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未知才是驚喜
幻獸之環的命名透過之後，翠海市又熱鬧起來，而杜克之名也再一次登上各大光視臺。
報紙上杜克也一而再再而三的搶佔頭條。
“四環先知！”
“靈性奧法書寫史，古往今來第一人。”
“靈性奧法的巨人誕生在七塔聯邦，人類的未來將跟隨巨人杜克前行。四環先知不是極限，只是一個時代的開端。”
對於的讚譽，已經沒有更多溢美之詞可以形容。
總而言之，在幻獸之環命名之後，杜克已經毫無疑問成為靈性奧法歷史上，最偉大的聖賢。等他什麼時候選擇歸西，入選英靈聖殿之後，阿博茨也得給他讓位。
七塔光視臺鑒於此，安排《高階訪問》專訪了杜克。
這檔節目乃是由一位大奧法師主持，一經推出就成為七塔聯邦乃至十八個人類政權中，所有奧法師精英必看的節目。
“隨著幻獸之環的發明，很多奧法師在公開場合，發表看法，認為您已經超越了阿博茨聖賢，對此您自己有什麼看法？”主持人氣度沉穩的提出了問題。
事實上杜克作為七塔光視臺的幕後boss之一，讓《高階訪問》來訪談自己，就是為了壓一壓輿論。
因此面對主持人的提問，杜克只是簡單的回應道：“過了，過了。”
隨後便與主持人天南地北的海扯一通，聊了歷史也聊了未來，繼續為洞微靈性時代造勢。
然而節目播出後，一些地方性報紙，轉載訪談內容時。
竟然直接以《杜克先知表示自己已經超過了阿博茨聖賢》為題，歪曲事實奪人眼球。
關鍵是。
這些地方報紙的讀者，都是一些社會中下層，比如騎士、靈植使、小商人等等。他們對於標題十分認可，甚至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四環先知自然比什麼創始人偉大。
街頭巷尾，一些老頭子們私底下閒聊。
甚至上起了對比法：“阿博茨聖賢我知道，一個環沒有，杜克先知可是有四個環，怎麼比，沒法比！”
所以。
即便這些胡亂報道的地方小報，被杜克動用先知權力，封禁的封禁、辭退的辭退，報道內容依然傳開了，並在社會下層得到廣泛的認可——杜克超過了阿博茨！
助理布洛芬將打聽到的情況，彙報給杜克：“黑蛟河地上上下下，連走卒販夫都認為，先生您超越了阿博茨聖賢呢。”
“我的光信之環，開啟了莽荒村時代，卻也放出了妖魔鬼怪啊！”杜克看似扼腕嘆息。
實際上心裡面還挺美滋滋。
在心裡面，他自己也認為自己已經超越了阿博茨。阿博茨開創了七塔聯邦固然影響深遠，但自己發明四個環，開創人類的洞微靈性時代，同樣會造成深遠影響。
而單純從對靈性奧法的拓展來說，他更是碾壓式的超越阿博茨，畢竟阿博茨在那個時代，只是2環奧法師而已。
那個時代沒有扭曲之環，沒有迷霧之章，也沒有契約，沒有靈卡，奧法師們還處於“素人”狀態，篳路藍縷。
甚至連靈性奧法體系都尚未建立。
“阿博茨的地位之所以牢固，就牢固在七塔聯邦已經成為人類最強國度。作為開創者自然而然被不斷神化，並與七塔聯邦深度捆綁，一榮俱榮，綿延不絕。”
杜克摸了摸下巴，心中想到：“七塔聯邦如今的一切發展，都要分潤三分功勞給阿博茨啊！”
所以連他在公開場合，都得謙遜表示，還遠遠達不到阿博茨的成就。
畢竟，連他的成就，也得分出三分，給阿博茨呢。
就在這樣紛紛擾擾的氛圍下，騎士隱修院的院長鄧恩·龍騎槍，終於帶隊趕來翠海市。
“參見龍騎士，鄧恩·龍騎槍向您獻上問候！”這位老騎的核心支柱，見了杜克之後，立刻耍起了寶，竟然單膝下跪，向杜克行了騎士時代的古早禮節，進行朝拜。
大多數群星，本心純淨，故此都比較隨心所欲。
