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我說要有光
杜克做了一次實驗，進入群星夢境之後，特意鎖定了3環大精靈本樹王-橡樹之祖對應的星星。
觸控，感受。
下一刻，再次化身為這棵橡樹之祖，看到周圍的環境，赫然就是剛剛改名為橡牙山的地方，高聳的法師塔格外清晰。
“呼！”
“好！甚好！”杜克至此才鬆了口氣。
事實證明星星與樹王的聯絡很緊密，並不會因為他將橡樹之祖的位置移栽到別處，便切斷了與這顆星星的聯絡。
“若移栽樹王，就斷了聯絡，那我得哭死，白歡喜一趟。好在沒有意外，橡樹之祖與那顆星星依然對應，也就是說，從此之後翠海市橡牙山，就是我的回城點了！”
他可以自由自在，穿梭於任何一棵樹王所在地，考察之後再回到翠海市橡牙山。
“若是在奧法聖城，也能找到一棵樹王，那就更妙了。”等到將這一輪的星星點亮結束，他迴歸現實辦公室，默默思忖，“而且，抽時間去一趟雪衫行宮吧。”
蒂芙尼公主已經致信好幾次了，訴說思念之苦。
但是杜克怕出意外，所以只是回信安慰對方，並沒有打算前往雪衫行宮的意思。
眼下來去自如，或許可以去見一見。
當然。
杜克並非貪圖享樂之人，他依然將主要的精力，留在杜克賢者法師塔，探索靈性奧法。
“光路訊號放大，我們按照大人您的指導，從材料和裝置兩方面著手。凱里奇教授負責材料，考利教授負責裝置。”李奧維斯向杜克彙報，他現在是以副教授職位，打理法師塔日常。
基本相當於杜克在學術上面的助理——慕菈麗、慕菈姍姐妹終究對靈性奧法懂得不多，得有真正的奧法師，替杜克打理學術事務。
“考利教授住在這裡，還習慣吧？”
“不僅習慣，而且十分興奮，能參與光通訊技術的開發，他連打牌的習慣都戒了。”李奧維斯笑道。
考利原本是沉蛟市博學塔理事，曾與杜克一起去往潤物城開會，在飛艇上打過幾次牌。
作為一位3環奧法師，考利已經垂垂老矣，基本上很少在博學塔露面。
李奧維斯跟著又感慨一句：“考利教授原本應該晉升無望，不再執著，所以沉迷於打牌。如今大人您發明靈犀之環，讓考利教授又升起了一絲希望，想借助光通訊技術，拼一把。”
靈犀之環理論上可以打破桎梏，撥開靈性奧法的迷霧。
但終究還是得看3環奧法師本身，是否能提升對靈性奧法的認知，否則捷徑再敞亮，認知不足，依然不得進步。
所以，如考利這樣垂垂老矣的3環奧法師，都已經開始想辦法拓展對靈性奧法的認知，以期靈犀之環的捷徑公佈之後，自己能搭上這趟順風車，完成生命層次的蛻變。
前來杜克賢者法師塔工作，就是為了沾一沾杜克身上的靈性之光，分薄一絲靈性的眷顧。
當然。
更主要的目的，是蹭一蹭杜克的實驗，一項偉大的實驗，總是可以讓很多奧法師沾光。
蘇克塔拉不就是藉助靈犀之環，一舉晉升4環大地奧法師。
“但願考利教授能拼成功吧。”杜克簡單說道。
如今想要搭上他的順風車的奧法師太多，不過身為先知，本職工作就是匯聚這些奧法師的力量，推動行業發展以及學術研究。
這和杜克賢者法師塔的規矩相吻合。
他要建設一座開放的法師塔，任何一位奧法師只要申請，都能來杜克賢者法師塔進修、工作。
“大人，如今前來法師塔尋求合作的公司太多，但是很多公司的實力弱小，若是放任進駐法師塔，實驗室根本不夠使用。”李奧維斯又彙報了一個實際問題。
杜克隨便想了想，便道：“那就放到三海大學中去，擴建三海大學，對於一般性的實驗室，以及研究課題，都放在三海大學。”
“是。”
“你去把薇諾娜·螢燭喊過來。”杜克結束了談話。
很快薇諾娜·螢燭走進辦公室：“導師，您喊我嗎？”
