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暗信之環
“喂，喂，喂喂喂……”
清晰可見的畫面，穩定無干擾的聲音，在群星們的注視下，暗信塔成功與手持光話機連線，不借助任何線路，進行了一次完美的無線通訊。
“鄧利維特副教授，很好，我聽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清楚.”
羅德利斯·飛魚拿起話筒，威嚴的回覆一句，“現在你四處活動活動，再乘坐飛梭向更遠的地方飛去.”
“好的！”鄧利維特副教授點頭，一臉的激動表情。
隨後羅德利斯·飛魚以及助手們，開始對接其他研究人員的手持光話機，一段又一段視訊通話，藉助暗信塔進行收發。
而在群星們的眼中，暗信塔像是一個巨大的奧法軌跡漩渦，每啟用一部手持光話機，便有一道奧法軌跡射向虛空。
然後在幾十公里外的位置，又從虛空中射出，射到手持光話機上。
而這些拿著手持光話機的研究人員，很快就乘坐上飛梭，向翠海市以外的地方飛行。
等到距離超過一百六十八公里，訊號才開始衰減，並在一百九十五公里處，徹底斷聯。
“奧法軌跡糾纏的極限，就是一百九十五公里？”瑟爾薩斯詢問道。
“非也，是暗信塔的功率達到了設計上限.”
杜克微微一笑，暗信之環已然成功，“理論上暗信塔的功率，可以設計無限大，這樣所能糾纏的奧法軌跡便可無限遠.”
當然。
這只是理論，奧法軌跡糾纏的距離越遠，暗信塔的靈犀核心功率就得越大，消耗的靈能也就越多。
“根據我的估算，超過一萬公里以上的奧法軌跡糾纏，怕是一口大型靈性之泉，全部靈能供給，也難以維持暗信塔的功率……所以，最佳的暗信塔方案，還是短距離合適.”
“別的地方，肯定不行，但是在奧法聖城，絕對可以樹立起一座至高偉岸的暗信塔！”薩日朗笑道。
瑟爾薩斯點頭道：“不錯，杜克，你們儘快將暗信之環方案完善，屆時在奧法聖城樹立一座暗信至高塔，奧法軌跡糾纏越遠越好，最好能直接與國外進行無線通訊連線！”
奧法聖城乃是靈性奧法的聖地，鯨歌鏡湖乃是人類發現最大的靈性之泉，已經可以用靈性大河來形容。
自然而然，要有能匹配的暗信至高塔。
無線通訊試驗完美透過。
不過隨之而來的學術釋出會，卻並沒有立刻舉行，杜克與群星們合集，準備等暗信至高塔建成後，直接在暗信至高塔釋出，然後給世人一次狠狠地震撼體驗。
“羅德利斯閣下，你不打算參與直播？”
“杜克大人，你能給我合作的機會，我已經很滿足了.”
羅德利斯·飛魚笑道，“研究暗信之環的過程中，我受益匪淺，準備接下來一段時間，好好沉澱一番.”
羅德利斯·飛魚很有自知之明。
暗信之環他固然出力了，但只是苦力，換成任何一位群星，都可以出這一份力。
唯獨杜克，才是暗信之環的真正領導者，整體思路都是杜克提供。
所以，他不可能腆著臉竊取果實，搶杜克的風頭。
時間如梭。
藉助恢弘的靈性奧法，聳立於奧法聖城的暗信至高塔，僅僅耗費了一年時間便建成了。
與此同時。
在十二領域中各個城市，也都秘密建造了數量不菲的暗信塔，不過暫時還沒有人知道，暗信塔的作用是什麼。
等到一切都籌備好，舉行學術釋出會的日子，也定在了暴風歷4447年4月16日。
“距離我上一次直播學術釋出會，已經快十年了啊.”
杜克站在暗信至高塔的頂端，俯瞰著整個鯨歌鏡湖，輕聲感慨，“上一次還是九年前直播能源之環，時間過得真快.”
感覺穿越這個世界，還沒多久，然而他都已經從少年，成長為年過半百的老人家了。
當然。
照鏡子的話，杜克的臉依然是稚嫩的不像話，彷彿歲月未曾在上面雕刻任何痕跡。
“大人您的腳步從未停止，只是大人不再經常露面而已.”
