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制卡賢者
2月16日，沉蛟市依然不是個好天氣，陰沉沉的天空中，有零星的雪花緩緩飄落。
今年的雪，比往年要多很多。
基麗雅·怒濤從睡夢中醒來，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寬鬆的睡衣下襬被圓潤的臀部坐住，導致胸前部位被緊繃起來，凸起兩個圓圓的半球體，以及如淵般的深溝。
“啊……”繃直手臂，基麗雅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睡衣也遮不住的美好曲線，完美地展露出來，可惜只有偷偷灑落的旭日光輝，能夠欣賞到這一切。
她拉動床頭的繩鈴。
等待在房門外的僕從們，在一位嬤嬤的帶領下，魚貫進入房間，帶來了各種洗漱用具。
基麗雅先含一口水漱了漱嘴。
然後並不著急洗臉刷牙，而是帶著一絲絲小期盼的詢問道：“吉絲阿姨，今早的《七塔日報》呢，帶來了嗎？”
吉絲助理就在服務人員的隊伍中，滿臉激動的表情：“帶來了，小姐，帶來了！”
她知道自家小姐關心的是什麼，立刻將一份今早剛剛出爐的報紙，送到基麗雅手中。
幾乎是第一眼，基麗雅就看到了報紙上佔據了半幅版面的照片。
那是一張經過藝術處理的圖片，杜克的半身像面帶微笑，彷彿注視著每一位讀者。
在他背後，是一張巨大的1環幻燈卡作為背景，並且幻燈卡內部的法術模型被提煉出來，如同懸浮一般，將每一條能量線的細節都展示出來，環繞著杜克。
“烙印之環！”
這是《七塔日報》頭版唯一的新聞大標題。
而大標題下方，還有一行略小字型的副標題：“石破天驚，杜克賢者為世界帶來了劃時代的技術！”
“哇！”基麗雅發出驚呼。
吉絲助理已經提前看過了報道內容，忍不住讚歎道：“小姐，杜克先生又一次震驚了整個七塔聯邦！”
“他……說到做到！”基麗雅滿心歡喜，回應了一句。
隨即便認認真真地閱讀報紙上的報道。
報道中先是詳細描述了杜克在奧法塔宣佈烙印之環的情況，然後是對杜克的採訪內容，最後則是展望烙印之環技術。
並在末尾，附上了幾位奧法導師的評價。
“烙印之環是制卡領域的一項重大技術突破，堪稱革新，但遠不止制卡領域，整個靈性奧法都會受到它的影響，發生巨大的變化。”博學至高塔最高委，8環輝月奧法導師，瑟爾薩斯委員長如此說道。
法靈至高塔首席理事，7環晨星奧法導師，俄羅各·契約之環評價道：“烙印之環在契約領域的應用還需要研究，但就目前而言，這會是一項偉大的發明……這項技術有資格稱為烙印之環。”
觀察至高塔首席理事，8環輝月奧法導師，蘭伯特·渡鴉表示讚歎：“毫無疑問，烙印之環是人類探索靈性奧法道路上，一顆璀璨的明珠，它的發明者杜克，配得上任何讚美之詞。”
無一例外。
奧法導師們都對烙印之環，給出了極高的讚賞。
看完報紙，基麗雅心中比蜜還甜，雖然這一切都是杜克的成就，但這比她自己做到這一切，還要令人激動。
洗漱好之後。
她並沒有著急去彭羅斯法師塔上班，說起來從十八歲晉升奧法師後，算上進修的兩年時間，她已經在彭羅斯法師塔工作五年了。
當然，也兼著蘇克塔拉法師塔的工作，並且以後還會去杜克賢者法師塔兼職工作。
比起大部分奧法師，基麗雅的勤奮程度一點不差。
所以偶爾偷懶一天，並沒有什麼。
她拿著《七塔日報》，直接去了基斯頓法師塔，順利乘坐靈梯抵達天頂小花園。
“祖爺爺！”
“哎呀，小蛟龍來啦。”基斯頓·怒濤和顏悅色的看著自己好幾代的後輩，不喜歡稱呼她的名字，總喜歡喊她為小蛟龍。
怒濤家族的血脈，提煉自9環亞龍-怒濤蛟龍的血脈，只有晉升為奧法師，血脈才會啟用，從而長出一頭金色秀髮。
