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內,玉長空對齊騫提醒道:“趙王此人,氣度小,睚眥必報,是個難以容人的。

可他蠢歸蠢,但玉伯隱在他身邊幾年,未必沒有籌謀出些家底來。

還是那句話,你身邊不能離人,也要重視你從前看不上的那些陰謀詭計,萬不可小看任何一件小事,要知道細節決定成敗,而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齊騫道:“騫明白,剛才他那眼神,就想要把我吃了似的,他會看重我,倒不知該不該說一句我的榮幸了.”

玉長空說道:“他們要是瞭解你身後都有什麼人,只會群起而攻之.”

朝中有用的大佬們都在他這條船上,可不就是叫人嫉妒嗎,便是聖人得知,估計也只會忌憚,畢竟那些人,亦不是他都能收伏的。

“姓玉的說得對,你就是個欠殺的,可千萬低調點,別飄高了,讓人把你羽翼給折斷了.”

封修忽然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幾人一喜,下意識地看向他身後,卻沒看到那個人,不禁有些失望。

“不用看了,她不在.”

封修懶洋洋地瞥了幾人一眼,道:“小西已是世外之人,你們這些凡人,不宜與她牽扯過多.”

秦明彥說道:“她是我長姐.”

“從她把你們從西北撈回來後,該還的也都還清了,她和秦家撇清了關係,你們也別在外和她牽扯,因為你們會給她拖後腿.”

封修倚在門框上邪睨著他:“秦家唯一能為她做的,就是立個長生牌,把她視作信仰一樣的存在吧.”

秦明彥臉色幾變,眼眶漸漸地紅了。

玉長空道:“她可需要我們幫忙?”

“你們幫不上,也不是,你們能做的,就是穩著這個天下,莫讓它亂.”

封修看著玉長空和齊騫,道:“你,此後要小心了,所謂福禍相依,你有福氣,有人追著把飯喂到你嘴裡,但同樣也會有災禍。

人心可怕,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大有人在,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災。

還有,夫妻宮略晦暗,注意點家裡人.”

齊騫臉色一變。

玉長空聽了,眼一閉,聚氣丹田,再引到眼底,這才看向齊騫,見他身上的氣金紅中帶灰,這就是秦流西說的陰晦之氣吧?

“別用太多眼看那些不是你該看的東西.”

封修暼向玉長空,警告道:“除非你的眼睛不想要了,用多了,瞎了,那可是小西都無力迴天的,因為你這是窺探天命.”

玉長空抿唇,閉上眼,不敢再看,半晌,才睜開了,道:“血光之災,不會死人吧?可能安然避開?”

“人間都有一將功成萬骨枯的諺語,何況是登帝位之路,這條路必然是用鮮血澆灌出來的,死傷難免,看死的人是誰罷了.”

封修雙手抱臂,道:“避是可避,但這不是方外之人該插手的事。

這條路,要靠你們自己走,方外之人幫著規避,豈不是奪他人之氣運來彌補這晦氣?利用術數,可不是應該入棋局的東西.”

玉長空道:“除生死無大事,只要他能活著就行.”

說著,他看了齊騫一眼。

齊騫:“……”

封修睨著他:“這條帝王路,註定會血雨腥風,你要是覺得虧了,怕了,那就早早下船,別費了她一番籌謀.”

“我不怕.”

齊騫立即說道:“我知道這條路不會一路繁花,而是荊棘滿路,但我既然已經踏上了,就只會走到底,死也不怕.”

“那死的若是你的家裡人呢?比如你的妻兒.”

齊騫抿了一下唇,道:“如果是這樣,那就是命。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要走這條路,就已經預示了它可能會發生的走向,你不必試探我.”

封修道:“她為你鋪這條帝王路,也已經做得夠多了,卻不可能一直保駕護航,扶著你走上那寶座,班子給你們了,走成什麼樣,得看你們的本事.”

齊騫有些羞愧,眼神堅定,道:“你放心.”

封修道:“沒事那就回吧,沒啥事也不用來九玄.”

玉長空站了起來,問了一句:“小西她還好嗎?”

失魂落魄的秦明彥也眼巴巴的看向封修。

封修道:“有我在,自然會好。

你就不用費心了,有這心思,倒不如多想想,怎麼儘快把他給扶上帝位吧.”

玉長空難得的被噎到了,抬頭看著他。

兩個絕色美男眼神火花四濺,滋滋的在對峙。

半晌,玉長空收回視線,向他淡淡地頷首,率先走出了雅間。

齊騫向封修行了一禮,道:“如果可以,還請代傳個話,必不負卿所望.”

秦明彥一步三回頭,滿臉不捨,直到被玉長空叫走。

封修嘖了一聲,某人招蜂引蝶可真夠行的。

崑崙山脈裡。

秦流西一睜開眼,就見眼前幾乎貼著一張鬼臉,想也不想地揮出一拳,哪來的醜逼。

費豺嗷的一聲鬼叫,靈魂劇痛,虛得不行。

秦流西看向她自己的手,有些驚訝,腦海裡,有許多她從未見過的術和道符以及意念,正等著她將之參悟透徹。

她看向頭頂上的三尊泥像,恭敬地跪下行了大拜禮,再度取出神香點燃敬了。

費豺飄了過來,弱弱地道:“你真的得傳承了?”

“我如今強得能再打死你一次,你信不信?”秦流西睨著他。

費豺嘩的一聲淒厲鬼哭,道:“大家都是清平宗的弟子,有傳承為什麼就不給我?若是我也得了,清平宗也不至於沒落如此.”

“清平宗有它的命數.”

秦流西給他點了一支香,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回地府吧,想投胎就投胎,不想就繼續當陰兵,回頭我給你燒點東西.”

“我不投胎,我就看著你得了傳承,能做出啥事來,如果你沒有振興清平宗,那老祖宗們就瞎……”費豺說到一半,感覺到威脅,轉了口道:“我就替老祖宗們天天來罵你!”

他說完,抱著香咻的就消失了。

秦流西看滕昭和小人參都各有運數,仍在參悟中,也沒打擾,徑直走到中間的元始天尊前,對著那洞洞,說道:“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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