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博物學會議
接近兩天時間，飛艇沿著城市之間的航線一路曲曲折折飛行，沒有一刻停下來過。
吃喝拉撒，全在空中解決。
期間有遇到飛行類的靈獸前來窺視，無需杜克出手，飛艇上的大騎士、卡戰士便將靈獸擊殺。
然後幾位奧法師，便嚐到了新鮮的靈獸烤肉。
“到了，先生，我已經看到了潤物城！”慕菈麗趴在舷窗上，望著遠處隱隱約約的城市天際線。
最顯眼的，則是幾座聳立在山丘之上的法師塔。
其中一座法師塔，宏偉程度完全不亞於基斯頓法師塔，並且還是雙塔造型的法師塔。
城堡連成一片，聳立兩座法師塔。
這種雙子星法師塔，說明這個家族當前至少有兩位4環及以上的奧法師，否則沒必要建造兩座法師塔。
“兩位4環及以上奧法師，這大概就是細雨家族了吧。”杜克起身，走到舷窗前，眺望前方。
之前跟考利等人聊天時，也知道一些潤物城的大概。
風息領域下轄八個地域，每個地域都有一座中心城市，比如黑蛟河地的沉蛟市。
紅海地域的中心城市就是潤物城，同時潤物城也是整個風息領域的中心城，建造在一條靈性之河的邊上——靈性之河，就是最頂級的靈性之泉，如同河流一樣向外流淌。
大型靈性之泉，能哺育數百萬人口。
那麼靈性之河，至少能哺育上千萬人口。
七塔聯邦迄今為止，只在疆域內發現過十二條靈性之河，因此也只劃分出十二個領域。
實際上以七塔聯邦奧法師的實力，能夠探索莽荒森林更廣闊的區域，尋找更多的靈性之河。
奈何人少地多，管理不過來。
便是目前十二個領域內，依然有龐大的原始森林，孕育無數靈獸，需要定期清剿。一旦清剿不及時，隨時可能爆發獸潮，對附近的城市、集鎮產生巨大的威脅。
人口，始終是制約七塔聯邦發展的主要因素。
而制約人口發展的，就是靈性之泉，沒有靈性之泉培養奧法師，即便人口大增，也控制不了廣袤的森林。
“所以，七塔聯邦打算將靈性奧法的成果，一步一步透過博學塔，下沉到民間，恐怕就是為了讓民間也能掌握部分奧法權柄，從而獲得武裝自己的力量。”
只有民間擁有自保能力，讓普通人也能參與守衛疆域，才能解放奧法師的腳步，不斷遠征、開拓。
杜克一時間，思緒有些發散。
“潤物城真的好大啊，比沉蛟市大了好幾倍的感覺。”慕菈姍也湊了過來，與慕菈麗一起，對著目的地嘖嘖驚歎。
杜克也有些心潮澎湃，這座城市確實令人震撼。
潤物城的人口至少一兩千萬，光是城市周邊的法師塔和城堡，恐怕就住了有大幾百萬的人口。
一座座高聳入雲的法師塔，一片片連綿成山的城堡。
彷彿衛星一般，拱衛著前方起伏丘陵之上的宏大城市，高樓綿延成群，街道四通八達，間或分佈著同樣高聳入雲的塔形建築。
尤其是最中央的區域，彷彿成了高塔組成的一片塔林。
這些高塔鱗次櫛比、密不透風，杜克懷疑奧法師們，或者大騎士們，甚至可以從一座高塔跳到另一座高塔。
維薇安站在另一扇舷窗前，忽然，她驚呼起來：“大人，您抬頭看天上，雲層縫隙中可以看到浮空城！”
“浮空城？”杜克目光一亮。
隨即抬頭注視潤物城的城市上方，果然在幾朵白雲浮動的間隙，隱約看到了一座灰色的龐大建築。
看不清全貌，但是卻能感受到它無垠巨大，帶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感。
“是山戈薇浮空城！”
杜克輕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驚歎。
但是維薇安卻能聽出，杜克的驚歎聲中，又有一絲絲的狂熱，是那種“彼可取而代之”的狂熱。
“先生，您能說一說山戈薇浮空城嗎，我小時候就聽過這座浮空城了，只是知道的不多。”慕菈麗說道。
杜克點了點頭。