“來這裡也有大半年時間了，生活和學習都適應如何了？”杜克看著自己的學生。
高挑、勻稱的身材，漂亮、精緻的臉蛋，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大城市裡大貴族特有的名媛氣質。
十七歲正是少女盛開的年紀，讓人感受到她姣好身姿背後，爛漫天真的靈動。
“生活和學習都很好呢，導師，起初還有一點想家，現在很少想家了。”薇諾娜·螢燭回道，“而且每天的課程都排的滿滿的，比在奧法聖城時，要過得更充實。”
杜克頷首道：“翠海市是邊陲小城，不能與奧法聖城比繁華，不過小城市也有小城市的好處，至少這裡更安靜，更適合安心鑽研靈性奧法。”
“導師，翠海市雖然小，但一點也不沉悶呢，這裡有很多好玩的地方，連晚上都有很多好去處。”
接著，薇諾娜·螢燭便興致勃勃的說起了翠海市的好處。
可以免費參與拍戲的影視城，惠及天下各種美食的美食街，雖然沒什麼人氣但卻相當奢華的購物中心，以及各種鬥獸比賽、歌舞表演、演唱會、運動會等等。
雖然翠海市遠不及奧法聖城那麼宏偉壯闊，但這座四海移民匯聚的小城市，卻煥發出勃勃生機。
尤其是娛樂服務產業，尤其是出眾。
治安更是一流。
看著薇諾娜·螢燭細數翠海市的好處，杜克心中頗為自得，這一切都是他在幕後主持開發，直至今日方才有了一絲絲城市該有的喧鬧。
“最關鍵的是，光之巨人靈器公司生產的各種各樣產品，真的特別精緻漂亮呢！”薇諾娜·螢燭興奮的說道，“住在城堡裡，看著琳琅滿目的靈器，我真的感受到了導師您說的洞微靈性時代。”
杜克已經不再發明類似隨身燈這種小玩意，與他先知身份的格調，不怎麼匹配。
但是光之巨人的研發部門，已經深受他的影響。
對各種靈器產品進行改良，尤其是在外形設計上，受到杜克的影響最深遠，漸漸走向精緻、高階風格，生產出來的各種靈器產品，充滿了濃郁的靈性奧法氣息。
甭管質量如何，至少一眼看上去，就貴得不得了。
總而言之，一批批新的靈器產品，不斷衝擊著風息領域的市場，再從風息領域擴散到整個七塔聯邦。
掀起了一輪靈器審美浪潮。
“這才哪到哪，真正的洞微靈性時代，至少也要等到……”杜克眉頭上揚，“等到光通訊技術推廣，七塔聯邦所有城市之間，緊密聯絡在一起，人與人之間可以隨意交流，才能見到！”
“光通訊技術？”薇諾娜·螢燭好奇問道，“導師，那是什麼技術？”
“你很快就知道了。”
“是老師最近的研究嗎，我明白了！”薇諾娜·螢燭眨著閃亮的大眼睛，以迷妹的口吻，讚歎道，“學生翹首以盼，導師的偉大發明！”
半個小時後。
少女的青春活潑氣息，還留在辦公室中，杜克已經開始埋頭整理起了最近的實驗資料。
外出一趟，光通訊技術的研發進展，上漲一大截。
他快速翻閱資料，將這些資料都交給小藝進行處理，整個光通訊技術研究過程，他並不需要耗費多少精力。這就是先知的好處，他的意志會透過手底下的奧法師們，來逐步實現。
“等光通訊技術成熟，就該是網路時代的來臨了。”杜克擱下手中的檔案，琢磨了一下未來，“先將電話、電視弄出來，然後再考慮電腦……不過無線通訊還是要鑽研！”
沒有無線通訊，洞微靈性時代就感覺少了點什麼。
但是靈磁波並不存在。
“無線通訊不好搞啊，不過，真實靈性大海……”他想到了投影之環，人的意識可以藉助投影之環，萬里之遙凝聚分身，“是不是證明了，資訊也能透過真實靈性大海，抵達任何一處位置？”
實際上投影之環，以及奧法投影技術，就是一種無線通訊技術，只是資訊傳遞效率太低下。
哪怕他發明了靈犀之環，將3環奧法師，乃至於2環奧法師，也新增進來，資訊傳遞效果依然不夠。
