“什麼時候能將他請來啊?下次聯誼可以帶他一起嗎?”

眼看高木涉都快哭出來了,坐在對面的登米女兒終於站了出來,將幾個女孩子擠到一邊。

“你們可別為難他了,而且也不用對古美門警視做妄想。”登米女兒將高木涉護在身後。

“首先,古美門警視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們沒機會的,其次,古美門警視在我們內部私下裡可是被稱為大魔王的存在。

你們想一想這個稱號,就應該猜到一些東西,報道上那個溫文爾雅的樣子,完完全全就是詐騙!”

“大魔王?!”幾個女孩子一時間被鎮住了。

高木涉扯了扯登米女兒的衣袖,小聲道:“登米刑事,這樣說是不是不太好?萬一警視不高興……”

“沒事,我說的。”登米女兒一臉堅定地說道,但是手卻忍不住扶了下桌子,腿有點軟。

“大不了,我多吃點止疼藥,讓他打一頓好了……”

“這倒不用,你也是為了幫我解圍,還是算在我頭上吧。”

高木涉聽到這熟悉的話,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對方哇的一聲哭出來,然後問可不可以吃止疼藥再打的樣子,頓時有些忍俊不禁。

“你笑什麼?”登米女兒皺眉低頭看向身後。

“沒,沒什麼,你先坐下吧。”高木涉擺擺手。

登米女兒順勢坐在他身邊,然後小聲問道:“你有沒有看上哪個女孩子?我去幫你要聯絡方式。”

高木涉頓時臉一紅,“沒,沒有……”

登米女兒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有點怒其不爭的樣子,“你不能這麼老實啊,這種事情你難道要等女孩子主動?

拿出點男子氣概來,不然以後就算交到了女朋友,你這樣子也會被欺負的。”

高木涉大汗,也更窘迫了,小聲求饒道:“真,真不用了,我其實不太喜歡來這種場合的,有點不適合我……”

登米女兒無奈地嘆了口氣,“你這是把女孩子當成什麼洪水勐獸了嗎?

就正常和她們交談就好,不參加聯誼的話,以你的性格,更不會有機會交到女朋友了吧?”

高木涉憋的臉通紅,不知道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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