趁著飛艇進站還需要一段時間，他講起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山戈薇浮空城的資訊。
山戈薇是一種奇特的植物。
一般多生長在有金礦、銀礦、銅礦、鐵礦存在的山地，越是荒涼之地，山戈薇長得越好。
如果發現了靈植山戈薇，那就意味著，地下一定有礦床。
同時靈植山戈薇，可以製作一種同名藥劑，這種藥劑可以幫助靈獸突破桎梏，是騎士們最喜歡的一種藥劑。可惜山戈薇稀少，山戈薇藥劑就更少了，基本都被大貴族壟斷。
這座以山戈薇為名的浮空城，主人是洛倫·山戈薇。
整個風息領域，唯一的一位奧法導師——7環晨星奧法導師，傀儡賢者、陣法賢者，潤物城聯合塔首席執政，七塔聯邦觀察塔駐風息領域鎮守使，聯合至高塔議員。
“洛倫·山戈薇奧法導師，出身於微末，是一位0環騎士的小兒子，父母在冒險的途中生下他……”
誰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小家庭，最終培養出一位參天的奧法巨人。
洛倫在開啟靈海後，很快就表現出卓絕的天賦，十八歲晉升奧法師，往後更是十幾二十年一個臺階，一步步晉升為6環天空奧法師，因為參加多次開拓戰爭，被封為伯爵。
於是他給自己和家族，起了“山戈薇”這個姓氏。
據說是因為，他的父親曾經心心念念想要一支山戈薇藥劑，幫助自己的契約夥伴突破1環，從而晉升1環大騎士。
可惜直到冒險失敗身死，也沒完成這個願望。
“再後來，洛倫導師打破了宿命的桎梏，晉升7環晨星奧法導師，為自己建造了這座山戈薇浮空城，終於成為風息領域乃至整個七塔聯邦的一代傳奇。”杜克慨嘆道。
靈性奧法體系中，奧法師的修煉體系，有九個等級。
1環初級奧法師，2環中級奧法師，3環高階奧法師，這三等統稱為普通奧法師。
4環大地奧法師，5環海洋奧法師，6環天空奧法師，這三等統稱為大奧法師。
7環晨星奧法導師，8環輝月奧法導師，9環曜日奧法導師，這三等統稱為奧法導師。
不過整個人類文明，十八個國家政權。
尚未誕生過9環曜日奧法導師，8環輝月奧法導師就是人類在靈性奧法中，攀爬登高的極限。
“我們人類在靈性奧法領域的探索，還沒有觸控到真正的核心，但即便9環不出，7環、8環依然是常人難以想象的高度，每一位奧法導師的修行之道，都關乎到全人類的命運。”
杜克輕聲說著山戈薇浮空城的資訊，心中卻不可抑止的生出了一股豪情壯志。
一股捨我其誰的使命感。
別人沒有任何金手指的輔助，依然可以走到7環、8環的高度，而他，卻擁有著九環小藝。
一件結合了地球人工智慧科技，與莽荒世界底層邏輯的伴生奧器。
“我的修行之道，一定能走到9環，從而啟迪、引領莽荒世界的靈性奧法，走上新的高度！”
一想到這裡，杜克便感到身體隱隱約約想要顫抖。
在地球上，他只是一個整天吃喝玩樂，渾渾噩噩過日子的小老闆。但在這裡，他卻有機會成為人類文明的領袖，成為靈性奧法的先知，成為整個莽荒世界的光！
何其壯哉！
“小藝，我們能行的，對嗎？”
“是的主人，我們一定能成為莽荒世界的光，偉力照耀整個世界，讓所有人都沐浴在主人您的光輝之下。”
隨著杜克自身的硬體不斷提升，加上資料庫不斷拓展知識，小藝拍馬屁的技藝也越來越嫻熟。
短短几句話，拍得杜克心曠神怡。
“先生。”慕菈麗的問題，打斷了杜克的意淫，“我們有機會拜訪山戈薇浮空城嗎？”
回過神來，杜克澎湃的情緒迅速收斂。
轉回頭時臉上已經恢復雲淡風輕：“恐怕沒機會，洛倫·山戈薇奧法導師，一年至少有一半的時間在奧法聖城工作，剩下一半時間，還要抽時間巡視聯邦各地，真正住在浮空城的時間很少。”
頓了頓。
