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一直冷靜的助祭,聽到老者的話直接爆發了,恨不得將眼前這傢伙千刀萬剮。

對於大日神君的信徒來說,你說什麼都可以忍,但唯獨侮辱神君是絕對不能容忍的,而且是死罪。

可惜捆綁著他身體的繩子實在是太牢固了,讓他只能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老者顯然想多了,以為助祭是知道自己會死害怕了。

他伸出手持尖刀的右手,正要往助祭的脖子上一劃。

“嗖!”就在此時,一支利箭從千米之外射來,正中老者的手心。

“啊!”利箭貫穿老者的掌心,而且一路飛出,還射死了幾個村民。

掌心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一直勝券在握的老者跪在地上,左手捂著掌心,原本就滿是皺紋的老臉徹底皺成一團。

“隆隆隆!”伴隨著如同驚雷般連綿不絕的響聲,出現在村民們面前的是一群身穿赤胃,裝備精良的戰士。

這些戰士的身高平均只有一米九,比不上那些不知什麼原因壯如牛的成年男性村民。

但他們那整齊劃一的步伐、站姿、武裝,卻讓在場的村民們震驚到一度忘了呼吸。

赤色甲胃在太陽的照射下,反射出太陽獨有的赤色光芒,和那血珠是完全不同的顏色。

一邊象徵著正義與光耀眾生,另一邊象徵著嗜殺與血腥。

邪不勝正一詞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原本還猖狂的村民被到來的神衛軍震懾住,一點剛剛的兇性都沒了。

“嗒嗒嗒......”一步又一步的腳步聲,彷彿秒針的轉動,每一秒的過去都象徵著離死更近一步。

一位身穿黑金色教袍,威武不凡的中年男子走到神衛軍的最前面。

望著眼前這些不知所措的村民,左高只是輕飄飄的說道:“要活的。”

話音剛落,原本還不動如山的神衛軍迅速出擊。

村民那兩米高的身高也只是看著唬人,在神衛軍面前弱小的如同綿羊一樣。

剛剛一直針對白衣助祭的守衛,還想衝上來與神衛軍對抗,但一名赤胃士兵只是一揮拳,他就被打趴在地上,劇痛使其全身發抖,再起不能。

神衛軍的動作也是簡單粗暴,遇上敢反抗的村民就是一拳,打的他們屎尿都控制不住。

這些村民的所作所為神衛軍剛剛都看在了眼裡,殺人喝血,已經完全不是人類,說是血魔都不為過。

不,他們比血魔還可惡,血魔食人是天性,但這些村民明明有正常的食物,卻還要喝人血,而且全村人都是這樣。

不過神衛軍在清理時卻遇到一些意外,面對那些女性村民時,雖然知道她們也參與了這件事,但由於對方女性的身份,神衛軍還是沒有用太大力。

想不到就是這一手軟,就讓那些婦女撲到神衛軍身上,死死的抱住他們。

只見這些村婦眼冒紅光,似乎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對著神衛軍的頭就是一啃,也不管神衛軍戴了頭盔,把自己牙都給咬嘣了。

要不是神衛軍戴了頭盔,這些婦女怕是死都要在他們臉色撕下一塊肉。

見此情景,神衛軍也收起了心中的仁慈,對著這些女人就是一拳,下手之大甚至比對那些男村民還誇張。

五分鐘不到,在場的村民就全被制服,一個個雙手雙腳都被綁了繩子,丟在空地等待左高發落。

左高走到村長面前,對著他語氣冷漠的問道:“那珠子是怎麼回事?”

由於村長侮辱了神君,所以他受到了神衛軍的重點照顧,幾乎每一個神衛軍都要給他來一拳,此刻他的臉早就被打的血肉模湖,不成人樣。

村莊冷笑一聲道:“呵呵,異教徒,血神遲早會對你們降下神罰,抽光你們的鮮血,將你們的乾屍掛起來,永生永世承受無窮的痛苦。”

左高沒有駁斥村長,他知道這些人都入魔太深,更何況眼前這個明顯是邪教頭子。

和這種人辯駁,左高都覺得侮辱了大日經,這種禍害不配聆聽神君之言。

他揮了揮手,一直站在他身邊的金胃隊長,其穿戴金甲的大手拍在村長臉上,提起他的臉走向前面已經架好的木架。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接下來不會有好下場,村長大喊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會遭報應的!”