杜克哈哈一笑，扶起了鄧恩·龍騎槍：“鄧恩院長，快快請起。”
等兩人打完招呼。
邊上久候的雅妮絲·冰王冠，便直接撲進了杜克的懷裡，周圍人已經見怪不怪。
如鄧恩·龍騎槍、歌帝梵·暴風大劍，微笑中似乎還勾起一絲絲對過去的懷念。
昔年他們年少輕狂時，何嘗不是左擁右抱，佳人盈懷。
當然，即便如今上了年紀，但身體技能沒有退化，一樣擁有諸多紅顏知己。只是已經過了激情燃燒的歲月，改為了默默耕耘，不輕易在大眾場合顯擺而已。
擺宴席招待之後。
鄧恩·龍騎槍等人便在橡牙山住下，隨後幾天時間裡，杜克幾乎都被鄧恩·龍騎槍纏著，一整個白天全在比鬥。
到了晚上，還得跟雅妮絲·冰王冠纏鬥半宿。
可謂是日夜操勞不停。
“龍騎士，我們再來過！”轉眼八月已過，鄧恩·龍騎槍已經與杜克比鬥一個星期，依然興致勃勃，“你缺少亞龍武器，恰好我跟歌帝梵都帶了亞龍武器，借給你馭使。”
“比鬥不著急。”杜克已經缺乏比試的興趣。
約束只用騎士之道戰鬥，鄧恩·龍騎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若是全力開火，杜克即便以不滅之握輔助三環沙鷹，依然不是鄧恩·龍騎槍這位群星的對手。
所以結果沒有例外的比鬥，一點意思也沒有。
杜克說道：“我準備鑄造幾把亞龍武器，你們幫我個忙，幫我搜尋一些亞龍材料。”
“包在我身上了。”鄧恩·龍騎槍拍著胸脯保證。
歌帝梵·暴風大劍則問道：“只搜尋材料即可嗎，還是需要找鍊金賢者幫忙鑄造？”
“我就是鍊金賢者，何須勞煩他人。”杜克微微一笑。
固然他在鍊金領域的造詣，還不夠精深，但是有小藝從旁協助，鑄造的亞龍武器絕對品級完美。
“差點忘了，你現在可是六賢者！”鄧恩·龍騎槍感慨。
就在幻獸之環正式命名後，關於對杜克發明幻獸之環的嘉獎也隨之到來，在奧法塔正式冊封杜克為陣法賢者、馴獸賢者。環級別的成就，配得上兩個賢者頭銜。
至此，杜克儼然已經是四環先知六賢者。
其中六賢者頭銜，已經追平了七塔聯邦的記錄，只要今後再拿一頂賢者頭銜，就能打破記錄。
對於杜克能不能打破紀錄，所有人都相信，這只是時間問題。
聊了幾句亞龍武器的事情，看著戰意勃發的鄧恩·龍騎槍，杜克打個哈哈：“我今天還有事，要參加靈獸研究院舉行的獸血丹改良會議，比鬥之事延後到明天。”
鄧恩·龍騎槍無奈點頭：“好吧。”
隨即轉頭看向歌帝梵·暴風大劍：“杜克閣下沒時間，你我都是3環高階幻獸騎士，去外面打上幾場！”
歌帝梵·暴風大劍很想拒絕，但他很清楚自家這位堪稱武痴的院長，只能說道：“院長大人，我們比試太多次了，我打不過你。”
“那就你們幾個副院長一起來！”鄧恩·龍騎槍越發興奮，“我這一次要獨鬥四位高階幻獸騎士！”
“他們以前在騎士隱修院，隔三差五就要比鬥一次。”雅妮絲·冰王冠挽著杜克的胳膊，跟隨杜克離開城堡，進了杜克賢者法師塔，“在您之前，鄧恩院長最有希望晉升龍騎士呢。”
杜克點頭：“確實，若是有第二位龍騎士，非鄧恩院長莫屬。”
鄧恩·龍騎槍身為騎士隱修院的院長，改良過很多鬥氣武技，並且多次主持血煉法的修訂。
可以說獲取了不少鬥氣增幅。
奈何缺少對騎士之道的關鍵性推動，既沒能發明出鬥氣武技，也沒能發明什麼光劍、獸血丹。
故此他收穫的鬥氣增幅，與杜克相比，可能百分之一都不到。
這也是鄧恩·龍騎槍遲遲無法晉升龍騎士的原因，這樣的鬥氣增幅，在力度上遠不夠突破騎士之道的天花板。
“在認識您之前，其實我們都知道龍騎士幾乎不可能現世，連發明《伽馬特之盾》的伽馬特都沒能晉升，何況鄧恩院長並沒有發明出鬥氣武技，久而久之鄧恩院長自己也氣餒了。”