他繼續說道：“而且即便洛倫導師在浮空城，我們也沒有理由登門拜訪，想要拜訪他的人太多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慕菈姍在一旁嘆氣。
慕菈麗直接哼道：“可惜什麼，等先生修煉到奧法導師時，一樣可以建造浮空城，說不定先生到時候還會建造地下城、水晶宮等等，不一樣的法師塔呢！”
浮空城是法師塔的一種，比起陸地上的法師塔，浮空城的製造材料特殊，已經相當於一件奧器。
建於地底的地下城，建於水中的水晶宮，都是與浮空城類似的特殊法師塔。
甚至有些奧法導師，乾脆將自己的戰艦與法師塔結合，改造為飛行堡壘，上天入地、翻江倒海無所不能。
“你們兩個，想的太遠了。”杜克一左一右，揉了揉兩名少女的秀髮。
隨即大踏步走出了豪華艙室。
此時飛艇已經降落在了潤物城郊區的飛行站，考利、丁基格、阿孜古麗等奧法師都已經下了飛艇，杜克帶著隨行人員匯合過去。
“請問是考利閣下嗎？”飛行站走來一隊人，為首一人穿著奧法師長袍。
“我就是考利，你是？”
“您稱呼我泰勒即可，考利閣下，諸位學者閣下，我是潤物城博學塔負責迎接你們的接待。”
“原來是泰勒閣下。”
“諸位閣下，請跟隨我上飛梭吧，博學塔這邊已經為伱們準備好了下榻的大酒店。”泰勒負責接待幾位奧法師，他帶過來的博學塔工作人員，則幫忙安排杜克等人的隨行人員。
稍稍亂了一會，所有人便依次坐進了飛梭車隊中。
杜克則與考利等人，坐在同一輛大型飛梭中，泰勒安排服務人員端水倒茶，又送來一堆小點心。
或許是做慣了接待工作，泰勒的服務熱情又周到。
末了，泰勒笑著看向杜克：“杜克閣下，你現在可是我們1環奧法師的學習物件，你發明的強光技術，讓我們潤物城的夜晚，成了白天一樣的不夜城，太夢幻了。”
“運氣使然，我只是捅破了一層窗戶紙。”杜克笑著回應。
這時眼角餘光，忽然瞥到街道上一副巨大的幻燈卡廣告牌，上面是一位美女在路燈下翩翩起舞。
旁邊是圖片的廣告詞：“光之巨人，照亮千萬家庭的夢想。”
廣告詞已經升級，原本是照亮千萬回家的路，現在是照亮千萬家庭的夢想。不過廣告品味依然很俗，就是要選最漂亮、最性感的模特，吸引路人的眼球。
泰勒注意到杜克的目光。
他看了一眼窗外快速擦過的廣告，笑道：“光之巨人的產品供不應求，包括我們博學塔，所有燈具都是統一從光之巨人採購，在光源領域，杜克閣下你是當之無愧的巨人。”
杜克呵呵一笑，接受了對方的恭維。
不過貌似從不遠處，飄來一聲輕微的冷哼，不用看杜克都知道，肯定是阿孜古麗發出的。
這一路上，他一句話也沒跟阿孜古麗交流。
阿孜古麗也對他視而不見。
潤萬家在克萊林達出售股份擔負大部分責任後，緩解了先前的頹勢，但股東們利益也沒少受損。
而且潤萬家經此一役，頹勢盡顯，光之巨人卻如同初升朝陽，大展拳腳。
不少股東已經萌生了退出潤萬家的念頭，傾覆的危險已經明瞭，阿孜古麗和克萊林達一樣，早就跟杜克水火不容。
不多時。
飛梭抵達了潤物城博學塔。
杜克等人被安排在博學塔附近的細雨大酒店，專屬的奧法師套房，裡面有靈泉水管直接引來靈氣，讓每一個套房都保持著充盈的靈氣濃度，可供奧法師安心修煉。
“哇，先生，這裡的套房真大啊！”慕菈麗驚呼。
細雨大酒店比起沉蛟市大酒店，要豪華一個檔次，考慮到潤物城是中心城，倒也理所當然。
杜克在套房裡轉一圈，隨即便離開了套房。
現在已經是上午九點鐘，潤物城博物學會議一個小時後，將在博學塔召開。
“杜克，準備好了？”
“都好了，考利大人，我們這就去博學塔？”
“嗯。”
考利帶隊，一行七位沉蛟市博學者，很快就離開細雨大酒店，去往了潤物城博學塔。
有專人引導，直接乘坐靈梯抵達頂層的學術大廳。
考利等人迅速跟相熟的奧法師們打起了招呼，杜克是純純的新人，一位外地博學者也不認識。
他也不喜歡起強行社交。
