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燈光大戰
索雷爾導助離開了蘇克塔拉法師塔，準備去外面專心做研究，這是杜克被邀請參加歡送會才知道的事情。
歡送會是自助餐形式，就在城堡裡的一間自助餐廳舉行。
除了蘇克塔拉老師和三位1環奧法師學生之外，還有之前已經離開的幾位奧法師也趕了回來。
杜克找到機會，對走過來的索雷爾舉杯敬酒：“沒想到索雷爾導助您這麼快就要離開了，我還想找機會向您請教生命領域的一些問題呢。”
索雷爾頓住腳步。
手中的紅酒杯輕微晃動，目光在杜克身上徘徊許久，直把杜克看得有些心裡發毛，他才淡然說道：“你很不錯，杜克，期待你能一直這麼好運氣下去，繼承老師一生的研究。”
沒有喝酒，索雷爾說完便徑自離開，並沒有與杜克多說話的興趣。
“先生，這個索雷爾閣下，好沒禮貌啊。”小助理慕菈麗，端著酒杯湊過來，“連先生您敬酒，他都不喝，高傲什麼呢，不就是2環奧法師嗎，幾年後先生您肯定也會是2環奧法師。”
她真有點兒生氣，感覺整個餐廳裡的蘇氏族人，都敵視著她和杜克。
“低調一點，小麗麗。”杜克呵呵一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好惡，我又不是聯邦貨幣金龍，人人喜歡我、敬著我。”
打發走慕菈麗。
杜克乾脆一個人找個角落，默默的看著其他人交際。
這種程度的冷落，並沒有讓他內心產生什麼波動，上輩子在地球上，經營大豆油廠，作為小廠老闆，經歷過的冷遇多了去。
別說冷遇，就是被人羞辱，也沒少經歷過。
“不過話說回來，索雷爾此人，還有蘇氏族人，對我的態度確實有點不對勁，敵意濃厚。”杜克晃著酒杯，沒有喝酒的興趣，“按理說我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因為我成了蘇克塔拉老師的學生，就對我有敵意？”
這個道理想不通。
杜克便想到其它方面：“對我有敵意，必然是我跟他們之間產生了利益衝突，會是什麼利益衝突……跟我成為蘇克塔拉老師的接班人應該有關，莫非，他們以為我是來搶法師塔的？”
他雖然沒有搶法師塔的想法，但是架不住別人會這麼認為。
“是了，莫利斯說過，蘇克塔拉法師塔最近在大清洗，不少蘇氏族人都被清洗出去……他們肯定認為，這是蘇克塔拉老師，要拋棄蘇氏族人的跡象，畢竟雙方並非真正血親。”
現在的蘇氏族人，身上流的是蘇克塔拉哥哥或者弟弟的血，而非蘇克塔拉本人的血。
連血親之間都會有背叛、拋棄，何況隔了一層的親戚。
“但索雷爾為何對我有敵意，還有那三位1環奧法師，貌似對我也不是很熱情，他們難道是因為蘇氏族人的緣故？”
“不對！”
杜克不相信，索雷爾等人會為了普通人，與他這樣的奧法師交惡。
所以彼此之間，肯定也有利益衝突：“那麼索雷爾跟我又是什麼利益衝突？”
聯想到索雷爾忽然離開，杜克隱隱約約推測到一些內容：“莫非他們是因為，覺得老師會將法師塔的資源傾斜於我，所以才對我有敵意？又因為得不到資源，所以索雷爾才走的？”
似乎已經想明白，但終究只是推敲而已。
杜克想了一會便放棄繼續深思：“算了，關我屁事，只要不影響到我，我管他索雷爾為什麼離開！”
他喝了一口酒，心情恢復灑脫：“我憑本事得到蘇克塔拉老師的栽培，何須在意他人的看法，就算蘇克塔拉老師要把法師塔送給我，我也沒啥不好意思的，照收不誤！”
想透徹的杜克，便照常吃喝，甭管別人對他熱情還是冷淡，自己先把肚子伺候舒服是正理。
吃飽喝足，歡送會也結束了。
杜克便帶著慕菈麗離開，還沒回到2號塔樓，便見到蘇博坦助理一臉微笑的等在門口。
“杜克閣下，大人請您照常去上課。”
