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羲並不知道這一點,還以為他痴戀上了種田的小遊戲,也樂得如此的將他送回仙境之中,反正現在的仙境挺熱鬧的,小幼崽並不孤單。

不過,等她摸到小白喵所在的方位時,她的順風耳天賦,幫她聽到了讓她微微一哂的訊息——附近有個寶庫!

“看來喵喵是去寶庫了,這麼看來,小幼崽的財迷本色,難道是遺傳自喵喵?”摸了摸額頭的慕雲羲,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不過就在她思考的同時,她的褲腿被抓了一抓,令她吃了一驚的看下去!就看到巴掌大的小白喵不知何時出現了不說,還順著她的褲腿艱難往上爬著!

慕雲羲將它托起來的問,“喵喵?”

捂嘴點頭的小白喵表示,是本喵沒錯!

慕雲羲見它碧眼瑩亮,神態活靈活現,確實是認識的喵喵沒錯,這才帶著它悄然離開了寶庫一帶,返回到莫如煙等仙住的地方,繼續廝混著。

而此時——

想從儲物戒中取出美酒,和姑母細談的祖易,那是摸了半天,也沒摸出一瓶酒來,他都傻了,“這是……”

“怎麼了?”臨淵城主被侄兒的神態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侄兒怎麼喜歡起一驚一乍來了?

祖易卻是真的驚查德很,“我儲物戒裡的東西被偷了!”

臨淵城主:“???”

“是那隻小貓兒!”

思來想去間,還是鎖定了小白喵的祖易,又笑了!

臨淵城主就更看不懂了,他卻說道:“不愧是慕雲羲的獸寵,沒有一隻簡單的。”

“你甚麼意思?”臨淵城主真聽不懂侄兒到底在說啥了!

祖易卻又一驚一乍的拍案道,“姑母您說,這偷了仙族史前息壤者,會不會也是慕雲羲?”

“你說的是那個人族人皇級天才——慕雲羲?”臨淵城主迷茫反問道。

“正是她!”祖易笑道,“如果是她,那她真不愧是我祖易看上的女人,還挺厲害。”

“……”無語凝噎的臨淵城主,也不知道侄兒是什麼腦回路,“你想過沒有,息壤沒了,我族就無法加快入侵人族,她大概也不會成為你的女人吧?”

“無妨,遲早的事!關鍵在於,她居然模仿我模仿得那麼像,可見她觀察我細緻入微,這說明,她對我印象深刻啊。”祖易表示還挺高興的。

臨淵城主:“……”

這個侄兒還能不能要?

怎麼感覺像是中了慕雲羲的情蠱?

不過,她很快打消了這個顧慮,因為祖易已經接著說道,“史前息壤讓她帶走也好,進了人境後,只要她取出了息壤,人皇的封印也會被逐漸淡化。

當然了,這肯定沒我們動手來得快,所以最好還是先捉到她,如果能讓她就此留在魔族,必是上上策!”

眼神晶亮的祖易猜測!人就在臨淵城裡,已經吩咐道,“姑母費心一些,把近來從戰區進入臨淵城的人,挨個抓來城主府!我親自來辨認。”

“好!”臨淵城主覺得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就立即吩咐人去辦這事了!

祖易就在她安排好後,提出最後一個問題,“姑母可知,可有什麼特殊的辦法,讓人族悄無聲息的從戰區通道進入我魔境,而不被監測出人族氣息?”

“不可能!”臨淵城主本能的果斷否決,隨後又皺了皺眉的說道,“慕雲羲是例外,她的體質肯定有蹊蹺之處。”

“正是如此,我一直猜測,她已返祖到人形各族尚未分族前的體質,而今看來,果然如此,那她也能給我生個魔崽子了。”祖易美滋滋的說著,彷彿在做什麼美夢。

臨淵城主再次不知道說啥好了,“你先把她抓到手再說吧,這小丫頭可不簡單。”

“正因為不簡單,我才喜歡啊。”祖易興致勃勃的說完,就繼續尋思著,該怎麼把人抓到手。

本來就對慕雲羲很感興趣的他,顯然愈發上心了,臨淵城很快就在他和臨淵城主的安排下,被佈防得密不透風。

……

彼時,偽裝成仙侍的慕雲羲,則被聖使召見了,後者沉吟片刻後,對著恭敬的她,說道:“不必裝模作樣了,我知道你是炎子的眼線。”

“聖使?”假裝錯愕的慕雲羲,抬頭看向這位年長的仙女,還真不知道自己假扮的這位仙侍,居然是個二五仔。

年長仙女則一臉瞭然的說道,“你既是炎子安插進來者,定能聯絡上炎子,此間之事,你如實稟明,莫讓炎子被魔族糊弄了!”