在他眼中，基麗雅有著優秀的奧法師天賦，能在靈性奧法道路上，走得更遠。
也能肩負起怒濤家族的下一個百年。
所以的的確確是家族的小蛟龍，等待著成長為真正的蛟龍，成為怒濤家族的頂樑柱。
“祖爺爺，您看今天的《七塔日報》了嗎？”基麗雅顯擺一般，將手中的報紙遞過去，“有杜克的訊息呢，這一次杜克在奧法聖城，似乎宣佈了一項了不得的成果。”
“是嗎，讓祖爺爺好好看看。”基斯頓實際上早就看過報紙了，不過看到基麗雅獻寶的表情，選擇了配合演戲。
很快他就驚撥出聲：“嘖嘖，後生可畏啊，烙印之環！”
隨後又嘀嘀咕咕道：“如果烙印之環推廣開來，靈卡可以隨便複製，你的導師，彭羅斯那小子，很可能失業啊！就連我們家的小蛟龍，你的就業前景也不妙哦！”
“怎會，靈卡總要有人傳承的，祖爺爺，這一點您無需擔心啦。”基麗雅有自己的判斷。
基斯頓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又指著報紙的最後說道：“這位俄羅各·契約之環說得很好，杜克發明的新技術，配得上烙印之環這個名字。說不定，未來他的姓氏，就是這個了！”
“您是說，杜克會被封爵？杜克·烙印之環？”基麗雅睜大眼睛。
按照殘存的貴族制度，但是封爵貴族，都要有貴族姓氏。
而且貴族姓氏不可胡亂選擇。
要麼以血脈為名，要麼以成就為名。
比如剛剛冊封的黑玉男爵伯努利，就是以血脈為名；而風息領域的扛把子洛倫·山戈薇，則是以山戈薇藥劑為名。
山戈薇藥劑，無疑是一項重要的發明。
“俄羅各·契約之環的先祖，就是發現了契約力量的聖賢俄弗格。雖然俄弗格並未封爵，但他入選英靈聖殿後，後人封爵，便選擇以契約之環作為家族的姓氏。”
基斯頓感慨道：“我觀杜克對於貴族制度似乎並無熱情，恐怕未必會選擇封爵，不過他的後人若想封爵，烙印之環會是非常崇高的貴族姓氏。”
說著。
基斯頓便打量了一眼自己的重重重……孫女，心中莫名將“怒濤”姓氏與“烙印之環”姓氏相比較。
豁然發覺，怒濤姓氏比起烙印之環姓氏，格調差的太遠。
畢竟烙印之環姓氏中，帶上了“環”，靈性奧法領域中，環是一切規則和力量的基礎。
投影之環、扭曲之環、契約之環……再到如今的烙印之環。
每一項技術都代表著人類探索靈性奧法道路上的一座豐碑，那般閃耀，能與群星相媲美。
“基麗雅。”基斯頓難得喊起了重重重……孫女的名字。
“祖爺爺，您說。”
“要努力呀，杜克是靈性指引，送給我們黑蛟河地的禮物，怒濤家族若不珍惜，恐怕未來將悔之晚矣。”
基麗雅看著祖爺爺，害羞的低下頭：“我要努力什麼呢，祖爺爺。”
“努力為家族誕下一頭小小蛟龍，不，是一頭真正的巨龍。”基斯頓語調拉得很長，“傳說中的神聖遠古巨龍，已經自戕於莽荒世界，但是它的血脈終會重新復甦。”
相傳在七塔聯邦的歷史長河中，曾經有一位占星師，得到了神聖遠古巨龍的啟示。
巨龍終將復甦。
由此才流傳出了幻獸向上進化，能進化成龍獸的這樣一條傳說。
不過也有奧法師認為，這位占星師是在胡編亂造，甚至考證出了巨龍的傳說，比七塔聯邦更加久遠。遠在人類尚未開始紀年，就已經有巨龍與它的騎士的傳說。
總之。
龍之傳說，從何而起，已經無人知曉。
“我會盡力的。”基麗雅臉上已經佈滿緋紅。
但她並沒有逃避這個話題，從小接受的教育，讓她年紀輕輕就已經懂得，如何擔負起家族興衰的重擔。
當然。
這也與這副“重擔”，她並不排斥有關係。
畢竟杜克實在過於耀眼，耀眼到即便是她這樣的天之嬌女，相比之下也會自慚形穢的程度。
“這樣的重擔，恐怕沒有女人會逃避吧。”等到乘坐靈梯下樓，基麗雅望著觀景靈梯外的風景，默默想到，“不知道這一次杜克在奧法聖城，會受到怎樣一種歡迎。”
