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錢不能白花
四月三十日。
星期三。
距離雲上影業公佈《打工女郎》的陣容預算，已經過了兩天。
好萊塢這邊，相關新聞短暫報道後，如今已經漸漸在媒體上淡去。
倒是霓虹那邊因為訊息滯後，如今還有不少媒體在討論。
這不，時間剛到下午。
正是霓虹那邊早上上班的時間。
木槿花園內，羽生秀樹便接到了廣橋淺子打來的電話。
電話裡，廣橋淺子除了告訴羽生秀樹，霓虹媒體一些針對雲上影業的報道外。
也聊了雲上娛樂的近況
羽生秀樹問了最關心的事情，“關於新月院線的上市，內藤證券的進展如何？”
廣橋淺子說，“按照內藤證券的進度彙報，不出意外的話，六月份肯定能登陸東京證券交易所第二部.”
“很好，新月院線要是上市，我們能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羽生秀樹若有深意的說。
在泡沫時期，手上掌握一家涉及地產的上市公司，若是他願意玩的瘋一點，真是能把泡泡吹破天際。
可惜啊……
阿美利卡這邊受到反壟斷經營限制。
否則他都打算讓新月院線直接來阿美利卡擴張一下。
畢竟帝王娛樂八十年代末開始瘋狂發展，都能一路逆襲成阿美利卡四大院線之首。
新月院線藉助霓虹股市放開了燒錢，三四年時間，靠著收購也絕對能燒出個排名北美前列的院線。
不過阿美利卡不能搞，卻不代表其他地方不能搞。
藉助新月院線，雲上娛樂本就在霓虹有著成熟的發行渠道。
再收購香江的亞洲院線，整個亞洲電影發行市場，除了沒法進入的內地外，基本全都能掌握。
如今這個時代，世界電影發行渠道，去掉亞洲，主要市場也就只剩歐美了。
若是能憑藉新月院線打通歐洲的話。
那剛剛誕生的雲上影業，明明連北美髮行渠道都沒有，但卻偏偏擁有堪比好萊塢八大電影公司的海外發行渠道。
甚至在霓虹這個世界排名第二的電影市場內。
從院線到錄影帶，到音樂原聲帶，再到衍生品市場。
雲上影業擁有比好萊塢八大電影公司更成熟的渠道。
“是啊，不過想聽上市後的好訊息，還要再耐心等一陣子.”
廣橋淺子附和。
羽生秀樹笑了笑說，“那最近就沒有什麼值得一說的好訊息嗎？”
“當然有，之前出道的酒井法子，發展的勢頭相當不錯，你創作的那首夢冒險在發行四周後，登上了公信榜首位，可惜僅僅待了一週就被小貓俱樂部趕下來了.”
“這樣說，小貓俱樂部的情況似乎更好啊.”
羽生秀樹心想，今年可是小貓俱樂部最能打的一年了。
在整個霓虹娛樂圈堪稱‘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小貓俱樂部已經不能用好來形容了，上週他們第四組小分隊的單曲，空降公信榜榜首，別說酒井法子這位新人，連同期發片的松田聖子都爭不過。
幸好我提前讓我們的人儘量避開，否則連自己人都要一起倒黴。
就連雲上衛星電視，都靠著小貓俱樂部的衍生節目，付費使用者眼看就要突破五十萬了.”
羽生秀樹聽廣橋淺子說完這些，也不由得感慨。
“還真是恐怖啊，這種毫無基礎的爆火，總感覺有些浮而不實啊.”
廣橋淺子說，“我也有這種感覺，可我們總不能強行壓制吧，反正雲上映畫已經提交了以小貓俱樂部成員作為主演的兩部電影和一部電視劇，我也已經同意了.”
羽生秀樹笑道，“映畫企劃部的人，嗅覺倒是很靈敏.”
雲上映畫的企劃部，顯然是打算趁著小貓俱樂部人氣最高的時候，狠狠的把她們的人氣變現。
在羽生秀樹看來，成功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以這些小女孩作為主角的電影，逃不開青春校園型別的範疇。
這些年因為元氣少女的關係，雲上映畫在這方面的經驗可謂是十分豐富，照著模板拍攝就行了。
這是，廣橋淺子又開口了。
“說起雲上映畫，他們最近的業績可是相當不錯呢.”
羽生秀樹好奇，“說來聽聽.”
“電影方面，羽生桑去年推薦給發行部門的那部電影‘子貓物語’，上映首周票房足足有十七億日元.”
“這麼高，打破我們發行的最高紀錄了吧.”