“等時代發展，資訊會越來越多，投影之環、靈犀之環的‘頻寬’遠遠不夠，必須要開創一項全新的無線通訊技術。”想了很多，最後杜克卻搖了搖頭，“還是先等我晉升4環，再考慮這些。”
沒有打破靈性奧法的迷霧，就始終缺乏對真實靈性大海的認知，想要鑽研如何高效投影並傳遞資訊，不切實際。
他只能將這個念頭，儲存在小藝的靈感庫中。
等待修為達標之後，再去重啟這些念頭。
……
八月底，外面的天氣酷熱難耐，杜克賢者法師塔裡卻維持著春天般的舒適環境。
法師塔五十四層、五十五層，都屬於杜克的專屬實驗室。
此時兩層實驗室裡都有大批研究員，在忙碌進出，凱里奇·灰鹿教授在五十五層實驗室主持工作，考利教授在五十四層主持工作。
杜克揹負著雙手，與老師蘇克塔拉，以及伯力士·黑魚、李奧維斯、基麗雅·怒濤、薇諾娜·螢燭、山菲斯等奧法師，一起站在五十五層實驗室的走廊上，一邊閒聊，一邊關注著實驗進展。
瘦瘦的布洛芬，正跟在凱里奇·灰鹿教授身後，幫著一起佈置實驗現場。
“布洛芬比她哥哥布洛克，出色太多了。”蘇克塔拉隨意的點評著，“凱里奇教授沒少誇她。”
杜克微微一笑：“在博學領域這一塊，布洛芬確實有天賦，尤其是在靈器設計這一塊，她能跟上我的思路。”
他對布洛芬很滿意，每次他描述一項產品時，別人都得暈暈乎乎好一會，才能理解他的想法，但是布洛芬卻一點就透，畫出的產品草圖，也相當契合他的想法。
所以杜克直接將布洛芬，拉進了光通訊技術研發課題組，本來只是給她個歷練機會，沒想到反而入了凱里奇的眼。
承擔起更重要的工作。
“能跟上大人的思路，可見布洛芬是有些厲害的，不輸給男人啊。”山菲斯站在一旁，小聲的嘀咕一句。
然後摸著自己的下巴，似乎暗自琢磨著什麼。
杜克轉回頭，瞥了一眼山菲斯：“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山菲斯訕訕一笑：“沒有。”
但杜克不相信，山菲斯這傢伙當了翠海市醫院的院長，可以說在1環奧法師中，也算是混出頭了。
想跟他聯姻的小貴族不少，但是山菲斯一直沒有答應。
顯然還想著能娶一位女性奧法師，來改良下一代的基因。可惜女性奧法師屬於稀缺資源，尤其是貴族家庭出身的女性奧法師，基本都被各個家族用來聯姻了。
或許此刻，山菲斯就在打布洛芬的主意，想娶這位平民出身的女性奧法師。
當然。
杜克並沒有阻攔的意思，山菲斯真要能追到布洛芬，他還挺樂見其成，甚至願意包個大紅包給兩人。
忙忙碌碌，很快參與實驗的泰倫斯，匆忙走了出來：“大人，老師，諸位教授們，實驗已經佈置好了，凱里奇教授請大家進實驗室裡，一起見證第一次光通訊可視交流。”
杜克揮手：“走。”
眾人魚貫進入實驗室裡，來到一處巨大的螢幕前面，等待著光通訊可視交流實驗。
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興奮和激動的情緒，光通訊技術的偉大之處，不需要多言，每個人都能看得清楚。
至於杜克，表情淡然。
早在之前，光通訊技術就已經攻克，成功實現了異地之間的即時通訊交流，只不過都是一些簡單的編碼訊號傳遞。現在才是真正驗證，將聲畫轉化為光訊號，能否進行交流。
當然，能公開實驗了，可見私底下早就試驗成功過，所以杜克並沒有太多激動情緒。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可以成功，這在地球上已經是習以為常的技術。
“大人，請您按動實驗啟動按鈕。”凱里奇·灰鹿這位慕名遊學而來的3環奧法師，相當會做人。