“額……”杜克掏出懷錶看了一眼，已經八點過後了，沒想到蘇克塔拉連今晚都不放過，“老師剛從歡送會回去，不休息一會嗎？”
“大人從歡送會上提前離開，泡了會澡，便讓我過來通知您了。”
“好吧，我這就過去上課。”
等杜克過去的時候，蘇克塔拉已經準備好教學資料，面帶微笑的等著杜克到來，當真是一點時間也不浪費。
收斂心思，杜克也專注投入到學習中。
“每一種靈材所蘊含的靈性，都有不同之處，看似同一品種的靈材，哪怕選取標準一樣，靈性也會有千絲萬縷的差距。把握住這一絲差距，你才能煉製好所需要的靈材。”
“我們鍊金術士從古代傳承到今天，甚至職業誕生的時間比奧法師還要久遠，久遠到騎士征服森林時，鍊金術士就已經開始煉製金子，並破解其中物質轉化的奧秘。”
“杜克，你天生就是一位鍊金術士，我能感受到你的天賦。”
“不要荒廢它，老師我會將你培養成合格的鍊金術士！”
蘇克塔拉在教學間隙，總是會為杜克描述一下未來的藍圖，鼓勵他在鍊金領域持續探索。
大餅吸引不了杜克。
但學習知識的快樂，卻讓他能耐心聽完蘇克塔拉的教學，並配合小藝提出各種疑惑。
互動頻繁，師生關係飛速發展。
至少在蘇克塔拉心目中，已經越來越確定，杜克就是靈性賜予她的接班人，在她生命最後階段，為她彌補遺憾。
噹噹噹。
蘇利大管家過來敲門，提醒教學實踐該結束了。
“老師，那我就先告辭了。”杜克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材料，都是一些普通靈材，充當教學材料。
蘇克塔拉微笑著點頭：“早點休息，孩子。”
離開1號塔樓。
喊上昏昏欲睡的小助理，杜克趁著月色，走在城堡的主幹道上。路燈依然亮著，不遠處有巡邏的護衛騎士隊，列隊巡邏。
忽然。
杜克前面的一棵大樹後面，轉出一個人，並不是陌生人，是法師塔和城堡的管理者蘇來爾。
蘇氏族人的領袖，城堡的城主。
此時的蘇來爾酒氣沖天，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攔在杜克面前，用通紅的眼睛直愣愣瞪著杜克。
杜克面上沒有任何波瀾，小藝與城堡裡的靈植時刻呼吸共鳴，所以只要有靈植的地方，任何人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
他早就知道，蘇來爾躲在大樹後面。
“你是一個小人！”蘇來爾忽然咧開嘴，陰森森的笑起來，“心懷不軌，衝著蘇克塔拉法師塔而來！”
杜克表情不變。
慕菈麗卻受不了了，立刻大聲還擊：“你才是小人，我家先生是天才奧法師，蘇克塔拉大人邀請了先生好幾次，先生才答應過來進修的，你們這些小人，別顛倒黑白！”
“放屁！杜克，你不敢承認對吧，你算什麼奧法師，覬覦別人家的法師塔，自己不會掙嗎！你不是天才奧法師嗎，你有種就去自己建造法師塔，過來搶我蘇氏的法師塔，不覺得丟人嗎！”
蘇來爾指著杜克的鼻子，大聲質問。
卻發現杜克，以及之前還氣呼呼的慕菈麗，都表情淡然的看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
他越發囂張，瞪大眼睛怒吼道：“不敢說話了，被我戳中了心思，哈哈，我就知道，你不過是個小人！”
他罵得激烈，面前的杜克和慕菈麗，表情依然沒有變化，也不開口說話。
巡邏的騎士護衛隊，似乎得到過吩咐，對於這邊的叫罵聲無動於衷，徑直向前方巡邏過去。
不遠處的1號塔樓上，一扇窗戶被推開。
蘇克塔拉冷眼注視著下方，只看到蘇來爾一個人，指著面前的空氣破口大罵，而且罵得越來越激烈。
而真正的杜克與慕菈麗，早就走到2號塔樓的大門口，然後頭也不回的進了大門。
留在蘇來爾面前的，只是杜克施展的幻境奧術。
“蘇利。”
“老夫人。”蘇利大管家躬身上前。