羽生秀樹問。
因為小泉今日子而拿下《子貓物語》的發行權後，羽生秀樹就沒懷疑過，這部電影能創造高票房。
畢竟前世這部電影可是霓虹影史留名的電影，百億日元票房的規模。
更是因為這部電影，才有了後來的《忠犬八公》。
誰想廣橋淺子卻說，“真人電影的話是第一，但並不是我們發行電影中票房最高的，最高的是聖鬥士星矢第一部的劇場版，首週二十一億日元.”
“呃……”
羽生秀樹差點忘了，在霓虹的電影市場，真人電影面對動畫劇場版，永遠都是弟弟。
聖鬥士星矢第一部劇場版，他記得總票房不算誇張，沒想到首周這麼恐怖。
只能說漫畫被他提前之後，帶來的改變太大了。
“對了，這部電影是因為小泉今日子才拿下發行權的，慶功的時候多給她發點獎金.”
小泉今日子作為《子貓物語》的配音演員，要是雲上映畫為了電影慶功，肯定也是受邀者之一。
廣橋淺子有些為難的說，“主創人員的獎金都會公開，算是對外界的一種吸引，這方面不好給的差距太大.”
不過廣橋淺子倒也不是想拒絕，語氣一轉又說，“不過我們可以把錢準備好，等羽生桑回來親自給她就好了.”
廣橋淺子說著還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畢竟羽生秀樹和小泉今日子的關係，她又怎麼可能不清楚。
周防鬱雄那個舅舅，可沒少給她打預防針，讓羽生秀樹千萬別把燃燒系的搖錢樹給拐帶走了。
最近小泉今日子也到了續約的時候。
聽聞也想模仿中森明菜，成立屬於自己的事務所。
這倒是讓她那位舅舅鬆了口氣。
對方擔心的是小泉今日子被拐帶走。
而成立隸屬於燃燒系的事務所，反而是一種和燃燒系加深捆綁的做法。
“好吧，那就只能這樣了.”
羽生秀樹說。
廣橋淺子繼續道。
“除了電影，花樣男子第二季在富士臺上映，也打破了富士臺的收視紀錄，第二季齊藤由貴的角色戲份增加，人氣總算是比之前有起色了，最近映畫也在為其量身打造劇集和電影.”
“娛樂產業欣欣向榮啊.”
羽生秀樹感慨。
他的雲上系打了這麼久的基礎，終於也要藉著經濟泡沫開始發力了。
“花樣男子之後，羽生桑原著改編的‘墜落的兔子’也將在霓虹電視臺上線，憑藉羽生桑原著的影響力，相信這部電視劇的收視率肯定不會差.”
廣橋淺子又說出了雲上映畫的另一個重點電視劇專案。
“希望如此吧.”
羽生秀樹明白，《墜落的兔子》一旦成功，對雲上映畫所帶來的好處，絕對不止電視劇本身。
更是能幫助雲上映畫開啟一系列的兒童題材電視劇，以及電影。
不客氣的說。
僅這一個題材，雲上映畫至少能吃五年。
這就和《子貓物語》成功之後，雲上映畫肯定會藉機推出一系列的寵物電影一樣。
那部耳熟能詳，穿越者必拍的《忠犬八公》，雲上映畫肯定不能放過。
畢竟這部電影不但在霓虹票房不錯。
好萊塢的翻拍版本，全球票房也有五千萬美元呢。
後續什麼《想見瑪麗琳》，《租賃貓》……
這些寵物電影，雲上娛樂同樣能吃上很長一段時間。
而且電影方面，雲上映畫還有由中森明菜主演，同樣是重點作品的《麻雀變鳳凰2》沒上映呢。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便覺得，已經可以開始讓雲上娛樂刻意營造。
“好電影，看雲上”，又或是，“雲上出品，必屬精品”這種口號了。
反正管不管是真的，口號喊上一千遍，肯定能影響影迷的觀影選擇。
羽生秀樹把這些想法與廣橋淺子說了之後。
立刻得到了廣橋淺子的大加稱讚。
在廣橋淺子看來，羽生秀樹腦子裡的想法和創意，源源不絕。
總能給她帶來驚喜。
以及幫助雲上娛樂走向正確的方向。
雲上娛樂有如今這般規模，幾個朋友的努力固然重要。
但羽生秀樹一直以來始終控制這大方向的發展，其實才是最關鍵的因素。
毫不虛心的接受了廣橋淺子的誇獎後，羽生秀樹結束了兩人的越洋電話。
菲傭鄧娜通知他可以吃晚飯了。
小姨子也在催促。
羽生秀樹正準備去餐廳，誰想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
接起來一聽，卻是來自弗雷德的電話。
“老闆，我在世紀城這邊剛選了一處不錯的辦公地點，你明天要不要一起來看看，順便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和你見面詳談.”