……
杜克的確大受歡迎。
博學至高塔專門為他舉辦了宴會。
但宴會還沒結束，又接到8環輝月奧法導師，瑟爾薩斯委員長的邀請，邀請他去參加晚間的舞會。
身為8環輝月奧法導師，七塔聯邦的最高層。
瑟爾薩斯擁有一座深入鯨歌鏡湖湖底的水晶宮，而類似這樣的水晶宮，鯨歌鏡湖中還有很多。
這些水晶宮，就彷彿是奧法聖城的倒影。
奧法聖城在水面之上，水晶宮在水面之下，共同分享這口最為頂級的靈性之泉。
如果說沉蛟市這樣的靈性之泉，是大型靈性之泉。
潤物城這樣的領域中心城，底下是更龐大的靈性之泉，已經可以命名為靈性之河。
那麼奧法聖城下方的鯨歌鏡湖，就是靈性大河。
奔湧的靈性就如同河水一般，不斷向外湧動。杜克在水晶宮中，透過巨大的玻璃觀景平臺，可以看到湖底有靈性組成的噴泉，不斷向上噴湧靈性，再被水晶宮捕捉。
可以說。
整個靈性大河，有一半的靈性，都被奧法導師們的水晶宮擷取，剩下一半才能被奧法聖城和周邊十八座湖濱城市利用。
“可惜老夫並沒有能匹配你年紀和天賦的後代，否則一定要把她嫁給你。”瑟爾薩斯十分遺憾。
他的血脈並不旺盛，嫡系後代比較稀少。
其中年紀與杜克差不多的女孩子，沒有一位能晉升奧法師，顯然不足以成為聯姻的好物件。
“我在老家，已經有女朋友。”杜克笑著回道。
“哈哈，不要有太多顧忌，奧法師豈能被凡俗規則所約束。”瑟爾薩斯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在奧法聖城，在今晚的舞會上，玩得開心最重要，你有這個資格。”
說完，瑟爾薩斯眯起了眼睛。
他忽然發現，即便自己沒有一個好的女性後代，能匹配得上杜克，但貌似其他人也沒有好的女性後代，能與杜克相匹配。
22歲的2環奧法師，博學賢者。
而且以杜克現有的成就，哪怕未來一事無成，也註定是要躋身奧法塔首席賢者序列的。
不管強光技術、影視技術、光儲技術，還是如今的烙印之環，都對社會發展有著極大的推動力，並且能惠及到普羅大眾，彷彿專為收割靈性回饋而設計一般。
有如此濃厚的靈性回饋相助，杜克的修行境界不會差，躺著都能打破靈性奧法的迷霧，晉升為大奧法師。
瑟爾薩斯還聽說，騎士隱修院那邊非常關注杜克，認為杜克極有可能成為人類史上第一位4環龍騎士。
如此顯赫的成就。
還是在如此年輕的年紀獲得。
“各家裡再優秀的女兒，又豈能及得上杜克百分之一，七塔聯邦三千多年曆史上，就沒有杜克這樣的天才。”看著杜克被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奧法師邀請去跳舞，瑟爾薩斯搖頭感慨。
“不過。”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眯著眼睛繼續想到：“再不匹配，杜克也總要成家立業，不知道最後會選擇誰家的女兒……嘖嘖，若是換成老夫，這麼年輕就這麼耀眼，老夫定要通吃！”
至於杜克說的，在老家有女朋友，瑟爾薩斯一點沒在意。
小地方的小貴族，恐怕奧法導師都沒誕生過，又如何能理解，七塔聯邦的權力中樞，不是普普通通的奧法師，而是被譽為“群星”的奧法導師家族，而群星眼中只有群星。
普通奧法師晉升大奧法師，是一次生命蛻變，大奧法師晉升奧法導師又是一次生命蛻變。
可以說。
奧法導師與普通人已經是兩種生物，奧法導師的後代，自然也天生異於常人。
舞池中，杜克本想隨便扭兩下就結束，他並不熱衷於跳舞，尤其是這種交際舞。
若是街舞、霹靂舞，倒是還能耍一會帥。
“杜克大人，您怎麼有些走神？”對面貼身跳舞的舞伴，是一位漂亮的女性奧法師。