“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你知道該怎麼處理吧。”
“是，老夫人。”
“儘快處理掉，我不想這些人，對我和杜克之間造成任何打擾，如果辦不好，就換個人來辦。”
蘇利深呼吸一口氣：“請老夫人放心。”
……
“先生，您幹嗎拉我走啊，我還要罵那個蘇來爾呢。”回到2號塔樓的慕菈麗，兀自氣呼呼地。
“罵什麼罵，這裡是老師的城堡，怎麼也得給老師面子。”杜克敲了小助理一個爆慄。
“那也不能被別人白罵啊。”
“解決問題有一千種方法，而罵人是最不實用的方法。”杜克擺擺手，準備去洗澡。
慕菈麗還不服氣，哼道：“可罵人最舒服啊。”
第二天是週六，不用去彭羅斯法師塔上班，杜克一大早就被蘇克塔拉喊過去上課了。
用蘇克塔拉的話來說，她壽元已經無多，只爭朝夕。
上課到中午，才得到空閒。
去吃飯的途中，見到了蘇利大管家，這位大管家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匆匆趕來。
“杜克閣下。”
“蘇利先生，有事嗎？”
“很抱歉因為一些因素的干擾，沒能讓您在城堡裡享受到清靜，老夫人呵斥過我了，現在一切都已經解決，不會再有任何人打擾您。”蘇利大管家快速說道，“您的騎士們，也可以放心在城堡中訓練。”
杜克欣然點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很感謝你，蘇利先生。”
“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也希望你能代替我，告訴一些人，我搬進來住，心裡面只想著跟隨老師學習鍊金知識，其它方面我沒有任何的追求。”杜克坦然說道，“我在外面有自己的事業。”
“您對知識的渴求令人敬嘆，不過也請您放心，不會再有任何人糾纏您，這是老夫人的意思。”
頓了頓，蘇利大管家微微一笑：“我只為老夫人服務，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明白，感謝你，蘇利先生。”
“願靈性眷顧於老夫人和您。”
和蘇利大管家一番交談後，杜克切切實實感受到，整個城堡的風氣為之一變，再無蘇氏族人敢對他出示冷眼。
維薇安帶著護衛騎士隊訓練，也不會有不開眼的大騎士來找茬。
相反。
在杜克散步溜達的時候，巡邏騎士隊路過此處，為首一位騎士脫離了隊伍，徑直來到杜克面前。
“杜克閣下，蘇克塔拉法師塔新任騎士隊長，赫爾多斯向您致意。”
“你好，赫爾多斯隊長。”杜克回了一禮，隨即好奇問道，“我感受到了幻獸的氣息，你是一位幻獸騎士？”
“您的感知力驚人，確實，我是一名幻獸騎士，是蘇克塔拉大人的栽培，我才有如今的實力。”赫爾多斯大約四十來歲，身高接近兩米，“您在城堡裡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即可。”
打完招呼，赫爾多斯便告辭離開。
杜克目送對方騎馬奔走，心中頗為感慨，3環奧法師的勢力當真不可小覷。
雖然蘇克塔拉沒有培養出一位奧法師後輩，但是手下的騎士中，卻有2環幻獸騎士。
“黑蛇家族身為貴族，也不過才培養出慕漢斯·黑蛇一位2環幻獸騎士……”
“當然。”
杜克想到：“若是老師有後人，恐怕也會發動開拓戰爭，爭奪一個貴族爵位，開創自己的家族……可惜蘇氏族人不爭氣，老師的人生目標，便成了尋找接班人。”
時間荏苒。
轉眼就到了9月15日。
這一點杜克特意請了假，坐鎮在光之巨人靈器公司總部，看著潤萬家推出競爭產品靈光燈。
第一時間就讓人買了一批靈光燈系列燈具回來。
一一拆解研究。