雅妮絲·冰王冠繼續說道：“直到您突破龍騎士，鄧恩院長才重拾信心，對龍騎士恢復熱情。”
她看著杜克，眼中泛起小星星：“您給全世界的騎士們，點燃了龍騎士的希望。”
“龍騎士的希望並未點燃，只是點燃了幻獸騎士的希望而已。”杜克沒有被對方誇得暈頭。
他很清楚，自己晉升4環龍騎士，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傑作。
換做其他人，根本沒有可能性，哪怕杜克將龍騎士的經驗傾囊相授，也難以有人復刻他的軌跡。
連鄧恩·龍騎槍也未必能復刻。
“之所以獸靈陣法和獸血丹，被命名為幻獸之環，因為……它真的只能止步於幻獸騎士啊。”杜克感慨，“群星們早已經看穿了本質，我成為龍騎士只是一個意外。”
“可這終究是一個希望，不是嗎。”
“的確。”
正說著，雅妮絲忽然佯作哀怨道：“可是我現在連高階幻獸騎士都不是，只是個小小的幻獸騎士呢。龍騎士大人，您可得好好指點我，幫助我提升實力呀。”
“好，今晚我助你修行！”杜克許諾。
……
9月3日，小雨。
薇諾娜·螢燭撐著油紙傘，從杜克賢者法師塔的三十層迴廊上，登上橡樹之祖的枝椏。
枝椏已經被人工雕琢，成為一條蜿蜒的小徑。
小徑通往樹冠深處，在這裡分佈著幾個樹屋，其中一間是杜克的樹屋，其它幾間則是蘇克塔拉、基麗雅·怒濤等人所有。當然，這其中也有一間，屬於薇諾娜·螢燭。
結束進修後的薇諾娜·螢燭，留在杜克賢者法師塔工作，已經把橡牙山當成自己的家。
“咦。”
她正在小徑上漫步，忽然頓住腳步，然後探出蓮藕般粉白的胳膊，將一根枝椏拉到自己眼前。
但見樹葉的間隙裡，垂下一簇小小的淡黃色花序。
仔細看過去，不僅她手裡的枝椏垂下了花序，整棵橡樹之祖繁蕪的樹冠之中，有無數的不顯眼的淡淡黃色小花序垂下，彷彿一場小雨到來，橡樹之祖便開滿了花。
除了一長串的花序，還有單個盛開的小花，零星分佈於樹葉的掩映之下。
“橡樹之祖開花了！”薇諾娜·螢燭轉過身來，快速折返到杜克賢者法師塔，乘坐靈梯抵達一百零一層。
與辦公室外間的布洛芬打個招呼：“導師在嗎？”
“導師在呢。”
基本上每天早晨，杜克都會來辦公室坐一會。
一來處理實驗室呈送的資料，二來在此激發高階複製環，參加奧法聖城的大小會議。
“導師。”薇諾娜·螢燭得到允許後，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橡樹之祖開花了，您知道嗎？”
奧器之眼懸浮在辦公桌上，奧器之手在翻動資料。
杜克自己則拿著報紙，尋找上面關於自己的新聞，聞言眼睛一亮：“橡樹之祖開花了？”
很快，站在橡樹之祖枝椏上，杜克就見到了彷彿一夜之間盛開的繁多小花序。
橡靈也從氣海中飛出來，在樹冠中翩翩起舞：“杜克大人，橡樹之祖真的開花了呢。”
“甚好，甚好！”杜克滿意微笑。
他一直期盼著橡樹之祖開花結果，只有結出了橡子，才能研究其中的神秘力量。
“對了橡靈，橡樹之祖從開花到結果，需要多久時間？”
“我記得好像需要半年時間吧。”橡靈想了想，“我以前大多數時間呆在阿西巴部落，對橡樹之祖開花結果，沒有很在意呢。最近一次結果，還是阿布阿布摘的，好多橡人因此得到賜福呢。”
橡人的力量源自於橡樹之祖，這種力量已經深入他們的血脈之中，一代代傳承。
但是橡人也可以依靠新的橡子，獲得更多的力量。
“好！”杜克點點頭，“那麼就等半年後，再研究橡樹之祖的力量，爭取再次改變世界。”
沒有人知道杜克心中的企圖。
橡樹之祖開花，對大家來說只是橡牙山裡，又多了一份新鮮的風景而已，看一看便忘記了。