名字很好聽，叫做雅妮絲·冰王冠。
“我在思考一個問題。”杜克回應道。
雅妮絲悄悄貼近杜克的耳邊，輕聲道：“難道您抱著我跳舞時，還能思考靈性奧法嗎？”
語氣有一點點挑逗。
杜克挑了一下眉頭，也輕聲回道：“你為何覺得我一定是在思考靈性奧法呢，為什麼我不能在思考你呢，靈性奧法固然是引人入勝的寶藏，你又何嘗不值得探秘呢。”
“咯咯咯咯……”雅妮絲輕笑，“您和報紙上形容的一樣風趣，與那些刻板的奧法師，截然不同。”
“是嗎。”
“我能知道，您剛才在思考我的什麼秘密嗎？”雅妮絲說著，還吐了一口熱氣在杜克的耳朵上。
杜克對此並沒有異常反應。
這種等級的誘惑，在地球上他就已經免疫了。
他只是淡淡回應道：“我在想，冰王冠這個姓氏，傳承了多少年，暴風帝國的歷史上，有哪位英雄人物擁有這個姓氏。”
奧法聖城以及周邊十八湖濱城市，奧法師太多，資料不齊全，杜克並不能全部認識。
但是貴族姓氏他已經從奧法塔的資料中，一覽過了。
冰王冠這個貴族姓氏，與之前他見過的歌帝梵·暴風大劍一樣，都是從暴風帝國傳入的貴族姓氏。
之前參加學術沙龍時，也瞭解過，這些貴族被稱為“老騎”。
依然緬懷騎士時代的一批古老貴族，有些老騎甚至真的能追溯到暴風帝國時代。這些貴族其實已經不剩多少，並且本身就已經走上了奧法師道路，只是還保留著騎士修行之道。
“那麼您可能猜錯了，冰王冠並非暴風帝國的姓氏。”雅妮絲笑著說道，“我的祖上來自冰雪王國，是王族的分支，為了紀念先祖，才使用了‘冰王冠’作為姓氏。”
“原來如此。”杜克表示瞭解。
冰雪王國在七塔聯邦的北方。
說起來與七塔聯邦還頗有淵源，那邊的王族先祖，曾與七塔聯邦的締造者聖賢阿博茨，一起反抗暴風帝國。只不過一個建立了七塔聯邦，一個深入北境，建立了冰雪王國。
“如果你想要了解更詳細的話，杜克大人，歡迎您隨時來找我。”雅妮絲髮出邀請。
媚眼如絲，聲音輕柔：“不管是歷史，還是靈性奧法，我都歡迎您。”
杜克微微一笑。
隨即詢問道：“你在騎士隱修院上班嗎，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騎士的血海波動。”
“是的，騎士隱修院，不過我並不住在那，我住在鯨歌莊園，一百七十四號別墅。”雅妮絲迅速將自己的住址，告訴了杜克，“這一段時間，我家別墅大門始終為您開放。”
“這個就不用了，我是想問，你認識歌帝梵·暴風大劍閣下吧，我有點事情想找他。”
“額……”雅妮絲有點被整不會了。
剛才還調情調的好好的，忽然間杜克就岔開到另外的話題了。
“不認識嗎？”杜克又問了一遍。
雅妮絲趕緊調整好情緒，重新掛上笑容：“認識，當然認識，歌帝梵大人是我們的副院長，我從小還跟隨過歌帝梵大人，修煉騎士之道呢。”
“那好，你幫我約一下他，我大概……嗯，我算算行程……三天後，會去歌帝梵閣下的法師塔，拜會他。”
“好的，另外冒昧問一下，您找歌帝梵大人，是有什麼重要事情嗎？”
杜克隨口說道：“關於鬥氣武技的事。”
雅妮絲頓時瞭然，杜克創造了《杜克飛羽》這門高難度鬥氣武技，已經在整個聯邦的騎士修道院推廣開來。
只不過成功修煉出鬥氣翅膀的騎士，少之又少。
“您真的非常博學呢……”雅妮絲還想繼續與杜克跳舞，不過這時已經一曲終了。
不等雅妮絲提出繼續跳舞的請求，就有另外一位漂亮的女性奧法師，搶先一步邀請杜克共舞。
而後面，還有好幾位漂亮的女性奧法師，排著隊等待邀請杜克。
杜克禮貌的跳了三支舞，便拒絕再進入舞池，更推掉了所有女性奧法師對他夜生活的邀約。
不是他守身如玉。
而是這些女性奧法師，不知道年齡，至少從外表是絕對看不出來。萬一第二天醒來，發現對方可能有五十歲，甚至八十歲，連孫子都比自己大，那就尷尬了。