杜克當仁不讓，直接按下按鈕。
隨著儀器運轉，大螢幕也開始亮起白色背景畫面，沒有讓人等待多久，伴隨著一陣咔咔聲音，大螢幕上的畫面陡然轉為了另一間實驗室的場景，考利教授正帶著一群奧法師，守在鏡頭前。
攝影機捕捉畫面，再透過特製的幻影卡卷儲存光影和聲音，接著透過特製儀器轉化為光訊號，傳播到另一間實驗室。
另一間實驗室最直接把光訊號，透過另一臺特製儀器轉化為光影和聲音，藉助大螢幕實現播放。
整個過程，都是實時傳遞的。
“哇！”看到畫面的一剎那，眾人便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
大螢幕畫面中，考利教授也帶著眾人鼓起掌，彼此兩撥人的掌聲，迅速匯聚在一起。
等待掌聲平息。
畫面中的考利教授，興奮地歡呼道：“先知大人，光通訊技術首次實現及時影響傳輸，我們成功了！”
“成功了。”杜克哈哈一笑，“各位辛苦了。”
凱里奇·灰鹿同樣興奮不已，但卻謙虛的說道：“這一切都是在大人的領導下才得以實現，是先知大人您提出了的偉大光通訊技術，我等不過是做了一些苦力工作而已。”
說得很謙虛，但事實的確如此。
光通訊技術的理論，全都是由杜克完成，凱里奇·灰鹿、考利等人不過是乾點苦力。
換成任何一批奧法師，都能在杜克的領導下，攻克光通訊技術。
杜克大笑道：“大家都有功勞，關於光通訊技術的論文，回頭我會詳細安排，大家的名字都會出現在論文上。”
他吃肉，肯定要分點湯給別人喝，否則以後誰還跟他混呢。
於是普天同慶，兩層實驗室都想起了奧法師們的歡呼聲，然後便是持久的熱烈掌聲。
“好了，高興之後，大家不要鬆懈。我們這個課題組不會解散，基於光通訊技術還能開發更多的技術。”杜克朗聲說道，“等我從奧法聖城釋出光通訊技術之後，再論功行賞！”
他當即就分身降臨了奧法聖城，直接找到瑟爾薩斯：“我的技術已經發明出來，還是準備在奧法塔釋出，明天上午九點鐘我準時施展靈犀之環……閣下覺得這項技術，能不能稱環？”
他將光通訊技術，簡單的描述一遍。
瑟爾薩斯聽後，歷經滄桑的臉上，立刻瞪大了眼睛：“光通訊技術，真能如此神妙？”
說起來，奧法導師個個都活了幾百歲，早就閱盡滄桑、波瀾不驚。
但扭曲之環的存在，讓奧法導師們保持住了初心，而且越發隨心所以，情緒比正常人來得還要強烈。
該笑就笑，該哭就哭，想瞪眼就瞪眼，想摳鼻子就歪個頭。
“已經做過了實驗，就是如此神妙！”
“嘶……若真如此，當可稱之為環，你打算稱之為什麼環？”瑟爾薩斯心中估摸一下，便確定了光通訊技術的價值。
或許在探索靈性奧法層面上，光通訊技術略有不足，但在推動靈性奧法發展上，光通訊技術絕對曠古爍今。
得了瑟爾薩斯的肯定，杜克便不再低調：“那就叫……光信之環吧。”
光通訊技術，簡稱光信。
“光信之環……”瑟爾薩斯琢磨一下名字，隨即感慨道，“這是你的第三個環級別成就，嘖嘖，對此老夫真是百感交集啊。你區區3環奧法師，當真發明出三個環！”
奧法導師求一環而不可得，杜克以3環奧法師之身，卻連得三環。
瑟爾薩斯又繼續說道：“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開啟群星意志時，得了倪克斯女神的青睞，讓你看了一眼未來……”
話音未落，他自己就否定了：“當然這不太可能，你沒開啟群星意志時，就已經發明瞭烙印之環。”
“群星意志的啟迪，我的的確確沒得到什麼，倪克斯女神也只是讓我放手為之而已。”杜克淡然回應道，“我能做到這一切，固然因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但也因為，我本身就是巨人吧。”