大奧法師級別的助理在身後說道，語氣中夾雜著絲絲崇拜，“機甲、破風艦、智腦，您的發明依然偉大.”
隨著杜克晉升群星，以前的普通奧法師助理，如布洛芬這些，都不能再貼身伺候他的真身了。
原因很簡單，星淵氣場太強大，普通奧法師壓力太大。
唯有大奧法師，才能時時刻刻承受群星的星淵氣場，而不會被星淵氣場干擾自身的修行。
“這不算什麼，是時代的力量在激發靈性奧法的發展，而非我個人的偉力造就這一切.”
“時代固然重要，您的偉大同樣無需多言.”
“哈哈，還是你會拍馬屁.”
“大人您對我一定有誤會，我從不拍人馬屁，對大人您的敬仰絕對是發自肺腑！”大奧法師助理，鄭重其事的說道，“您一個人便發明了八個環級別成就，以及諸多偉大發明，是您一手推動了洞微靈性時代的發展！”
“聽你這麼一說，倒也確實.”
杜克欣然點頭，他不能拋開事實不談，妄自菲薄，“只能說，是這個時代造就了我，同樣我也在造就時代，互為因果，一榮俱榮吧.”
看看風景，聽聽馬屁，時間過得飛快。
不一會便有工作人員走過來：“杜克大人，導播讓我通知您，學術釋出會準備開始了.”
“嗯，我知道了.”
整理一下身上的紅色奧法長袍，杜克從樓頂下來，來到釋出會後臺，等待著入場。
後臺是個機房，幾十塊大螢幕可以看到釋出會現場的任何一處角落。
“杜克大人，您今天很帥.”
剛坐下來，便看到一條機械感十足的章魚，游到自己面前，發出輕盈的女聲機械音。
這隻機械章魚的眼睛，就是兩臺攝像機。
“我哪一天不帥呢？”杜克微微一笑。
機械章魚頓時露出笑臉，這笑臉乃是機械構建組成，顯得有些滑稽：“是呀，杜克大人每一天都帥氣滿滿.”
“波比，暗信至高塔的資料，你照顧的過來嗎？”杜克問道。
波比便是這隻機械章魚的名字，或者說是攝像頭背後的智腦名字，負責統籌指揮整個暗信至高塔的智腦。
而它的原型，便是角之濱時代的上古之靈章魚。
融合為超腦之後，上古之靈無法再顯形，但是可以遙控機械裝置，充當眼耳口鼻。
波比在角之濱時代是一條章魚，所以它的遙控機械裝置，就設計成了機械章魚造型。
“杜克大人請放心，由我波比統籌暗信至高塔十二臺大型超腦，任何資料都將有條不紊的展開.”
波比自信滿滿，成為超腦之後的上古之靈，強到不可思議。
它又露出一張笑臉：“感謝杜克大人發明了暗信之環，我可以在網際網路之外，重新看到大自然.”
暗信之環體系建立，只要波比想，它便可以操控機械章魚，飛往任何一處地方。
它的意識困頓在容器超腦之中，但是它的心，卻能伴隨著機械章魚，在莽荒大陸自由馳騁——身體和心靈總有一個在路上，這樣的生活，比充當塔靈、戰靈要好太多。
“快樂就好.”
杜克說道。
直播學術釋出會已經開啟，還是熟悉的主持人艾麗莎·月隼，介紹完了開場詞，便輪到杜克出場。
在洪亮的掌聲中，杜克從後臺走上前臺。
機械章魚也跟在杜克身邊，在空氣中游曳，游到前臺，盤旋在杜克的身邊。
“很高興又一次在學術釋出會上，與大家見面.”
杜克看著面前正在閃爍紅光的直播機位，露出溫和的笑容，“莽荒大陸的朋友們，大家上午好、中午好、晚上好！”
這一次是真正意義上的全大陸直播，杜克說的話，將會透過直播，同聲翻譯為十八個國家的語言。
不管是黑天白夜，整個莽荒大陸都在收看這場學術釋出會。
擁有光視機、光腦、收音機的家家戶戶，沒有一個人換臺——即便換了臺，各個地方臺，依然還是在轉播這場學術釋出會。
畢竟。
這可是人類第一聖賢杜克，時隔九年之後，再一次釋出靈性奧法的研究成果。
眾所皆知，非是環級別成就，杜克已經不再親自露面直播。
所以，這又是一次偉大的環級別成就。
“二十六年前，那時我二十五歲，我記得我釋出了光信之環.”
