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欣的注視之下,方默三人開著車離開。

安欣嘆了口氣,正準備離開,就又有一輛汽車趕到了。

正是姍姍來遲的李響和西萍縣的警察們。

“安欣?”李響問道。

“嫌犯和證人在裡面。”安欣示意了一下。

李響去桑塔納看了一眼。

直接樂了。

“可以啊,安欣,你這手法挺專業啊。”李響笑著調侃道。

安欣愣了愣,剛想說什麼,就有警察戴著手套,用保鮮膜包裹著兩支手槍走了過來。

“李警官,安警官,你們看……”

“嘶——”

李響和安欣同時有些頭皮發麻。

“安欣……”

“我不知道。”安欣苦笑著說道:“我趕到的時候,一切已經結束了。”

兩支槍的扳機全都消失。

兩人顯然都不是傻子,根據周圍的彈痕來看,自然很輕鬆的還原出了當時的場景。

然而正是因為還原出了這個場景,兩人才感到不可思議。

那麼混亂的場景裡,兩槍將敵人的扳機打掉,這特麼是什麼槍法?

神槍手也夠嗆吧?

透過檢查,對方的槍械也只是普通的54手槍。

然而兩人都知道,就這個槍術,別說全京海了,全省甚至全國也不多見啊。

“怎麼說?”李響看向安欣。

“先走。”安欣說完,補辦了手續之後,直接帶著瘋驢子三人離開了。

為了防止證人出現意外,安欣開車,李響則是坐在車後。

五花大綁的瘋驢子、麻子兩人則是委屈的蜷縮在一旁。

安欣的手,一直踹在懷裡。

他甚至感覺掌心有些溼。

他是在賭。

賭李響並沒有被腐蝕。

桑塔納一路平穩的朝著京海市駛去。

到了過了收費亭之後,兩人看到了路邊正在和腿打折、劉天抽菸的方默。

“安欣?”李響有些緊張,手掌放在腰間。

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信我。”安欣沒有多說。

李響的手最終放下。

他不相信,安欣會做出違背組織紀律的事情。

他寧願相信自己會被腐蝕,也不願意相信安欣被腐蝕了。

而這,正是因為安欣一直以來的人設塑造的太成功了。

京海黑白兩道的白月光,不是在開玩笑的。

因為他始終遵守規則。

違背了規則,他會是最殘酷的敵人。

但只要你利用規則,他就是最好對付的人。

所以這樣的人,沒有任何存在能夠腐蝕他。

但這也是李響無法理解的事情。

在李響的注視之下,安欣停在了路邊。

方默放下胳膊,笑呵呵地湊了過來。

“李警官好。”方默笑著打著招呼。

“方默……你是在玩火。”李響看著方默,沉聲道。

“咦?安欣你沒告訴李警官麼?”方默有些驚訝。

安欣搖了搖頭。

方默笑著解釋道:“李警官不要緊張,相信京海市一直以來的行動遇阻這種事情,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所以這三個人只要現在進去,就註定要死,我只是暫時照看他們三個就是了。”

李響一怔,隨後看向安欣,又看了看這三個人,沉默了一下,默默點了點頭。

他不得不承認的是,方默的分析很有道理。

誰也不敢去賭內奸不會鋌而走險。

到時候就算內奸沒了,證人和罪犯也沒了。

那到時候還怎麼抓住幕後真兇?

“時間。”李響直接說道。

安欣眼前一亮,看向方默。

“什麼?”方默一愣。

“你總要給個具體時間吧?”李響問道。

“一週。”

“太長。”

“那三天。”方默笑著說道。

“行。”李響點了點頭。

三天時間,不算長,不會特別違規。

方默笑了笑,倒是並沒有對於這位未來的警察隊長有任何輕視。

雖然在原本的劇集裡,李響最終也難逃被腐蝕的情況。

但是並不意味著李響就比安欣差了。

實際上,在方默看來,相對比一根筋的安欣,李響其實反而更適合做官一些。

可惜,作為普通人出身的他,沒有背景就是他最大的短板。

搬倒趙立冬?

但凡安欣能夠做到,他也不會在後來淪落為檔案科的科長了。

在官場上,沒有背景、沒有政績、沒有本事,憑什麼讓人幫你?

這不是選擇題,也不是填空題,而是排序題!

安欣這種人,本來就不太適合去當官。

最少不適合在現在這個年代當官。

但凡他提前十幾年,都絕對是人民的好公僕。

或者他再狠一點,跑去當緝毒刑警。

這都是可以的。

但他想要混跡官場,那就是扯淡了。

哪怕安欣背後有孟德海、安長林也不行。

雖然對於李響十分欣賞,但方默並不會主動與其接近。

也許因為方默和李響是一類人的緣故,所以方默反而更喜歡和安欣結交。

京海黑白兩道的白月光的含金量。

真不是蓋得。

劉天和腿打折合力將瘋驢子和麻子抬上車,然後腿打折上了之前停下的另外一輛車。

等到車子啟動,瘋驢子掙扎著坐直了身體。

“方默!”

“恩,你說,我聽。”方默點了點頭。

“我是不會說的!”

“哦。”方默隨口回答。

看到方默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激動,瘋驢子心裡升起一抹不祥的預感。

“方默!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爺爺皺一下眉,就是你孫子!”

“那我可要不了這麼大的孫子,我還沒結婚。”方默笑呵呵地說道。

瘋驢子一滯,一時之間,竟是尬住了。

方默從頭到尾都很鎮定,這讓他心中越發不安。

“默哥……”一旁的麻子突然間開口問道:“我想坦白。”

“恩。”方默點了點頭。

“草!麻子你……老闆可對你不薄!”瘋驢子急了,剛想開口,就被麻子懟了回去。

麻子皺著眉說道:“驢哥,我也有家人,我也有親人,我不想天天擔驚受怕,也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而且……”

頓了頓,麻子繼續說道:“驢哥,你還看不明白嗎?”

瘋驢子一愣。

麻子苦笑著說道:“安欣是什麼個人?別人不清楚,驢哥你不清楚?他都能同意讓默哥將咱們帶走,那就意味著這一次老闆恐怕……”

瘋驢子的臉色變了變,隨後強裝鎮定地說道:“胡說什麼!方默涼了老闆都不會!”

“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方默笑呵呵地提醒道:“如果不是為了做生意,你以為我會留著徐江到現在?”

瘋驢子的瞳孔一下子縮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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