“呵呵。”就連左高身後那些訓練有素的神衛軍,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全村人都不是好東西,沉迷喝血,殺人不眨眼,現在居然還說自己這些執行正義的人會遭報應,這不笑死人嗎?

很快村長就被綁在木架上,金甲隊長接過士兵遞來的火把,直接將木架點燃。

火焰從木架底部開始燃燒,像一條火蛇不斷往上攀爬。

感覺到火焰已經燒到自己腳底,村長驚恐的大叫道:“我說!我都說!”

看來他剛剛的話都不過是口嗨,他對那個所謂的血神根本就沒有多少忠誠可言,一被人用死威脅就什麼都招了。

而站在他面前負責行刑的金胃隊長冷笑道:“垃圾神配垃圾教徒,欺軟怕硬的貨色,你們也就這樣了。”

金胃隊長叩心自問,若是他被人俘獲,要求他交代神教機密,不管遇上何等酷刑,他都絕不會透露半個字,甚至會自我了斷。

兩邊都是宗教,但信徒的水準卻是一個天一個地。

村長還以為自己肯交代左高他們就會先饒他一命,想不到他們就和沒聽到一樣,仍有自己被活活燒死,直至只剩一坨灰。

“下一個。”

又是一個男性村民被押到左高面前。

有了村長的殺雞儆猴,這個村民直接給左高磕頭。

“我說!千萬別殺我!”

之後他就搗蒜般將所有資訊都講了出來。

“我們能有這種異於常人的變化,都是因為那顆血色珠子,它能將接觸到的血液變成美味又能壯人體魄的神血,不論是畜生還是人的血都可以,但人的血最美味,也最令人上癮。”

對於這些資訊,左高早就猜到了,但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

他澹澹的問道:“血珠是怎麼得來的?”

“當.......當時有個穿著青色道袍的女道士來到我們村,輕而易舉的將村裡的守備擊敗,她自稱是血神,在我們面前拿出血珠,放在一碗血裡面,然後逼迫村長喝下去。”

“自此之後,村長就把那女道士奉為神靈,還讓村裡的人都喝下那被血珠影響過的血。”

聽完男村民的話,左高不禁皺了皺眉,這神秘女道士又是個變數,還自稱血神,聽起來就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傢伙。

這種膽大妄為自稱神靈的傢伙,天生就在太陽神教的對立面,是必須剷除的物件。

就在此時,一位赤胃士兵來到左高身邊,低聲說道:“神使,全村564人都已抓獲,但我們發現這裡沒有孩童。”

“嗯?”聽到這個訊息,左高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剛剛就在考慮該怎麼處理村裡的小孩,以這些村民泯滅人性的認知,肯定不會有讓自家孩子免受其害的念頭,那些幼童多半和這些村民一樣,成了嗜血的怪物。

他轉過頭對著男村民質問道:“村裡的小孩都怎麼了?”

男村民垂頭喪氣的刀:“村裡的牲畜有限,而且都是優先供應給村長家,一些村民實在無法忍耐,就拿自家孩子開刀,還會去偷別人家的孩子。”

“村長知道這件事後,並沒有嚴查此事,他覺得村裡的壓力總需要釋放,便無視了對孩童動手的事。”

男村民說到這,語氣變的急促道:“但是我絕對沒有對我家的孩子動手,我家孩子也是被偷了。”

如果真如他所說,他確實還有點良心。

但他這麼說的目的,就是想讓左高知道自己還有救,還可以為自己的罪行贖罪,希望左高不要殺自己。

畢竟殺人放血一事,他都不是主謀。

然而左高的話卻讓他如墜深淵。

“可以了,把他淨化掉。”

赤胃士兵一把抓起男村民,他成為了第二個享受淨化的邪教徒。

“啊!你不守承諾!你不得好死!”

