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想做個無情的小神棍,可沐惜這個不要臉的小無賴卻是不允的,剛被她炸了個認知,不說清楚不讓走,於是,秦元山從茶肆出來沒半個時辰,又被拉著走進去了。

承恩侯邀請的,就在這喝個茶。

掌櫃的看了一場大戲,早就舔著笑臉迎上來,親自帶著幾人往茶肆風景最好的院子走去。

沐惜走在秦流西身邊,時不時地往她胸脯上溜一眼,這真是姑娘麼?

瞧著不像!

“再看,我就讓你眼睛看些平時看不到的東西了!”秦流西陰惻惻地說。

沐惜摸了摸鼻子:“這不是瞧著不像姑娘麼。”

“我看你也不像個男人。”

來啊,互相傷害啊,你個兔兔!

沐惜:“!”

換了別人,早就被他捶死了!

經過一個雅間,秦流西的腳步一頓,看向那敞開著窗的雅間,裡面正有幾個人在談話取笑,而被取笑的話題主人翁……

她回頭,看向神色有幾分尷尬的秦元山。

所以這是一起來喝茶的,被同僚用言語擠兌了,灰溜溜離開的?

承恩侯揹著手,眸子半眯,不動聲息地把秦流西的表情看在眼內。

總感覺這位少觀主對她祖父的態度有些奇怪。

秦元山有點尷尬,輕聲道:“走吧!”

屋內正好有人要出來如廁,走出門口,就看到了他們口中的秦元山,臉色微微一變,還沒開口,又看到後頭的承恩侯,頓時一驚,上前兩步:“下官見過承恩侯。”

這聲音很大,屋內的談話聲一頓,然後聽到桌椅的推撞聲以及腳步聲,有人紛紛從內走出。

見到秦流西這一行,神色各異,但都先上前向承恩侯行禮了。

“秦大人,這是有東西落下了?”看到秦元山,幾人還有些意外,看他和承恩侯一塊,心想,巧合吧?

有腦子轉得快的只覺心顫,去他孃的巧合,秦元山一個四品官,見了國丈也只能在一旁等他先走吧,這明顯是一塊兒的。

秦元山淡笑:“也沒有,就是……”

“這些人身上的官職都是幾品的呀?”秦流西把沐惜拉過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給我介紹一下?”

沐惜不耐煩地看一眼那幾個,撇嘴道:“也不是什麼高品大官,小爺哪裡認識啊!”

對面那幾人都有些尷尬,笑容牽強。

“侯爺認識嗎?”

承恩侯勾了一下唇:“牛大人還是認識的,鴻臚寺卿,四品。其餘的,倒不太熟。”

那幾人漲紅了臉。

他們自然是四品都沒有,有的甚至上不了朝堂,因為品級低,國丈怎麼可能認得?

秦流西笑了起來,對秦元山道:“你好歹也是聖人封的四品官吧,今兒倒是開了眼,原來聖人封的四品官也不算得什麼,隨便的阿貓阿狗白丁都可以欺辱,品階低的更敢在背後大放厥詞,知道的是不把你放在眼裡,不知道的,是不把聖人放在眼內啊。京裡的人物真牛氣轟轟,長見識了。”

噗通。

幾人哆嗦著跪了下來,道:“侯爺,小官絕無藐視聖意的意思。”

承恩侯笑而不語,只是微微側頭,管事的微微點頭,記了下來。

秦流西繼續對秦元山道:“圈子不同,不必強融。別年紀大了反而看不清了,放低身價未必就能融進一個不適合的圈子,你還是和瞧得上聖人封的四品官的人玩吧。”

殺人誅心啊!

這是誰啊,這張嘴是長著刀,刀刀入骨啊!

“秦大人,我等沒有這個意思啊!”他們看出來了,秦元山抱上金大腿,然後來打臉了!

秦元山: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個全程被帶飛的!

沐惜嫌煩,拉著秦流西道:“走走走,和他們廢什麼話?別說只是區區小官,官位不高,在外面還不懂收斂嘴,也是幹不成大事的,遲早被嘎!秦大人你也確實眼瘸,和這樣嘴沒把門的人為伍,也不怕被牽連?”

眾人臉一白。

秦元山拱手道:“小世子說的是,是下官眼睛不好使了!”

草,秦元山你個老匹夫!

不就是吐槽你幾句,是不是玩不起!

可人家不鳥他,從身邊走過去了。

完了。

幾人慘白著臉,撞上的偏偏是國丈,那個長了嘴刀的還給他們安了個藐視聖意的罪名,他們頭上的帽子怕是要掉了。

不是,秦元山那老東西什麼時候抱上這麼一條金燦燦的大腿了?

別問,問就是秦元山自己也有些懵逼。

坐在桌上,眼看承恩侯還給他斟了一杯茶,他慌忙起身道謝行禮。

“秦大人不必拘謹,少觀主於我家這混賬東西有大恩,區區一杯茶,不值什麼。”承恩侯笑呵呵地道。

“您客氣了!”秦玉山捧著茶,跟捧著燙手山芋似的。

當朝國丈給我斟茶,感覺就在做夢!

他剛抿了一口,就聽到沐惜道:“明茴那小變態還找沒找你?我咋聽說明王找你開經方調養身體,說是要再生一個,他真能行?”

咳咳。

秦元山嗆著了,眼前多了一條帕子,他想也不想地就接過來擦,待看到遞帕子的是誰後,又是一慌:“侯爺,下官……”

“無妨!”承恩侯看他拘謹,也覺無趣,還不如他孫女呢,便也看向秦流西,問:“明王真找你了?”

秦流西眨了眨眼:“這難道傳遍了?”

俞老那邊應該不會這麼大嘴巴傳這些話吧?

沐惜道:“傳倒沒傳,我碰見明茴,他自己嚷出來的。”

秦流西笑了:“這種倒黴孫子,明王沒把他打死?”

“那就是真的了?”

“看命數,子嗣都講緣分。”

承恩侯眸光一閃,道:“明王都快六十的人了,就算調養得當,真能生?”

秦流西哼笑:“男人只要還能舉,八十都能生孩子,女子卻是不行。”

咳咳咳。

秦元山又被嗆了,要老命嘍,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女子調養得當,四十出頭應該也可以吧?”承恩侯小聲說了一句。

秦流西的手一頓,抬眸看向他,道:“老蚌生珠,當然可以。但年紀大,要承擔的不僅僅是懷孕的苦,生子時才是大難關,弄不好一屍兩命,得不償失。再弄不好,連累家族,這生倒不如不生了。”

承恩侯眸子一眯,這少觀主,比他想象的更要聰明一些!

秦元山滿臉駭然,這,這是說皇后娘娘吧?

加一個恐怖故事:這是2023的最後一個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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