羽生秀樹想到明天也沒有別的安排，便同意了，“好的，明天伱在日落大道等我.”
結束通話電話。
羽生秀樹坐到餐桌上，劉筱莉關心問，“打了這麼久電話，工作很忙嗎？”
“還好，關心了一下霓虹那邊的生意，不過明天弗雷德找我有點事，我可能需要出去一趟.”
羽生秀樹對天仙媽說。
旁邊的小姨子聽到羽生秀樹要出去，眼神立刻變得好奇起來，“姐夫明天要去哪裡？”
旁邊劉筱莉見表妹這樣子，就知道對方打什麼主意，笑著問，“怎麼？你想跟著一起去？”
周雯瓊立刻問，“可以嗎？”
劉筱莉回答，“當然可以，你又不是我的保姆，再說了，家裡還有鄧娜和琳達醫生，我不會有事的.”
在木槿花園憋得不輕的周雯瓊，當即看向羽生秀樹，“姐夫，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羽生秀樹無所謂的說，“我是去工作，你不嫌無聊的話就跟著吧.”
“姐夫你太好了！”
周雯瓊當即歡呼。
羽生秀樹見狀，與劉筱莉對視一眼，均是無奈的搖搖頭。
——
一夜時間匆匆過去。
早上，羽生秀樹帶著周雯瓊，坐上那輛勞斯萊斯“銀色黎明”，前往了日落大道。
抵達原本的希爾曼影業所在的商鋪外時。
羽生秀樹發現，原本掛在外面的希爾曼影業公司標誌，已經被【abovecloudpictures（雲上影業）】替換了。
而且還附帶logo，和雲上映畫的差不多，一朵形似羽毛的白雲。
不過和霓虹雲上娛樂的logo相比，看上去更加寫實一些。
標誌看上去很簡單。
估計弗雷德也知道，這地方要不了多久就要放棄，所以也沒費心思。
羽生秀樹並未進入公司，而是打電話給弗雷德。
很快，弗雷德便帶著公文包坐上了羽生秀樹的車。
見到羽生秀樹帶著周雯瓊。
弗雷德也不意外，畢竟之前去木槿花園的時候，他已經見過周雯瓊了。
羽生秀樹也說了，讓弗雷德在劇中幫周雯瓊安排一個角色。
若是讓周雯瓊飾演主要角色，弗雷德肯定會勸告一下。
可羽生秀樹都說了，無關痛癢的背景板角色就好，那弗雷德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弗雷德上車之後，先給司機說明了要去的地方。
轉而就和羽生秀樹聊起了工作。
“老闆，你之前讓我留意需要投資的獨立電影，我這邊已經有幾個專案了.”
羽生秀樹有些驚疑，“這麼快？”
1986年，聖丹斯電影節也才舉辦了兩屆。
好萊塢的獨立電影，可沒有後世那麼大的規模。
“打工女郎的訊息被報道後，我們在獨立電影圈子裡也算是有點名氣，所以根本不需要主動尋找，就有人來拿專案碰運氣，這些天的時間，我至少看了十幾個專案.”
弗雷德說著，從公文包裡掏出兩份檔案遞給羽生秀樹。
“這是我經過選擇後，覺得應該不會虧本的專案，老闆你可以看看.”
羽生秀樹接過檔案，簡單翻看了一下。
有拉投資的人的資訊，專案方案，所需金額，以及劇本故事大綱，還有投資意見。
這些明顯是弗雷德歸納總結的。
最後面則是那些拉投資人的原始資料。
很不專業的電影拍攝方案，以及電影劇本。
兩個劇本，一個驚悚型別，一個愛情片。
全是羽生秀樹沒聽過名字的。
前者需要十五萬美元的拍攝資金。
後者稍多一點，需要二十五萬美元。
典型的小成本獨立電影。
羽生秀樹都沒仔細去看劇本內容，瞅了瞅弗雷德的意見。
簡單說就是進入院線沒戲，發行錄影帶還有盈利的可能。
“既然你看過了，就投了吧，記得安排我們的製片人.”