“龍騎士閣下，該去比鬥了！”鄧恩·龍騎槍又過來吆喝。
“走！”
杜克抖擻抖擻精神，直接從豢龍苑中招來小兜，然後騎上小兜直奔西邊的原始森林飛去。
雖然很無聊，但是杜克還是願意比鬥。
原因很簡單，鄧恩·龍騎槍乃是群星，每一次與對方教授，都是一次窺探群星之秘的機會。
轟！
戰鬥很快就在原始森林上空開始，從鬥氣武技之間的較量，到奧術之間的對決，迅速白熱化。
“杜克！”
鄧恩·龍騎槍身披鎧甲，這是他的一件6環奧器，防禦效果驚人，可堪比擬7環禁術-不滅之握。
此刻他雙手高高舉過頭頂：“我還有一招禁術，儘管不盡如人意，但仍然是我這輩子最引以為傲的作品，就讓你見識見識！”
轟隆隆！
雷霆閃爍，在他的頭頂上方，彷彿從有什麼東西從異世界召喚出來，化作一杆巨大的光芒長槍。
“毀滅龍槍！”鄧恩·龍騎槍將禁術所化的光芒長槍召喚出來，一字一頓的提醒道，“土元素屬性的奧術不斷聯動疊加，將近五十年的摸索，才有了這一杆毀滅龍槍！”
他雙手探入毀滅龍槍的光芒槍身之中，彷彿將毀滅龍槍攔腰抱住，然後居高臨下，向位於地面的杜克投射而出。
這一刻。
天地彷彿靜止，唯有毀滅龍槍從天而降。
杜克能顧感受到這門禁術的恐怖威壓，不過他內心裡並沒有很緊張，因為只是切磋而已，鄧恩·龍騎槍並未加快毀滅龍槍的速度，他有充足的時間可以避開攻擊。
不過。
他想試一試硬碰硬。
於是猛然間揮動雙手，左手朝向自己的胸口，右手朝向毀滅龍槍，一前一後發動兩次不滅之握。
漆黑的大手從虛空中伸出，一隻將杜克保護起來，一隻抓向毀滅龍槍。
與此同時。
杜克的身前，又懸浮起一杆灰不溜秋的槍管，經過改良後的三環沙鷹，開始切換狂暴戰鬥模式。
昇華到3環之後，沙鷹手槍已經不再需要更迭版本，而是四個模組不斷進行最佳化。每一次最佳化，都是向著三層環結構的極限衝擊，提升沙鷹手槍的戰鬥力。
轟轟轟……
開槍如同開炮，終結子彈後發先至，超越不滅之握，在毀滅龍槍上連續不斷的爆炸。
但毀滅龍槍的勢頭沒有絲毫衰減。
等到不滅之握將毀滅龍槍抓住時，更是在千分之一秒的剎那間，直接將不滅之握完全崩壞。
然後勢不可擋的朝著杜克兜頭轟下。
“唉！”杜克在心底嘆了口氣，等級差距太大，他現在面對群星終究實力差的太多。
根本接不下鄧恩·龍騎槍這一擊禁術。
不過嘆息歸嘆息，他沒有絲毫遲疑，人已經鬼魅般衝出毀滅龍槍的鎖定範圍。
這杆被鄧恩·龍騎槍刻意放緩的毀滅龍槍，在杜克脫離攻擊範圍之後，姍姍來遲，撞入大地。
一聲沉悶而又震撼的悶響聲發出。
緊接著整片大地便陷入了短暫的寂靜，緊隨其後，天崩地裂的衝擊波迅速向四周輻射，方圓十幾裡地全都被毀滅龍槍爆發出的強大威力所席捲，一切花草樹木都化作虛無。
唯獨天上的鄧恩·龍騎槍，以奧器鎧甲輕鬆抵擋衝擊波。
地下的杜克，也依靠不滅之握的防禦力，卸下了能撕扯一切的衝擊波，安然無恙站在原地。
不。
準確的說是懸空站立，因為腳下泥土已經被衝擊波颳去了至少一公分的厚度。
等到一切恢復平靜，鄧恩·龍騎槍落到地面，站在杜克面前，望著方圓十幾裡地的荒涼景象，平靜說道：“太過於追求極致的威力，導致速度慢，難以鎖定敵人，這是毀滅龍槍最大的弊端。”
杜克咋舌道：“我覺得還得再加一條弊端，對環境破壞力過大。”
“哈哈。區區一點森林，滅了也就滅了。”鄧恩·龍騎槍卻滿不在乎，森林那麼廣闊，他滅了一小片又有什麼關係。
杜克卻搖頭道：“等千百年後，靈性奧法融入整個社會，奧法師大量湧現，恐怕那時的人們，就得喊起‘保護森林’的口號了。”
鄧恩·龍騎槍正想對杜克的冷笑話，簡單附和一聲。
忽然臉色一變。