況且場中博學者，年紀都不小了，交流起來實在有代溝。
於是便獨自在學術大廳裡，找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來，默默等待大會開始。
十點鐘很快就到。
所有博學者都找到了座位，三三兩兩坐在一起竊竊私語。
“咳咳。”直到幾位頭髮斑白的奧法師走進來，並輕聲咳嗽，博學者們才停止聊天。
其中一位年紀看上去最大的博學者，走到主席臺上。
掃視一眼全場，等到全場安靜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他才緩緩開口：“很好，今年博物學會議，人來得還算整齊。按照慣例，自我介紹，老夫潤物城博學塔首席理事，傑弗森·巖雀。”
臺下的杜克，心中凜然。
傑弗森·巖雀，6環天空奧法師——到了6環這個級別，奧法師已經可以肉身飛行。
“今年這個酷熱的夏天，本以為還是你們這些老面孔，但驚喜總是無處不在，有一顆閃亮的星星，闖入進來。”
傑弗森·巖雀說著，忽然掃視學術大廳：“誰是發明了強光技術的新晉博學者，杜克？”
說著，他將目光投向角落裡坐著的杜克。
其他奧法師們，也紛紛轉過頭，向杜克的方向看過來。
開場便來了一場注目禮，著實讓杜克有點意外，不過他還是鎮定的站起身來，衝四周點頭致意。
“果然是一張年輕過分的臉，來吧，上臺來，今天第一場學術報告，就給你來做。”
傑弗森直接在臺上邀請，邀請完之後，自己便走下臺，坐在了學術大廳第一排的空位上。
“額……”
這個情況著實讓杜克愣了一下，他還以為傑弗森至少要絮絮叨叨講個半小時，然後再有其他理事過來將幾句，暖好了場子，才會邀請博學者們上臺學術演講。
誰知道傑弗森才說了幾句話，便撂挑子下臺了。
“果然，活久了的奧法師，都比較……率性而為。”杜克心中吐槽，但並沒有耽擱時間。
直接離開座位，大步走上主席臺。
“有點突然。”杜克面向全場的博學者，英俊帥氣的臉蛋上，掛著迷人的笑容，“我已經在臺下準備好鼓掌了，沒想到會被首席理事大人，請來做第一場學術報告。”
清清嗓子。
杜克繼續說道：“當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我住在蛇首鎮福利院，那是一個邊陲小鎮，小夥伴們喜愛玩耍，唯有我喜歡抬頭看天……”
還是之前那個故事。
“我總是有很多的思考……等我長大了一些，我進了一家修卡店打工……為什麼包漿盒子這麼貴？”
年紀太輕，故事太少。
尤其是杜克穿越前，前身的故事幾乎乏善可陳，所以他只能把之前的舊事反覆重提。
“一份醒靈藥劑需要23銀龍。”
“這23銀龍幫我點亮了一盞燈，照亮了我和我身處的世界，原來並非如此平凡！”
杜克不喜歡乾站著演講，他在主席臺上踱步。
看了看背後，發現背後只是一面牆，幻燈卡上播放的是幾張關於此次博物學會議的背景宣傳圖。
這讓他心中萌發的想法，或許等下一次參加學術會議，可以製作一份ppt幻燈片，讓臺下的聽眾能完全沉浸在他所勾勒的光影故事中——畢竟光靠嘴巴說，代入感稍微弱點。
“靈性學徒時期，我住在農場裡……忘了告訴大家，其實我還是一名2環精靈使，翠海谷開拓戰爭期間，一隻迷路的小精靈來到我家門口，它告訴我，它看到這裡有光。”
“光！”
“或許我與光有不解之緣。”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杜克吟了一句詩，“我時常想，或許正是昏暗的福利院夜晚，讓我萌發了對燈光的探索，嘗試自己掌握光明。”
“我發明了隨身燈……我又發明了強光技術。”
“報紙上誇我是太陽之子，但誰又知道，太陽之子曾經只是個怕黑的小孩子呢。”