“這根本就是隨身燈換了個造型，燈頭抄襲、按鈕抄襲，連卡機介面的設計都是抄襲的！”研發部一名設計師，大聲的斥責，“大人，這必須控告潤萬家專利侵權。”
“真要是打起官司來，頂多算是結構侵權，發光結構依然是靈風燈的發光結構。”另一名設計師沉吟著說道。
“侵權外觀不算什麼，關鍵是侵權了大人的創意！”
“是啊，隨身燈與靈風燈之間的差距，只要博學塔的人眼睛不瞎，定能分辨出來。”
“就怕分辨出來了，他們也不認，跟我們耗著打官司。”
“那就打官司！”
公司眾人義憤填膺的叫喊著。
總經理維亞爾來到杜克面前：“杜克先生，我們這就控告潤萬家侵權嗎？”
“當然。”杜克將手中把玩的靈光燈放下，“律師不都聯絡好了嗎，靈光燈沒有任何意外，就是抄襲產品，去博學塔控告潤萬家侵權，然後聯絡記者，將官司炒起來。”
“是。”
“對了，這靈光燈定價多少？”
“最低款靈光燈，定價35銅龍，我們最便宜的隨身燈，定價45銅龍……不過潤萬家沒有推出內建儲靈卡式隨身燈，所有內建儲靈卡的產品，他們都沒有推出。”
“原因很簡單，內建儲靈卡技術，是我獨有，他們抄襲了很容易判定侵權。唯有隨身燈的結構創意，可以用靈風燈的改良最佳化來扯皮，潤萬家背後的人能扛得住。”
杜克笑了笑，並不在意，而是說道：“照原計劃行事，他們降價我們也降價，對外地市的代理商，同樣降價，虧本也要爭奪市場！”
融資了11萬金龍。
就是為了打價格戰。
杜克一點都不慌，反而期待潤萬家趕緊跟進，從沉蛟市打到整個風息領地，打個天昏地暗。
“是！”維亞爾激動的回應。
他是為數不多知道強光手燈技術的人，也知道杜克的整個商業競爭計劃，招式並不多，但卻相當高明。
絕對能從潤萬家身上撕下來一塊大肥肉，讓光之巨人吃到飽，然後真正在沉蛟市乃至整個七塔聯邦站穩腳跟。
“好，你去忙吧，把莎克龍喊過來。”
“是。”
莎克龍是慕漢斯·黑蛇的小舅子，慕菈麗的舅舅，是蛇首鎮治安騎士隊的副隊長，1環大騎士。
“杜克先生。”莎克龍施了一禮。
“不用客氣，莎克龍。”杜克笑道，“我喊慕漢斯叔叔，你是他小舅子，我們都是一家人。”
莎克龍笑著回道：“是啊，一家人。”
“怎麼樣，身兼兩份工作，累不累？”
“還好鎮長給我放了一陣子假，准許我先忙二期廠房的工作，所以並不是那麼累。”
“那就好，二期廠房一定要注意保密。”
“我懂，請您放心。”
莎克龍已經被杜克任命為光之巨人靈器公司的副總經理，兼蛇首鎮工廠的廠長一職。
負責在蛇首鎮秘密營造新工廠，新工廠用於生產強光手燈系列產品。
光靠現在的隨身燈、檯燈、頭燈系列產品，可以與潤萬家的靈光燈系列競爭，但想要打垮潤萬家不現實。
哪怕專利侵權告贏了，對方依然可以邊賠錢邊銷售。
但是強光手燈的專利池，遠比隨身燈要深厚太多，潤萬家膽敢侵權的話，光之巨人完全可以靠著侵權費用，美滋滋的躺著賺錢。
實際上很多手握靈器專利的博學者，並沒有親自開設工廠、公司，而是靠著專利授權來賺錢。
潤萬家就獲得了很多專利在沉蛟市的獨家代理權。
“中午我讓慕菈麗去安排了，一起吃頓午飯。”杜克說完了正事，對莎克龍等人發出邀請。
伴隨著杜克的指令，整個光之巨人都行動起來。
潤萬家投放產品的靈器商店，光之巨人都去推廣過，補充產品並將價格與潤萬家定在同一個標準上。
有潤萬家投放幻燈卡廣告的地方，就有光之巨人的幻燈卡廣告。
此外光之巨人還有補貼，每為光之巨人售賣一件燈具，就給店鋪一個銅龍或者兩個銅龍的補貼，促使店鋪老闆，主動向顧客推銷光之巨人的隨身燈，而不是靈光燈。
另外光之巨人的法務部門，直接向博學塔發起對潤萬家的控告。
同時又重金在報紙上刊登侵權官司，渲染潤萬家對光之巨人的專利侵權，不尊重知識，不尊重七塔聯邦的法律，更不尊重靈性奧法。
一場關於燈光的大戰，轟轟烈烈展開。
僅僅一個星期，光之巨人便迎來喜報。