羽生秀樹隨手把檔案還了回去。
他讓弗雷德尋找獨立電影投資，從想法出現的那一刻，就不是想靠小成本獨立電影以小博大。
八十年代，好萊塢可還是八大製片廠的時代。
就連聯美影業和米高梅影業都活的好好的。
隨便淘個小成本獨立電影，然後北美票房過億。
怕不是在做夢！
羽生秀樹藉著後世記憶自己操作的話。
可能性當然會大上不少。
但我們來縷一縷整個過程。
先攢出來一個有可能大賣的劇本，然後從拍攝到後期，從宣傳到營銷，花費金錢和精力，辛辛苦苦忙活一年半載。
去掉所有成本，一部電影能賺多少？
兩千萬，三千萬，還是五千萬？
就算能賺一個億。
可浪費那麼長時間。
對現在的羽生秀樹有什麼意義？
還沒他賣一個月的精靈卡賺的多呢。
羽生秀樹是來好萊塢幫雲上娛樂打前站的。
是為了未來的戰略計劃鋪路的。
他已經是霓虹傳媒大佬，超級富豪，好萊塢大製片廠都要倚重的渠道商之一。
不是穿越後繼承了即將破產的電影公司，一窮二白，只能從低到高，謹慎小心的一部部拍電影，將公司發展壯大的悲催男主角。
只要雲上影業能按照計劃發展，哪怕前期虧錢都不要緊。
他害怕虧錢嗎？
作為巨頭，為了戰略勝利就不能害怕虧錢。
所以他不能只看眼前一時的得失。
不能為了幾十萬，幾百萬的蠅頭小利。
不能為了每次投資都必須賺錢。
而放棄戰略計劃。
更何況他可是開了預知未來掛的。
許多看似是虧錢的專案，最後其實想虧錢都難。
而投資還沒有他給女人零花錢多的獨立電影。
對羽生秀樹而言，不過是千金買馬骨，幫雲上影業刷知名度的手段而已。
能否賺錢，根本不重要。
羽生秀樹不想在索尼來好萊塢之前太高調。
但又不能徹底沒有存在感。
如今的獨立電影，標榜的是先鋒電影，藝術電影。
嘴裡講的是文化，談的是個性。
用來刷聲望和逼格，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之一。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又對弗雷德說，“如果看到有藝術性的電影，也不要太在意盈利，一樣可以投資.”
“好的，我明白了.”
弗雷德想到老闆還是位國際知名的藝術家。
作為藝術家，老闆花點小錢資助“文藝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收起檔案，弗雷德又說起了另一件事。
“二十世紀福克斯那邊聯絡我們了，有兩件事.”
“說來聽聽.”
羽生秀樹來了興趣。
“第一件事，二十世紀福克斯想承接打工女郎的發行權工作.”
弗雷德說的這裡，有些疑惑的撓撓頭。
“而且他們開出的發行條件很不錯，好到不像大製片廠對待好萊塢新玩家的行事風格，我懷疑他們是不是在給我們設陷阱.”
羽生秀樹聽到這裡，卻隱隱猜出了什麼。
要麼是默多克看在他旗下企業和新聞集團合作的份上。
要麼就是對方還沒放棄雲上衛星電視。
羽生秀樹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雖說上次在夏威夷兩人沒談攏。
但這很正常。
談生意有成功，自然有失敗的，
不可能一次合作沒談攏就反目成仇，互相敵視到老死不相往來，然後一個非把另一個弄死不可。
要真是那樣子，他們的企業也發展不到現在這般程度。
打個比方，在現在的霓虹音樂界，索尼音樂和雲上音樂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可競爭歸競爭。
羽生秀樹旗下的企業該與索尼合作的，一樣還會合作。
不說精靈娛樂和索尼在產品上合作了那麼多。
就算是雲上娛樂，也照樣和索尼有一大堆合作專案。
沒有一口氣吃下對方的實力。
就要學會收起脾氣。
大概猜出原因的羽生秀樹，到沒有弗雷德那般擔心。
“如果覺得條件合適，發行權完全可以去談，放心吧，二十世紀福克斯不會蠢到給雲上影業設定陷阱的.”
這倒不是羽生秀樹盲目自信。
雲上影業雖然是好萊塢的新玩家。
但卻不代表在好萊塢沒有影響力。
好萊塢的電影，可是常年在新月院線上映的。
精靈娛樂的幾個遊戲平臺，也都是好萊塢製片廠的盈利渠道。
這個世界是立體的，複雜的。
掰開了，揉碎了，多少能扯出些關係。
不過羽生秀樹不忘強調，“海外發行權暫時不要談.”
“為什麼？”弗雷德好奇問。
畢竟北美髮行權和海外發行權一起談的話，肯定能拿下更好的條件。
“弗雷德，別忘了雲上影業的母公司是誰，我們在亞洲有完善的發行渠道，或許等打工女郎上映的時候，歐洲以及其他地區的電影發行渠道也能進一步完善.”