杜克面帶笑容，緩緩講述，“很高興在此後的二十六年時間裡，光信之環帶給了我們，最便捷的交流.”
“然而你們或許並不知道，釋出光信之環時，我心中是有遺憾的.”
杜克在臺上緩緩踱步，他已經不需要講故事來包裝自己，比起年少時意氣風發的姿態，現在趨近於平和。
但只要他站在臺上，那就是整個莽荒大陸的焦點。
“在我的設想中，資訊不一定要透過有線來傳播，就像我在講話，觀眾席的人在聽，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任何的‘線’，但是資訊卻暢聯無礙。
所以，最初的光信之環，我希望它是通訊之環.”
那個時候，杜克以為，自己遲早能解開靈磁波之類的無線通訊技術。
可惜他花費了幾十年時間，只證明了無形無質的波的不存在，不得已才另闢蹊徑。
“然而直至今日，我才解開你我之間無需‘線’的通訊.”
杜克平靜的笑了笑，“光與暗相對應，有線通訊，是依靠我們看得見的光實現；而現在，我帶來了無線通訊！”
機械章魚游到他的面前。
他隨手打個響指，機械章魚便迅速展開一個大螢幕，並開始撥打暴風帝國皇室的光話。
在光話接通的間隙，他繼續說道：“藉助看不見的奧法軌跡，成功實現無線通訊，所以，我將它命名為……”
背後巨幅螢幕上，豁然展現出塔文大字——暗信之環。
“暗信之環，隨時隨地保持通訊，無需藉助光纜、網線，哪怕你深入高山、海洋、森林，只要你想，你就能借助暗信之環與光信之環相連，進而連線整個世界！”
嘀嘀。
機械章魚展開的大螢幕上，很快就出現了畫面，那正是現任暴風帝國皇帝，希羅多德·颶風，背景則是阿琉璃皇宮——人類踏上莽荒大陸後，建立起的第一座宮殿。
“皇帝陛下.”
杜克對著鏡頭揮揮手。
大螢幕上，威嚴的希羅多德·颶風，也揮了揮手：“杜克聖賢.”
儘管兩人是一對便宜岳父和女婿，但在正規場合，從來都是保持著對各自的尊稱。
“我現在正在用暗信之環，與你保持通話，你看出來了嗎？”杜克詢問道。
實際上早前就已經排練好了，希羅多德·颶風皇帝，自然而然懂得該如何配合：“說實話我很驚訝，但我需要您為我，以及觀眾解惑，暗信之環究竟體現在哪裡呢？”
“很好，這是問題的所在.”
杜克拍了拍機械章魚，“看到沒有，它的背後沒有光纜或者網線.”
機械章魚飛快的衝到機位鏡頭前，完完全全展示自己。
這一下，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機械章魚沒有連線光纜或者光纖，它是獨立存在的。
“我想我看清楚了.”
希羅多德·颶風深深的歎服道，“杜克聖賢，你又為靈性奧法帶來一座豐碑！”
“好的，感謝皇帝陛下，我們隨後再聊.”
杜克結束通話了光話。
然後選擇重新撥號：“我有一位朋友，他正在森林中狩獵，我想問一問他此行的收穫.”
機械章魚的大螢幕上，大約過了幾十秒鐘，出現了新的畫面。
鄧恩·龍騎槍出鏡：“哈哈，杜克，看看我獵到了什麼，一頭亞龍！這頭亞龍兇殘得很！”
他將手持光話機高高舉起，以便讓人看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
茫茫無際的原始森林，而他腳下，踩著一頭龐然大物的屍體，周圍全都是戰鬥留下來的廢墟。
“很不錯，但是你現在在哪？”
“我不知道，我追殺這頭亞龍，忘記了方向.”
鄧恩·龍騎槍轉了一圈手持光話機。
“我正在釋出暗信之環.”