杜克自信地笑起來：“就在前天晚上，飛艇飛過一座集鎮，我俯瞰這座集鎮，看到街道已經換上了強光路燈，心頭猛然就一陣暢快，我不能說是我帶來了光明，但我切切實實提高了亮度。”
說到這裡，他特意停頓一下。
啪啪。
臺下有人會意，為杜克送上了掌聲，隨即學術大廳裡，便響起了不算很整齊的大量掌聲。
參加博物學會議的都是博學者，加起來足有一百多人。
杜克毫無畏懼，更不怕緊張忘詞，因為小藝的鬥氣全息屏，全程為他提詞。
等到掌聲平息，他才繼續笑著演講道：“博物之學是一門古老的學問，或許它在七塔聯邦興起的時間並不久遠，但它卻關乎到人類日常的所有內容，更是推動社會發展的基石。”
“我認為，博物之學的發展空間，如大海一樣廣闊，所以即便如我這樣的新人，也能在博物之學嶄露頭角。”
杜克抖了抖自己的衣服領子，說道：“我其實也是一位制卡師，我在研究幻燈卡的時候，就在想了，靈風燈這件靈器，是擷取自幻燈卡中發光結構而發明，那麼，多加幾個結構，豈不是就能發更亮的光？”
學術報告演講，終究還是要回歸學術本身。
杜克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所以煽情的勵志演講結束，接下來便是對強光技術的進一步闡述。
不過為了把枯燥的學術內容，講得有趣一點。
杜克引入了燈光大戰的故事。
“光之巨人被潤萬家不斷打壓，儘管親朋好友堅定的支援我，哪怕我失敗依然可以重頭再來，但我卻始終壓力山大，我不想讓他們失望，也不想讓自己失望。”
“在那段日子裡，商業競爭我插手不上，但每個夜晚我都苦苦思索，如何才能克敵制勝！”
“最終，我想到了幻燈卡，想到了串聯發光結構的強光技術！”
“……”
“最後的結局，我想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杜克看著被他的故事勾起興趣的博學者們。
以及臉色難看到極致的阿孜古麗。
輕鬆的給自己的學術報告，畫上了結尾的句號：“強光技術一出，強光照明燈便橫掃市場，奧法聖城的博學塔幫我推廣技術，光之巨人一舉拿下整個風息領域的市場！”
“我，大獲全勝！”
“光明終於戰勝了黑暗！”
面對臺下，微微鞠躬，杜克最後說道：“以上就是我今天的學術報告，《福利院的孤兒化身為光，驅散社會角落裡的一抹黑暗——發明強光技術的心路和思索》。”
嘩啦啦。
掌聲十分熱烈，博學者們對於杜克這位年輕過分的博學者，給予了親切的認同。
一連在臺上鞠了好幾個躬，等回到臺下時，依然還有掌聲沒有停下。
杜克坐下之後，對於自己的演講很滿意，心中也在感慨：“什麼年代都講究包裝啊，我這一番演講，太陽之子的名號怕是要坐實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去奧法聖城演講！”
演講，確實令人心生愉悅。
他現在是真正體會到，穿越前地球上那些名人，四處做演講的感受，用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來講，這就是自我實現的需求。
“一場演講吓來，我整個人都好似被昇華了。”
等到另一位博學者上臺作報告，杜克依然沉浸在剛才自己的演講中，不能自拔。
甚至他內視自己的靈海，能看到靈核熠熠生輝，彷彿被擦拭過一遍。
奧法師需要不斷認知靈性奧法，同時也需要不斷肯定自我的認知，常思常新方能歷久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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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