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巔,瓦波爾的城堡之中,蕾玖處理掉了磁鼓王國的雜兵後飛上來與西力等人匯合。

“你選擇磁鼓王國的原因該不會是這傢伙吧?”

“你什麼品位啊!”

波妮眼神不對的看了看瓦波爾,忍不住吐槽道。老孃當初可是倒貼上門都被嫌棄了一個遍!

一個詞形容瓦波爾,那就是醜。

兩個詞形容瓦波爾,那就是又肥又醜。

三個詞形容瓦波爾,那就是又矮又肥又醜。

還別說,波妮的猜測是正確的,西力選擇磁鼓王國的原因就是瓦波爾,不是因為瓦波爾有多強。

相反瓦波爾的實力很弱,也就比個路人甲稍微好點。

“不要小看他,他的能力對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很有用。”

西力看上的不是瓦波爾,而是吞吞果實的能力。

“哦?他是能力者,他吃的什麼果實?”

波妮好奇的問道。

蕾玖和威布林兩人也都跟著豎起了耳朵,能夠被西力惦記上的惡魔果實能力一定很強!

“吞吞果實,他能...”

“什麼?你來這裡就是為了找個比老孃能吃的?”

波妮一臉不敢置信的瞪著西力,她以為西力還記著那場賭局呢,一個男人竟然輸不起!

西力臉色一黑,瞪了波妮一眼,“閉嘴!”

他像是會做那種無聊的事情的人?

“吞吞果實有一種能力,可以製造出一種合金,我打算用這種合金來製造我們的船。”

大海上大多數都是木質帆船,很少有鋼鐵大船。

牛魔王的主艦怎麼能普通?

而且攀科技最主要的是什麼?

金錢和原料!

吞吞果實能力合成出來的合金只此一家別無分店,與其拿錢買,不如直接壟斷貨物的源頭。

何況瓦波爾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他是一個二傻且性情殘暴的暴君。

這種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欺軟怕硬。

和這種人打交道就得用拳頭。

即使瓦波爾被西力抓走了,磁鼓王國的國民們不僅不會有怨言,反而會感謝他們開慶祝會狂歡。

“造船麼...”

波妮的眼眸一閃,臉上閃過興奮之色。

烏多蘭號是一艘捕奴船,外部造型改造過,船艙依舊是原本的樣子,一間間鋼鐵牢籠。

這艘船自然不可能作為牛魔王海賊團的主艦,這只是西力臨時乘坐的船。

“可是造船的話去七水之都不更好?加雅島是海賊窩,應該沒有什麼造船大師吧?”

蕾玖追問道。

西力神秘的笑了笑不語,牛魔王的主艦不可能普通,七水之都造船行業的確很強。

但哪裡比得上空島的飛船?

“別裝死了,我知道你早就清醒了。”

西力踢了踢在地上躺屍裝死的瓦波爾,“我的目的你已經知道了,現在到你選擇的時候了。”

“要跟我走嗎?”

瓦波爾:“...”

他能說不嗎?

儘管在某些方面瓦波爾的智力需要充值,但西力的眼神他讀懂了,留下就是一個死,只有跟著一起離開才能活!

“我,我...”

被西力一陣胖揍之後,瓦波爾知道這傢伙是不講道理的。

根本不會顧及他的國王身份,甚至還因為他是國王多捱了幾腳。

“不用著急,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訴我!”

西力笑眯眯的說道。

對付惡人就得比他更惡,對付狠人就得比他更狠,對付壞人就得比他更壞!

這是狼的法則,這是大海上的法則。

在決定來磁鼓王國的時候,西力就已經想好了,瓦波爾如果不跟著他走那就宰了瓦波爾,讓吞吞果實重生。

到時候最多就是花點錢讓多弗朗明哥去找。

西力的眼神很危險,瓦波爾頓時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心直躥上後背,這傢伙是真的打算殺了他?!

“大哥,請務必收下我!”

瓦波爾那肥滾滾的身體頓時彈了起來,直接趴在地上,眼睛、鼻子、嘴巴整齊的貼在地板上。

國王的尊嚴?

那玩意兒能當飯吃?

波妮嫌棄的看了瓦波爾一眼,這種軟骨頭的傢伙她是一點兒都看不起,不管西力怎麼想,她覺得不承認瓦波爾是牛魔王海賊團的一員。

“我記得你們國家有個牛牛果實能力者吧?”

“他在哪裡?”

既然瓦波爾這麼識趣,西力就省去了和他講道理的過程。

牛牛果實能力者?

多爾頓那個叛徒?

瓦波爾眼珠子一轉,他不知道西力是幾個意思,如果只是想找多爾頓麻煩那倒是好說。

如果是多爾頓的朋友...

瓦波爾很快地否定了這個想法,多爾頓在背叛他之前一直是王國的護衛隊長,背叛他之後一直被關在地牢中。

應該不認識西力這種大海賊才對。

“多爾頓違反了國家的憲法,被關在城堡下的地牢裡了。”

念及此,瓦波爾看著西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活著就好,我們走吧!”

西力起身徑直的往城堡外走去。

按照劇情發展,瓦波爾被路飛打敗後,磁鼓王國改名為櫻花王國,而多爾頓就是櫻花王國第一任國王。

西力沒有去釋放多爾頓,他只要帶走瓦波爾,國民們一定會把多爾頓放出來。

多爾頓是一個好人,為了國民不惜違抗瓦波爾的好人。

西力不想做多餘的事情,讓磁鼓王國的國民們對他心存感恩,他只是單純的為了自己的目的帶走瓦波爾罷了。

雪飄飄然的落下,風呼嚕嚕的吹過。

從西力登島到離開,前後不到半天的時間。

磁鼓王國計程車兵們被打敗,國王瓦波爾被帶走,訊息還未傳遍小島上的各個村落。

烏多蘭號便已經揚帆起航。

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有西力這麼一群人來過,甚至都沒有看清西力一夥人的模樣。

……

雪花飛舞的小島港口,一人一鹿站在皚皚積雪之上眺望著大海。

一頭戴著帽子還能站立行走的藍鼻子馴鹿從大樹後走出來。

它的視線緊緊地盯著西力等人的背影,直到烏多蘭號消失在海平面,再也看不見的時候,它才收回視線。

“朵麗兒醫娘,這就是海賊嗎?”

“啊,這就是海賊。”

一旁擰著酒瓶的老婆婆低低應了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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