“那麼此刻，全大陸的觀眾，應該都看見我了？”鄧恩·龍騎槍臉色一正，“老夫乃是七塔聯邦騎士隱修院院長，7環晨星奧法導師、3環高階幻獸騎士，鄧恩·龍騎槍！”
鄧恩院長的性格，有點人來瘋。
儘管是在配合學術釋出會，但他依然想要表演什麼：“暗信之環讓我有了興致，杜克，你就在釋出會現場，好好看我獵殺亞龍……沒錯，這裡還有第二隻亞龍！”
接下來。
時間交給了鄧恩·龍騎槍。
杜克乾脆將直播鏡頭，切換到光話影片上，讓全世界的觀眾，都從鄧恩·龍騎槍的手持光話機上，見證一頭亞龍的獵殺過程。
大約十分鐘。
獵殺結束。
觀眾們親眼見到了亞龍的神通，對大地造成的巨大創傷。
但隨後鄧恩·龍騎槍輕描淡寫便擊殺亞龍，更是讓所有人，在腦海裡加深了一遍，群星的偉岸不可思議。
鏡頭切回來。
杜克淡然一笑：“感謝鄧恩院長的表演，今晚我會去嘗一嘗亞龍肉的味道，而現在，回到釋出會來！”
……
“又一個環啊.”
結束通話光話通訊，希羅多德·颶風走出了阿琉璃皇宮，進了星月內閣，與帝國的群星們坐在一起。
繼續收看暗信之環的學術釋出會直播。
並止不住的感慨道：“杜克聖賢已經發布了第八個環，而他今年不過才五十一歲，未來還會有多少環級別成就，簡直難以想象.”
首相馬特烏斯·釘頭錘，沉聲應道：“整個洞微靈性時代，是杜克聖賢一手締造.”
“似乎離開了杜克聖賢，其他人，包括我們，都不會探索靈性奧法了.”
阿薩姆·山茶花跟著讚歎。
他最近一心埋頭鑽研鬥氣武技，希冀成為繼杜克、貝吉塔之後，第三位4環龍騎士。
“其實並非我們不會探索靈性奧法了，而是我們沒有開創性.”
一位群星說道，“我們都在尾隨杜克聖賢前行，不斷完善杜克聖賢樹立的豐碑，固然有學術成果，也是拾人牙慧.”
“是啊，自古以來環也好，聖賢也好，都是要開創新局面……我等，無這份偉力.”
“這就是杜克聖賢之所以偉大的原因.”
“總而言之.”
首先馬特烏斯·釘頭錘沉聲道，“洞微靈性時代我們必須跟上七塔聯邦的腳步，而且還得用心追趕，別的不說，至少要在下一個百年裡，超越聖靈聯邦！”
莽荒大陸十八個國家。
七塔聯邦是無可置疑的第一，群星佔了小一半，實力可以橫推整個大陸，緊隨其後的便是聖靈聯邦和暴風帝國。
“超越聖靈聯邦，希望很大，尤其是我們與七塔聯邦關係甚好，得到七塔聯邦的全面扶持……不過終究還是要學習七塔聯邦，學習杜克聖賢提出的‘解放生產力’政策啊！”
七塔聯邦雖然貴族制度還存在，但總體而言，已經步入了平等時代。
底層人民的生活越來越好，權力也得到了空前的保障，雖然三海修士，尤其是奧法師階層依然享受特權，但表面上至少人人平等。
而暴風帝國，依然是貴族統治一切，哪怕貴族殺人都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價。
這個時候，希羅多德·颶風皇帝，忽然出聲道：“改制吧.”
群星們頓時驚呼：“陛下.”
“學習七塔聯邦，保留部分貴族制度，全面提升平民的權益吧.”
希羅多德·颶風早已經下定決心，“必要時，皇室也可以廢除，只要星月內閣討論透過，便從我這個皇帝開始吧.”
雖然星月內閣才是暴風帝國的統治中心，但颶風皇室依然享有莫大的權力。
希羅多德·颶風這一次，是要從革自己的命開始改變。
他嚴肅的說道：“如若再不改變，洞微靈性時代真正發展起來，我們將沒有任何抗衡七塔聯邦的能力……我聽說，七塔聯邦第九位輝月，即將誕生了對吧？”
沉默片刻，首相馬特烏斯·釘頭錘點頭道：“羅德利斯·飛魚，已經開始衝擊月相之章，據說七塔聯邦內部，對他晉升輝月，有著巨大信心……是杜克聖賢親自帶他走上月相之章.”