根據調查團隊對沉蛟市的幾家靈器商店資料追蹤，依靠降價和補貼，隨身燈銷量遠超靈光燈，並且是靈光燈的幾倍。
並且與外地市也談好了一批代理商，低價向代理商提供隨身燈系列產品，堵住潤萬家的外輸道路。
光之巨人掌握著專利，完全不怕賠本吆喝，總有賺回來的一天。
潤萬家要麼將光之巨人掐死，然後將專利權買去，否則只要潰敗，就得賠償巨大的專利侵權費用。
“繼續努力，不要怕，金龍我們有的是！”杜克在公司會議上意氣風發，“盯緊了潤萬家，他們降價我們也降價，除非他們與外地市奧法師聯手，打壓我們，否則絕不撤退半步！”
“大人，若是被外地市奧法師阻擊呢？”專職銷售的副總經理科裡蒂亞問道。
“那就退一步，直接向普通的靈器商店投放產品，真不行就退出這個地市，或者直接與當地靈器廠合作生產。風息領域下轄八個地域，我們拿下一半就是勝利！”
頓了頓，杜克繼續說道：“而且我們的目光不要只盯著風息領域，七塔聯邦十二個領域，都是我們的戰場……領域之間地理位置太遠，產品運輸不便，我們直接與當地合作生產，賺一點專利授權費即可！”
七塔聯邦疆域遼闊到飛艇都無法橫穿的程度。
一個沉蛟市這樣的地域，基本就相當於地球上的一個省；風息領域甚至有小半個華夏那麼大；所以七塔聯邦基本就相當於地球的大陸總面積加在一起那麼大。
如此遼闊的地域，航線距離也被不斷拉長，有些危險航線，只有飛艇和戰艦可以橫穿，貨物交易屬實不便。
所以專利授權就是最好的方法。
光之巨人能佔據風息領域的半壁江山，便算得上是巨無霸公司，成功統治燈具光源市場。
如此，又是一個星期過去。
時間轉眼就進入十月份，秋天的腳步悄然到來，沉蛟市的街頭上有一些樹木已經開始泛黃落葉。
被光之巨人打得銷售量悽慘的潤萬家，終於回過神來。
“大人，光之巨人不講誠信，它們的銷售團隊與靈器商店勾結，每賣出一件產品就補貼一兩枚銅龍。所以那些商店老闆，都在極力推銷隨身燈，甚至將我們的靈光燈藏在角落。”
銷售負責人，低著頭向董事長克萊林達彙報。
身為3環奧法師的克萊林達，氣得肝疼：“真是一群廢物，既然知道了，還不去模仿！他們補貼一兩枚銅龍，我們就補貼兩三枚銅龍！”
“是是，大人，我這就安排。”
“還有，跟外面幾個市的合作商聯絡如何了。”
“已經在談，不過……不過光之巨人給的價格跟我們一樣，而且他們有專利權，所以……目前來說，我們還在爭取……”銷售負責人磕磕絆絆的回道，他們沒想到，光之巨人敢硬拼。
甚至給的優惠，比潤萬家給的還低。
“真是一群廢物，指望你們的話，潤萬家乾脆關門算了！”克萊林達揮手讓銷售負責人滾蛋。
隨即喊來自己的秘書：“給尖刺市的梅斯塔閣下發信，告訴他我準備造訪梅斯塔法師塔，是私人造訪，無需學術準備。”
“好的，大人。”
“另外寫信給彩虹灣市的約翰閣下、火油地的洛夫基斯閣下……邀請他們來我的法師塔做客。”
“如您所願。”
秘書去做事了。
克萊林達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的陰鷙：“小小1環奧法師，竟然敢跟我正面競爭！”
他將單手握拳，手指捏得砰砰響：“自從我在戰爭中受傷，靈核受到永久損傷，不得不從奧術師轉為奧法學者，便處處受到打壓，學者頭銜一個拿不到，現在連小小的1環奧法師，都敢跟我作對！”
越想越氣。
克萊林達現在只想把所有怒火，都發洩在光之巨人身上，只想把這家敢跟他競爭的小公司，徹底擊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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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