“額……”瑟爾薩斯被噎了一下。
有心駁斥一下杜克囂張的言論，但想了想，貌似這還真不算什麼囂張言論，因為這就是事實。
發明三個環的奧法師，如果不是靈性奧法的巨人，那麼英靈聖殿裡一些只發明一個環的聖賢，又豈能算得上是巨人。
“哈哈，開個玩笑，瑟爾薩斯閣下。”杜克展顏一笑，“在靈性奧法的道路上，我還只是一名學徒，不管我發明多少環，沒有攀登到頂峰之前，我都只有一顆學徒之心。”
瑟爾薩斯呵呵一笑：“得了吧，老夫還能看不出你現在想什麼，怕是覺得已經超越歷代聖賢了。”
“沒有。”
“有也無妨，在老夫心中，你在靈性奧法領域的成就，的確已經超越了歷代聖賢。”瑟爾薩斯語氣鄭重，“老夫此時此刻，心中只有一種感慨，能見證你開創新時代，何其幸運！”
最重要的一點，杜克現年25歲，3環奧法師。
還有這漫長的時間，去攀登靈性奧法的頂峰。
“閣下太過譽了。”杜克又開始低調了。
瑟爾薩斯搖頭：“沒有，說句實話，老夫最仰慕之人，乃是上議長安德烈·月見草大人。他觸控到了8環輝月的極限，向9環曜日衝擊，雖然失敗，但註定載入史冊。”
看著年輕到稚嫩的杜克，他繼續感慨道：“你跟我所見過的天才，並不是很類似，身上沒有戳破天的鋒芒。說實話，在此之前，老夫雖然欽佩你的成就，但並不覺得你能追趕安德烈大人，我指的是修為。”
“我明白，我才只是3環，未來有太多不確定因素。”杜克對此並不介意，別人看好與否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自己堅信，第九環軌道上有小藝和杜克之星在運轉，就代表他有晉升9環的資質。
缺的只是時間。
瑟爾薩斯擺手：“不，你聽我說完，我說的是之前。但是就在剛才，你說光信之環時，我內心裡忽然動搖了。安德烈大人的光芒固然耀眼，但敵不過你身上的靈性之光。”
“靈性之光？”
“你身上的靈性濃郁到極致，就像是時刻散發光輝的太陽，連得三環絕不是簡單的靈性寵愛可以解釋。”瑟爾薩斯認真的看著杜克，奈何這只是一具分身虛影，看不出什麼所以然。
不過不妨礙他繼續誇讚杜克：“倪克斯女神為你復甦，整個莽荒大陸的靈性匯聚你身，或許，你就是靈性選中的那個……”
“救世主？”杜克將話接了過來。
“救世主？救什麼世，七塔聯邦發展很好，不需要拯救。”瑟爾薩斯搖頭，“我是說冕日之章。”
“冕日之章？”
“第一位撥開靈性奧法的人，被稱作迷霧之章；第一位晉升群星之人，被稱作群星之章；第一位晉升輝月之人，被稱作月相之章……這三位聖賢，都帶來了靈性奧法的突破法門。”
瑟爾薩斯解釋道：“所以，若有人第一個晉升曜日，自然能夠帶來冕日之章。原本大家都期待安德烈大人，現在看來，唯有你才是最有希望的那個冕日之章。”
“唔。”杜克點點頭，“有點道理。”
他的小目標就是衝擊9環曜日奧法導師，等他衝擊成功，自然就能總結一份冕日之章。
不過這個冕日之章，比起他心中的救世主劇本，差了一截距離。
在分身虛影時間耗盡，即將散去的時間裡，他的思緒有些飛揚：“其實我是神……”
神說要有光，而杜克，也說要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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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