“若是杜克聖賢出手，那就錯不了了.”
“是啊，弗蘭妮·沙鴨就是杜克聖賢帶出來的輝月.”
“別的不說，這幾天七塔聯邦的新晉群星跟下餃子一樣，幾乎都是杜克聖賢教匯出來的！”
星月內閣的群星們，一邊贊，一邊嘆。
洞微靈性時代，七八個環級別成就的加持，讓整個莽荒大陸的奧法師們，都得到了無與倫比新視野，不斷提升對靈性奧法認知。
所以各國都有群星晉升。
但受到影響最大的，自然是七塔聯邦，多位天空奧法師得到杜克的幫助，成功聆聽星空低語，晉升7環晨星奧法導師。
“杜克聖賢尚未崛起時，七塔聯邦的群星，只佔了全大陸的三分之一。
現在，都快要衝擊二分之一了……這個速度簡直可怕，我們的確不能再坐以待斃！”首席顧問查理曼·迎風長矛嘆道。
他是暴風帝國唯二的8環輝月，越來越感受到七塔聯邦的可怕，尤其是發展潛力。
等到暗信之環的釋出會結束。
星月內閣也透過了討論，首相馬特烏斯·釘頭錘，拍板作出決定：“那就……改制！”
而類似的決策。
也在諸多國家中發生，主導政權的群星們，都能看得出來，暗信之環一出，洞微靈性時代的局面又將改寫。
再不尋求突破，真要被七塔聯邦直接碾壓過去。
“杜克、杜克……靈性何其眷顧七塔聯邦，將如此偉大的聖賢，降臨在七塔聯邦啊！”
……
“光暗雙環互補，行動通訊時代來臨！”——《七塔日報》。
全球直播暗信之環學術釋出會後，莽荒大陸再一次沸騰，或者說是七塔聯邦沸騰，其它國家則沸騰之中帶著懵逼。
七塔聯邦這些年基礎建設完善，光信之環早已經深入千家萬戶，所以面對暗信之環，萬眾期待。
而其它國家。
類似暴風帝國、聖靈聯邦還好，至少基礎建設並不落後太多。
但是如迴歸島城、海魂帝國、暴雨帝國這樣落後的國家，光信之環都還沒整明白，許多老百姓連收音機都買不起，更別說光話機、光視機、光腦，所以更不懂暗信之環。
有線通訊還沒弄好，忽然就來了無線通訊，能不懵逼麼。
不過有一個國家，卻對暗信之環爆發出了巨大的熱情，就是位於大西海的無盡城。
執政官加特格烏斯，在公開講話中，高度稱讚了暗信之環：“這是杜克聖賢送給世界的禮物，也是送給我們無盡城，最完美的禮物，感謝靈性厚愛，讚美杜克聖賢！”
當天。
他就透過無盡城駐七塔聯邦的大使館，專程向杜克表達了感謝之情，並誠摯邀請杜克光臨無盡城。
“因為我們無盡城，都是島嶼，光信之環難以實現，這些年三位執政官閣下，一直耿耿於懷.”
無盡城的大使，見到杜克時，感激涕零，“如今有了暗信之環，島民們終於可以擁抱靈性奧法了！”
杜克溫和的回應道：“不客氣，我釋出暗信之環，就是希望莽荒大陸每一個角落，每一位民眾，都能享受到靈性奧法.”
一番馬屁後。
大使忽然想到什麼，說道：“哦對了，聖賢大人，我們海洋大臣邁特凱里閣下，準備親自趕來，向您道謝……二十二年前，他曾親自趕赴奧法聖城，向您求教.”
“我記得.”
杜克點點頭。
二十二年前，邁特凱里趕來奧法聖城，請求他能幫忙設計一套方案，讓無盡城的島嶼之間也能實現光信之環。
這其實就是暗信之環的方案。
只是當時杜克還沒解決波的問題，所以只能表示愛莫能助，直至今日，暗信之環橫空出世，問題迎刃而解。
隨後杜克揮揮手：“轉告邁特凱里閣下，無需向我致謝，好好發展無盡城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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