得知自己要死的訊息,男村民大聲叫嚷,連邏輯都錯亂了,直到被火燒到,這痛罵聲才變成哀嚎,接著就步入村長的後塵。

看到已經有兩人慘遭“毒手”,剩餘的村民瑟瑟發抖,全都跪下哀求左高,表示自己知錯,絕不會再犯了。

但左高不是聖母,恰恰相反,他是被大日神君選中,要他以暴力手段整合血界人類的神使。

他可以仁慈,但對於那些站在太陽神教對立面的,以及阻礙神教發展的人和物是絕不能動惻隱之心,必須剷除。

有的村民崩潰大哭,有的村民跪地哀求,更有人痛罵左高等人冷血,但這些人無一例外,最後都受到了淨化。

金衣主教譚主角拿著裝有血珠的小碗來到左高面前。

左高剛剛下令讓他們將血珠銷燬,但神衛軍試了任何手段,甚至金胃隊長都親自出手,都無法將其摧毀。

“卡!”然而血珠剛接近左高,就徹底碎開,化為一堆粉末。

“神君在上!”

見到這完全就是神蹟的一幕,在場眾人無不跪下叩拜。

江白的神道分身仍然留在左高身上,在需要時刻會動用願力顯現神蹟,以此加強底下信徒的信仰。

接下來的時間,左高帶著神衛軍四處橫掃,所到之處皆為太陽神教領地,一時間神教的名聲在北方大噪。

由於其作風正派,軍隊紀律嚴明,被大多數人視為人類重奪世界的希望。

......

雄州,六合河。

陸清雪在一年前就完成了金烏王交代的任務,北方20州的大城盡數被破。

但她也沒有閒下來,因為在破城後她又有了新的任務。

在北方遊歷的這段時間,陸清雪遇到了更多的高手,但這些人無一例外倒在了她手中的劍下。

她不屬於人類,更不屬於血魔,她只效忠於自己腦海中的那位金烏王。

陸清雪在旅途中發現一個教會正處於高速發展期間,其名為血神教,信仰一個自稱血神的存在。

由於血神教血珠的特性,一般一個地方只要有一個血神教信徒,之後就會像病毒蔓延一樣,徹底將那裡轉變成血神教的根據地。

陸清雪能感覺到,自己腦海裡的金烏王對那位血神非常感興趣。

而她凡是來到血神教的領地,基本只有一個策略,那就是殺。

時至今日,陸清雪腰間的那柄長劍,早已飲夠了上萬人的血,有人的,但更多的是血魔。

經過她調查,她發現每次都有一個女道士出現,才會有血神教的蔓延。

說是女道士,倒不如說是一個穿著青色道袍的女血魔,那標誌性的紅疹想不暴露都難。

“就是你在找我嗎?”

一道聲音自六合河對面傳來。

而陸清雪早已察覺到對方的存在,默默轉身面對著對方。

對面是一位二十左右的女子,全身都有血紅色的血管吐出,宛若青筋一般。

在這無數的血管之下,可以清晰的看到有散發著紅光的血液在其中不斷流淌。

若是常人看到,只會覺得這是一位長相怪異的女子,並不會認為她是血魔。

因為女子並沒有那滿臉的紅疹,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明顯血管,但這副臉卻比血魔的臉更加是可怕。

無數的血管如青蛇般纏繞著,肉眼可見的紅色血液在其中流動,讓人不寒而慄。

由於對方那標誌性的穿著,陸清雪還是一眼就認出對方。

“青玉觀觀主,施琴。”

是的,經過陸清雪的調查,她早已確定了那血神資訊,對方就是位於淮河附近的青玉觀觀主。

當得知血神身份時,陸清雪想起金烏王曾經和他說過的入侵世界的存在。

這個存在不只入侵了世界,還親自下場奪舍了一個血魔。

這麼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未知存在奪舍了被感染成血魔的青玉觀觀主,然後對方為了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一直在傳播血神教。

至於為什麼不可告人,因為陸清雪感覺到了,施琴早就知道自己在找她,但她故意躲著陸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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