羽生秀樹語氣平常。
但聽在弗雷德耳朵裡，卻如炸雷一般。
好萊塢最頂層的電影公司，最強大的是什麼，除了在aa的話語權以外。
就是在全球主要電影市場的發行渠道了。
自家母公司，本來就是在亞洲掌握院線的傳媒巨頭。
要是真能羽生秀樹所說，掌握歐洲和其他地區……
不，只需要再掌握歐洲地區就足夠了。
那就將成為僅次於最頂層電影公司的存在。
畢竟比起海外發行渠道，阿美利卡本土的發行渠道建立起來，實在算不上什麼難度。
只要願意砸錢，無論是自建還是收購，都不是什麼難題。
想到他未來有可能在好萊塢執掌一家，僅次於幾大巨頭的電影公司，弗雷德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更是忍不住問，“真的嗎？”
“呵呵……你等著就知道了.”
羽生秀樹說。
明年的阿美利卡股災，他雖然不記得具體時間。
但他卻知道，因為這次股災，全世界金融市場都遭受了波及。
歐洲同樣很慘。
到那時候，新月院線不會缺少入場的機會。
藉助這次股災，擴張電影發行渠道，只是他整體計劃中微不足道的一環。
想到即將要被艾伊國際拿下的紀梵希。
明年在歐洲，可還有更大一盤棋，等待著羽生秀樹去下呢。
只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早。
這時，快速讓自己平靜的弗雷德繼續說，“二十世紀福克斯還通知了另一件事，是關於老闆你讓我詢問的原著小說版權.”
羽生秀樹問，“他們怎麼回覆的？”
弗雷德露出個比之前更疑惑的表情。
“按道理說，好萊塢大製片廠一般是不會輕易出手著作版權的，不過二十世紀福克斯這次確實同意了。
可問題是他們表面上同意了，卻出了一個很沒有誠意的價格，七百萬美元.”
弗雷德疑惑。
羽生秀樹心中卻很清楚。
和之前他想的一樣，默多克不打算放棄，不想和他鬧得太僵，所以乾脆出了一個高價。
既是在勸退他。
卻也抱著萬一他答應了，二十世紀福克斯也不會虧的目的。
羽生秀樹笑了笑說，“他們這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啊.”
“看價格應該是這樣.”
弗雷德點點頭。
“呵呵，可我這個人偏偏不知什麼是困難，七百萬美元，立刻安排人去找二十世紀福克斯籤合同.”
羽生秀樹當即拍板。
未免夜長夢多，還立刻就讓弗雷德安排人去籤合同。
合計票房十一億美元的動作系列電影原著小說到手。
想來就算是默多克，以後想起來也要心疼一會。
“現在就去嗎？”
弗雷德不驚訝羽生秀樹的有錢任性。
畢竟在好萊塢。
演員，導演，具體的職務雖然有預設的價格規則。
但原著改編權這種東西，一向是沒什麼規矩的。
尤其是幾家爭搶起來，那價格基本就沒有上限。
直接給錢都算輕的，有時候還要涉及大比例的票房分成。
比如大名鼎鼎的007系列。
有一部分版權就在英國伊恩·弗萊明的基金會手裡。
當然，七百萬美元買羅德里戈·索普的《世事無常》，肯定是溢價到天際了。
但放在他這位富豪老闆身上，也算不了什麼。
他只是覺得沒必要這麼著急。
畢竟七百萬美元這種價格，怕也只有他們才會答應。
讓給別人都沒人要。
羽生秀樹說，“早點買下來，早點籌備，再說了，七百萬美元咱們可不能白花，這新聞必須給我炒作起來.”
前世默多克在《虎膽龍威》給布魯斯·威利斯開了五百萬美元的片酬，都能被二十世紀福克斯當做電影宣傳大吹特吹。
他七百萬美元買原著小說，自然也可以當做宣傳手段。
弗雷德聽到這裡頓時眼中一亮。
這個噱頭用來幫電影宣傳簡直太妙了！
這樣想來，七百萬美元倒也花的值得。
兄弟們，主角在成長，大家的意識也要跟上啊。
對於主角而言，如今在意的是幾年，甚至十幾年戰略計劃的勝利。
為了長遠的目標，短時間虧錢又如何？
幾十萬，幾百萬，對主角算個什麼啊？
這書都兩百多萬字了，主角都混到現在的身價地位了。
我真想不通還有兄弟為了幾百萬一個小說原著改編權想不通。
說句不客氣的話，主角回去睡一覺賺的錢都不止這點。
大氣一點啊！
摳門的格雷澤家族，都能支援滕哈格一億買安東尼這樣的廢物，主角就算做點不賺錢的買賣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