所以在舞會結束後，儘管留宿在瑟爾薩斯水晶宮，他還是摟著自己的貼身大騎士睡覺。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杜克一邊吃早飯，一邊詢問水晶宮的一位管家：“瑟爾薩斯大人呢？”
“老爺前往聯合至高塔，參加群星會議了。”管家回道，“老爺臨走時吩咐，杜克大人您留在奧法聖城期間，就在這裡落腳。訪友或是舉辦宴會，您盡請吩咐。”
瑟爾薩斯不僅僅是博學至高塔的最高稽核委員會委員長，同時也是群星會議的成員。
群星會議就是聯合塔常務會議。
所有7環晨星奧法導師、8環輝月奧法導師，乃至尚未誕生的9環曜日奧法導師，都是群星會議的成員，負責管理整個七塔聯邦的日常決策。
不管奧法導師們身處何方。
都能借助投影之環的力量，降臨分身，參加群星會議。
在這個即時通訊技術尚未出現的時代，奧法導師們能牢牢掌控如此巨大的聯邦，靠得就是投影之環以及奧法投影技術，才能實現彼此的密切溝通和緊密聯絡。
吃完早飯，杜克安排維薇安帶人，將自己在博學塔的行李，都搬運到水晶宮來。
雖然他的烙印之環技術，足可震驚全世界。
但三連博學塔之光，毫無疑問，已經讓他打上了深深的博物之學烙印，瑟爾薩斯也將他當作自己人。
“彭羅斯導師，你這幾天就自己行動吧，我接下來得去一趟騎士隱修院，處理鬥氣武技的事情。”
杜克跟彭羅斯告別一聲。
便向水晶宮的管家，要了一輛飛梭房車，向騎士隱修院駛去。
沿途之中，高塔林立，忽然見到奧法至高塔的塔身上面，不知何時起已經佈置了一面巨大的幻影大銀幕。
而此刻大銀幕上面，播放的正是杜克的影像。
還有巨大的立體塔文：“迎接全新時代，杜克帶著烙印之環，君臨奧法聖城。”
“這是什麼情況？”杜克不由得問道。
小助理不能解答，還是水晶宮的司機予以瞭解答：“自從杜克大人您發明了幻影之後，奧法塔就修建了這面大銀幕，用於播放一些熱點新聞，之前還播放過《羅密歐與朱麗葉》呢！”
杜克點點頭：“嘖嘖，昨天來的匆忙，竟然沒發現這面大銀幕。”
他發現自己還真挺上相，在大銀幕畫面中，經過如此放大，依然是那麼英俊帥氣。
五官和身材找不到一絲絲瑕疵。
飛梭穿梭在街道之中，杜克的目光卻始終盯著奧法塔的大銀幕，沉醉在自己的盛世美顏當中。
驀然。
大銀幕上的影像一變，變成了一場會議的照片。
圍繞著大圓桌，坐滿了幾十位奧法師，大部分奧法師都已經頭髮花白，只是面孔未見衰老。
杜克的鬥氣全息屏上，小藝已經經過人臉比對，迅速給出了這些奧法師的身份。
毫無疑問，都是奧法導師。
這是群星會議的開會照片。
緊隨其後，又是一行立體的塔文，出現在大銀幕上面：“經過聯合塔常務會議討論透過，鑑於烙印之環的重大價值，正式冊封杜克為制卡賢者，向杜克賢者表示祝賀。”
烙印之環，是靈性奧法基礎技術，並非專屬於制卡領域。
但毫無疑問。
杜克是從制卡領域破局，才發明了烙印之環，並且烙印之環最直接的應用也是制卡領域。
故此。
授予他制卡賢者頭銜，並不意外。
“先生！”慕菈麗和慕菈姍兩名小助理，已經尖叫起來，“您又被授予了制卡賢者頭銜！”
杜克看著大銀幕，得意的神色一閃而過，便恢復成了古井不波的淡然表情。
平靜的說道：“別叫，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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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