“這……”慕雲羲尋思著,自己真不知道怎麼聯絡,但她機智的取出了一枚感覺比較特殊的傳訊符,將之呈現給老仙女,“小仙不清楚具體實情,還是由聖使親自傳訊吧。”

老仙女一怔,而後滿意的笑說道,“也好,你便在旁看著。”

“是。”慕雲羲巴不得如此!正好學一學怎麼聯絡所謂的炎子,回頭才能發點別的訊息。

老仙女就在慕雲羲的注目下,催動那枚特殊的傳訊玉符,用的還是仙族獨有的傳訊手訣。

慕雲羲根本不會,但沒關係,她記住了!隨後,她隱約感知到一縷熟悉的氣息。

是他,那個在四族靈府裡降出太陽!要對兩位表哥不利的仙炎族後人,也是老熟仙了。

片刻後,老仙女就將訊息傳出去了,並將傳訊符還給慕雲羲,“你收好,日後莫要這麼親信他人。”

“您放心,小仙是因您德高望重,才如此信任,炎子也曾交代過,如遇變故,唯您命是從。”慕雲羲嚴肅表示。

這波彩虹屁顯然吹在了老仙女的心坎上,令她更為滿意的笑道,“下去吧,近來可能會受些委屈,等炎子派來新的使者,一切都會好的。”

“是。”慕雲羲恭敬拜退。

等回到房內,她就開始摸索起那枚特殊的傳訊符。

……

同一時刻,戰區內!

因為慕雲羲的失蹤,丹陽軍的中軍大帳直接炸了!

是真炸的,炸出了漫天的火星子,且首當其衝的被炸者,就是穹月!

“是你把我外孫女帶走的,你還敢說她的失蹤與你無關?那老子打死你,也是失手,和私人仇怨無關!

他奶奶個熊的,柳老頭你撒手,不然我連你也揍你信不信!?”暴怒的冦陽王要不是被柳呈卞攔著,他能繼續打!

不過柳呈卞雖然攔住了冦陽王,後者卻在極力反抗!幾次擦點把柳呈卞也炸了,畢竟他毫無顧忌,柳呈卞卻不好也不能傷了他。

於是當冦陽王再爆出一拳時!防禦沒跟上柳呈卞,還是被震開了。

冦陽王瞅準時機,立即朝剛爬起來的穹月衝了過去,“死!”

“吼!”

隨冦陽王暴怒之音而出的,是宛若從他手上活過來的火焰一拳!

此拳一出,穹月臉色都變了,但她並不懼怕的喝道,“月劍!”

“嗡!”

一稟微泛月光的冷劍,當即被穹月握於手中,並隨她出手一斬的!和冦陽王爆出的強橫火拳硬剛到了一處,隨後就以摧枯拉朽之勢,把這火拳一分為二的斬碎了。

這就是穹月的戰力!比新晉為聖的冦陽王還要強大,然而——

“呵!”

陡然現身在穹月背後的冦陽王,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

正面攻擊不敵穹月的他,以偷襲的手段,往穹月的後背心,狠砸了一拳!

“轟!”

猝不及防的穹月哪怕肉身極強!也被直接砸碾在了地上,擦著地面直飛而去。

“該死!”

臉都被擦痛的穹月怒了,已爆發出全力的!試圖卸去冦陽王的攻擊,穩住身形!卻因被砸出了內傷,而無法完成逆轉。

直到柳呈卞將她穩住,她才披頭散髮的躍空而起,眼神已充滿陰翳的死盯著冦陽王,“被你打之前那一拳就罷了!你還不罷休,還敢打!是不是覺得本學士好欺負?”

“這話要返還給你!羲羲那麼小,你就對她下毒手,你是不是覺得你爹是副署長,所有人就該慣著你!?

那我丹戰今兒就告訴你,沒門!你沒把羲羲帶回來,那你就不該回來!你既然回來了,我怎麼打你!你都該受著!”

“冦陽王,此言過了,穹月雖有過失,但絕非故意而為,平時就算了,在戰場上,她還拎得清,否則她就愧對她死去的母親!”柳呈卞攔在兩人中間勸說道。

末了,他還看向侯文淵,示意後者也出來勸說一二,大敵當前,不該先起內訌,合該一致對外。

侯文淵卻搖頭說道,“柳師,此事處置不好,有損軍心。丹陽軍在西境作戰多年,無數丹氏後裔撒血於此,穹月卻在這裡將羲羲弄丟了,不給丹王軍一個交代,我戰爭學府何其寒人心。”

“不錯!還我們表小姐!”

“還我們表小姐!……”

由丹二帶頭的丹陽軍精銳先鋒軍,都在朝穹月怒吼!

不是演戲,也不是壯壯聲勢而已,是真的憤怒和不甘!

他們都沒想到,表小姐都到家門口了,居然被自己人族的學士搞沒了!

再一想到,小表少爺也跟著沒了,丹二就痛心疾首的咆哮道,“我丹陽軍在西境戰魔十八代,整整數百年來,為人族撒下了多少鮮血!

我們的表小姐卻不是在同樣的戰場上,和丹陽軍的先烈一起戰死,而是可能死於自己人族的陰謀和私仇!

今時今日!哪怕人境總署的副署長來了,我丹陽軍也要討一個說法!穹月學士,你必須以命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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