伸出食指放在嘴巴噓了一下。
杜克不明所以，伴隨著方圓十幾裡地被夷為平地，呼吸法無法與植物建立呼吸共鳴，他對周圍的監控力度大幅度降低。
好在被他及時具現出來的奧器之眼，予以瞭解答。
在奧器之眼的視野中，此刻正從不遠處的地下，向地面逸散一股淡淡的氣息。
“神孽邪氣！”杜克很快就在小藝輔助比對下，知道了這些怪異氣息是什麼存在，“這地下竟然有神孽的邪氣，難道又有神孽的蛻殼，或者……這地下存活著一隻神孽？”
他從奧法塔的圖書館中，查閱過很多關於神孽的資料，也諮詢過瑟爾薩斯等人。
知曉神孽乃是從遠古時代就存在的邪異生物。
似乎在萬物尚未發展起來的早期，生命體還只是單細胞時，神孽就已經存在莽荒大陸，並且不斷尋找靈性之泉啃食。
神孽以靈性為食。
尤其喜歡吞噬靈性之泉，當它整個吞掉靈性之泉後，就會在大地上留下如膿瘡一般的禁地，被稱之為大地瘢痕。
而且藉助大地瘢痕，神孽便會與大地永久融合為一體，不死不滅，恆古長存。
即便奧法導師也很難清理大地瘢痕，只能將大地瘢痕劃為禁地，聽之任之。
杜克只是在戰艦飛行途中，遠遠眺望過大地瘢痕，真正的神孽未曾見到過。倒是在年少時，於翠海谷中遭遇過神孽蛻殼的影響，迄今為止，3號變異林依然在逸散邪氣。
良久之後，鄧恩·龍騎士結束了對神孽邪氣的觀察，他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意外之喜。”
“喜？”杜克訝然。
“這大地之下藏著一隻幼年神孽，被我誤打誤撞找出來，可不就是大喜之事一件！”
“怎麼說？”
“神孽成長，需要藉助靈性之泉的力量，化作大地瘢痕，群星也奈何不得。但是有些神孽沒有吞掉靈性之泉，便永遠長不成大地瘢痕，這樣的幼年神孽，就是一張不記名的靈龍卡啊！”
神孽神孽，顧名思義，能以“神”來冠名，可見神孽身上自然擁有神秘莫測的力量。
畢竟神孽可是能被劃分為10環的存在。
奧法師們沒少從神孽身上，破解一些靈性奧法的奧秘，每一次研究透徹一隻神孽，都能獲得無盡的好處。
“大地瘢痕太危險了，連奧法導師都容易迷失其中，我反正是不敢去大地瘢痕中探險。”鄧恩·龍騎士越說越興奮，“但是這裡有一頭幼年神孽，很可能就是翠海市逃亡的那一隻，哈哈，合該老夫發財！”
杜克見狀，微微一笑：“路上撿錢，見者有份。”
鄧恩·龍騎槍哈哈一笑，搖頭道：“龍騎士，不是我鄧恩摳門，神孽的力量不到群星，你把握不住。”
“幼年神孽而已。”
“幼年神孽你也把握不住，我真不騙你。”鄧恩·龍騎槍誠懇的說道，“神孽的力量詭異莫測，尤其善於迷人心智，哪怕是天空奧法師被神孽力量感染過久，也會變成痴呆。”
“這麼可怕？”
“比我描述的還要可怕，這股力量要麼被封存，要麼被分解，不可能存在第三種選擇。所以，你讓我分潤神孽的好處給你，著實分潤不出去，連一點邊角料都得銷燬。”
“好吧。”杜克只得作罷，不過好奇問道，“那你要怎麼收取這筆財富，能從神孽身上獲得什麼？”
“我不知道。”
“不知道？”杜克問道。
鄧恩·龍騎槍大笑道：“正是不知道，才足夠驚喜，不是嗎。也許裡面藏著9環曜日的奧秘，也許藏著某種禁咒的思路，甚至藏著龍騎士的突破方法……收穫如何，就看靈性是否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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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